境,但却从不用金钱去左右我们的学习,就像这次,以父亲的能力给我找个好一点的大学根本就不是问题。
可我深知父亲不会这么做,他从小就告诉我们,自己的人生是自己走出来的,他只提供辅助但绝不会直接干预,否则我们永远无法自主独立。
哥哥就是这样的,第一次就差几分考上大学,那所大学当时的校长是爸爸的挚友,校长亲自说可以帮哥哥入学,但父亲还是拒绝了。
于是,哥哥又上了一年高中,最终凭自己的本事考上了大学,哥哥姐姐从小都很优秀,姐姐还从国外留学回来,而我是三个人中最笨的,学习成绩不容乐观。
母亲是父亲在一群地痞流氓手里救下的,后来就一直跟着父亲,她一向温柔贤惠,从不敢也不会忤逆父亲。
如今,我不仅落榜又不知从何感染了传染病,当时的医疗还没有那么发达,人们对肝病还是有很多的歧视,父亲是食品生意人,这消息要是被媒体公开,在当时肯定会给我的家带来巨大的创伤。
“爸。”我低头小声说。
父亲缓缓将报纸收了起来,母亲立刻起身,将报纸接过整齐地放在一边,又将茶水恭恭敬敬递给了父亲。
“回来了,我不说落榜的事,身体的事,说是谁?”
因为私人医生告诉父亲,这病主要是血液或者性传染,而我并没有什么情况输过血,父亲认为不是血液的原因。
“爸,我,我没有。”我慌张地解释。
父亲让私家医生替我查了身,私家医生回复给父亲的是我已不是纯洁之身。
父亲当时就发火了,用力将杯子摔碎。
“王雨洁,你给我老老实实交代!”
我立刻跪下,哭着求告父亲,我也很纳闷,我确实没有跟任何人发生过关系,为什么私家医生却给父亲说我不干净?
父亲坚持认为我在撒谎,给了我一个大嘴巴,母亲在一旁不住地哭泣,姐姐拉着父亲不要动怒。
在那个年代,女子未婚失贞是奇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