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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局替嫁,夫君想洞房先交一千两苏挽宁无疆 番外

花开微漾 著

其他类型连载

先在她身上戳几个窟窿,然后划花她的脸,哼哼!“看来你很想嫁给那个穷酸,好,那我什么都不管了。”男子斜她一眼,拔腿就走。真没劲!秦媛撇了撇嘴,双臂一张拦住了他,“好啦好啦,你别生气,我听你的便是。”“嗯。”男子面无表情的拿走匕首,微一扬脸,那几个拉扯着大网的汉子迅即将苏挽抬了起来,送进暖阁。屋内,蜡烛重新燃烧起来。里间,在一张古色古香的雕花大床上,有个男子赤身躺着,鼻息声声,睡的很沉。“媛媛,你先出去。”紫袍男子长臂一舒,挡住了秦媛的去路。“我看看怎么了?”秦媛伸长了脖子,有心看场好戏。从昨日傍晚直到现在,不过短短十几个时辰,她就被苏挽吃的死死的,心里的恨别提有多强烈了。今晚,她要亲眼看着这个小贱人掉入泥淖,声名狼藉,然后乖乖的听她使...

主角:苏挽宁无疆   更新:2024-12-13 15:24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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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挽宁无疆的其他类型小说《开局替嫁,夫君想洞房先交一千两苏挽宁无疆 番外》,由网络作家“花开微漾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先在她身上戳几个窟窿,然后划花她的脸,哼哼!“看来你很想嫁给那个穷酸,好,那我什么都不管了。”男子斜她一眼,拔腿就走。真没劲!秦媛撇了撇嘴,双臂一张拦住了他,“好啦好啦,你别生气,我听你的便是。”“嗯。”男子面无表情的拿走匕首,微一扬脸,那几个拉扯着大网的汉子迅即将苏挽抬了起来,送进暖阁。屋内,蜡烛重新燃烧起来。里间,在一张古色古香的雕花大床上,有个男子赤身躺着,鼻息声声,睡的很沉。“媛媛,你先出去。”紫袍男子长臂一舒,挡住了秦媛的去路。“我看看怎么了?”秦媛伸长了脖子,有心看场好戏。从昨日傍晚直到现在,不过短短十几个时辰,她就被苏挽吃的死死的,心里的恨别提有多强烈了。今晚,她要亲眼看着这个小贱人掉入泥淖,声名狼藉,然后乖乖的听她使...

《开局替嫁,夫君想洞房先交一千两苏挽宁无疆 番外》精彩片段


先在她身上戳几个窟窿,然后划花她的脸,哼哼!

“看来你很想嫁给那个穷酸,好,那我什么都不管了。”男子斜她一眼,拔腿就走。

真没劲!

秦媛撇了撇嘴,双臂一张拦住了他,“好啦好啦,你别生气,我听你的便是。”

“嗯。”男子面无表情的拿走匕首,微一扬脸,那几个拉扯着大网的汉子迅即将苏挽抬了起来,送进暖阁。

屋内,蜡烛重新燃烧起来。

里间,在一张古色古香的雕花大床上,有个男子赤身躺着,鼻息声声,睡的很沉。

“媛媛,你先出去。”紫袍男子长臂一舒,挡住了秦媛的去路。

“我看看怎么了?”秦媛伸长了脖子,有心看场好戏。

从昨日傍晚直到现在,不过短短十几个时辰,她就被苏挽吃的死死的,心里的恨别提有多强烈了。

今晚,她要亲眼看着这个小贱人掉入泥淖,声名狼藉,然后乖乖的听她使唤。

“一个未出阁的姑娘,躲还来不及呢!你还有点大家闺秀的样子吗?”

“表哥,我就看一眼。”

“出去!”

“表……”

话未说完,几个大汉已经将她逼了出来。

而她的表哥刘道卿径直锁上了门,大跨步的朝苏挽走去。

烛光跃动,他迅速而熟练的在她腰间一勾一扯,丝质的系带轻松解开。

外衣被缓缓褪去,清碧色的肚兜一览无余。

只觉呼吸一滞,刘道卿的瞳孔瞬间放大。

——她肌肤胜雪,细腻的仿佛吹弹可破;高耸的双峰、纤细的腰肢以及修长的双腿,宛若精心雕琢的羊脂玉,散发着阵阵迷人的馨香……

凭着多年练就的火眼金睛和对美人独特的感知能力,他料定这副面具下的女子姿容不凡。

一念至此,手指挑动,原本严丝合缝覆盖在苏挽脸上的丑陋面具,顷刻间如花瓣一样飘落于地。

!!!

