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韩阳吕布的女频言情小说《小说三国悍将(韩阳吕布)》,由网络作家“云里雾里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董卓起身就要走,显然是愤怒至极,但是这真是两人想要的效果。“饭菜未动,这就要打道回府,我看不妥吧。”王允笑脸变冷脸,因为在他看来董卓就是一个贼人,在这皇城脚底下,敢和董太是这么说话的,也只有他王允一人。“我要走你还敢拦我不成?”说完,董卓拖着他那笨重的身体,急步而驰,腾腾腾踏着楼梯很是滑稽。王允见董卓离去,转头说道:“仲平接下来就交给你了。”“都安排好了。”韩阳以王允之名,早就拿好了新的调令,此时正在送往徐子长手中的路上。另一边儿,刚刚下楼的董卓,还未上马,就被一小子驾着马车侧身擦了过去。“哎哟哟。”董卓摔了个狗吃屎,侧躺在地上疼的直叫:“来人!给我拿下。”董卓是什么样的人,在洛阳城无人不知,得罪了他那就是死路一条,更何况赶着马车拉...
《小说三国悍将(韩阳吕布)》精彩片段
董卓起身就要走,显然是愤怒至极,但是这真是两人想要的效果。
“饭菜未动,这就要打道回府,我看不妥吧。”王允笑脸变冷脸,因为在他看来董卓就是一个贼人,在这皇城脚底下,敢和董太是这么说话的,也只有他王允一人。
“我要走你还敢拦我不成?”说完,董卓拖着他那笨重的身体,急步而驰,腾腾腾踏着楼梯很是滑稽。
王允见董卓离去,转头说道:“仲平接下来就交给你了。”
“都安排好了。”韩阳以王允之名,早就拿好了新的调令,此时正在送往徐子长手中的路上。
另一边儿,刚刚下楼的董卓,还未上马,就被一小子驾着马车侧身擦了过去。
“哎哟哟。”董卓摔了个狗吃屎,侧躺在地上疼的直叫:“来人!给我拿下。”
董卓是什么样的人,在洛阳城无人不知,得罪了他那就是死路一条,更何况赶着马车拉货的车夫只是一个无名小卒,杀他那就是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。
小车夫见情况不对突然蒙面,下了马车拔腿就跑,与其被乱棍乱刀砍死,还不如试一试能否逃出这洛阳城内。
董卓见手底下的护卫愣了神,大喊道:“追。”
董太师身边护卫追出两人,与此同时,正在楼上看热闹的王允韩阳缓缓下楼。
“真是该死,怎么不直接撞死?”刚刚起身缓了缓身上的痛,身后又传来王允的叫骂,董卓强忍着痛,变了变脸说道:“司徒大人,难道本太师该死吗?”
王允立马脸色一变,连忙跑到太师身边,又是抖土,又是解释道:“太师多想了,我说的是那小车夫,要是刚刚直接撞死,岂不是省了事儿了吗?”
董卓不知说何是好,骂也不是,打也不行,王允拐弯抹角的讥讽,让韩阳感觉到此人的脑筋之快。
“那车夫很怪异,马车载重物,既然还敢跑这么快,我看他本就是做贼心虚。”韩阳的一番话倒是给他们提了个醒,除去街道两侧摆摊做生意的,马路本就不宽,就算是一人骑马,过往行人也得提前避让。
此时韩阳观察细致,走到了马车的车辙处,蹲身打量一下,用手丈量了一下车轮留下的痕迹,旋即转身,便拱手又道:“车辙不堪重负,马上就要断裂,车轮儿陷土之深,难道是运的金银?”
韩阳作了一番推测,下令道:“来人哪,把遮布打开,看看里面当的是什么?”
