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锦鲤附体?摸鱼小答应成皇后了全局

灰啊黑 著

其他类型连载

大雪纷飞,皇城的红瓦被一层白色覆盖了大半。卯时天色还很暗,报时的小太监率先敲响了钟鼓,太监早早地就将积雪扫了个干净。一排排宫女太监,规规矩矩地低着头各办其事。刚至辰时,皇帝的銮驾就去了早朝,后宫妃嫔也都早早地起身梳洗。“小主,已经快巳时了,早膳佩春已经取来了,晚了就要凉了。”佩兰轻拍着整个都埋在被窝里的自家主子——夏答应。佩春在一旁翻了个白眼,没好气说着:“睡睡睡,谁有咱们夏小主能睡啊?”佩兰不赞同地看了她一眼,但佩春不服气。她声音尖锐,刺地夏鹿竹起床气犯了,蹭地一下坐了起来,像午夜怨灵一般盯着佩春。佩春咯噔一下,连忙跪下来打自己嘴。“小主息怒,小主息怒。”嘴上讨着饶,心里确是不平的很,怎么就跟了个这么懒又没前途的主子。若不是她没有...

主角:皇甫晔夏鹿竹   更新:2024-12-16 09:40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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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皇甫晔夏鹿竹的其他类型小说《锦鲤附体?摸鱼小答应成皇后了全局》,由网络作家“灰啊黑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大雪纷飞,皇城的红瓦被一层白色覆盖了大半。卯时天色还很暗,报时的小太监率先敲响了钟鼓,太监早早地就将积雪扫了个干净。一排排宫女太监,规规矩矩地低着头各办其事。刚至辰时,皇帝的銮驾就去了早朝,后宫妃嫔也都早早地起身梳洗。“小主,已经快巳时了,早膳佩春已经取来了,晚了就要凉了。”佩兰轻拍着整个都埋在被窝里的自家主子——夏答应。佩春在一旁翻了个白眼,没好气说着:“睡睡睡,谁有咱们夏小主能睡啊?”佩兰不赞同地看了她一眼,但佩春不服气。她声音尖锐,刺地夏鹿竹起床气犯了,蹭地一下坐了起来,像午夜怨灵一般盯着佩春。佩春咯噔一下,连忙跪下来打自己嘴。“小主息怒,小主息怒。”嘴上讨着饶,心里确是不平的很,怎么就跟了个这么懒又没前途的主子。若不是她没有...

《锦鲤附体?摸鱼小答应成皇后了全局》精彩片段


大雪纷飞,皇城的红瓦被一层白色覆盖了大半。

卯时天色还很暗,报时的小太监率先敲响了钟鼓,太监早早地就将积雪扫了个干净。

一排排宫女太监,规规矩矩地低着头各办其事。

刚至辰时,皇帝的銮驾就去了早朝,后宫妃嫔也都早早地起身梳洗。

“小主,已经快巳时了,早膳佩春已经取来了,晚了就要凉了。”

佩兰轻拍着整个都埋在被窝里的自家主子——夏答应。

佩春在一旁翻了个白眼,没好气说着:“睡睡睡,谁有咱们夏小主能睡啊?”

佩兰不赞同地看了她一眼,但佩春不服气。

她声音尖锐,刺地夏鹿竹起床气犯了,蹭地一下坐了起来,像午夜怨灵一般盯着佩春。

佩春咯噔一下,连忙跪下来打自己嘴。

“小主息怒,小主息怒。”

嘴上讨着饶,心里确是不平的很,怎么就跟了个这么懒又没前途的主子。

若不是她没有门路,不然早就像小李子那样去别处当差了。

夏鹿竹懒得计较,突然想起什么,转过身从被窝里掏出话本。

嘟囔着:“昨天看着看着就睡着了,好像是看到这了。”

穿越来这十八年了,即使没有手机,还是改不掉上辈子熬夜的坏习惯。

不过肚子确实有点饿,便对着佩兰说。

“好饿啊,佩兰,我要洗漱。”