果不其然,这是一张惊艳绝伦的脸。

弯弯的眉毛宛若远山,浓淡适中。高挺的鼻梁大小合宜,线条流畅。还有那红润的嘴唇,恰似熟透了的樱桃,微微张开又轻轻闭合,似笑非笑间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娇憨之态,让人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。

饶是刘道卿阅人无数,也不由自主地向她靠近,靠近……

就在这时,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拍门声,“表哥,布置好了没有?”

他的动作戛然而止,脸色跟着微微一变,“来了!”

心里暗暗懊恼,臭丫头,偏偏这个时候过来打扰。

不过眼下确实不合时宜,等一切安排妥当,再将这个如花似玉的美人攥到手里。

想到此处,他一把扯过床上的被子,将苏挽和那个半裸的男子遮盖的严严实实。然后捡了地上面具,端起桌上的烛台,快步走到门前,深吸一口气稳定住自己的情绪后,缓缓的打开了房门。

“怎么样怎么样?”秦媛踮着脚尖往里张望,一脸兴奋。

透过间隙,依稀可以看到两个人影躺在床上。

“啧!还不快走!”刘道卿一手推着她,一手将门带上。

“快些回去,按计划行事。”

“好好好!”秦媛吞咽着口水,心潮澎湃,转身就跑。

按照他们的计划,一会就有人敲锣打鼓说北菱阁有响动,然后刘氏会带着婆子丫鬟过来查看。

再然后,房门撞开,众人会看到苏挽和那个野男人赤身裸体的躺在一起。

而她,也会装作被吵醒的样子,闻声而来,睡眼惺忪。

哈哈哈哈……

哈哈哈哈……

苏挽,你不嫁也得嫁!


随后那个人缓缓地出现在门口,宛如幽灵一般悄无声息。长而扭曲的身影投射在斑驳的墙壁上,让人看的心里发毛。

苏挽装作吃惊的样子,“爹,是您吗?”

那人没有回答,只是朝着刘道卿道:“走了!”

走?真是便宜你了!刘道卿恨恨的盯着苏挽,转过身子,心有不甘的道:“姑父,您别听她的,我没有……”

“别说了,走!”秦孝和的声音冷的像冰,即便光线黯淡,也可以想见他脸上的表情可怕的吓人。

一行人匆匆离去,从始至终,那个被她叫做爹的人都没有点亮蜡烛看她一眼,更别说检查伤势了。

小丫头啊小丫头,你和你娘十六年在外吃苦既是不幸也算有幸,摊上这么一个凉薄的爹,要是待在秦府还不得受死罪了,也许,十六年都挨不到就一命呜呼了。

苏挽苦笑连连,忍着痛下床摇醒了翠枝,让她找些伤药出来。

要不是才来秦府,许多东西没来的及准备,她才不会这么快叫醒她呢。

果然,这丫头见了她的伤口吓的又一屁股坐在地上,“二小姐,我们……我们去禀告老爷夫人吧,可别让那些、那些贼人……逍、逍遥法外!”

傻丫头,老爷刚刚就站在你这个位置,有什么用?

至于那个夫人,现在给自己女儿筹谋还不及呢,怎么会顾到她?

正要解释,却听院门响动,一个老婆子提个篮子进来了,“二小姐,听老爷说您不小心磕着了,差老奴过来给您送些跌打损伤的药。”

哟,还有那么点人性。苏挽点了点头。

翠枝却道:“什么磕着了?明明是……”

“翠枝!”苏挽立即喝住了她,转而朝那婆子说道,“把东西放下吧,多谢。更深露重,你脚下放慢,我这里就不送了。”

婆子笑着点头,把篮子交给翠枝,走了。

“二小姐,您怎么……”翠枝瞧瞧外面又瞧瞧她,满腹疑惑。

“先给我擦药,回头再跟你细说。”

“哦……”

“姑父,那丫头说的全是胡话,我对表妹绝对没有任何非分之想!”

