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湛扶翠的其他类型小说《负尽流年意难平萧湛扶翠全文+番茄》,由网络作家“萧湛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不知道是苏柳儿良心发现,还是怕闹出人命不好交差,她终究还是派了太医过来。一开始我担心有诈,不敢将药端给叶蓝衣喝,直到我亲自试了药,确保没毒之后,这才敢拿到她面前。我捧着药碗跪在塌前,苦口婆心的劝她,“嫂子,算我求你了,你就把药喝了吧,你这样下去会没命的。你还年轻,孩子还会有的,你相信我……”三天了,已经整整三天了,她不吃不喝也不说话,就那样睁着眼睛躺在那,从天黑到天亮,再到天黑,一动不动,就像是一具没有生命的木偶。我知道她心里难过,她跟哥哥成亲怎么多年,一直都没有孩子,如今好不容易有了,却因为我,生生的被人将她腹中已经成型的胎儿打了下来。恨吗?当然,我恨不得将他们碎尸万段,挫骨扬灰!也难解我心头之恨!可我没用,除了恨,我什么也做不了...
《负尽流年意难平萧湛扶翠全文+番茄》精彩片段
不知道是苏柳儿良心发现,还是怕闹出人命不好交差,她终究还是派了太医过来。
一开始我担心有诈,不敢将药端给叶蓝衣喝,直到我亲自试了药,确保没毒之后,这才敢拿到她面前。
我捧着药碗跪在塌前,苦口婆心的劝她,“嫂子,算我求你了,你就把药喝了吧,你这样下去会没命的。
你还年轻,孩子还会有的,你相信我……”三天了,已经整整三天了,她不吃不喝也不说话,就那样睁着眼睛躺在那,从天黑到天亮,再到天黑,一动不动,就像是一具没有生命的木偶。
我知道她心里难过,她跟哥哥成亲怎么多年,一直都没有孩子,如今好不容易有了,却因为我,生生的被人将她腹中已经成型的胎儿打了下来。
恨吗?
当然,我恨不得将他们碎尸万段,挫骨扬灰!
也难解我心头之恨!
可我没用,除了恨,我什么也做不了。
我既心疼又内疚,便伸手去拉她,“嫂子你别这样好不好,若是哥哥看到你这样,一定会心疼死的。”
我没有其他办法了,只得将哥哥搬了出来。
她跟我不一样,因为她跟我哥哥是青梅竹马。
彼此都将对方爱到了骨子里,倘若她有个什么三长两短,我哥哥也绝不会独活。
果然,听我这样一说,她终于有了点反应。
“你为什么要回来?”
她开口,声音嘶哑得可怕。
我端着药碗的手微微一顿,然后低下头,“对不起,是我害了你,害了你腹中的孩子……”我以为她是在问我为什么要回将军府,可是她却侧过头,目光灼灼的盯着我,眸中恨意涌动,“你为什么要回来,你早就是个死人了,为什么还要拉上整个林家为你陪葬!”
“嫂子……”我抬起头,怔怔的望着她,有些不明所以。
我听不懂她话里的意思,她说我早就是个死人了,是指我十年前那场大病吗?
可是我什么都不记得了,我只知道,那场大病,不仅带走了我的母亲,还带走了我十七年来所有的记忆。
门外有人尖着嗓子喊,“皇上驾到——!”
萧湛!
我浑身猛地一震,端着药碗的手也控制不住的颤抖了起来。
他终于还是来了。
心中的恨意,在听到那几个字的时候,就毫无征兆的蹦了出来,我站起身,将手里的药碗放在床头,“你放心,杀子之仇,我一定会帮你报。”
这是我欠她的,也是我欠林家的。
就算是死,我也在所不惜!
