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不方便。
这十年,我和爸妈的关系缓和了很多。
婚礼前一天,我妈陪着我整理房间,她提起了孙均言。
“哎,你说说,这老孙家,也真是造孽啊。”我妈叹了口气。
“怎么了?”我随口问道,十年了,我早就放下了。
这个名字,我已经很久没有听到了。
“记得啊,怎么了?”
“他跟那陆雅珍结婚后,日子过得一塌糊涂。”我妈撇嘴,有点幸灾乐祸。
“那陆雅珍,怀孕后就辞了职,在家当起了全职太太,成天啥事也不干,孩子也丢给老孙两口子带。”
“生了个儿子吧,不然他们怎么可能愿意帮带孩子。”
前世我生了个女儿,孙父孙母可不愿意带孩子。
“生了个闺女,可不乐意了!天天抱怨,说陆雅珍好吃懒做,生了个赔钱货,就知道花钱。”
我忍不住勾起嘴角。
赔钱货?
前世陆雅珍生的可是个儿子,怎么这辈子就变成女儿了?
“那孙均言呢?”我爸问。
“他?被家里的鸡毛蒜皮搅得焦头烂额,听说工作上也出了纰漏,错失了去省城的机会。”
“活该!”我爸冷哼一声。
“可不是嘛!听说那陆雅珍把家里的钱抓得死死的,孙均言在外面应酬,她就跟警犬似的,追着过去查岗。”
我妈绘声绘色地描述着,仿佛亲眼所见。
“孙均言能受得了?”
“受不了啊!后来孙均言提出离婚,你猜怎么着?”
我妈故意停顿了一下,吊足了胃口。
“怎么着?”我爸追问。
“陆雅珍直接疯了!又哭又闹,说要杀了他全家!把孙均言吓得,再也不敢提离婚两个字了,现在整个人都颓废了。”
我妈说完,长长地叹了口气,“你说说,这叫什么事儿啊!”
我再也忍不住,噗嗤一声笑了出来。
我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