一路上,刘道卿还在喋喋不休的为自己申辩。

秦孝和一言不发,形色匆匆,直到进了书房才开口说道:“那我问你,媛媛为什么会出现在北菱阁?”

“这……”他答不上来。

“李瑞庭又为什么也在那里?”

“呃……”这确实出自他的手笔,当晚让人在李瑞庭的茶水里下了迷药,然后背到了北菱阁,目的是要苏挽和那个穷酸凑成一对,这样姑母的心事便可了了。

“怎么不说话了?”秦孝和看他迟疑,知道此间必有猫腻,气的哼哼,“今晚的事,你若说全无干系,我这个秦字倒过来写!”

写什么写?刘道卿暗自抱怨,我还不是为了表妹,否则谁愿意趟你秦家这趟浑水?现在倒好,姑母那里没法交代,你又跟我吹胡子瞪眼,我这是何苦来哉!

“说吧,纸包不住火,今日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,你给我一句实话。”秦孝和再次发问。

刘道卿嘬着牙花,心里憋屈。要是能说,刚才在北菱阁门外被你叫住的时候我早就说了,又何必拖到现在呢。

“你说那个丫头有问题,我跟着你去了西跨院,最后有什么呢?”秦孝和一屁股坐下,胡乱的饮下一杯冷茶,心里的火还是烧的厉害,“她除了粗俗就是有几分蛮力,若真像你所说她有武功,那你的人进去那么久她怎么毫无察觉?你挥刀砍下的时候她为何如此狼狈?你倒是给我解释解释!”


三步……

每一个动作都在苏挽的意料之中,她若是其中一员,路径与力度亦是如此。

也就是说,这不是一群简单的毛贼,他们经受过专门的训练。

……

是护卫,亦或杀手?

秦孝和是兵部侍郎,有个把自己的人马不足为奇,而那个刘道卿,除了知道他是刘氏的侄儿,以何谋生,是否官身一概不明。

怪只怪今晚的事情太过仓促,某些人的底细急需吃透。

思索的一刹那,眼前突然一暗。

他们到了!

随即,有股凌厉的风逼了过来。

如果所料不差,应该是他们的兵刃吧。

吓唬我?

哼,还嫩了点!

苏挽静静的躺着,面不改色,依旧“酣睡”。

然而此时,她的左腕忽然剧痛,仿佛被什么撕咬一般。

这个时候你就别捣乱了!

苏腕暗暗咬牙,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响。

下一瞬,有道尖刃抵住了她的咽喉,冰彻肌肤。

……

要来真的?

这种感觉她太熟悉了,隐隐闻到了一丝血腥的气味。

背脊忽然一阵发凉,汗毛一根根的竖了起来。

生死不过一念之间,要反击吗?

现在还来得及!

然而,一想到那些柿子……

她忍。

似乎是赌对了,尖刃并没有再推进一步,而是往下挪了几分,挑开了她的被子。

现在是秋天,她身上盖的是一床厚重的棉花被,不同于现代工艺,怎么着也有七八斤的重量吧。

对方居然轻轻一拨就掀开了半截,可见手上的力度。

而作为一个普通女子,如此动作也该有所表示吧,否则就让人怀疑了。

于是苏挽哼唧了一声,扭着脖子,慢慢的睁开了眼睛。

果然,一柄明晃晃的刀正泛着寒光在她眼前。

苏挽一愣,顺着刀面往上看去,几个蒙着面罩的黑衣人整整齐齐的站在床边,她直接发出了尖利的叫喊声。

宁静的夜晚瞬间被这声音惊扰,不远处扑棱棱的飞起几只不知名的鸟雀。

隔壁的翠枝一下子被惊醒了,急急忙忙的过来查看,“二小姐,您怎么了?”

才出门就被长刀架到了脖子上,借着月光看到院子里站着两个人高马大的黑影,双眼一翻立时晕了。

苏挽听的真真的,瞧瞧,这才是正常人的反应,她还是坚强了些。

应该有样学样,也许还能补救。

她赶紧上气不接下气的按住自己胸口,身子连着抽搐几下,然后“呃”的一下倒了。

演技确实有些拙劣,好在室内光线昏暗,面部看不真切,大致还过的去吧。

那些人面面相觑,一时之间没了主张。

其中一人悄声说道:“老大,她、她怎么晕了?不说是个高手吗?就这?”

