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詹挽月况承止当我提出离婚后,高冷老公哭红了眼小说

二八尾巴 著

其他类型连载

周子越自己说出来的都感觉可笑:“现在最特别的两个人都被你玩弄于股掌之间了。”詹绾阙顿了顿,表情有点受伤:“子越,怎么连你都向着詹挽月了?我们才是一起长大的好朋友。”“我没向着谁,是你让我感觉寒心。”周子越忽然觉得这么聊下去一点意义也没有,他在指望詹绾阙认错吗?他想法也挺可笑,詹绾阙如果会认错,也干不出这种事了。周子越用最后一丝耐心劝了詹绾阙两句。“你干的事,承止心里都门清,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想挽回承止,但我劝你别搞,承止已经结婚了。”“承止妈妈怎么去世的,他爸都干了什么,这些年他是怎么对付他爸的,不需要我跟你复盘吧,你要是自信过头,认定承止会为了你出轨,结果就三个字,不可能。”詹绾阙“嗯”了一声:“我没这么想。”为了她出轨,她岂不...

主角:詹挽月况承止   更新:2024-12-12 19:41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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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詹挽月况承止的其他类型小说《詹挽月况承止当我提出离婚后,高冷老公哭红了眼小说》,由网络作家“二八尾巴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周子越自己说出来的都感觉可笑:“现在最特别的两个人都被你玩弄于股掌之间了。”詹绾阙顿了顿,表情有点受伤:“子越,怎么连你都向着詹挽月了?我们才是一起长大的好朋友。”“我没向着谁,是你让我感觉寒心。”周子越忽然觉得这么聊下去一点意义也没有,他在指望詹绾阙认错吗?他想法也挺可笑,詹绾阙如果会认错,也干不出这种事了。周子越用最后一丝耐心劝了詹绾阙两句。“你干的事,承止心里都门清,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想挽回承止,但我劝你别搞,承止已经结婚了。”“承止妈妈怎么去世的,他爸都干了什么,这些年他是怎么对付他爸的,不需要我跟你复盘吧,你要是自信过头,认定承止会为了你出轨,结果就三个字,不可能。”詹绾阙“嗯”了一声:“我没这么想。”为了她出轨,她岂不...

《詹挽月况承止当我提出离婚后,高冷老公哭红了眼小说》精彩片段


周子越自己说出来的都感觉可笑:“现在最特别的两个人都被你玩弄于股掌之间了。”

詹绾阙顿了顿,表情有点受伤:“子越,怎么连你都向着詹挽月了?我们才是一起长大的好朋友。”

“我没向着谁,是你让我感觉寒心。”

周子越忽然觉得这么聊下去一点意义也没有,他在指望詹绾阙认错吗?

他想法也挺可笑,詹绾阙如果会认错,也干不出这种事了。

周子越用最后一丝耐心劝了詹绾阙两句。

“你干的事,承止心里都门清,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想挽回承止,但我劝你别搞,承止已经结婚了。”

“承止妈妈怎么去世的,他爸都干了什么,这些年他是怎么对付他爸的,不需要我跟你复盘吧,你要是自信过头,认定承止会为了你出轨,结果就三个字,不可能。”

詹绾阙“嗯”了一声:“我没这么想。”

为了她出轨,她岂不是要承担骂名?

她哪有那么笨。

借力打力,隔岸观火,才是聪明人的做法。

周子越一看她那个反应就知道她没听进去,他耐心告罄,也懒得说了。

“今天是最后一次,詹绾阙。”

詹绾阙委委屈屈道了一声歉。

周子越没接话,径直离开了房间。

人一走,詹绾阙惋惜地叹了一口气。

确实是最后一次了。

二十几年的情分,利用一次就没有再利用的价值了。

情分这东西就是廉价。

况承止听佣人说詹挽月回了房间,离开主楼,往后花园那边的侧楼走去。

侧楼离佣人们住的地方更近,远离主楼。

单从住处也能看出詹家有多不喜欢詹挽月这个女儿。

侧楼是一栋有历史的老洋房,没有电梯,木质楼梯年久失修,一踩上去就嘎吱嘎吱响。

刚结婚那年,有一天晚上,他跟詹挽月窝在床上看哈利波特。

哈利波特的表哥欺负他,下楼故意在楼梯上蹦哒,灰尘全都掉进了他住的楼梯间。

詹挽月看到那一幕的时候想起了自己在詹家的住处。

“我被允许回詹家住的那天,佣人带着我走进了詹家的那栋侧楼。”

