裂起来。
仿佛大脑的每一根神经正被某种力量强行抽离。
就连老公在紧张地喊我名字,我都无法回应。
只能抱着头在地上痛苦地打着滚儿。
我要死了吗?
刚有这种想法,下一秒,我的症状逐渐消失。
而背后却传来老公痛苦的鬼叫声。
转身,老公正撑着虚弱的魂魄与张强斗法。
他被打得节节败退,魂魄几近透明,但仍在死撑。
再看婆婆,她的双手沾满了鲜血。
已经将纸灯的纸撕开,但里面的灯芯不知是用什么材质做的,怎么也弄不断,但她还在坚持往坏掰。
我虚弱地站起身。
不行,我也要做些什么?
我眼珠子一转,一个箭步冲到张强身边。
使出河东狮吼的力量,趴在张强的耳边唱起了花腔女高音。
果然下一秒,张强停了手上的动作,“你鬼叫什么?”
“我没鬼叫呀!”我说,“我在唱歌。”
下一秒,我又换了一个音调:“我是奶龙,我是奶龙,我才是奶龙,啊,今夜星光闪闪,我爱你自信满满……”
张强气极:“能不能别唱了?”
他说完,转身准备继续作法。
我才不听,努力继续我的演唱。
不多时,他捂着耳朵,气急败坏地转过身威胁我。
“你再唱,信不信我现在就灭了你?”
我捂着受伤的眼睛:“不好听吗?呜呜呜……”
一边说,一边开始雷声大雨点小地掉着我的小珍珠,像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。
他一脸无奈:“你好烦!”
我委屈巴巴:“我没唱。”
就在这时,他像是感应到什么一般,忽然朝着婆婆所在的方向看去。
下一秒,他瞪大了眼睛。
我顺着他的视线,看到婆婆已经将灯芯毁了。
只见,她鲜血淋漓的双手正握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