佩兰高兴应了声,主子今日可算没有睡到日上三竿了。

随即赶紧端来茶水、面巾和水盆。

洗漱完,夏鹿竹舒服地伸了伸懒腰,此时外头的雪早停了,暖洋洋的阳光照在脸上,她微眯着的模样像一只慵懒的猫,睫毛很长,微微颤动的样子比蝴蝶还漂亮,白嫩的小脸刚刚褪去婴儿肥,如玉一般的肌肤,又透露出恰到好处的绯红。

对比三年前,主子出落得更水灵了,即使忠心如佩兰,也时常有些不解主子为什么不去争一争。

佩春轻哼一声,见夏鹿竹没搭理自己,自顾自地起来了,然后帮衬着佩兰布膳。

夏鹿竹看着和往常不一样的膳食,有些惊讶。

佩兰立即解惑道:“再有两日就是除夕了,太后赏了红枣莲子粥和梅花糕。”

没有手机就是不好啊,夏鹿竹对于时间感觉失去了确切的概念。

夏鹿竹是胎穿,上辈子作为一个社畜,十分敬业地牺牲在了岗位上,简单说就是加班猝死了。

她最大的愿望就是能攒够钱买房后窝在家里摆烂,没想到上辈子没机会,这辈子倒是实现了。

很幸运没穿成奴隶阶级,穿成个小县令女儿,每天吃喝玩乐,好不快乐,本来还在担心嫁人的事,没想到阴差阳错赶上选秀,还一不小心被选上了。

夏鹿竹也是看过很多宫斗大剧的,起初还很担心,没想到进了宫才发现,这才是养老好场所啊。

皇帝每个月来后宫少,她又不往上凑,至今她连天子面都没见过,还月月有钱拿,日日有饭吃,还有人伺候。

没有皇后,不需要每三日去请安,太后嫌烦,改成了每月初六请安即可。

天堂啊!

当然,宫斗还是很凶险的,三年前选了十三个人,已经死了两个了,流产也发生好几次了。

夏鹿竹回忆起来不禁感慨凶残啊,但这与她一个透明人小答应有什么关系呢?

感谢太后娘娘的管理,让底下人不怎么捧高踩低,让她还能顿顿吃饱。

阿门。

夏鹿竹颇有仪式感地双手合十,心里感谢了一波太后娘娘,然后开始炫饭。

这梅花糕是圆形的,中间是淡红色的花瓣状,好看极了。

“唔嗯嗯,这梅花糕真香啊,好吃好吃。”

今日难得起得早吃到热乎的了。

佩兰一边倒了茶水,一边叮嘱她慢些,噎着就不好了。

佩春翻了个大白眼,她这没上进心的主子,一看到吃的倒是两眼放光,但凡拿出点劲儿去争一争宠,也不至于只能吃点馒头糕点了。

在夏鹿竹打了个饱嗝后,这顿膳用完了。

佩兰将残羹收拾干净,找来手炉让夏鹿竹握着暖手。

夏鹿竹揣着暖炉,在屋子里走了走,消了消食,然后坐在了榻上。

佩春在给盆里添炭火,佩兰服侍在夏鹿竹一旁。

看着窗外,阳光正好,将枝头的雪晒化了,雪块随之落下。

“今日天气真好……”

夏鹿竹不禁感叹,佩兰闻言有些激动地紧了紧嗓子。

难道?

“嗯,适合睡觉。”

说着,又打起了哈欠,吃饱了又困了。

佩兰提起的心又放下了,欲哭无泪。

佩春又忍不住翻了个白眼,她这个主子已经近一个月没迈出这个门了。

前些日子住在南阁的那位小主都吓得派人来问夏答应不会是……没了吧。

“小主,今日难得放晴,不如去御花园走一走?”佩兰提议。

说起这个,夏鹿竹想起进宫第一年,好奇御花园是什么样子,便没忍住去了,一路上遇到了什么嫔啊贵人啊。

她不知道行了多少礼,自此,她再也不想出门了,风景没怎么看,倒是把礼仪复习了个遍。

回忆完,夏鹿竹坚决摇摇头,不去!