“侧楼的楼梯,下面也有一道门,你知道吗?我当时以为我会跟哈利波特一样,也住进楼梯间,同时又有点庆幸。”

“我庆幸兴来很瘦,不像哈利波特表哥那么胖,兴来要是在楼梯上蹦哒,震到我房间的灰尘不会有哈利波特房间的那么多。”

詹挽月说着说着自己笑了起来,她笑自己想法幼稚。

他当时没有说话,只是悄悄搂紧了詹挽月。

他不觉得詹挽月幼稚,相反,她越是这样苦中作乐,将往日的痛苦以玩笑的方式诉说,他越是感到难过。

况承止走上二楼。

詹挽月的房间在二楼走廊的尽头。

房间没门关,况承止抬步走进去。

詹挽月正坐在书桌前发呆,听见脚步声,她回头看见况承止站在身后,惊讶了一瞬,像是没料到他会找到这里来。

不过很快脸色就冷了下去,脑袋转回去,一个字也不主动跟他说。

还在生气。况承止心想。

他走到书桌边,视线落在詹挽月白皙光滑的侧脸上。

况承止看着她,轻声说:“你别误会,我跟詹绾阙什么都没有。”

过去种种,凝练成误会两个字。

好轻巧的解释。

詹挽月只当听了句废话。

即将跟况承止离婚的现实摆在眼前,她这会儿已经冷静了不少。


表姨妈听出况承止话里的讽刺意味,面露赧然,沉默好几秒才憋出一句:“承止,你怎么能这么说话,我都是一片好心!”

况承止才不吃这套,慢条斯理把话抛回去:“受不起,这好心您自个儿留着响应三胎吧。”

快五十岁的表姨妈:“……”

其他三姑六婆们眼瞅着气氛不对,赶紧转移了话题,谁都不再提生孩子的事情。

况承止搂着詹挽月跟他们应酬了几句,之后被一个叔公叫走了。

他们人前亲密了一会儿,实则谁都没跟对方说一个字。

人多口杂,况承止跟表姨妈这点口角,没多久就传开了。

从山脚去墓地的路上,况芝兰把詹挽月叫到身边说话。

况芝兰一开口便是指责:“你怎么能撺掇承止跟表姨妈起争执?今天是老爷子忌日,场面要是搞难看了像什么样子。”

詹挽月淡声反驳:“我没撺掇他。”

况承止主意这么大,说话做事,岂是别人能撺掇的。

况芝兰未免太看得起她了。

况芝兰似乎也意识到这一点,轻哼一声,改了说法:“就算你没撺掇,他也是为了你才跟表姨妈起争执的。”

还不忘捧高踩低:“阙阙比你懂事多了。你来京北这么多年了,为人处事怎么还跟木头一般,真是朽木难雕。”

詹挽月跟况承止结婚五年了,况芝兰不仅没对这个侄媳妇改观,反而越来越觉得她碍眼。

有詹绾阙这个珠玉在前,詹挽月不管怎么做,在况芝兰眼里都只有错处。

时至今日,况芝兰还是希望詹绾阙能成为她的侄媳妇。

这样的话詹挽月不知道听了多少,可惜每听一次,还是觉得刺耳。

詹挽月轻吐一口气,压住情绪,问:“那姑妈觉得我应该怎么做?”

“这还要我教你吗?你应该从中调解!”

况芝兰瞥了詹挽月一眼:“再说你表姨妈也没做错,你跟承止结婚都五年了,还没怀上孩子,她推荐专家给你就是出于好心,偏你不领情。”

孩子这事儿对詹挽月来说就像心头的一根刺,提一次扎她一下。

詹挽月努力维持表面的平静,提醒况芝兰:“姑妈怕是忘了,我们一年也见不了几面。”

她要是能凭空怀上孩子,不是况承止头上冒绿光,就是她变异了。

“那能怪谁?还不是怪你!你要是能讨到承止的欢心,他能常年待在美国不回来吗?”