然而没有实权,韩阳的话无人听从。
“动手啊。”董卓叫喊一声,身旁随从立马动起手来,砍断麻绳,遮布掀开,里面的东西见光之后,格外的耀眼。
侍卫将其中的盔甲拿出呈了上去,叩首道:“回太师,兵甲。”
“哈哈哈,果然这流言不是空穴来风,今日真是巧的很,竟然被董太师撞到了,那小车夫倒霉了。”王允再次讥讽
私藏兵甲,已经是杀头的重罪。
“传我命令,封锁全城,将反叛之人活捉,我要亲自审问。”董卓撂下了一句,几人搀扶踉踉跄跄上了马背。等董卓的人马走后,随后两人对视一笑,计划已完成一大半。
王允对着韩阳又问:“那小车夫腿脚很麻利吗?”
“腿脚要是不麻利,那就得死啊。”对此韩阳并没有回应,当然这小车夫正是韩阳安排,要不然哪有那么巧的事儿。
“前半场该做的我都做了,下半场就归你了,明天我就看到董卓老的脸往哪放。”王司徒上了马,随后两人也相继回了府。
在马背上,韩阳还在念叨:“冯禄啊,全靠你了。”
......
全程搜捕的命令一出,老百姓各回各家,闭门不出。然而这街道外,可谓是锣鼓喧天。
马蹄声、叫喊声,等等等等。
另一头,徐子长拿到了王允的调兵令,带300骑兵,向洛阳城西城角进发,然而在中途却得知这一消息,让他是又惊又喜。
“看来老天都在帮我。”徐子长手握兵权但不多,常年守城倒是悠闲,但也有不好之处,就是一旦闲着,自己的仕途也将止步不前。
但是一旦忙碌起来,那就有大事发生,然而就在这几日间,接二连三的出了两件这么大的事儿,并且都落在了自己的头上,这份功劳不想再失去。
“站住。”徐子长见一平民蒙着脸,脚底抹油般向西城的城门跑了过去。
“那不是董太师的贴身护卫吗。”徐子长见那贫民身后又跟着一队追赶的人马,见有些眼熟,便问向副将。
“回将军话,是他们的人。”徐子长身旁的副将,见过此人。
“看来王允还真是我的贵人,兄弟们不要管他,向西城巷全速进发。”随后徐子成带着兵快马加鞭,恨不得插上翅膀直接飞过去。
另一边儿,韩阳没有回到自己的府邸,而是直接进了宫,然而这一到门口就见一人在这说着风凉话。
“哎哟,韩大人,不是早就退了早朝了吗?”
“呦,怎么就你在呀?你家主子呢?”韩阳、荆立为了掩人耳目,继续演着戏。
从荆立的口中得知,晁台走的匆忙,应该也得知此事,便说道:“好吧,你在这也一样。”
两人碰了个头,走了个过场,韩阳也拿到了,晁台,私藏兵甲的证据。
回到府中,将这来往的书信,整理了一番,并且整理出一张名单,上面清清楚楚写着,晁台养的一些门客谋士,特别是其中的关键一个人。
以晁台的头脑,他一个人不足以成事,肯定是有人与他勾结,一里一外,来的更加容易。并且晁台,久居宫中,就算是私藏兵马,也不会有人先怀疑到他的头上。
“荆立啊荆立,没想到你的野心还真不小。”来往书信中最重要的一个名字,就是他荆立。
今夜注定是有人无眠,其中最睡不着的,就是韩阳,因为那小车夫就是冯禄。
为了不走路风声,也只能委屈他了,因为别的人韩阳不敢相信,唯一信任的只有他一人。
偷偷潜入王允书房,貂蝉凭借着记忆和书房的摆放,迅速的在纸张上盖上了青印。
将摆放书台恢复原状后,带着那张只有红印的白纸,回到了房间里。
结果这张还没有书写的调令,韩阳淡笑了一声。
“好戏由此开始,相信在不久迟日,我定将你带出这苦海。”
“那就先谢过大人了。”貂蝉坚定的眼神看着韩阳,似乎把所有的希望,把所有的砝码,尽可能及的全都压在了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上。
与此同时,看门护院小斯,已经将韩阳韩大人来府中的消息,告知王允。
闻讯而来,带着护卫骑着快马赶了回来,正好迎了个照面。
“韩阳何在?”
