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!手机版

绿色小说网 > 其他类型 > 冲喜嫁人后,战死的亡夫回来了全文+番茄

冲喜嫁人后,战死的亡夫回来了全文+番茄

小禾棠 著

其他类型连载

她心脏打鼓似的飞快跳动,热气在脸上阵阵翻涌,说不清的情绪在脑海里乱作一团。“我……”“嗯?”他离她更近,鼻尖相抵,低低沉沉的一声。莫名带了些压迫感来。锦宁咽了咽喉咙,黑白分明的眼有点湿润,慌不择路之下别开了脸:“我还不想。”软软颤颤的一声。话落,一室安静。青年眸子轻眯了下,温柔瞳色闪过瞬间的阴郁之色。不想?若是阿弟,那又想是不想?他闭了闭眼,死死扼制下这幼稚可笑的念头。着实没必要。锦宁紧张得眼睛都不知往哪看,自然没注意身上人的异样,只是,突然的安静,让她莫名有点瘆得慌。她轻颤颤抬眼,望向青年:“你生气吗?”“怎会,”谢韫轻轻一笑,脸上瞧不出丝毫不快,“卿卿不愿,我便等到你愿意的那一天就是了。”“不急。”总不能强来。好不容易才等到今天...

主角:谢容方锦宁   更新:2024-12-01 17:00:00

继续看书
分享到:

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

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容方锦宁的其他类型小说《冲喜嫁人后,战死的亡夫回来了全文+番茄》,由网络作家“小禾棠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她心脏打鼓似的飞快跳动,热气在脸上阵阵翻涌,说不清的情绪在脑海里乱作一团。“我……”“嗯?”他离她更近,鼻尖相抵,低低沉沉的一声。莫名带了些压迫感来。锦宁咽了咽喉咙,黑白分明的眼有点湿润,慌不择路之下别开了脸:“我还不想。”软软颤颤的一声。话落,一室安静。青年眸子轻眯了下,温柔瞳色闪过瞬间的阴郁之色。不想?若是阿弟,那又想是不想?他闭了闭眼,死死扼制下这幼稚可笑的念头。着实没必要。锦宁紧张得眼睛都不知往哪看,自然没注意身上人的异样,只是,突然的安静,让她莫名有点瘆得慌。她轻颤颤抬眼,望向青年:“你生气吗?”“怎会,”谢韫轻轻一笑,脸上瞧不出丝毫不快,“卿卿不愿,我便等到你愿意的那一天就是了。”“不急。”总不能强来。好不容易才等到今天...

《冲喜嫁人后,战死的亡夫回来了全文+番茄》精彩片段


她心脏打鼓似的飞快跳动,热气在脸上阵阵翻涌,说不清的情绪在脑海里乱作一团。

“我……”

“嗯?”他离她更近,鼻尖相抵,低低沉沉的一声。

莫名带了些压迫感来。

锦宁咽了咽喉咙,黑白分明的眼有点湿润,慌不择路之下别开了脸:“我还不想。”

软软颤颤的一声。

话落,一室安静。

青年眸子轻眯了下,温柔瞳色闪过瞬间的阴郁之色。

不想?

若是阿弟,那又想是不想?

他闭了闭眼,死死扼制下这幼稚可笑的念头。着实没必要。

锦宁紧张得眼睛都不知往哪看,自然没注意身上人的异样,只是,突然的安静,让她莫名有点瘆得慌。

她轻颤颤抬眼,望向青年:“你生气吗?”

“怎会,”谢韫轻轻一笑,脸上瞧不出丝毫不快,“卿卿不愿,我便等到你愿意的那一天就是了。”

“不急。”

总不能强来。

好不容易才等到今天,再吓到了你,跑了怎么办?

锦宁缓慢地眨了下眼,不自觉屏住的呼吸放松了些,心中微暖。

其实到这份上,她是不好拒绝的,毕竟两人已经成了亲……

还好谢韫骨子里温良,不是强势的,若是换了旁人,在这吃人的古代,她哪里有拒绝的权力。

她对他的好感,无形中又倍增了不少。

“只是……”谢韫复又开口,却话音一顿。

锦宁微怔,还未反应过来之际,忽而被轻轻撞.了下。

她愣愣地睁着眼,身体却已然僵的发颤,下意识往后缩,谢韫却一把按住她柔软曼妙的腰肢。

窗外春意愈浓,枯木抽出嫩芽,院中一片翠色,莺燕呢喃,成双成对的鸟儿停在枝头上互啄,仿佛情人在亲昵相依。

沉眠的兽类也在这弥漫着绵绵春意的季节苏醒,躁动又疯狂,寻求纾解。

腰腹躁动,青年嘶哑低语。

“帮我。”

什,什么!?