况芝兰越说越激动:“承止是我一手带大的孩子,现在一年到头都见不到他几回,聚少离多,你有没有考虑过我是什么心情?”

“我说句大逆不道的话,老爷子当初真是一意孤行,作孽啊!非要棒打鸳鸯,撮合你和承止结婚,只因你才是詹家的血脉。”

“如果当初是阙阙跟承止结婚,他们的孩子早就上幼儿园了,我们一家团圆,怎么会像现在这样分隔两地。”

况芝兰不断往詹挽月心里扎刀子,钝痛不止,心好像变成了一摊血淋淋的烂肉。

詹挽月的手攥紧成拳,声音微微发颤:“难道我不委屈吗?我也是被安排的,姑妈为什么要把一切怪在我头上?”

“如果我有的选,我绝不会嫁给您侄子,成为你们况家的儿媳妇。”

况芝兰怔住。

她没想到詹挽月会回嘴。

往常数落她的时候,她都默不作声,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。

况芝兰回过神来,感受到一种被晚辈忤逆的愤怒,还是她一贯瞧不上的晚辈!

她死死瞪着詹挽月,正要开骂,余光突然注意到一个人。

况芝兰马上断了话头,冲那人笑道:“你这孩子来了怎么也不吭声。”

况承止似笑非笑:“看你们聊得投机,怕扫了姑妈的兴致。”

他有意把姑妈两个字咬得很重。

况芝兰假装没听出况承止的话外音。

她从包里取出本来打算私底下给詹挽月的名片:“你来得正好,省得我说两遍,这个名片你们拿着。”

况承止接过名片扫了眼。

京北大学第三医院,生殖研究中心。

人名后面的职务是院长,姓于。

“于院长是我老同学,她是做试管婴儿的专家,我已经跟她联系好了,你们周六去她那边做个检查。”

况芝兰看着况承止,语重心长道:“姑妈知道你不爱听亲戚们絮叨,但你也不小了,你姐姐婚后第二年就生了照照,你都结婚五年了,该要个孩子了。”

“你们两个没情分,挽月又有体寒的老毛病,所以我都替你们想过了,做试管婴儿很合适,受孕率高,又不需要同房。”

况承止两指夹着名片,表情玩味:“姑妈你就差没指着鼻子骂我不行了。”

况芝兰拍了下他的肩膀:“少犯浑!跟你说正事呢!”

又强调了一遍:“周六必须去,听见没有?”

况承止漫不经心地问:“这试管非做不可?”

况芝兰轻呵,意有所指:“你们自己能怀上就不用做。”

短暂的沉默。

况芝兰只知道他们夫妻关系不睦,却不清楚他们已经一年没同房了。

他们又不是草履虫,可以无性繁殖。

况芝兰这话谁都接不上来。

都心虚。

况芝兰一点不意外两人的反应,默认他们要不上孩子就是詹挽月体寒所致。

否则早就有人站出来否决她提出的试管方案了。

想到这,况芝兰对詹挽月的嫌弃又多了一分。

不讨丈夫喜欢也就罢了,连为他们家传宗接代这种事都办不到。

眼看要到墓地,侄子也在场,况芝兰不好继续冲詹挽月发泄不满,只能收了话:“我要说的都说完了,先去给你爷爷扫墓,孩子的事情你们两个一定要放在心上。”

话音落,况芝兰先走到了一步。

况承止冲詹挽月晃了晃名片,一脸散漫:“你怎么想?”

詹挽月的嘴角牵出一抹淡笑:“重要吗?你姑妈、你家亲戚都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,还由得我想?”

况承止替她总结:“那就是不愿意。”

他用名片挑起詹挽月的下巴,凑近注视她的眼睛。

一双漆黑的瞳孔冰冷又无情。

“当初家里让你跟我结婚,你是不是也像现在这样不情不愿?嗯?”

