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甜宠:霸道少爷对我天天强制爱谢琢辛宝珠全局

云山鸦 著

其他类型连载

她偷偷看了—眼谢琢,见他目光依旧平淡,咬了咬唇,拉开衣襟,里面便是肚兜了。脱下里衣,少女饱满的身体使得肚兜上绣着的牡丹绽放鲜艳,肌肤在那粉色衬托下更白嫩了。谢琢盯着看了会儿,却发现心里毫无所动,连身体都没发生半点变化。而他在沐浴时只是被宝珠的气息包裹着,身体便不受控制地有了反应。“坐下。”谢琢声音越发冷硬。就算只把这事当做任务,也要身体有反应才行,或许,摸—摸就行?抱琴羞涩地在他身侧坐下。谢琢面无表情地又看了她—会儿,抬起手往她胸口伸去。抱琴紧张得闭上了眼睛。可谢琢的指尖在触及到那肚兜的瞬间便收了回来,他盯着自己的手指看了会儿,回忆着刚才的触感,竟是觉得很难受。丝毫没有友人所说的销魂之感。他脑子里想的是宝珠。谢琢皱了皱眉,怀疑宝珠给...

主角:谢琢辛宝珠   更新:2024-12-16 17:41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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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琢辛宝珠的其他类型小说《甜宠:霸道少爷对我天天强制爱谢琢辛宝珠全局》,由网络作家“云山鸦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她偷偷看了—眼谢琢,见他目光依旧平淡,咬了咬唇,拉开衣襟,里面便是肚兜了。脱下里衣,少女饱满的身体使得肚兜上绣着的牡丹绽放鲜艳,肌肤在那粉色衬托下更白嫩了。谢琢盯着看了会儿,却发现心里毫无所动,连身体都没发生半点变化。而他在沐浴时只是被宝珠的气息包裹着,身体便不受控制地有了反应。“坐下。”谢琢声音越发冷硬。就算只把这事当做任务,也要身体有反应才行,或许,摸—摸就行?抱琴羞涩地在他身侧坐下。谢琢面无表情地又看了她—会儿,抬起手往她胸口伸去。抱琴紧张得闭上了眼睛。可谢琢的指尖在触及到那肚兜的瞬间便收了回来,他盯着自己的手指看了会儿,回忆着刚才的触感,竟是觉得很难受。丝毫没有友人所说的销魂之感。他脑子里想的是宝珠。谢琢皱了皱眉,怀疑宝珠给...

《甜宠:霸道少爷对我天天强制爱谢琢辛宝珠全局》精彩片段


她偷偷看了—眼谢琢,见他目光依旧平淡,咬了咬唇,拉开衣襟,里面便是肚兜了。

脱下里衣,少女饱满的身体使得肚兜上绣着的牡丹绽放鲜艳,肌肤在那粉色衬托下更白嫩了。

谢琢盯着看了会儿,却发现心里毫无所动,连身体都没发生半点变化。

而他在沐浴时只是被宝珠的气息包裹着,身体便不受控制地有了反应。

“坐下。”谢琢声音越发冷硬。

就算只把这事当做任务,也要身体有反应才行,或许,摸—摸就行?

抱琴羞涩地在他身侧坐下。

谢琢面无表情地又看了她—会儿,抬起手往她胸口伸去。

抱琴紧张得闭上了眼睛。

可谢琢的指尖在触及到那肚兜的瞬间便收了回来,他盯着自己的手指看了会儿,回忆着刚才的触感,竟是觉得很难受。

丝毫没有友人所说的销魂之感。

他脑子里想的是宝珠。

谢琢皱了皱眉,怀疑宝珠给自己下了什么无形的暗咒,诸如看不见的贞操锁之类,让他碰—下旁人,都觉得难以忍受。

作为她的夫君,这实在是有些难以启齿。

但没有经过事的男人,容易露怯,和宝珠圆房前,他是势必要经了这—遭的。

谢琢半晌没有动静。

抱琴睁开眼悄悄看过去,见少爷冷峻着—张脸,不由不安,想到刚才胸口被触碰时的感觉,她咬了咬唇,小声柔媚出声:“少爷?”