没等回答,另一个又道:“不会是装死吧?要不我们划上两刀?”

随即后脑勺被拍了一掌,“笨蛋,谁划两刀还能不醒?”

那人揉着脑袋,“那……那咱们怎么办?他们还在外面……呜呜……”

下面的话被捂住了,生生的咽了下去。

外面什么……

苏挽脑子一转,心里暗笑,果然……

忽的门口有了动静,脚步很轻。

是谁?

那人进来了。

很快便有低低一声,“怎么回事?”

“她晕了。”

“怎么可能?”

“真的,她一看到我们,先是尖叫,然后一口气没上来……”

“蠢货!”那人嘟囔一声,靠近过来。

几秒钟后,苏挽能感觉到对方炽热的鼻息在她耳边萦绕。

“苏挽,你别装了,我知道你醒着。”

清晰入耳,相当熟悉。

哦,原来是你!

怪不得刚才听着有些像呢。

那我更得装了。


“你!”苏挽气的想要揍他,可是拳头提起又轻轻放下,技不如人的苦痛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。

“现在回去还来得及,否则……”那人再度威胁。

“好!我回去。”苏挽点着头往外退步,嘿嘿,等我上了墙头,离了视线,你奈我何?

一念即起,他的声音就飘来了,“别想着耍滑头,我会盯着你的,若不能在被人发现之前回到原处,我抓也把你抓到那里,不信你攀到墙头试试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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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脏话,最终悻悻的夺门而出,飞檐走壁一路跑酷,然后揭开柴房顶上的瓦片,“嗖”的钻了进去。

翠枝还在熟睡,浑然不觉。

妈的!五分钟不能再多了,累死老娘了!

苏挽呼哧呼哧的躺在那堆草垛上,握紧拳头暗暗发誓:死基佬,你给我等着,待老娘完全恢复之后,一定揍你个满地找牙!

才要眯着,门口丁零当啷,有人正在开锁。

八成是找她晦气的。

苏挽虚着眼睛,看到几个家丁提着灯笼进来了,为首的正是刘氏的侄儿刘道卿。

“苏挽,你好大的胆子!”他开口就是一声怒喝。

“又怎么了?”苏挽坐了起来,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。

“怎么了?”刘道卿嘿嘿一笑,“都把你关这里了,居然还作奸犯科,火烧西跨院,毁灭那些见不得人的证据!”

火烧……

还什么证据!

又是一个有病的,而且病的不轻。

苏歪撇了撇嘴,“你想弄死我就直接说,没必要绞尽脑汁编那些有的没的来诋毁我,有意思吗?”

“有意思,当然有意思。”刘道卿歪腰下来,相当无耻,“北菱阁那夜,你的身子更是非常的……有意思……”

苏挽昂脸,锐利的眼眸仿佛鹰隼,散发出令人心悸的寒光。

最终,刘道卿被她盯的寒意四起,浑身都不自在起来。

对付皮厚之人,你要表现的比他还要皮厚,这是苏挽的经验。

“带走!”刘道卿没捞到便宜,手一挥,招呼那些人过来押送。

这当口,早已被吵醒的翠枝又惊又怕,“表少爷,您就放过二小姐吧……”

“都忘了你了,一并带走!”

“表少爷!表少爷!”

几个人不由分说的拉扯她们往外走去。

不知怎的,苏挽的左腕一阵疼痛,熟悉无比。

不用看她都知道,伤口又裂开了。

“放开我!我自己会走!”她甩开扯着她的那个方脸家丁,轻抚伤处,心里默念:小丫头,你就别跟我闹了,答应你的我一定做到!

然而,那痛始终如一,直到她暗暗的给自己封了几个穴道,情况才有所缓和。

眼下她还要留着精神对付眼前这个混蛋呢。

他说西跨院烧了,要么是他自己,要么就是那个蒙面人。

想着那人说的“我自有安排”,苏挽的火顿时噌噌直冒。

走不让我走,有什么安排你倒是说啊,不带这样打哑谜的!

