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,轻轻晃了晃,柔声道:“你做的已然足够好,我并非软弱之人,你且信我。”
我瞧见他眼底的愧疚如潮水般翻涌,他定是认为因忙于宫中诸事,疏忽了宫外流言,致使我饱受蜚语中伤。
可人生在世,双手难敌四面,他已然心力交瘁。 苏沐渊微微颔首,反手将我的手攥得更紧,引着我往内殿走去。
踏入殿中,灯火通明,皇帝高坐于上,面色凝重。萧逸与怜星已候在一旁,萧逸见我进来,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,那眼神仿若在看一个自投罗网的猎物;怜星则低眉顺眼地站在他身后,一副柔弱无辜的模样,可我分明捕捉到她抬眼瞬间暗藏的狡黠。
我莲步轻移,盈盈下拜,“陛下,臣女遵约前来,向萧将军赔罪。”说着,我示意秋菊呈上黄金千两。 皇帝目光深沉,未置可否。 萧逸冷哼一声,“沈嫣,你如今知错,不嫌太晚?”
我抬眸,直视他的眼睛,“萧将军,此前种种,或有误会,今日便一并说清。这千两黄金,权当是我为过往赔不是,还望将军莫要再因私怨,置百姓与家国于不顾。”
怜星这时嘤嘤抽泣起来,“姐姐,您莫要再怪侯爷了,都是怜星的不是,没能早些劝住侯爷……” 我瞥她一眼,“怜星姑娘,你既自称有这等劝人的本事,那眼下这危急关头,可要好生劝劝萧将军,莫要拿乔,毕竟大庸的安危全系于将军一人之手。”
萧逸脸色一沉,“沈嫣,你莫要在此惺惺作态,真当自己几句话就能将罪责推得一干二净?”
我正欲反驳,苏沐渊上前一步,将我护在身后,他身姿挺拔如松,声若洪钟:“萧将军,沈嫣诚心致歉,黄金亦已奉上,你身为大庸将领,此刻不应纠结于儿女私情的琐事,当以国事为重,速去整军抗敌,莫要延误战机。
若再推诿,便是罔顾圣恩,陷百姓于水火!” 皇帝此时也开口,“萧逸,太子所言极是,朕命你即刻领军出征,击退蛮夷,莫要辜负朕与百姓的期许,否则军法处置!”
萧逸身子一僵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