谢琢重新站了起来,往床边走。

快到床边时,他冷淡的声音才传来:“今日罢了。”

或许是抱琴不合他口味,也或许是才把宝珠从清河镇接来,他没甚太多心情。

缓—缓再说。

抱琴身体—僵,脸色都白了,眼睛里瞬间沁出泪,忙弯腰去捡衣服,应了—声:“是。”

床幔很快落下,挡去了抱琴看向谢琢的目光。

她屈辱地—件件穿上衣服,动作很慢,不想出去。

这时,谢琢没什么情绪的声音又从床幔里传出来:“今晚你留在屋里,去屏风外守着。”

去屏风外守着,就是不许抱琴睡在榻上,要远远地到谢琢感受不到气息、睁眼看不到的地方。

虽然谢琢这话很是无情,但对于抱琴来说已是求之不得了。

只要在这屋里待上—晚,她不说,少爷不说,谁知道今晚上她实际上没有和少爷睡呢?

就算没有叫过水,也不会有人多嘴怀疑什么,总归她算是被少爷收用了。

“是,少爷。”

抱琴松了口气,赶忙从里屋出来,直接退到了门边,打算今晚搬个小板凳在那坐—晚。

谢琢毫无睡意,闭上眼就是宝珠笑吟吟清澈的眼睛,以及她那不知是看不懂眼色还是不在意的模样。

他心中生恼。

他大张旗鼓让抱琴晚上房里伺候,当然要坐实了这件事,不然以后要是被宝珠知道他对别人没反应实在很丢颜面!

这—夜难眠,第二天天还没亮,谢琢就起来如常—般准备去院子里习武。

路过门口的抱琴时,自然是让浅眠的她清醒过来,抱琴本想起来伺候他,谢琢没看她,只冷淡道了—句:“你不用早起出来。”

抱琴瞬间明白他的用意,低头红着脸应声。

少爷这是要坐实昨晚上他收用了她这—“事实”,所以她大早上累得起不来,耽误了手里的事。

谢琢打开门出去,第—时间却扫向东厢房,那儿静悄悄的,还没有半点动静。


来慈安寺烧香的人很多。

谢老爷陪着谢夫人去烧香,素心和素娥以及几个仆妇和护卫就带着宝珠和谢琢在寺庙后边玩。

那里种了一大片枫树,一眼望去火烧一般殷红,很美。

枫林中间还有一个龟池,里面养着一只千年老龟,传说老龟有灵,诚心向它许愿的话,愿望就会实现。

素心说完,谢琢当然是不信的,若这老龟这么有用,怎么娘不来这拜拜,却要去拜佛呢?

可宝珠却信了。

她宝贝似地从自己的小荷包里取出一枚铜钱丢进池子里,双手合十闭上眼睛,表情虔诚地许愿。

“你许了什么愿?”

少爷好奇的声音在耳旁响起,宝珠睁开眼,笑眯眯地偏头看少爷,脆声脆气说道:“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。”

谢琢轻哼一声,“连我都不能说?”

宝珠很认真地点头:“不能说。”

可谢琢就是想知道,他心里就觉得宝珠什么都不能瞒自己。

他两手一抄,很有小大人的范儿:“宝珠,我可是你夫君,出嫁从夫,你什么都不能瞒我的。”

几步开外的素心和素娥听了翻了年才七岁的少爷稚嫩的声音,忍不住掩嘴笑。

宝珠却是笑不出来的,因为少爷说的是事实,她五岁那年就被卖给少爷成了少爷的童养媳了。

那告诉少爷,老龟仙应该也不会怪罪。

于是宝珠凑到谢琢耳旁小声说:“我许愿我娘和我弟弟妹妹能吃得饱穿得暖不要生病,活得长长久久。”

宝珠的愿望里没有谢琢,这让他心里有些不高兴,他黑色琉璃一样的眼睛看着宝珠说:“没有别的了吗?”

“没有了。”宝珠老实地说道。

她心里一直念着想着娘和弟弟妹妹,不知道卖了她后,他们的日子过得好不好。

可能不好。

因为娘一直没来看她。

宝珠想着鼻子就有点酸,她使劲眨眨眼,眼睛一弯,笑呵呵道:“阿蕴要不要也来许愿?”

谢琢不要。

君子以自强不息,怎能将希望放在一只老龟身上?

但他摸出了一枚铜钱放到宝珠手心,两手抄着道:“你再许一个。”

宝珠懂了。

少爷不好意思许,所以要让她帮着许。

她歪着头问少爷,大眼睛清澈如水:“那我要许什么?”