叶蓝衣不再理会我,只是兀自转过头去,闭上了眼睛。
我吩咐一旁候着的丫鬟,让她一会儿把药拿去温一温,无论怎样都要让叶蓝衣服下,交代完这些之后,这才转身出了门。
我走的很决绝,我知道我这一去,便再也回不来了。
因为我的袖口藏着一把刀。
房间里没有其他人,萧湛背对着我,负手而立,两个月未见,他似乎清瘦了许多,不过即便这样,也难掩他的丰神俊朗。
我缓缓上前,然后直挺挺的跪在他面前,生平第一次给他行跪拜之礼,“罪妃林青黎,叩见皇上,吾王万岁,万万岁。”
他转过身来,面色如常,“朕听宫人说你不肯吃药,怎么样,身子可好些了?”
他的声音温和得不像样,仿佛我还在昭和宫时,他来探望生病闹脾气的我时的模样。
他总是这样善变,上一刻还狠心绝情的要我的命,下一刻却能面不改色的对我嘘寒问暖,关怀备至。
我不知该怎样回他,耳边突然想起刚刚叶蓝衣对我说的话,便依样画葫芦的说给他听。
“我十年前就该死了,不是吗?
所以吃与不吃,又有何不同?”
本来我只是想告诉他,如果我十年前死于那常大病,便没有了如今这诸多苦楚,可我没想到,萧湛听了这话,脸色突然一变。
他疾步上前,拽着我的胳膊将我从地上拎了起来,如墨的眸子早已被紧张的情绪填满,“是不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?”
扶翠死了。
在了那个大雨倾盆的夜,她乱箭穿身,死在了我的怀里。
我依稀还记得我逼她发下的那个毒誓:“那我要你发誓,用你的性命起誓,保证不让任何人知道我怀有身孕的事。”
“好,我扶翠对天发誓,绝不会将娘娘有孕之事告诉旁人知道,如有违背,就让我乱箭穿身,死无全尸!”
而今,一一应验。
她说,这是她欠我的,是老天给她的报应。
可我知道,她从来都不欠我什么。
她死前最后一刻,还抓着我的手,要我答应她不要再回宫,可就在她死后的第二天,我便一身黑袍跪在她的坟前跟她告别,“扶翠,我要走了。”
我点了三柱香插在她的坟头,又恭恭敬敬的给她磕了头,这才点燃了旁边的纸钱。
跳动的火苗仿佛张着血盆大口的猛兽,只一瞬间,便将我手里的纸钱吞噬得一干二净。
“扶翠,对不起,我可能要食言了。
不过你别走太快,你等等我,等我给你报了仇,我就去陪你。”
其实,她死了以后,我原是想随她而去的,可是想想我还没替她报仇,心中着实不甘。
她说,那些人不是萧湛派来的,她说萧湛根本就没想要杀我。
既然不是萧湛,那就是苏柳儿了。
因为整个后宫,除了萧湛,便只剩下她有能力跟我抗衡。
苏柳儿!
很好!
我握紧了双手,心中恨意涌动。
扶翠的命,我哥哥孩子的命,她欠下的每一笔债,我都要她——血债血偿!
当手中最后一张纸钱化为灰烬,我倏地起身,再不犹豫,拽着缰绳利落的翻身上马,“驾——”寒风猎猎,一如我冰冷躁动的心。
一路上我马不停蹄,日夜兼程,终于在林青明被行刑的前一刻赶到了法场。
法场外,挤满了围观的百姓,他们脸上的表情或惋惜,或无奈,或幸灾乐祸。
远远的看见林家上上下下的人被五花大绑的押在刑场上,林青明,叶蓝衣,林青玦,林伯……我看见,萧湛坐在监斩官的位置,他已经举起了手中的令牌,“时辰已到!
行刑——”我心中大惊,连忙一夹马腹,策马狂奔过去。
“林青黎在此!
刀下留人!”
我感觉所有的目光都齐刷刷的落在我的身上,我看到监斩席上的萧湛猛地起身,可惜,我这离他实在太远了,我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。
“林青黎在此!
刀下留人!”
身上的黑袍在寒风中翻飞起舞,我几乎是从马背上滚下来的。
“罪妃林青黎在此,请皇上刀下留人!”
