了次电视，发到群里了，你没看见？”
是有这么回事，那会陈莫刚来几天，公司群里参加了个集赞，好像是评选什么之星的活动。
后来老板发了个视频，没怎么听说过的本地电视台，陈莫没当回事，看了下粗制滥造的视频封面就划走了。
记忆中封面里小孩是大背头、红领巾的小号光标，胸前隐隐约约的浮勋章，比的平素说玩笑话的嘴里—勃列日涅夫斯基驾手扶拖拉斯基的画面还更要油腻些。
这会男孩的头发仍被发膏抹得油光铮亮，但分在两侧，配着一身黄条纹的灰白双排扣小西装，只差一束鲜花，就可以站在三八线北部的机场队列前面迎接外宾了。
“来一根？”
邹旭拿出烟来，分了一支给陈莫，又自己点上一支，陈莫怕周围的人有意见，接了烟就往会场后头的门去，程总风风火火地从陈莫身后冒出来往门口走，惊得陈莫一把攥断了烟，他打着电话嘴上很急地催人，为着晚会服装的事。
像陈莫参与的节目，就需要穿着中学校服跳舞，本来是每个教学组都需要出个节目，陈莫所在的小学数学组没人愿意参加，出了朱成做主持，又塞了陈莫去语文组的节目，硬搪塞了过去。
没几分钟就进来部门初中数学组的组长，平日里大家叫他申组申组，陈莫心里惊叹他身份与名字的匹配，后来才由邹旭嘴里听说，叫个申致长，因为个子不很高，刚来时大家长短长缩的取笑，很招了冷面，后来升了也就顺势叫了申组，他一只手提个很大的鼓鼓囊囊地红色塑料袋，表情倒还轻松，稍早一会陈莫看到他在老板身近，这会应该是下楼去接人回来，紧接着后头程总身边跟进来一个气喘吁吁妆容精致的女同事，陈莫作为新人听过她一次课，是小学语文组的组长，只知道姓黎。
程总一面要往台前走一面又交代她说：“黎雪，你赶紧换衣服上台，流程卡找朱成要。”
申组听到话把袋子放在当地撕开个口子，她就立马在袋子里翻出一件长裙，快步进了舞台旁的一扇门。
这场年会从筹划到准备都匆匆忙忙，突然提前的事，昨儿下午陈莫向邹旭打听过，说是招生不比往年，正好给统一统一思想，打打鸡血好派任务。
另外价格也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