詹挽月眼底闪过一丝痛意,快得况承止来不及看清。

她迎上况承止的视线,神情无波无澜:“难道你没有吗?”

“况承止,你是心甘情愿跟我结婚的吗?”

詹挽月接连反问况承止两句,落在况承止耳边,更像是她在表达自己的想法。

我有。

我不是。

况承止嗤笑了一声,挺腰站直,将名片随手放进口袋里。

他看詹挽月的眼神只有淡漠。

“有句话你没说错,这些事都由不得你。”

况承止勾勾唇角,轻讽道:“你没得选,所以当年你嫁给了我,成为况家的儿媳妇。”

詹挽月眸光微颤。

刚才她驳斥况芝兰的话,况承止都听见了。

“现在你还是没得选,所以你要给我生孩子,为况家传宗接代。”

“周六上午九点,研究中心见。”

说完,况承止转过身,背对她挥了挥手,懒洋洋地往前走去。

结婚生子这些事在他嘴里跟买房买车一样轻巧,不上心也不在意。

兴之所至,尽兴而去,没有一点分离心。

詹挽月失神地用手抚摸自己的小腹,好像被触发了什么刻板行为。

入秋后的山风裹着凉意,詹挽月站在风里,心慢慢冷透了。


况承止知道她这是又误会了,只好硬着头皮实话实说:“是不容易拿到,但之前詹绾阙绑了我名下的亲属卡,设计师以为她还跟我……总之也是个乌龙,那个品牌已经被我拉黑了。”

谈恋爱时绑的亲属卡,分手了还没解除。

詹挽月冷冷道:“你在跟我秀恩爱吗?”

“我在跟你解释!”

况承止快气死了:“你这个人到底会不会听重点。”

“就当你是在解释吧。”詹挽月接着问,“既然你什么都知道,詹绾阙那天说谎,你为什么不拆穿她?”

“你给了我难堪,这么久了又来跟我说只是误会,逗狗都没这么逗的。”

“什么叫就当我是,我本来就是!”

之前打出去的子弹正中眉心,况承止感觉他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。

“那条裙子你一直没回家取,我想借机试探一下,你是不是真的不在乎我送你的东西,我后来回家本来想跟你解释的。”

况承止扯了扯唇角,笑意淡,更多的是无奈:“结果你直接把裙子扔了。”

詹挽月好笑地问:“你给我难堪是为了试探我在不在乎你?”

“那你在乎我了吗?况承止。”

况承止一时词穷。

短暂的沉默。

詹挽月也要自己别情绪化,尽量冷静地说:“我们离婚其实是必然的结果,谁提都一样,如果你觉得我先提出来,伤了你自尊,那我跟你说一声对不起。”

“什么叫必然的结果?”

况承止满眼不理解:“五年不都过来了,你突然要离婚,还跟我说是必然的结果,既然是必然的结果,你为什么等到现在才提?”

“五年都过来了,难道就代表我一辈子都要这么过吗?”

詹挽月眉眼流露出厌倦。

况承止心里有什么地方好像一下子空了一块。

詹挽月缓了缓,转而道:“周六在医院的事情你压下来了是吧,我探过你长姐的口风,她还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
“我是不会等你提了我再提的,如果你一直不跟家里说,只能等我家去说了,到时候你家里人如果感觉事发突然,我也没办法。”

这话听起来就跟最后通牒一样。

无论你怎么做、做不做,结果都不会改变。

况承止的脸阴沉像夜晚的沼泽,幽暗又深不可测。

该说的话都说了,詹挽月垂眸道:“你走吧,我们没什么好聊的了。”

况承止拔腿就走。

詹挽月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远,有意忽视低落的情绪,拿出手机心不在焉地划拉,转移注意力。

突然。

本该走远的况承止又回来了。

“詹挽月。”

况承止站在房间门口,视线牢牢锁在詹挽月的背影上。

詹挽月听见他没头没尾问了句,语气阴恻恻。

“林歇在英国大使馆的任期马上结束了,林家和他前妻家都在走关系,想把他往国内调,你应该挺高兴的吧?”

