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放着刚才在酒店看到的一幕。
那条香奈儿围巾是怎么到了陈时禹脖子上的?晚晚为什么会穿着我们纪念日买的裙子去见他?还有那天在咖啡馆里看到的暧昧眼神,原来都不是我的错觉。
手机振动起来,是晚晚发来的信息:“公司临时有个文案要改,我要加班。你早点休息。”
我盯着这条信息看了很久,然后把手机关机了。
凌晨一点,手术结束了。主刀医生走出来,摘下口罩:“手术很成功,但后续恢复很关键。病人现在意识还算清醒,您可以进去看看,但不要说太多话。”
推开重症监护室的门,消毒水的味道扑面而来。母亲躺在病床上,比之前更加消瘦了。看到我进来,她努力扯出一个笑容:“晚晚...还在加班吗?”
我握住母亲的手,点点头:“嗯,她让我代她问您好。”
“这孩子,”母亲的声音很虚弱,“工作太辛苦了。”
我不知道该说什么,只能紧紧握着母亲的手。那一刻,我多希望能告诉她真相,告诉她晚晚正和她的初恋情人在一起。但看着母亲苍白的脸色,我什么都说不出口。
走出病房时,天已经蒙蒙亮了。护士站传来收音机的声音,正在播放一首老歌:“难道爱情真的像人说的那样,总是夹带着谎言才美丽...”
我打开手机,收到了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视频。视频里,晚晚和陈时禹在咖啡厅相对而坐,她笑得那么开心,是我很久没有见过的样子。
“我一直都在等你,”视频里,陈时禹握住晚晚的手,“这三年,我每天都在后悔当初为什么放你走。”
“时禹,”晚晚低下头,“我也是。”
我关掉视频,看着窗外的晨光。原来,在我们的婚姻里,我不过是个替代品。那些我以为温暖的瞬间,在她眼里,或许只是敷衍。
口袋里的手机又震动起来,是公司人事部的邮件:“由于项目重组,您所在的部门将进行人员调整...”
重组?我苦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