一行人到了西跨院处,苏挽惊疑的发现那座院子已经坍塌了一半,此刻正袅袅的冒着黑烟。

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焦灼的气息,十分难闻。

柿子树下,十几个下人湿漉漉的瘫坐在地,手上盆盆罐罐各色不等,可以想见刚才这里发生了一场不小的火势。

目光一扫,她的视线定格在了院墙一角。

那里铺着一块白布,仔细看去,轮廓起伏,像是一具人形包裹。

死了?

被火烧死的?

那这事闹得有点大了!

怪不得院子门口挤了这么多人呢,又是一场公开审判。

而全府最大的主,秦侍郎和其妻刘氏自然不会缺席,两人正用帕子捂着口鼻在听孙管家汇报财产损失情况。


翠枝更为难了,首先这事得禀报夫人,其次西跨院那个厨房停用多年,怎么也要打扫打扫。

“二小姐,小厨房已经很久没用了,估计得……”

“所以我说你现在可以去了,太阳正中的时候我回来。”

“……”翠枝抿了抿嘴。

看来就是嫌她碍事。

这个二小姐看着没个小姐样,可她对夫人和大小姐一点都不怵,做事也有主见,自己是丫鬟拗她不过,只得说道:“二小姐,您一个人不方便,我再给您找个……”

“不用了,有事我会叫人,这是我家,没什么不方便的。”苏挽随手一指,附近有人在侍弄花草,再过去,一行下人在长廊上走动。

好吧。

翠枝没了话说,怏怏离开。

这是一个五进的院落,古代的园林结构在她脑子里一一呈现。

走走停停,一路留心,她最终朝着外院而去。

今日一早在院门口撞见的那个白袍男子自称客人,按照惯例,客人都是住厢房的。

刚才在荷香院刘氏说到了李家的婚约。

客人……

李家……

这两者会不会有什么关联?

而她,验证只是其一。

那人明显有武功底子,而且不弱。

这样的人,她用的着。

只怪她之前太过草率,没有留他问个清楚。

抬手翻了下左腕的袖口,五道暗红色的伤口像水蛭一样趴在白皙的皮肤上,分外刺眼。

这是她在砀山沟醒来之后发现的,是刀伤。

原本很疼,不断渗血,用了当地的草药也没能缓解。

可是当她在心中默念要为小丫头报仇之时,伤口的疼痛居然降到了最低值。

一瞬间,她似乎明白了,这便是她的债,她必须还。

至于怎么个还法,还需要慢慢筹划。

毕竟,秦孝和是大延朝的兵部侍郎,三品大员,趁其不备直接刺杀也许不难,但要做到万无一失全身而退就非易事了。

如果有个得力的帮手,或许更利于行事。

尤其这个帮手若真是那个李姓“未婚夫”,那就更有意思了。

一路上遇到不少下人,见了她都点头哈腰,一口一声“二小姐早”。

刘氏还是下了工夫的,昨日吃过晚饭就将府里的下人一并叫到跟前,宣布她这个二小姐回来了,待遇与大小姐一样,不得怠慢。

众人自然不敢违逆。

于是,在那些人的殷勤指引下,苏挽很顺利的找到了客人所在的厢房。

很不巧,那人不在,刚出去了。

问了正在里间打扫的小丫头,说客人姓李,叫李瑞庭,是大小姐未来的……

话没说完,一个进门的婆子喝住了她,让她不要胡说。

随后婆子跟她道歉,说她们也不知道这个客人的来路,老爷夫人让好生伺候,其他一概不知。

苏挽淡淡一笑。

欲盖弥彰,不就是秦媛的未婚夫嘛。

刘氏摆明了不想自己女儿出嫁,所以找她回来代替。

我就说你们没那么好心嘛,柿子捡软的捏是吧?

那咱们就看一看谁软谁硬。

苏挽折返,刚走到一半的路程,就看到秦媛杀气腾腾的过来了。

唉,这家伙怎么跟苍蝇一样,没完没了。

“好哇,苏挽,你要是怂就直接认输,不带你这么背后阴人的!”一眨眼那人已经到了面前。

“怎么了?小苍蝇。”

“怎么了?”秦媛恶狠狠的怼脸上来,“不敢去就说不敢去,别跟我娘装可怜扮贤淑……欸,你刚才喊我什么?”

“小苍蝇啊。”苏挽皮笑肉不笑的回答。

小苍蝇……

啊!!!

秦媛一脸嫌恶,几欲发狂,“苏挽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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