整整两天,我不眠不休,日夜兼程,这短短的两句话,已经耗尽了我身上仅剩的全部力气。
我依稀看到萧湛满脸慌张的朝我冲过来,我感觉到自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。
他的薄唇一张一合,我却听不清他在说什么。
只隐约听到什么“押后重审太医”等字眼,我心知林家没事了,至少现在没事,我终于缓缓的阖上了眼睛。
我太累了,为了赶路,我整整两天滴水未进,只为在这最后一刻阻止萧湛杀我哥哥。
我想过了,就算我不是真的林青黎那又怎样?
这么多年来,林家上上下下对我照顾有加是事实,而因为我的过错,间接的害死了叶蓝衣腹中的孩子也是事实。
这是我欠他们的,迟早都要还。
那狱卒终于发现不对劲,慌忙叫来狱头帮忙。
狱头本就成心护我,见了这种情况,自是毫不犹豫,当机立断一边派人去宫里禀告萧湛,一边派人去太医院请太医。
寒意退却,灼热的感觉又开始在我的身体里疯狂蔓延。
我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化为灰烬,难受得在地上直打滚,那狱头则是走足无措的在院里来回踱步,语气里已然带了一丝焦急,“这怎么还没来啊!
娘娘,你可坚持住了啊……”说着,他又突然转过身,吩咐守在一旁同样手足无措的狱卒道,“你,还有你,你们赶紧去催一下!”
有人迟疑道,“头儿,这……不合适吧?
今晚当值的就咱们五个,小刘和老李已经去了,要是咱俩再一走,这里不就只剩下头儿你一个人了?
到时候要是出了什么状况,咱们恐怕……能出什么状况!”
没等他说完,狱头便毫不客气的打断了他,“你没听着晚上皇上是怎么说的?
要是娘娘有个什么闪失,咱们都得跟着陪葬!
磨叽什么,还不赶紧去!”
“是,小的们这就去。”
那两人估计也是见事态紧急,下午萧湛又确实说过倘若我有什么好歹,他们都别想活命的话,这会儿经狱头一提醒,便不再迟疑,纷纷领命而去。
所有的狱卒都被打发走了,牢里便只剩下那狱头一个人。
就在这时,他突然疾步走到我身边,弯下腰附在我耳边,压低声音道,“娘娘,千万保重。”
我觉得甚是奇怪,因为这只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一句话,这里又没有其他人在,他为什么要悄悄说给我听?
便是这时,突然听得一声尖叫,“走水啦!
走水啦!”
那狱头低声咒骂了一声,便再不管我,匆匆忙忙的跑了出去。
我疼得在地上蜷缩成一团,心里却满是疑惑。
这天牢的守卫是最严密的,好端端的,怎么会突然走水?
尖叫声,哭喊声,依稀还夹杂着有人拍打铁门的声音,隐约感觉有人在我面前蹲下来,熟悉的香味……我尚还未反应过来,那人便将我从地上拎起来背在了背上。
我心中大惊,下意识的想推开他,浑身上下却一点力气都没有。
“你……是谁……你要……做……什么……”我费劲全身力气,才勉强挤出这几个字来。
可是他并没有理会我,而是背着我出了牢房,然后一路狂奔。
他穿着夜行衣,又蒙着面,我只隐约觉得他身上的味道有些熟悉,却想不出他到底是谁。
“不好了!
有人劫狱!
快去禀报皇上!”
“头儿,那边火势越来越大,就快要烧过来了!”
“大事不好,有人把牢房的门都打开了,犯人都跑出来了!”