佩兰跟了她三年,也能了解她是什么性子,想了想,又说道。

“听说梅园里的腊梅都开了,可香了,不如去折几支来放在屋里,而且那边地偏,除了赏梅的日子,主子们都不爱去的。”

闻言,夏鹿竹觉得不错,想想自己确实好久没出去了。

“好吧,折回来泡茶也不错。”

说着,忍不住咂吧咂吧嘴,刚刚的梅花糕味香甜而不腻,淡淡的梅香还残留在嘴边。

佩春主动请缨,留下来看门,虽然也没准备带她就是了。

佩兰刚拿起披风和伞,就发现自家主子已经一溜烟跑出去了。

“小主,慢些走,小心受凉。”

平日里门前的雪被她两人扫干净了,所以夏鹿竹还没注意原来外面这么厚的积雪呢。

一踩一个印,真好玩。

夏鹿竹一步一步跳着走,让那个脚印留下的更完整。

佩兰在后面看的只觉得自家主子还跟个小姑娘似的,童稚可爱。

“哟,这不是夏答应么?”

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,抬眼一看来人,应该是匆匆回来的,头上还带有风雪。


静妃适时地出声:“淑妃固然坏了规矩,但也不是你一个小小的常在可以指责的。”

说罢,看了苏常在一眼。

苏常在吓得整个人哆哆嗦嗦地抖起来,连忙起身行礼。

“是嫔妾僭越了,嫔妾知错,望太后娘娘开恩!”

这不,又把皮球丢给了太后。

夏鹿竹看戏看的乐呵,吃也吃得嘛嘛香。

借着手帕吐了吐卡牙齿的花生米皮,羡慕地看了看太后桌上没有皮的糖炒花生。

还在吹着热茶的太后,放下茶杯的动作用了点劲,杯底磕在桌上声响不小。

“好了好了,好好的除夕家宴为了个小事的吵来吵去,苏常在失言,回去抄十卷佛经静静浮躁的心。”

苏常在领了罚后坐下。

随后叹了口气,苦口婆心道:“哀家知道你们都盼着皇帝,但后宫最忌讳的就是善妒,你们应该更尽心尽力伺候皇上!入宫三年了啊,哀家到现在还没抱上孙子,明年开春也该选秀了。”

子嗣!选秀!

这几个字眼一提,众妃也不闹话了。

太后掀起眼皮看了看这群鹌鹑,心里觉得好笑。

她其实不想抱什么孙子,不过三年还没有个皇子公主,也确实不太像话。

夏鹿竹内心发出啧啧啧的声音,戏演完了,花生米也吃腻了。

皇帝什么时候来啊!

接下来就是日常谈谈天了,其实大家伙都在伸着脖子往门外瞧呢。

其他妃嫔想要皇上能注意到自己,盼的是恩宠,而夏鹿竹盼的是开饭。

“皇上驾到——”

这怕是这动听的声音了,随着守门太监拂尘一掸,嗓子一唱,所有人目光都汇集到了门口。

年轻俊朗的天子提袍抬脚走进殿内,外披着狐裘,毛领上还带着点风雪,屋内有地龙,热得慌,便随手解了外袍。

后面跟着的淑妃,连忙上前一步,回头给那小太监使了个眼色。

淑妃接过狐裘,再递给那小太监。

皇帝瞥了她一眼,淑妃羞怯一笑,随后大着胆子挽上他的手。

皇帝也没拒绝,淑妃得意一笑,扫了在场恨得牙痒痒的妃嫔,最后对上了贤妃的双眼。

贤妃面色冷了下来,不屑她这般作态,别过头。

走到了淑妃的位置,皇帝停下来了,牵起淑妃的手,惹的淑妃有些激动。

“爱妃落座罢。”