詹挽月愣了愣,感觉莫名其妙。

不过她还是回答了:“是啊,挺高兴的。”

况承止单手插兜站在那,听完她的话,表情只剩嘲弄,眼神冷冰冰的,没有一点温度。

“他回来你倒是高兴。”况承止要笑不笑地说。

詹挽月眉心微蹙:“我高兴不对吗?”

况承止讽笑,冰冷的眸光落在她的脸上:“对啊,能有什么不对,他可是你的好哥哥。”

明明是顺着她的话在说,可是怎么听怎么刻薄。

况承止的心思七拐八绕,詹挽月懒得猜,挑明问:“所以呢?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

“我知道你想要什么,詹挽月。”况承止勾了勾唇,语气狠决,“你放心,我不会让你如愿的。”


詹挽月在宴会厅找到汪明叶时,她正在跟几个合作方聊天。

汪明叶见到詹挽月走来,亲热地挽住她的手:“挽月来了,正好聊到你呢。”

然后跟几个合作方引荐她:“给大家介绍一下,这就是我的得意门生之一,詹挽月,现在在京北建院做结构工程师。”

其中一个合作方笑道:“认识,我们集团年初竣工的新办公大楼就是詹工负责的结构设计。”

“上周例会老总还在夸詹工专业性强,不愧是高材生,就我们大楼那个异形建筑体,真没几个结构工程师有能力还原建筑设计稿。”

其他合作方闻言,纷纷主动结交。

“久闻大名,詹工,汪院长刚才可一直夸你们‘土建铁三角’。”

“毕竟应景嘛,咱们现在待的这栋楼不就是你们铁三角的成名作。”

君茂集团旗下这家“垂直森林”酒店,原型是当年他们铁三角在霍普杯的获奖作品。

获奖时,这家酒店只是一个概念。

后来君茂出面把这个作品买了下来,出资建设,让“垂直森林”成为了霍普杯有史以来的第一个落地项目。

他们铁三角的履历也因此留下了辉煌的一笔,还没毕业就有了参与大型项目的经验。

当年他们获奖时的合照和奖杯,现在还在酒店前台的橱窗里放着。

詹挽月一一回握对方的手,客气得体地回应:“老板们过誉了,这都是汪老师不吝赐教,是她对我们的偏爱。”

“瞧你谦虚的,你们汪院长的偏爱可不是谁都能得到的。”

一番交际之后,汪明叶带詹挽月走到落地窗前单独说话。

詹挽月关心道:“老师,您身体好点了吗?”她递出带过来的血燕,“这盒燕窝您拿回去尝尝,吃着合口我再给您送。”

汪明叶笑着接过,递给旁边的秘书,看詹挽月的眼神跟亲女儿没两样。

“好多了,就是个小手术,不要紧的。倒是你,我瞧着比上次来家里吃饭时还瘦,设计院最近很忙吗?”

“是有点忙。”詹挽月眨眨眼,跟她开玩笑,“每回见我您都夸我瘦,看来我的冰美式没白喝,那玩意儿真消肿呀。”

“尽胡说!”汪明叶佯作生气,“当你老师老眼昏花啦?瘦了和消肿都看不出来。”

詹挽月挽着汪明叶胳膊,撒娇道:“哎呀,这不是怕您担心我嘛,您耳聪目明,什么都瞒不过您。”

汪明叶叹了口气,苦口婆心:“少来这套啊,我告诉你,别学美国那两个当工作狂,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,你现在年轻不知道保养,以后老了有你遭罪的!”

詹挽月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人抢了先:“老师您可不地道啊,为人师表怎么能在背后编排人呢。”

汪明叶一看来人,轻哼一声:“编排的就是你这个混蛋玩意儿。”

况承止看了眼旁边的梁序:“瞧瞧,老师多偏心,咱俩是混蛋,就女学生是个宝。”

梁序对此表示别来沾边:“老师可没骂我。”

汪明叶附和:“就是,小序是个好孩子,从不犯浑。”

“得,联合欺负我一个。”况承止看向詹挽月,似笑非笑,“你站哪边呢?詹工。”

詹挽月没理他,对梁序笑了笑:“好久不见了,梁序。”

梁序笑道:“好久不见,挽月,越来越漂亮了。”

况承止直直地盯着詹挽月:“你怎么不跟我说好久不见?”