“回大人,在......”回应的看门护院,也不知此话当讲不当讲。
貂蝉之美,众人皆知,更何况在这府邸上下,早已一睹真容。
“好了,我知道了。”司徒王允轻笑了一声,若有所想,但他不知这其中一二。
在王允看来,这一切正按照自己的计划进行,只不过,挑拨离间欲擒故纵的连环戏码,竟然提前用到了他的身上。
貂蝉送韩阳出府,王允见两人出双入对的模样,心想着,这一切如期进行着。
“仲平,来我府邸,怎么不提前通知一声,我也好设宴款待。”
韩阳双手抱拳,礼貌性的鞠了一躬。
“今日过来,只是前来一叙,没想到,王大人竟然不在府中,这才......”
寒暄几句,韩阳没有过多的停留,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谋划去安排,相信冯禄那边儿,也应该有了具体的消息。
“既然有事在身那,我这边就不便多留了,快送送韩大人。”
骑上快马,单手握着缰绳,随着马儿提交的声音,韩阳消失在街道之中,唯一滞留的,那就是貂蝉,目送并带着殷切希望的眼神。
回到自己的府邸,韩阳在前院,就依然发现,正在来回急走的冯禄。
“事情办得怎么样了?”
“回韩大人的话,一切顺利。”
据冯禄的调查,荆立的长兄,可以说是常年不见天日,苟延残喘,生活至今。
兄弟两个也算是有情有义之人,但是这其中是否有利益关系,那就不得而知了。
“韩大人,院子中除了三五户院巡逻外,几乎无其他的人,就连吃饭喝水都有专人伺候,隐蔽的很。”
抓到了这个把柄,相信很快就可以拿下这个雨林中将,晁台。
“今天也辛苦了一天了,下午就不要到处乱跑了,好好休息,今晚几时,好戏就要开始了,还是你的帮忙。”
韩阳在脑袋中已经制定好了计划,已经浮现出一定的画面出来,嘴角微有上扬的动作,但是面相并没有表露出来,随后只是吩咐了一句。
“把府门关上,今天必不见客。”
回到房中,韩阳临摹了王允的字迹,在那张空白的调令上,写下了几句话。
“黄巾余党,今现洛阳城中,奉朝廷之命,调令捉拿。”
短短的几行字几句话,已经表明韩阳接下来要做什么,但是事情只可闹大,不可坐实,最重要的是要避嫌。
因为自己如今的这个身份不能深挖,稍有风吹草动,很有可能遭到他人的忌惮。
思考片刻,韩阳躺在床上,面向棚顶,不知作何感想。
没想到古往今来,活着都不是件容易的事情,相比这动乱的年代,还是和谐社会更好一些。
最起码没有这种冷兵器般的勾心斗角,致人于死地的,阴谋诡计。
遥想当年,天龙军团,心中只有正义,而现在,哪有对错之分,只有单向选择的权利。
“走一步看一步吧,急功近利反而得不偿失。”
这句话,可以说是一直是指引韩阳前行的风向标了。
闭上双眼,心想着这也是时候突破,这第5层了。
韩阳呼吸匀称,吐纳自然,慢慢的让自己进入了一种假寐的状态,就是一种半睡半梦的状态。
外面的风吹草动,逃不过韩阳的耳朵,当然了,想要突然抽离这种安逸的状态,更是非常的不舍。
时间飞逝,转眼间天色渐暗,不见繁星的光亮。
“看来还要下雨了。”
韩阳养精蓄锐后,舒展了一下筋骨,握了握双拳,传出了一阵,手指关节嘎嘎作响的声音。
胳膊上的青筋抱起,原本相对干瘪的身体,又饱满了许多。
吱,韩阳打开了门房,然而却发现,有一个少年正守着自己,这人就是冯禄。
“不是叫你休息吗?怎么还在这站着呢?”
韩阳有些不解,面对这个刚刚成年的小子,此时此刻也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“府院人手不够,再加上听到父亲所说,宫中早已流言四起,对大人不利,我怕会出什么事啊?”