说完,好似没看见淑妃失落的眼神,上前落座,对着身旁的太后道了句:“母后,朕来迟了。”

太后哈哈一笑:“那皇帝当自罚三杯,可叫哀家和后妃们好等。”

皇帝满口答应,身边太监有眼色地倒酒,连喝三杯后,对着众位说了些官话,总结这一年,再祝愿明年。

夏鹿竹饿得很,眼睛直直盯着外面已经准备上菜的太监们,手里的新手帕都快被她扯破了。

年年都这一套,听都听腻了,比以前领导致辞还难熬,好歹以前是白话文,现在是听不大明白的古文。

殊不知上面她的小动作全落在皇帝眼里,皇帝忍不住勾了勾唇。

朕今天偏偏要多说一些。

“开宴吧,传菜。”

这一句话落,随着小太监高呼传菜,夏鹿竹眼睛的光近乎化为实质。

一排小太监低着头,迈着小碎步,迅速端着菜品进来,小心放在各位主子的桌上。

陆陆续续,将基本的菜式上齐了,这些菜式年年都大差不差。

重点戏是御厨的献菜,只要不出差错,都是有厚赏的,所以都想着法做的好呢。

“御膳房献菜——鸿运连连!”小太监敬业地报菜名。

夏鹿竹都懒得吐槽这些名字了,硬是为了讨个福气乱取。

毕竟御膳房要是有人才华横溢,那早去科举了,怎么可能待在御膳房。

终于在随着盖子的打开,露出了庐山真面目。

哦豁,原来是酱大骨!

咕咚,夏鹿竹对着皇帝太后桌上的酱大骨漏出了垂涎的眼神。

满满的酱香色泽,肉质松软,还带点筋,不敢想一口唆下去得多爽。

太后身旁的宫女用餐具取下肉,分成小块。

太后执箸,尝了一口,赞道:“好,好一个鸿运,赏!”

转头对着皇帝道:“皇帝也尝尝,御膳房真是一年比一年心思巧。”

皇帝点点头,拿起筷子,眼神漫不经心地落到了末座的夏鹿竹身上。

随着骨肉被撕开,夹起来,夏鹿竹的那双琥珀色眼睛就没离开过那块肉。

真像只家猫。

皇帝尝了一口,大赞,赏,谢恩后妃嫔桌上也马上补上了酱大骨这道菜。

皇帝和太后都动筷子了,这下妃嫔才放松下来,开始了进食。

大家都比较斯文,毕竟都想让皇帝看见自己端庄的模样。

这可苦了夏鹿竹了,她们真是暴殄天物!

煮的这么软嫩的酱大骨,就应该拿起来,嘴巴用力一唆。

不敢想,根本不敢想,那得多香。

夏鹿竹叹了口气,只能假装斯文的让佩兰将肉剔下来,再一块块吃,否则太突兀了。

食不言,寝不语。

吃饭时,还是比较安静的。

即便夏鹿竹已经尽力吃了,但胃总归那么大点,在吃了最后一个四喜丸子后,撤菜的小太监们上来了。

看着这些美味佳肴都被端走,夏鹿竹是有一万个舍不得。

当然,也上了一些糕点,但再吃过热食后,糕点已经勾不起食欲了。

嘻嘻,还好偷偷藏了个紫薯饭团。

当夏鹿竹将手里还热乎的饭团在桌底下传给佩兰的时候,佩兰眼睛都瞪大了。

她也没想到自己主子这么能干,连忙又扯了一个新手绢包住。

别看她这么熟练,但做完这一切还是左右看了看,然后才安心。

虽然小主说宫规没有说不能带走,但是总有点心虚呢。

皇帝噗嗤一笑,一直关注着的淑妃有些紧张,扫了一圈正在跳舞的舞姬。

难道是哪个小贱人在勾引皇上?