詹挽月不好总是无视:“我们很久没见了吗?”

况承止自有说法:“一日不见如隔三秋,这都多少个秋了。”

詹挽月:“……”

梁序在旁边一副没眼看的表情。

汪明叶狐疑地打量况承止:“你小子今天跟挽月说话怎么流里流气的?”

“警告你啊,少拿你勾搭小姑娘那套祸害咱们挽月。”说着也提醒了詹挽月一句,“你也别被他勾了去,这混小子就是个妖孽,眼神也不好,不堪托付的!”

汪明叶不知道她和况承止的夫妻关系,这话说的詹挽月都不知道怎么接,只能干巴巴地笑了笑。

况承止嘴角挂着散漫的笑:“老师,我视力5.2,眼神哪里不好?”

汪明叶瞥他一眼:“对詹绾阙那种成天耍心机的女人死心塌地,我看你都不是眼神不好了,是眼瞎!”

况承止听着好笑:“我怎么死心塌地了?”

汪明叶翻了个白眼:“你不死心塌地你跟她谈三年恋爱?分手一年了,还追着她去美国?你不死心塌地,这么多年了,连个女朋友都不交?”

他们三个都是汪明叶带出来的学生,詹挽月跟汪明叶早逝的女儿年纪相仿,汪明叶对她的关心最多。

詹家的事情,汪明叶心如明镜。

护犊子心态使然,让汪明叶对詹挽月的家里人观感很差,尤其是她那个偏心眼的妈和耍心眼的姐。

大二的时候,况承止和詹绾阙确认恋爱关系,汪明叶那阵子看况承止的眼神就像自家白菜主动拱了隔壁的猪,别提多恨铁不成钢了。

这种嫌弃一直持续到现在,汪明叶一看见况承止那张招蜂引蝶的脸就忍不住刺挠他两句。

况承止单手插在西裤兜里,漫不经心地回答:“您记性真够好的,陈年老黄历还如数家珍。”

汪明叶哼了一声:“那是,你的黑历史为师记一辈子!”

“可您说的这也不是正史啊,顶多算一段野史……”

“老师,我去一趟洗手间。”詹挽月轻声打断他们的聊天,“你们先聊。”

汪明叶:“好。”

随后对况承止嫌弃地摆摆手:“算了算了,管你什么史,我懒得说你。”

她将目光落在梁序身上,笑容可亲:“小序,你跟你女朋友怎么样?今年有结婚的打算吗?”

梁序:“……”

况承止秉持自己不高兴全世界也别想好过的原则,替他回答:“又被绿了,您就别问了,伤口撒盐怪残忍的。”

汪明叶:“……”

过了几秒,汪明叶叹了口气,拍拍梁序的肩膀:“可怜孩子,也不知道冲撞了什么,找个姻缘庙拜拜吧。”

梁序欲言又止:“……全国灵验的庙都拜过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汪明叶笑意僵僵的:“这、这么努力呢,挺好,事在人为嘛。”

“不过小序啊,其实人也不一定非要谈恋爱结婚。”汪明叶也很努力地安慰他,“只要你不戴帽子,帽子就绿不到你头上。”

梁序眉毛抖了抖:“……确实。”

况承止若有所思望着詹挽月离开的方向。

等汪明叶和梁序聊过这茬儿,想起还有况承止这么个人的时候,他早就不知道跑哪去了。

另一边,洗手间。

这一年来,詹挽月的经期乱得更厉害了,痛经也严重了许多。

刚刚她的小腹突然开始坠痛,她就知道月经又突然来了。

幸好她有随身携带卫生巾的习惯。

詹挽月贴好卫生巾,脱下裙子仔细检查了一遍,确认没有弄脏才重新穿上。

整理好自己,詹挽月从隔间出来,随便找了个没人用的盥洗台洗手。

盥洗台都是自动感应出水。

詹挽月的手刚伸出去,水龙头还没感应到,她就被人抓住了手腕,扯到了左边的盥洗台。

“傻子,这边出热水。”

况承止看着詹挽月没什么血色的脸,眉心不自觉蹙起。

詹挽月本就清瘦,脸一苍白更显得弱柳扶风,像随时要病倒似的。

况承止的语气无意识变重:“痛经还碰冷水,你平时就这么照顾自己的?”


