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费……你可千万别走啊。”
搞得她还要抱着我安慰。
我闻到她身上有熟悉的香味,仿佛在在哪儿闻过。
但不能想,一想过去的事头就剧痛。
直到有人风风火火闯进来,在病房里乱窜了好一阵后,停在我病房前。
他看着我,我看着他,四目相对。
我觉得他很面熟,但确实不认识。
他则瞪大了眼睛,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,憋了半天,才说出一句:“秦枝,你不记得我是你老公了啊?”
我真的觉得他在骗我。
但我实在没有证据。
6
男人说他叫宴既明,和我结婚一年了,见面的次数很少。
“因为我们一直是异地,我最近才把工作重心转到这,以后就能有更多时间陪你了。”
宴既明握着我的手抱歉地说:“都怪我,没能早点回来,让你出了这么大事。”
不得不承认,我并不反感他碰我的手。
可他长相出众,看着不像是我能谈上的那种,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隐情?
比如这是整蛊真人秀,专门整蛊像我这种刚失忆的病人。
我满腹疑惑。
可宴既明周到细心,不仅帮我好好感谢了救我的好心女孩儿,把她垫付的医药费还给她,还留下了她的联系方式,说要给她单位送锦旗。
女孩儿走后,医院里就剩宴既明一个人了。
他忙前忙后照顾我。
隔壁床的阿姨在他出去后满脸笑容地对我说:“姑娘,你俩感情真好,这老公一看就是个细心的,会疼人,结婚就得找这样的。”
“哈哈,是啊。”我干笑捧场。
心想还不知道是不是真老公呢。
“给,宝宝。”宴既明洗好葡萄回来,把碗端到我面前。
我觉得这称呼有些肉麻,忍不住说:“你能别这么叫我吗?”
说话间,宴既明再次用看负心汉的眼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