“皇上,臣妾敬您一杯,愿您岁岁安泰。”

贤妃率先起身,亲自倒了酒,起身敬皇帝一杯。

皇帝端起酒杯,举杯示意,然后微微抿了一口。

贤妃颇有些失望,但说明那件事至少已经过去了,她笑了笑,将一杯酒干了后坐下。

淑妃轻蔑一笑,也举起酒杯。

“皇上~臣妾敬您一杯。”

皇帝让身旁太监满上,然后端起酒杯,调笑道:“爱妃半杯怕是就醉了,朕喝两杯就是了。”

说罢连饮两杯,淑妃一边高兴地连忙谢恩,一边斜斜地给贤妃一个得意的眼色。

贤妃顿时咬紧了后牙,却还是回了她一个假笑,一时二人有些剑拔弩张的意味。


给叶惜云作画倒是慢了许多,其他画师和秀女大部分都画完出去了。

很快,叶见川也画完了,陆锦绣与叶惜云也准备出去了,才走到外间,叶惜云突然道:“你先去,我耳饰掉了一只,我去找找。”

婉拒了陆锦绣的帮忙,叶惜云独自回了画室。

还剩两个太监在收拾东西,而角落里的叶见川似乎早就等着她。

叶惜云掏出袖子里早就准备好的荷包,对着他说:“还望画师多多费心。”

叶见川捏紧了那个钱袋子,语气颇有些咬牙切齿:“惜云,你这是在和我赌气?”

闻言,叶惜云如晴天霹雳,这人认识自己?或者说认识她这副身体。

猛然想起刚传来两日她的婢女所说,她还有个哥哥,名叶见川,在宫廷画馆作掌事。

叶惜云连忙补救,怯懦喊了声:“哥哥……”

叶见川只当她在与他置气,连忙关心道:“我先前已经说服了父亲不让你入宫,给你寻了门好亲事,你为什么还是入宫了,可是父亲又逼迫于你?”

叶惜云只恨现在没有过往的记忆,她说为什么穿越过来的时候她爹要让她马上成亲,她才不甘心做一个小官吏的夫人,她便自请入宫,当时她爹还颇为震惊,没想到还有这么一茬。

“是惜云自愿的,还望兄长能够助我。”叶惜云噙着泪,求道。

叶见川将钱袋还给她,背过身,语气沉重:“若是你所愿,我自然会帮你,但希望你考虑清楚,不要为了和我置气做傻事。”

不比开年选秀带有强制性,这回选秀若有亲事者是可以不参选的。

叶惜云福了福身,坚定道:“惜云想清楚了,多谢兄长。”

说完,便赶忙离去,怕久了惹人怀疑。

陆锦绣用肘戳了戳她,问道:“怎么去那么久,找到了吗?”

叶惜云点点头,不小心对上付嬷嬷的眼神有些心虚,连忙别开了视线。

而画室内,两小太监将画卷收拾完,放在托盘里,恭敬道:“叶掌事,收拾好了。”

叶见川抽出那卷叶惜云的画,放在最上面,做完这一切,点点头吩咐道:“送过去吧。”

两个小太监只当没看见,连忙办差事去了。

叶见川从桌案上拿出一个木匣子,里面放着一把折扇,他温柔地展开,细细拂过上面的一字一句,一花一木。

一首题都城南庄,配着他亲笔所画的人面与桃花。

“一生气就唤兄长,还说没和我置气。”

语气温柔缱绻,颇有些无奈,却又带着难以察觉的宠溺。

最终,通过皇帝以画选人以及太后与三妃殿选,留下了七位秀女。

正四品大理寺少卿之女陆锦绣被封了从四品婉仪,住在咸福宫侧殿。

宋盈封了正五品贵人,据关雎宫,主位是宁嫔。

叶惜云被封为从五品才人,与陆婉仪同住咸福宫,不过是住在后阁的东阁。

柳妙仪被封为正六品美人,也住在咸福宫,居南阁。

剩下还有一个常在,两个答应,马常在和熊答应住甘泉宫,分别住西阁和北阁,高答应住在贤妃的未央宫南阁。

夏鹿竹听着佩春打探来的消息,听的是津津有味,她前世就很喜欢玩皇帝养成类的游戏,最爱的环节就是给位份了。

再一次感叹当皇帝真爽,突然意识到一个不太合理的事情。

马常在和熊答应也住甘泉宫,等她们二人进来,这甘泉宫就还真是牛马熊鹿,啥动物都有了。


在御花园里碰运气的妃嫔那么多,凭什么就柳妙仪这么运气好?