“小子竟然还挺关心我的,没想到这个老人精的儿子,要比他强的多呀!”韩阳在心里暗道。
“放心吧,我虽没有实权,但也是朝中重臣,想要对付我最起码也得有一个正当的由头,更何况咱们要先发制人呢”。
韩阳望着这天儿,感觉也是时候了,但也不用着急,吃过晚饭再走不迟。
正所谓打蛇要打七寸,抓虎先要拔牙。
晁台手握兵权8000,重拳在握,身后靠山太师董卓,满朝文武百官,无人撼动。在韩阳看来,这就是一只小老虎。
夺其兵权,取而代之,博得董卓信任,在目前来说由关重要。
晚饭后,韩阳将调令交给冯禄,并嘱咐道。
“一定要交到徐子长的手中,如有刁难不见,就不要提我的名字了。”
事关紧急,韩阳也不在乎什么面子不面子的,这事儿要是办不成,打草惊了蛇,那以后再想抓到把柄,以荆立的谋略,在这偌大的洛阳城藏一个人,太过简单了。
“大人,事不宜迟,我这就过去。”冯禄,也知是事情紧急,也知韩阳对此的态度,没有丝毫的犹豫,准备上马。
早已准备快马两匹,其中一匹枣红马,正是带着调令的冯禄。并且这两批上等马,也是韩阳可以准备的。
这对前世成为兵王的韩阳而来,小菜一碟,根本称不上是什么难度,文慎街在洛阳城的城西边,已经接近城墙边上了。
荆立一个七品的左中郎将,能住进城里就已经算不错了,想挑个什么好地儿,是不可能的。
文慎街宽两丈有余,可容两辆马车并排而行,长约三十余丈,南北朝向的街道,两侧有七八个东西向的小巷子。
冯乙告诉韩阳的子正巷便是其中之一,韩阳隐于文慎街的阴影之中,默默前行,尚未行至子正巷的巷口,远远的就被一阵叮叮的打铁声所吸引。
这大晚上的,清脆的打铁声尤为清脆,韩阳不禁心想,不是都宵禁了么?怎么还有人打铁?这可是不合法度的!
韩阳心生好奇,越是靠近子正巷,那打铁的声音,就越是清晰,转进子正巷之后,韩阳发觉,那打铁声传出来的位置。
似乎正是冯乙与他说过的,子正巷最后一家,也就是荆立家中传出,韩阳眸光微闪,跃上墙头,顺着打铁声传来的方向寻去。
伏在荆立家的屋顶之上,在荆立家的后院之中,看到一个赤着上身,孔武有力的壮汉,正拎着一把足有上百斤重的大铁锤,一下又一下的敲击砧板上的铁块,力量感十足。
此人面貌与荆立有几分相似,依照冯乙后来的描述,韩阳笃定此人正是黄巾余孽,荆立之兄荆肃,错不了!
啧啧,这荆立真是胆儿大啊,将荆肃就这么光明正大的藏在家中,倒是一点都不避讳,甚至还该在晚上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来!
有意思啊有意思,打清楚了情况,韩阳悄然退走,这事儿还得再计议一番,若是这会儿就冲下去,将荆肃抓个现行,势必将事情闹大。
韩阳现在所行之事,可不敢摆在阳光底下,否则,介时他又怎么让荆立为他做事。
离开之际,韩阳一个不小心,忽然撞到一只悬挂在屋檐下的风铃,清脆的铃声,混杂在打铁声中传出老远,后院打铁的荆肃似有所觉。
停下来仔细听,那声音又没了,遂也没当回事,但是倒挂在屋檐下的韩阳,两手捂着那只铁质的风铃,吓得够呛!
差点打草惊蛇,若是功亏一篑,那可就白忙活了,轻呼出一口气,韩阳慢慢松开风铃,忽然眼角一跳,又猛地握住风铃。
这种质感,韩阳仔细将这只风铃检查一遍之后,眼神一片炽热,这只铁器的质地,几乎快要赶上前世枪械的铸造标准了!
