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着笑意。
孝心可贵，这么多年了，她是替他们尽了孝道。
可如今，他们刚喜欢上她，她却不是他们陈家的儿媳了。
老宅里，符令宜如往常一般陪在老人身边，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笑意。
陈母走到陈熹宗身边，叹息着：“你这做的是什么事，闹了那么久，怎么就不知道珍惜呢。”
晚宴后，陈熹宗带着符令宜出去。
二人来到了沙滩边烤火。
两人坐在沙滩上的矮脚板凳上，不约而同的保持着沉默。
陈熹宗率先开口，他先是抬头小心的看了一眼符令宜，对方只是安静的烤着火，头也没抬。
他将视线移到别的地方，可余光却注意着她。
男人紧张的深吸了一口气，忽然凑近了她，小心又期待的开口：“能不能再爱我一次吗
？”
符令宜一愣 随即笑笑，抬头看着他又看了眼不远处的海：“信不信我把你推进去。”
男人手掌松开，嘴角扯着笑：“好啊，被你推下去，也死而无憾了。”
见她低着头没再说话，陈熹宗轻声又问了一次：“不能吗？”
符令宜终于和他对视了，男人目光一下亮了起来，紧张的等待着他的幸福。
在他期待的目光中符令宜缓缓开口。
不同于他紧张，怯懦，她的声音，表情格外坚定，前所未有的坚定。
“不能。”
12.
哪怕她一无所有了，只要她不放弃自己，她就有选择的权利。
陈熹宗身形僵在原地，原本明亮闪烁的双眸此刻蒙上了一层黯淡的尘雾。
语气落寞又卑微，像极了他们初遇时的模样。
符令宜看的移不开眼，恍惚间他们好像又回到了过去。
可他一开口，她就清醒过来了。
男人微微张开的嘴唇，似乎想要说些什么，却又无从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