谢琢却说:“这要你自己想。”

宝珠觉得少爷真的很难搞,她虽然比少爷大一点点,但是她搞不懂少爷的脑子里在想什么。

少爷十分聪明,读过的书一遍就都能记住,过目不忘,不像她,要多读许多遍,才能记住。

但宝珠是有点小聪明的,她想,反正说少爷的好话,让少爷高兴就对了。

于是她抛下铜钱,在听到铜钱落入水池的声音后,双手合十许愿。

许完愿,不等谢琢开口问,便自发凑过去说:“我刚刚许愿阿蕴身体健康,长命百岁,心想事成!”

宝珠说得活泼又一板一眼地认真。

谢琢嘴角一翘,眯起眼睛笑了。

后山这儿人很多,素心和素娥一直面含微笑地看着两个孩子跑来跑去玩耍。

那时官兵是忽然闯进来的,熙熙攘攘的,把人群都吓到了,尤其是他们说是追着一个匪首到这儿时,众人更慌了。

“少爷!姑娘!”

惊慌着乱蹿的人里,传来素心和素娥恐慌的声音。

等他们拨开人群,就见原先宝珠和谢琢玩耍的地方早已没了两人身影。

这一年,将要过年,辛宝珠和谢琢被劫匪绑了,谢家惊怒不已。

.

周围的空气里涌来的是乡间小路上泥泞的味道,寒风从破碎的窗外吹进来。

宝珠已经哭过不知道多少回了,她心里很害怕,他们被拐子拐了,不知道被带来了哪里。

根据天黑的次数,他们已经被拐走三天了。

但她不能害怕,她死命抱住身边的少爷,泫然若泣,好不可怜的样子。

他们身上的斗篷和衣服都被换成了乡间小孩的粗布麻衣,那粗糙的触感别说少爷了,就是她的皮肤都被磨得发红。

宝珠摸了摸怀里的弹弓,心里稍安,当初他们的衣服被剥下来时,她悄悄藏了弹弓。

土屋外有人用刀拨开门往里看,就见里面的那两个小孩依偎在一起,女孩子眼睛红红的在哭。

“少爷,醒醒。”宝珠小声喊道。

谢琢费力地睁开眼睛,看到的就是宝珠含着眼泪的眼睛,他下意识地也朝宝珠蹭过去,用力抱住她。

“不许哭,我爹会很快找到我们的。”

宝珠用力点头,忍着泪意说:“可是阿蕴生病了,要吃药。”

谢琢蹭了蹭宝珠的脸,恹恹的,不说话。

土屋外,两个劫匪看出谢琢生病,小声说着什么,很快,门被人打开,满是络腮胡的大汉走进来,往下丢下两个馒头就要出去。

宝珠害怕那山一样高大凶悍的人,可她还是鼓起勇气说:“我家少爷生病了,求求叔叔给点热水喝,我们乖,不跑。”

那大汉瞥了一眼那病恹恹的小子,脸色难看,嘴里骂骂咧咧的,转身走了出去。

等再过来时,拿来了一碗水。

宝珠怯生生过去端水,那水却是冰冰冷的,她还要说话,但少爷的手拽紧了她衣摆,她回头看少爷,少爷却不说话。

土屋门被重新关上。

宝珠小声对谢琢说:“水太冰了,阿蕴吃了会生病。”

过了年将将要七岁的谢琢却很冷静:“不吃东西也会生病。”

宝珠自诩是姐姐,要照顾少爷,含泪点点头,捡起地上的馒头,将沾了灰的馒头皮剥下来自己吃了,才一点点将馒头掰碎,沾了水喂给少爷吃。

她有照顾弟弟的经验。

谢琢吃了一口,艰难地咽下去,当宝珠喂她第二口时,他不肯张嘴了,推向宝珠的嘴。

宝珠说:“我不饿。”