重生之后,韩阳一直对这边的铁器瞧不上眼,质地太差,特别是在卧龙山时,那些匪寇手里用的家伙什儿,都是什么垃圾啊。
连前世的菜刀都比不了,更何谈其他,说实话,韩阳不是没想过,用他所掌握的知识,在三国的世界中,搞出几支98K,巴雷特来耍耍!
但是有两点条件限制了他,第一是火药技术,这个时候黑火药才刚刚成型,距离制造子弹的标准,还差这十万八千里,第二就是冶铁技术,做出样子货不难,可要做出实用的东西来,很难!
韩阳原本还想看看,那把传说中的七星宝剑,材质能达到什么程度,但没曾想,晚一步,却给曹操带走了,无缘得见!
但是眼下这只风铃给韩阳带来了新的惊喜,试想一下,有朝一日,韩阳打造出一支装备着冲锋枪的大军来,在三国的战场上,还不是想挑谁就挑谁!
任你膂力过人,智计无双,那又如何,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全都是渣!
韩阳心里好似有一团火在烧,回头看看后院的方向,这风铃估摸着十有八九就是那荆肃打造出来的,真没想到这荆肃还真是个人才。
这个人,他韩阳要了,谁跟他抢,他跟谁急,将这样一位大师,埋没在市井之间,真是浪费!
回到府邸之中,韩阳琢磨一夜,有了定计,他这平日里被王允和董卓两人盯得紧,稍有风吹草动,那俩人都会知道,所以得找个人帮他。
可他又是初来乍到,认识的人本就不多,能信任的更是一个也无,思前想后,韩阳想到一个合适的人选,冯乙向他提过的,冯乙的义子——冯禄!
韩阳第二天去益心宫点过卯,闲来无事,就暗中观察冯禄,冯禄十八岁的小伙子,按理说正值年轻气盛,但是久在宫中做事,将性子练就的极稳重!
韩阳很满意,但再这之前,还得试上一试。
韩阳在冯禄打扫前庭的时候,向冯禄走去,上前当着前庭中,不少属官杂役的面儿,指使冯禄说:“光禄殿中有不少杂物,碍眼,你带人给本大人搬走!”
冯禄一愣,昨日私下里干爹找过他,说给他押了一份儿前程,就是给这位韩大人做事。
冯禄想着就要答应,可是忽然心念一顿,转头冲韩阳脚边,吐了口唾沫,对韩阳的命令爱答不理!
搞的韩阳很下不了台,被益心宫的一众属官,在背后好一番嘲笑。韩阳表面上看着大怒不已,但是心里却十分满意。
这冯禄就是他要找的人,是个聪明人,可堪一用,而今这益心宫中,谁不知道他是个不能被待见的人,否则就是得罪晁台。
冯禄昨天想必是一定得到了冯乙的授意,今个儿若是对韩阳唯命是从,那就有点蠢笨了,阴奉阳违才是上策。
回到光禄殿,接下来,万事俱备只欠东风,这东风嘛,自然得是来自司徒府,话说这一日不见貂蝉,韩阳还真有点想。
如此美人,就是共处一室,相敬如宾,看着也养眼呐,韩阳想着伸手,用指尖在桌上,写了两字:救命!
这是昨日貂蝉避过王司徒在他掌中所写,有何意义呢?今日且去一探究竟,顺便将东风借来。
话说冯禄这家伙也挺上道,先前在前庭做样子,将韩阳折辱一番,有了空隙,悄悄跑到光禄殿也来找韩阳。
见着韩阳当即跪拜在地,口中高呼:“小的先前冒犯大人,请大人恕罪!”
“好好,韩大人所言极是,不如与我去府中相谈?”王司徒热情相邀。
韩阳抬目扫视四周,此时早朝刚过,卫军林立,众大臣三五成团,往宫外而去,人多眼杂,的确不是说话的地儿。
遂应承下来道:“那仲平恭敬不如从命,王司徒请!”