天牢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,可因为狱卒又都被狱头支出去了,人手明显不够,顾得上这头便顾不上那头,而此时,那人已经背着我一路畅通无阻的出了天牢。
援军姗姗来迟,到底还是将我们围在了天牢门口。
那领头的将领估计是想劝劫匪投降,所以并未即刻动手,只是冲我们隔空喊话,“放下人质,饶……”可惜,他那个“饶”才刚喊出口,那人便毫不犹豫的背着我冲了出去,跟拿着兵器的侍卫缠斗在一起。
他的动作相当敏捷,出手又快又狠又准,很快,围上来的侍卫便被他放倒在地。
他就这样背着我,杀出了一条血路。
我的头越来越晕,恍惚间,我看到那人的耳后似乎有颗痣。
扶翠。
她竟然会武功!
这是我最后的意识,随后,我的世界陷入了一片黑暗。
我慌乱的点点头,眼泪鼻涕糊了一脸也不自知。
“可朕偏不告诉你!”
萧湛倏地起身,语气生冷,“林青黎,你现在已经自身难保,朕劝你,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!”
说完这句,他便在不犹豫,转身大踏步出了牢门。
“你们都给朕看仔细了!
倘若黎妃有个什么好歹,你们通通都别想活命!”
他走的决绝,一如那日袖口藏着匕首,准备跟他同归于尽的我。
先前那个狱头过来给牢门落锁,趁人不注意的时候,他悄悄塞了两个小瓷瓶在我手里,然后压低声音对我道,“娘娘,刚刚有位宫里来的姑姑托小人把这个交给您,她说你看了自会明白。”
宫里来的姑姑?
扶翠?
难为她还惦记着我的腿疾,我在心里冷笑,然后一松手,手里的小瓷瓶便骨碌碌的滚到了地上。
狱头锁门的手微微顿了一下,他叹了口气,“娘娘,您这又是何苦,您就算不为自己着想,你也得为将军想想啊,要是您真的惹恼了皇上,下一次,林将军可能就没怎么好运了。”
我听着他似乎话里有话,便猛地抬起头来,抓着他的手急身问道,“什么意思?
我哥哥他怎么了?”
狱头一脸茫然的望着我,呆呆的回道,“皇上已经赦免了林将军的罪过,准他官复原职,将军府的封条也拆了,怎么,皇上刚刚没告诉您?”
所以,萧湛刚刚来,其实是想告诉我这个吗?
我哥哥没死,他已经官复原职了,他没事了……我喜极而泣,多日来压在心头的石头终于落下。
他没事就好,他没有因为我的事收到牵连,这已经是老天爷给我最大的恩惠了。
只是,萧湛以为这样我就能原谅他了吗?
不可能的,我永远也不会原谅他,我孩子的命,我哥哥孩子的命,我一样要他血债血偿!
在膝盖上抹了扶翠托狱头送来的药,疼痛感果然减轻了许多,我终于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。
我已经许久没有像现在这样好好睡过一觉了,以往,我总是一闭上眼睛就梦见哥哥在天牢里被人折磨的惨状,如今,得知他平安的消息,我心中便再没了顾虑。
夜里,我是被热醒的。
明明是数九的寒冬,我却仿佛置身火炉。
起初,我以为是天牢着火了,可是当我醒来,看见挂在墙角那盏忽明忽暗的铜灯时,我才惊觉不对劲。
膝盖处火辣辣的疼,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啃噬一般。
这种灼热的感觉并未持续多久,我忽然又开始觉得冷。
透心彻骨的冷,仿佛睡在冰窖里。
我想开口叫人,可是我的嗓子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捏住了一般,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来。
浑身上下,膝盖处的感觉尤为强烈,这病来的太过突然又太过蹊跷,我就算再笨,也能想到晚上扶翠送过来的药有问题了。
是了,她既然背叛我一次,就会有第二次。
我早该想到的,她既是萧湛的人,后来又投靠了苏柳儿,又怎会好心给我送药!
只是不知道,这一次,她听从的主子是谁?
萧湛?
还是苏柳儿?
外面的狱卒靠着墙角睡得很熟,直到我打翻了床头装水的碗,他这才不情不愿的睁开睡眼惺忪的眼,语气十分不悦的骂骂咧咧道,“大半夜的不睡觉瞎闹腾什么?