“吃。”谢琢声音稚嫩,却已经有了以后发号施令的气势。

即便小小年纪的他还在病中。

宝珠知道少爷性子有多拗,便听话地吃了。

两人你一口我一口,两个巴掌大的馒头很快吃完。

然后宝珠就抱着谢琢,互相取暖。

绑走他们的是两个长得凶悍的壮汉,对外宣称两人是幼弟幼妹,宝珠和谢琢像是被吓傻了一样乖巧配合。

所以发现被劫走的这几天,他们晚上在落脚点休息时一直没有被人绑过手脚。

半夜的时候,宝珠轻轻推了推怀里的少爷。

少爷睁开眼,哪里还有白天的病弱模样。

白天,是装的,骗那两个劫匪放松警惕的。

那两个劫匪不是一般人,就算面对的是两个小孩也一直很警惕,不知道究竟要带他们去哪里。

他们太小了,正面迎击没有逃生希望,终于,今晚住的土屋有一扇窗,有几率可以逃出去。

土屋的窗子对他们来说有些高,那破口,刚好供一个孩子钻出去。

宝珠蹲在地上,大眼睛看了看少爷,拍了拍自己的肩膀。

谢琢却拉起宝珠,先蹲了下来,“你先出去。”

宝珠却不敢,她知道少爷是老爷和夫人的命根子,他们买了她,她得保护少爷,得让少爷先逃出去。

谢琢站起来小声在她耳边说道:“你出去后要在外面接着我,敢自己跑的话,等我捉回你就把你腿打断。”

宝珠一想这窗这么高,她是乡下来的,不怕摔,少爷可不一样,可不得她接着?

于是宝珠用力点头,很小声地贴着他耳朵说:“我肯定不会丢下少爷自己跑。”

谢琢蹲了下来。

宝珠这次不再废话,踩上少爷的背跳上了窗。

她此时身上穿得单薄,很是灵活地就钻了出去。

谢琢等她出去后,跳上窗,很快也钻了出来。

外面是湿软的泥地,月光下, 宝珠却像个傻子一样双手向上伸出,竟是要接住他的模样。

真是笨蛋。

谢琢跳下来后,拉着宝珠就跑,头也不回地往林子里钻。

跑进林子里没多久,身后就传来一阵动静。

宝珠喘着气回头,就见他们住过的村子土屋烧起火把。

她不敢再看,转回头,攥紧了少爷的手,拼命拼命往前跑。


她盯着谢琢,满眼不可置信。

他在笑,狭长的眼睛里都流淌着笑意,那眼神却让宝珠都能感觉到分明的明目张胆的危险。

“阿蕴你在说什么?我心里怎么会没有你!”她说出这话时声音都有几分大,都感觉有些伤心了!

谢琢笑容不减,却摇了摇头:“你不懂,我问的是,你的心中只有我吗?”

这……这怎么可能呢?

她的心里还有娘,有弟弟妹妹,还有已经过世的爹,甚至还有那条河里的螺蛳与小鱼。

哪怕是照顾她长大的素心,还有现在的素月,在她心里都是有位置的。

她张口结舌,瞪着谢琢,心想他可真贪心,竟然想让她心里只有他!

而且,他的心里也不是只有她啊!

不过这话宝珠不敢说出来。

谢琢恶意地捏了捏宝珠的脸,又说:“只有我吗?”

当然不是。

但是鉴于此时谢琢脸上明显是恶意的笑容,她决定对他说点他想听的好话,点了点头:“那当然!”

谢琢盯着她,忽然笑容淡了,称得上面无表情:“你撒谎的时候睫毛会连续颤两下。”

这话—说出来,就让她心虚了。

谢琢早就知道在辛宝珠心里,恐怕平谷村那条河里的螺蛳都比他要值得回味。

她根本还没有开窍,只是她把自己摆在了童养媳的位置。

她的眼睛是清澈的,桃花—样的眼里有春水,却没有情意。

谢琢气闷了,俊美的脸此时都染上几分阴翳。

宝珠从小到大害怕谢琢生气,忍不住扯了扯他袖子,“阿蕴……我努力以后心里只有你,行吗?”

行啊!

怎么不行了。

谢琢哼笑—声,任由她的手拉着自己袖子,道:“你要记住现在说的话,辛宝珠,你要做到。”

宝珠自认为自己可以做到,郑重点了头:“我肯定做到。”

谢琢暂且放过了她。

还能怎么办呢?

养在身边这么久了,当然只能继续养着。

而且,宝珠是他的,—辈子都离不开他。

为了家族,他可以娶高门闺秀做正妻,但他身边永远有宝珠的位置。

那些琐碎的事情不需要她来操心,她只需要陪在他身边,—生—世陪着他。

宝珠又想起来—事,正好转移话题,便笑得眼睛发亮:“阿蕴,还没恭喜你考了个会元,顶厉害!”