王允当仁不让,行走在前,韩阳落后半个身位,随行一旁。
此情此景一路上,给众大臣全都看在眼中,不是有人冲这边指指点点,暗中议论。
韩阳将这些一一看在眼中,表面上不动声色,心道:好个王司徒,给他这这么一招,回头在董卓那边,他怕是又少不了一番解释,这朝堂之上,还真没一个庸人啊!
这王司徒如此狡猾,要想取得他的信任,怕是不容易,人际来往,特别是朝堂上这种高层次的人心算计,本就不是韩阳擅长的,韩阳为此稍稍感到一丝压力!
不过,前世打打杀杀惯了,而今做起这计较人心的事来,也别有一番滋味儿。
随王允来到司徒府中,其中廊腰缦回,雕梁画栋,内里装饰,不乏珍贵奇物。
论奢靡程度,不弱于董卓的丞相府,得,王司徒是有一副忠肝义胆!
但也绝非良善之人,韩阳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看来,王司徒与董卓皆是一丘之貉,不过尔尔。王司徒保汉室,也是保他自己。
被王司徒领到茶室之后,很快就有十余婢女,奉上瓜果香茗,王司徒居主位,大手一挥道:“韩大人请!若有招待不周的地方,还请韩大人见谅!”
韩阳举杯敷衍道:“王司徒客气!”
正说着,忽然一阵香风袭来,韩阳回头看去,只见一年方二八,色神俱佳的女子,莲步轻移,掀开珠帘,行至堂中。
欠身行礼拜见王司徒道:“女儿见过义父!适才听闻,义父请来朝中新任的光禄卿前来府中做客,心生好奇,特来一见!”
韩阳目光发直,自这女子一进来,就看的失神,这势必就是史书上的貂蝉了。
果然名不虚传,与此人相比,前世的那些女明星啊,网红啊什么的,全是渣!
唯一不好的一点就是这人品啊,有点小瑕疵,如果韩阳刚才不曾看见,王司徒对刚才进来那个领头的婢女使眼色。
还真要信了貂蝉的话,得美人青睐,心中不免要晕晕乎乎的,可现在嘛,韩阳知道这一切都是王司徒安排的,此间心情,不免大打折扣。
将心神从貂蝉身上抽离出来,韩阳不禁想:这王司徒想干嘛?
那边王司徒将先前韩阳那副痴迷的模样,尽收眼底,略感舒心的捋捋胡子,将貂蝉介绍给韩阳:“这位便是我朝新任的光禄卿,韩仲平韩大人!”
“妾身见过韩大人!”貂蝉转身向韩阳行礼,声音软糯,听得人身子骨发酥!
接着王司徒又向韩阳介绍说:“这是小女貂蝉,冒昧打扰,韩大人勿怪!”
“不怪,不怪!”韩阳怎么会怪呢,说着看向貂蝉起身打招呼道:“姑娘多礼了,快请坐吧!”
茶室当中,除却主位之外,左右各有两排共四张桌椅,貂蝉肉身应喏之后,不去往韩阳的另一边落座,反倒走到韩阳身侧,挨着韩阳坐下!
韩阳轻嗅香风,心神荡漾,不免心中打鼓,有问题,一定有问题。
这时只听得王司徒开口道:“韩大人觉着老夫这茶如何?”
韩阳随口支吾一声,他哪儿懂得品茶啊,心里急着同王司徒说正事儿,可有这么一个美人在侧,搅得韩阳心神散乱!
正这事,韩阳忽然惊醒,满眼警惕的看向王司徒那个老家伙,心道:这美人计还没给吕布用,倒先给他使上了!
这老家伙还是不放心他呐,估计是怕给他那道光禄卿的实权,回头干掉吕布,又成为一个‘韩布’,借着貂蝉在这给他下套!
果不其然,紧接着王司徒开口,却是史书上对吕布讲的那套说辞,说什么董卓欲霸占貂蝉为妾,貂蝉又倾心韩阳,一番哭哭啼啼。
给韩阳差点逗乐,这父女两人都是好演技,一女许三家,王司徒真是好算计。换做他人,这会儿肯定钻进王司徒设好的套里。
傻乎乎的为王司徒所用,这会儿韩阳倒是为董卓感到可怜,吕布是必反无疑,他这若是被策反,董卓哪有不死的道理啊!