信不信老子……”大抵是发现闹腾的是我,那狱卒硬生生的将后面的话吞了回去,然后趴在门框上小心翼翼的问,“黎妃娘娘,您这是怎么了?”
“救……我……”我滚落到底上,冷得浑身发抖,牙关打颤,拼尽全力才好不容易憋出这两个字。
我想,如果现在我手中有一把剑的话,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杀了她!
可惜我没有。
在我用尽所有我能想到的方法也没能将车门砸开,反而将自己累得精疲力尽的时候,颠簸的马车终于停了下来。
紧闭的车门被打开,而当扶翠的脸出现在我面前的那一刻,我连想都没想,直接一巴掌挥了过去。
她没有躲,结结实实的挨了我那一巴掌后,依旧面不改色,恭恭敬敬的对我道,“请娘娘下车。”
我冷哼一声,无视她伸过来想要扶我的手,自顾自地从马车的另一侧跳了下去就要走。
扶翠赶紧追上来,拦住了我的去路,“娘娘先别急着走,奴婢带你看一样东西,如果看完娘娘还执意要去,那奴婢绝不阻拦!”
我真的恨极了她的啰嗦。
我哥哥三日后就要被问斩,她却还有闲心带我来这种鸟不拉屎的荒郊野外!
她是觉得害死了我的孩子还不够,还要害死我哥哥一家才肯罢休吗?!
“让开!”
我恨恨的盯着她,咬牙切齿道。
如果目光可以杀人,我保证她已经死了一千次一万次!
“娘娘何不看看这里是哪?”
扶翠看着我,一脸凄然,“奴婢说过了,如果看完之后娘娘还要去救林将军,奴婢绝无二话!”
我愣了一下,抬起头来,心中的怒气顿时像被人泼了一盆冷水,突然就平息下来。
“娘娘可认得这里?”
我当然认得!
我怎么会不认得,七年了,整整七年我没来看过她了……我呆呆的走上前,在墓碑前蹲了下来,抬手抚上碑上的名字,喃喃道,“这里是我娘的墓……没错,这里葬着的,确实是林老夫人。
不过,奴婢要让娘娘看的,并不是这个。”
扶翠不由分说的将我从地上拉了起来,“奴婢要带娘娘看的,还在后面。”
她不顾我的挣扎,拉着我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前走,杂草丛生,荆棘遍地,我的心突然没由来得开始慌乱起来,“你要带我去哪里?”
扶翠没有说话,只是一边拨弄着几乎有半人高的杂草,一边叮嘱我小心脚下。
约莫过了半盏茶的功夫,她拉着我的手,终于在一座长满了杂草的坟前停了下来。
“敢问娘娘,可认得此处?”
我木纳的摇摇头,不明白她这样问的意思,这个地方,看起来似乎许久没有人来过了。
扶翠也没有多说,只是弯腰开始清理坟前的杂草,直到那块长满了青苔的墓碑露了出来,我依稀能看清上面刻着的字。
林青黎之墓。
兄林青明,立于天合元年十月初六。
林青黎……之墓!
我脚下一个踉跄,几乎站立不稳。
扶翠直起身,看向我的眼里多了一丝哀伤,“娘娘现在相信奴婢的话了吗?”
“不!
这不是真的!”
我满脸惊恐,仓惶后退。
我耳边突然想起叶蓝衣和萧湛对我说的话。
“你为什么要回来,你早就是个死人了,为什么还要拉上整个林家为你陪葬!”
“是不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?
告诉朕,你都知道些什么?”
头疼欲裂,脑袋似乎要炸开了一般。
“你根本就不是林老将军的女儿!
护国将军林青明根本就不是你哥哥!
真正的林青黎,早在十年前就已经死了!”
天合元年……十年前,我哥哥林青明亲手立的碑。
如果真的林青黎已经死了?
那我又是谁?
我为什么会顶着她的名被养在林家?
如果扶翠说的是真的,林家每一个人都知道我不是林青黎,那为什么从来都没有人告诉过我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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