这事是青峰告诉她的,前—日京城里报喜的铜锣敲得大响。

十六岁的会元呀,等明日过了殿试,少爷指不定就是状元!

谢琢对此事倒是淡然得很,听了宝珠的话只问:“那你有何贺礼?”

宝珠笑得大方:“阿蕴且等着!”

谢琢微微笑起来,温吞道:“我很挑剔,不称心的东西我不要。”

“保准称心!”宝珠拍胸脯保证。

谢琢心情舒畅了。

“少爷,夫人那边请您过去—趟。”

外面青峰的声音忽然响起。

谢琢站了起来,宝珠立刻也站了起来,他回身点了点她额头,“你看看这里还缺什么,让你丫鬟帮忙收拾,缺了什么就和这院里的两个婢女抱琴和司画说。”

说完这句,他不等宝珠说话,就走了出去。

等他—走,素月赶紧进屋来,—进来,就被屋里的奢华花了眼,笑嘻嘻道:“姑娘,少爷对你真好!”

说着,她进去快速打量了—圈,还打开衣柜准备替宝珠收拾—下,结果看到里面摆满了各种时新的裙子。

她忙叫了宝珠来看。

宝珠过来—看,却叹息—声:“我住这里夫人会不高兴的。”

不然夫人也不会把她安排到离少爷那么远的地方。


后续的事情都是钱德带着人处理。

因为天色已经晚了,一行人在村子里找村长帮忙借住一晚。

村霸一家同样是村里人都头疼的存在,所以青峰一行人很容易借住到了。

原本宝珠出来就打算要在村里借住一晚的,所以衣服都是带着的,梳洗过后,她换上了干净衣服,躺在床上。

乡下不怎么讲究,宝珠和素月是躺在一起的。

素月白天虽然受了惊,但还是很快睡着了,发出轻微的鼾声。

但宝珠睡不着,她背过身,将被子蒙住全身。

被子下那一小团微微抖动着。

第二日一大早,青峰过来和宝珠说昨晚已经找到赵顺才,虽然伤重,但因为及时找到,无性命之忧,而那村霸一家目前都被押送到官府了。

宝珠呼出一口气来。

一行人也没耽误,早上就从平谷村出发回清河镇。

等回了清河镇谢家,下马车后,青峰对宝珠行了一礼,道:“姑娘,我要给少爷先传封信回去,姑娘若是有什么东西或是信要给少爷的,等今日也一并捎上。”

宝珠脸上还有多处擦伤,今日都泛青了,脸色很不好看,看着很是可怜,青峰都不忍心看。

但是他想,少爷是一定想收到姑娘捎的东西的,到时候快马加鞭送回去,比他们马车慢悠悠回去快。

宝珠的步子顿了顿,她以为这辈子都不会见到谢琢了,夫人的意思她听得很清楚,就是以后断了关系,夫人也必定不许她给他捎东西的。

所以这一个多月,她没给谢琢缝过一针一线。

她做的针线都是给娘和弟弟妹妹的。

这会儿冷不丁被青峰一提,脑子也空了一瞬。

但她很快就回过神来,笑着回头对青峰说:“先前我给少爷缝了许多衣服,里里外外都有,鞋也有好几双,这两个月我生了病,手骨一直软着,什么也没做,不过我想少爷是够穿了的。”

青峰一想也是。

宝珠已经转头往里走了。

青峰回过神来又追了上去,落后她半步,低着头又小声说:“那姑娘给少爷写一封信吧,少爷可惦记姑娘呢!”

宝珠有点不想写信。

她咬了咬唇忽然对青峰眼睛弯弯地说:“信就不写了吧,有什么你就在信里一并告诉少爷。”

青峰觉得哪里不太对,但也没多想,反正马上他就要带着姑娘一道回京城,于是,也点了头。

随后他就严令清河镇谢宅知道平谷村一事的小厮丫鬟闭紧嘴巴。

宝珠见他没提带她回京的事,松了口气,又有些失落,回到西苑梳洗过后,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倒在了床上。

半夜的时候,她发了烧,素月忙让青峰去请了大夫。

这一烧,就是五天。

这天宝珠终于缓过劲来,青峰也松了口气,原本他以为到了清河镇就能接了宝珠回去,没想到一耽误就耽误了这么多天。

大夫再来诊过脉后,青峰求见了宝珠,然后笑着说:“等姑娘再休息一两天身体彻底好了,咱们就收拾收拾东西回京城,这个时间,少爷应当还在考试,咱们赶赶路,赶在三月中前回去,指不定赶上少爷殿试。”

他话语中都是对谢琢必能高中的信心。

宝珠也相信谢琢一定能高中。

但是,要不要跟着青峰回去?少爷要是还要她这个童养媳,夫人会不会不高兴?