然后王司徒故技重施,引他与吕布反目,坐收渔翁之利之力,老奸巨猾的可以!
看破不说破,韩阳要的是光禄卿的实权,这点他很明确,所以将计就计。
当即站出来愤愤不平的说道:“董卓老贼,真是欺人太甚,光天化日,朗朗乾坤,竟敢行如此无耻之事,当真该死,我若手掌空中防卫,必刺董卓老贼。”
韩阳一番话说的慷慨激昂,引得貂蝉频频瞩目,王司徒也是一脸满意之色。
韩阳心中大定,这才意识到自己先前的失误,与王司徒在宫中说的那些话,有点为时尚早。
他是笃定吕布必反,但这对于王司徒而言,却是未知的,没有应下他的话来,也在情理之中。
“好,韩大人真乃忠义之士......”王司徒对韩阳称赞一番,但还是没个准话,这让韩阳纳闷!
还有问题,想着韩阳看到一旁的貂蝉,明白了,有所求才会有所付出,他求得是美人,所以要冒险杀董卓,光禄卿的实权,只是他手中的一把剑!
这才符合王司徒的想法,但是在韩阳这里,却是另一番打算,他求得是光禄卿的实权,所以要打着谋刺董卓的幌子,貂蝉是他的筹码!
所以,这不是韩阳不君子,是他这会儿不能君子啊,说着韩阳起身抽过貂蝉手中的丝绢,为貂蝉逝去眼角的泪珠。
轻声安慰道:“姑娘莫怕,回头我定将董卓的人头取来,为你出气!”
说着韩阳将貂蝉揽入怀中,感受着伊人的温度,韩阳喉咙不免有些发紧,开始演戏的成分居多,但是后来就完全是本色出演。
祸国殃民真不是盖的!
吕布的凶悍虽然令人震惊,不过对韩阳来说,也是情理之外,意料之中。既然是三国第一猛士,并且是将军。又是以多打少,以强悍弱。让他指挥,他也完全能办到。而且战斗之后吕布部伤四十人,死七人的战绩。
对于韩阳来说,已经很巨大了。
他绝对可以比吕布指挥的更好。
旋即他们班师回洛阳,在路上的时候,韩阳才想到一件惊讶的事情。
吕布在剿匪!
但是,曹操手持七星宝刀刺杀董卓的时候,是吕布护驾,而且自己报告的时候,吕布显然不知道这件事情,而且还让抓曹操!??
那......
岂不是说自己害了曹操?
貌似就因为自己的一句话,三国局面就已经开始发生重大的转变了?
三日之后,吕布军抵达洛阳。让韩阳奇怪的是,吕布竟然在进城的时候将它带在了身边,进城之后,首先便是去拜见董卓。
董卓是个一米七的大胖子,挺着大肚子,留着络腮胡子,锦衣华服。在府门迎接,高兴道:“吾儿归来!”
“孩儿见过义父!”
“哈哈哈!吾已然在府上摆下庆功宴,走吧!”
众人进入董卓府上,随在吕布身后的除了韩阳,还有张辽,高顺等武将。进得门来,入座对酒,董卓摇头道:“可气!可气啊!”
“义父因何事气愤?”
“哎!吾儿送信来后,某本想要去抓了那个曹孟德,没想到,他竟然率先出手,想刺杀某!吾儿不在,为父差些就遭了贼人毒手!”
董卓忧心忡忡的开口道。
韩阳面露讶色,这个曹操竟然还能跑得掉?
“那曹孟德何在?”
吕布惊讶道。
董卓摇头,浑身颤抖,道:“这汉朝旧部十分包庇,令他遁出洛阳去了,现如今,音讯全无!”
“吾儿说,他还欲联合十八路诸侯来勤王?”
吕布挑了挑眉,看了看身旁的韩阳一眼,道:“义父,孩儿在路上遇到了韩阳韩仲平,他幽居山林,但心系天下,颇有能力。孩儿已委任他为我军中参军,具体事宜,都是他向孩儿说明的。”
“哦?”