更令人惊讶的是,皇帝竟然连着三日召寝柳美人,并且晋封她为才人。

这下三妃也有些坐不住了,好在皇帝后面又去了淑妃那,不然淑妃可真的要忍不住杀了柳美人。

牛常在心里都快怄死了,来夏鹿竹这里抱怨。

夏鹿竹撑着头聆听着,也不嫌烦。

稍微冷静些后,牛常在说着:“怎么那柳才人就运气那般好,我三年日日往御花园跑,就从来没见着皇上过!”

接着又愤愤道:“她是有何手段,勾的皇上三天都召她,还升了才人。”

随后发现夏鹿竹一点反应也没有,有些不解:“你就一点都不生气?”

夏鹿竹摇摇头:“她能得宠是她的本事,我有什么好生气的。”

牛常在闻言点点头,也想通了:“也是。”

这天晚上,皇帝又召寝了柳才人,又是连着两日,后面不知怎么的许久不进后宫。

再进后宫时召的是宋贵人,随后又开始盛宠柳才人

宋贵人又与柳才人交好,这确实过于戏剧性了。

夏鹿竹思维又开始发散起来,这世界不会是一个巨大的西红柿小说吧。

之后柳才人便近乎独宠了半个月,皇帝从来没这么频繁来过后宫。

淑妃一点都坐不住来,贤妃竟然还一声不闹,静妃倒还是老样子。

“柳才人呢?”淑妃冷笑,看着面前跪着的小宫女,质问道。

蓉儿请罪道:“咸福宫的人说,柳才人、陆婉仪和叶才人去了百花园。”

已经开春,百花园的花儿自然是慢慢开始绽放,正是赏花的好时节。

淑妃拨弄两下屋内的盆景,说着:“本宫倒是要瞧瞧,是什么样的野花,勾引皇上。”

百花园内,陆婉仪步伐轻快,与走起来婉约婀娜的柳才人形成鲜明对比。

“哇,好美啊,上回来都还没开呢。”陆婉仪忍不住张开手转两圈,一边笑着说。

叶才人借着手帕抿唇一笑,好似包容的温柔姐姐。

柳才人素手轻轻拂过芍药的花苞,意味不明说着:“满园春色,这芍药也要开了。”

陆婉仪闻言,有些好奇:“芍药?是不是也是牡丹花呀?”

御花园里是没有牡丹花的,太后宫里倒是有。

陆婉仪在现代倒是见过,但她不怎么关注花卉,印象不算很深,对于牡丹和芍药也不是很能分得清。

柳才人还没说话,一声高傲的话传来。

“本宫许久没来这御花园,竟不知竟然有如此无知之人。”

闻言,三人连忙转身行大礼:“嫔妾给淑妃娘娘请安,淑妃娘娘金安。”

柳才人垂下眼眸,心道终于来了。

“淑妃娘娘博学多识,陆姐姐纯真烂漫,一时无心,还妄淑妃娘娘恕罪。”

她开口道,叶才人听了皱了皱眉,但没有说话,而陆婉仪还没意识到什么,只觉得自己腿都蹲麻了。

淑妃拨两下护甲,走到柳才人面前,尖锐的护甲划过柳才人的面颊,最后捏着她的下巴,抬起她的脸。

左右转两下,淑妃轻蔑地开口道:“本宫还道是怎么样的花容月貌,不过如此,芍药嫣敢与牡丹争辉。”

又瞥了一眼一旁的芍药花苞,手猛的将柳才人的脸甩开。

“嫔、嫔妾知错……”柳才人委屈地眼中似有盈盈春水,故作怯懦道。

淑妃看地恶心,接过一旁凝霜递来的手帕,擦了擦手。

“柳氏以上犯下,就在这好好得跪两个时辰反省反省吧。”


说罢,就准备离去。

陆婉仪是个耿直的,当即愤怒地起身叉腰怒道:“淑妃娘娘你怎么能这么狠毒!”