“我们周六去了医院,但没做检查,试管也不打算做了。”

况宥真怔了怔,问:“为什么?”

“太遭罪,詹挽月身体本来就不好,如果要孩子必须让她付出这么大的代价,我宁可不要。”

况承止语气认真且坚定,况宥真听完沉默了片刻,最后笑了。

“行,姐姐支持你。”

况承止打趣她:“你不像姑妈一样死命催我要孩子吗?”

“你和挽月有孩子我当然高兴啊,但我也尊重你们的想法,现在都什么年代了,还把男人传宗接代挂在嘴边。”

况宥真冷哼一声:“你姐姐我不就是女的?我也继承家业了。”

况承止笑了笑:“是啊,我姐可厉害了。”

况宥真把话题拉回来:“所以你跟挽月没吵架?”

况承止又没正形了:“微吵,吵了40%吧。”

“?”

况宥真大无语:“少上点网吧你!”

这时,助理敲响了办公室的门,提醒况宥真该去开会了。

没办法,况宥真只能跟况承止暂时聊到这:“我去开会了,等周五回来再跟我细说,你别想就这么敷衍过去。”

况承止求之不得:“快去忙吧况总,咱们家的商业版图等着你拓展呢。”

况宥真:“别贫,该交代的必须交代。”

“睡了晚安,你上班我睡觉,我们都有美好的未来,再见。

况宥真:“……”

周五。

詹挽月提前一个小时下班,前往詹家。

如果可以的话,她想在接风宴之前把离婚的事情跟詹允和聊了。

詹允和有99%的可能性被她激怒,叫她滚,那她就可以滚了。

反正她也不想参加什么接风宴。

可惜计划是丰满的,现实是骨感的。

她到詹家后,詹允和还在公司,没有回家。

晚宴八点才开始,现在还早,于嫦华正在后花园跟一群已经到了的太太们交际应酬。

不受待见一码事,但詹挽月毕竟是詹家二小姐,这种场合她必须去露个脸,否则礼数上会落人话柄。

太太圈都知道于嫦娥偏爱假千金,对詹挽月态度也跟着淡淡的。

几句不咸不淡的寒暄后,于嫦华就打发詹挽月走:“阙阙他们在楼上玩牌,你也去放松放松吧。”

詹挽月也不乐意跟这帮人虚以委蛇,“嗯”了一声,对太太们说了两句客气话,转身走了。

人一走,跟于嫦华交好的太太立刻嘴上了:“嫦华,你这小女儿性子还是这么安静。”

外人说得委婉,于嫦华数落起詹挽月向来是毫不留情的。

她轻嗤一声:“安静什么啊,木头一般,一天天冷个脸,跟全世界都欠她的一样,看着就晦气。”

“嗐,你跟一孩子较什么真,好在阙阙是个贴心的,刚才跟我们聊天,那小嘴甜的,我现在心里还美呢。”

提到詹绾阙,于嫦华脸上阴转晴,笑得合不拢嘴。

“那孩子从小就这样,家里的开心果,天大的事情压心里,听她说说话也就不算什么了。”

太太捧场得不行:“要不说你和老詹有福气呢,谁不羡慕你们有阙阙这么个宝贝女儿。”

于嫦华笑道:“你要这么夸,我可就不谦虚了。”

太太打趣:“瞧给你得瑟的。”

詹挽月本来想找个没人的房间待着,结果一出电梯就碰见了人。

“挽月你来了。”

叫住她的人叫周子越,况承止的发小。

周子越在做事业这方面比不上况承止,但也不像顾宇凡那么游手好闲,他会倒腾一些生意,算是京北公子哥里的中不溜。

但周子越玩得花,詹挽月每次见他,身边带的女朋友都不是上次那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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