董卓忽然挑眉,面带笑意的朝着韩阳看过来,道:“就是你?”
韩阳站起来,行了一个十分正宗的汉礼,开口道:“启禀太师,正是在下!”
“你从何得知?”董卓忽然一声大吼。
韩阳显得极稳,缓声道:“启禀太师,小人夜观天象,见诸侯星移,帝王星动。故而得知此事。”
这要是放在现代,就完全是放屁。但是几日交流,韩阳发现现在对于迷信之事,还是很信任的,很多谋事,也都是一些装神弄鬼的家伙。这番说词,他已经考虑了好久了。
董卓蹙眉,道:“你还知天象之事?那你倒是说说,这个曹操现在何处!”
韩阳挑眉,紧接着蹙眉,缓声道:“启禀太师,他具体在哪儿,倒是不好说,不过天象现实,他往西去,且有福星做动,被一人所救。按照推算,这人,应该姓陈名宫,如今当在某地委任县令一事!太师若察,必有结果!!”
董卓眨了眨眼,四下扫视,旋即点头道:“看来先生的确是能人异士,我这便去察,若真应了先生的话,某便任先生为我西凉军账下军事祭酒!”
这是我福星动了吗?韩阳心想。
然而就在这时,他却发现吕布微微挑眉,神色奇特。
酒过三巡,菜过五味,庆功宴算是结束,离开的时候,董卓拍了拍韩阳的肩膀,缓声道:“你就暂且住在我府中别院吧!”
人家的所有安排,现在的韩阳自然是不能拒绝的。
到了董家别院,倒也算清幽雅致,坐在床头,他便开始盘坐修炼。
上一世,他之所以能够成为兵王,修炼要诀《锻体神功》是他的立足之本,这是他年少时获得的,总共十层精要,越往后越难。前一世,他不过也就修炼到第九层而已。
不过重修起来,还是十分得心应手的。这几天的时间,他已经到达了第四层。不过四层以上的开始,就比较艰难了,盘坐修炼,已然收获不多。
同时,这几天他也想了很多东西,三国乱世,对于很多人来说都是历史上的一个心结,对于韩阳来说亦如是。现如今从吕布账下,入董卓军中。虽然还都是空口无凭的事,不过以韩阳的心气,也绝对不可能籍籍无名。
在平静中,寻找机会,慢慢崛起!
............
此时,洞府书房之中,太师董卓捧着一本书在看,旁边站着一个文绉绉的男子,董卓缓声问道:“李先生,你怎么看这个韩仲平?”
“文优以为,此人既然能料得曹操谋逆,才华是有的!”
“若是能将此人收入账下,太师必然得一巨大助力啊!”
原来,这个文绉绉的男子,就是董卓账下第一谋事,李儒李文优!
董卓闻言微微蹙眉,缓声道:“文优所言,虽然甚和我心!但是......他可是吕布吕奉先带来的人啊!”
“那......太师的意思是?”
董卓微微皱眉,道:“我的意思是,倒不如将他推举入陛下宫中,以他献策有功,诏令封为议郎,文优以为如何?”
“报——!”就在此时,门外一声喝。
“进来!”
一兵卒走进,跪地开口道:“太师,属下已经查明。那曹操被县令陈宫所救,两人结伴,已然逃亡!”
董卓挑眉,李儒蹙眉。
蹙眉片刻后,李儒出声道:“太师的布置,也正和文优心思。那些大汉文官布政,我们难以插手,安排这个韩阳去,也正好可以迷惑人心啊!”
“不过,此人真有料事与先之能?”
董卓呵呵一笑,眸中闪光,道:“这下文优倒是没懂我的意思,什么料事与先,一个校尉曹操,能害的了本座?我猜,这个韩阳也是文官们送过来害我的,我倒不如举荐回去,看他们作何感想!”
李儒似乎明了董卓的心思,轻轻点了点头。
“仲平啊!昨晚在我府上,睡得可还心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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