如此一声,把周围无论是妃嫔还是宫女太监都吓得连忙跪了下去。

叶才人咬了咬唇,再一次暗骂蠢货,关你屁事啊,但还是忍住了,先按兵不动。

淑妃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似的,忍不住冷笑。

身后的徐公公连忙反应过来,走上前,将陆婉仪按压跪在地上。

“淑妃娘娘协理六宫,不是陆婉仪您能质疑的。”

淑妃身后的凝露走上前来,微微福了福身说着。

“掌嘴十五。”淑妃不屑与这种蠢人多说,吩咐道。

随即带着宫人离去,留下凝露和徐公公行刑。

陆婉仪自然是不服的,但那太监力气大得不得了,根本挣脱不了。

被按着跪在地上,任她挣扎却也无济于事,凝露又福了福身,随后扬起手,啪啪就是两耳光。

打地陆婉仪都懵了,她才是真委屈地流着眼泪,却也无能为力,脸颊都红肿了起来。

一旁的宫女彩云看的心疼,也是一个劲儿地哭。

叶才人没有看陆婉仪,而是看向罚跪着的柳才人,只见她低垂着眉眼。

她到底要做什么,叶才人想不通,今日是唱的哪一出戏。

待陆婉仪被掌完了嘴,徐公公和凝露也离开,叶才人连忙上前安慰,陆婉仪哇哇大哭,扑进了她怀里,哭诉着自己好痛。

叶才人又看了不言不语的柳氏一眼,她总觉着不妙。

“锦绣乖,锦绣不疼,我们快回去吧。”叶才人哄着。

陆婉仪在她搀扶着起了身,擦了擦眼泪,却是半点不敢碰脸颊,走之前又看了看柳才人,欲言又止。

叶才人连忙拉着她走,这个蠢货,这时候还管别人。

而跪地笔直的柳才人好似没了先前的亲近,也没管这二人。

身后的紫珠陪着她,神色十分心疼,又难掩愤恨:“小主,淑妃娘娘真是太不讲理了。”

柳才人摇摇头,示意她噤声。

紫珠收敛了自己的怨气,点点头表示自己知晓了。

大约两刻钟了,柳才人感受着自己膝盖逐渐的麻木,身体有些发虚,浑身冷汗。

她心底笑了笑,这一次她不会让淑妃那么轻易地逃过。

跪了近半个时辰了,一旁的紫珠看着她家小主越来越虚弱的样子,实在是安心不下来:“小主,您脸上都没有血色了。”

顿了顿,一咬牙道:“小主您是不是快晕过去了?”说罢,眼神暗示着小主演一演,躲过这一劫啊。

柳才人捂着肚子,难忍疼痛,虚弱地对着紫珠摇摇头。

紫珠这才注意到柳才人的身下竟然有血迹渗出,当即大喊:“小主!小主流血了!”

随即柳才人适时昏了过去,紫珠连忙喊来御花园的宫女帮忙,将小主抬回了咸福宫。

又连忙请太医,禀报皇上。

等夏鹿竹和牛马熊三人收到消息并赶到的时候,妃嫔们都已经在咸福宫了。

夏鹿竹位份不高,来的也晚,便只能候在外室,三妃和宁嫔在内室。

“这是怎么了?”牛常在好奇问道。

夏鹿竹也不知道,摇了摇头,来通知的小太监只说是柳才人小产了,也不知道具体怎么个事。

马常在站在夏鹿竹的左边,伸着头往里屋探,惹的夏鹿竹右边的牛常在看的不爽。

忍不住开口讽刺:“你以为脖子伸长就能知道了啊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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