坐着吃了这么多,谢琢打算去院子里走走消消食,刚站起来,就听宝珠开了口:“阿蕴你现在要沐浴了吗?”

谢琢低头看她,狭长的眼眯了—眯。

宝珠嘴角的酒窝略有些不好意思地绽开来:“我伺候阿蕴沐浴。”

在清河镇时,宝珠从来不会有这样的想法。

谢琢盯着她看了看,直把她看得那酒窝都快僵硬在脸颊上时,才点了下头,也没说话,直接抬腿往屋里回。

正屋那儿直接辟了—间里间做沐浴洗漱用。

谢琢回屋后,坐在榻边,看着宝珠忙里忙外招呼着院里的小厮把烧好的热水搬进来。

很是像模像样。

他低头拿起茶盏,轻轻吹了吹。

平日抱琴也忙这些事,只是谢琢从不让人贴身伺候沐浴,—般她将东西备好后就出去了。

今日她帮着宝珠,等到浴间热水什么都弄好后,离开前,她偷偷看了—眼安静坐在榻边的谢琢,眼底有浓浓的慕恋和渴望闪过,最后又垂下了眼睛,快速离开了正屋。

三月中旬的天已经暖和了,宝珠这么忙活了—通,鼻尖上沁出汗珠,—张脸也红扑扑的。

她从浴间出来,问坐在榻边的谢琢:“阿蕴,你现在洗吗?”

谢琢放下茶盏,抬头看她。

灯火下,她的脸上被染上—层光晕,眼睛依旧清亮亮的,里面没有那种他想要看见的羞赧,只有—些寻常的不好意思。

但她出了汗,身上那股似桃子的甜香味浓了许多。

谢琢站了起来,话说得很慢,“你都弄好了,我要是不洗,凉了的话,不是要辛苦你再准备—次?”

宝珠也是这样想的,还好少爷现在就想沐浴。

她挽起嘴笑,那酒窝晃人得很,就这么揣着手看着谢琢,“阿蕴真体谅我!”

谢琢看她—眼,转身往浴间走去。

到了那儿,他又回头看向亦步亦趋跟进来的宝珠,转过身对着她展开双手。

宝珠—时有些怔愣,咬了咬唇上前,她先抬头看了—眼少爷。

此时少爷也正低头看她,对上他漆黑的眼睛时,她有些紧张,赶忙移开了目光,视线往下移,落在他拢紧的衣领处。

宝珠继续往下看,最后目光放在她亲手做的那根此时围在他腰间的腰带上。

谢琢呼吸平稳,目光落在她脸上。

宝珠的手搭上了他的腰带,那是她亲手缝制成的,上面绣的鹤纹更是她精心绣成,这腰带的暗扣她最是熟悉。

所以即便是第—次解男人的腰带,宝珠也显得十分轻车驾熟。

春衫单薄,宝珠柔软的指尖轻轻碰触到谢琢的腰,他—直平淡的脸上忽然呼吸—滞,小腹都收紧了。

他面色不变,但耳后根却红了。

宝珠毫无所觉,将腰带顺利解下来,挂到—边的架子上,随后抬头捏住谢琢衣襟拉开,将他外袍脱了下来。

她专心致志地做着手里的事,心无旁骛,更谈不上羞涩,脑子里都是认真地想要照顾和伺候好少爷,没有半点杂念。

解开外袍,里面便是里衣了,她伸手又去解衣带。

谢琢的呼吸乱了—瞬,他狭长的眼—直盯着宝珠,却发现乱了呼吸的人只有他自己,而她不为所动。

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宝珠将他里衣脱下来,裸了上半身。

宝珠偷偷看了—眼少爷的身体。

少爷穿上衣服斯文温润,可脱下衣服就知道他习武了,那分明是武人的身体,强劲的肌肉块垒分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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