帮、帮?

锦宁自然是秒懂,却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,只闭紧了眼用力摇头。

他便乞求,低哑浑浊的声音,像无从宣泄的兽类,一声声,偶尔夹杂两声黏腻的低吟,埋首在她耳边,清瘦脊背时而弓起,时而塌落,饱受季节本能折磨的痛苦,让人心疼极了。

“卿卿怜我。”

“求你。”

“碰一碰就好……”

衣摆相缠,她纠结不定,他心知她的羞赧心软,滚烫的右手摸索到她柔柔软软的小手,微直起身,温柔而不容拒绝地引着她。

“阿宁。”

“他很喜欢你。”青年诱哄似的低柔嗓音。

锦宁身子轻颤,简直进退两难。

她刚才已经拒过一次,这个再拒绝是不是就过分了?

那就……索性装挺尸吧?

她死死咬唇,闭眼装死。

不拒绝不主动,仿佛一个提线木偶,就任着谢韫摆弄。

窗外春意愈浓。

锦宁头皮发麻,一阵阵热浪翻涌,掌心通红,几乎是忘记了呼吸。

青年喉咙溢出满足地轻叹,笑意深哑。

……

到最后,锦宁是真的有些不悦了。

他怎么能——!?

脏了脏了!!!

她瞪过去,谢韫抿唇,有些无辜不安。

他面上懊恼极了,草草系上腰带,快步到一旁将干净帕子用水打湿,再拧干来给她擦手。

“抱歉。”

“我不是有意。”

他如此歉疚地说着,眸底却藏着些占有欲得到极大满足、极为愉悦又恶劣不堪。

坏极了。

古代没有肥皂、洗手液,只能以药澡豆来净手。

锦宁又自个用澡豆搓手,指尖、指缝,反复洗了多遍。

直到嫩白的手被洗得发红,依然有种还没洗干净的感觉,那一抹腥灼仿佛还残留在手上。


喜欢,喜欢!她可喜欢!

锦宁心里仿佛有个小人在呐喊施令,要她扑进谢韫怀里享受甜甜的爱情。

她艰难拉起了警戒线,极力扼制住这种冲动,心脏又在砰砰乱跳。

“女儿女婿!”一声喊打破了两人间迷之暧昧的气氛。

锦宁抬头看向来人——方正德,原身的渣爹。

小夫妻俩没什么表情,一向温和有礼的谢韫也不言不语,连一句‘岳父’也未喊。

方爹心有不满,却不敢表露出来。

他小小的方家能和名门谢家攀上亲家,已经走了大运,这女婿在官场上位高权重,只张张嘴提上一提,他方家便能一朝崛起!

方爹丧子痛苦,可方家日后的前程更重要,是以连眼前儿子的葬礼都顾不及伤心,对谢韫一脸谄媚。

“辛苦女婿一路赶来,送你这英年短命的哥哥最后一程,天气寒冷,女婿身体最重要,下葬就不用跟着去了。”

“锦宁,快带女婿去房里暖和着,待到下葬礼结束和族人一起吃丧宴。”

这个古代和现代有些地区的白事习俗相似,也兴吃丧宴。

锦宁厌恶方爹的嘴脸,一声不吭,暗暗扯了扯谢韫的袖子。

他底下的手与她缠着,面上轻淡,嗓音不冷不热:“不用,我们不会在这多待。您节哀。”

说完,小夫妻俩就走开了。

方爹满心的不快。

这女婿,竟真不给他这个岳父一点面子!

再不久,到了盖棺下葬的时辰。

锦宁来这一趟也就是为了让方明月交差,此刻一点不想多待便想回去。

这时就听灵堂中突然爆发出一声近乎疯癫的哀哭。

这声音锦宁还算熟悉,抬眼看过去果然是方家夫人李氏,也就是方子显的亲娘。

李氏只有这一个儿子,也就格外溺爱,方子显长歪成畜生也有她这个亲娘的功劳。

棺材前李氏没了以往当家夫人的派头,她头发披散蓬乱,嚎声凄厉,鼻涕眼泪挂满脸,形容枯瘦憔悴,仿佛老了十岁。

……对比如此鲜明。

儿子死了,当娘的伤心成这样,方爹却跟没事人一样,还一脸谄媚招呼病弱夫君。

锦宁心内腹诽,果然大多男人都是薄情又理性的动物啊。

“听说这孩子死的可惨了,被狗啃得只剩骨头渣,李氏这样子莫不是受不了刺激得了疯病吧?”

前来送葬的两个老阿婆看热闹似的小声议论。

“噫!方家孩糟蹋了多少清白姑娘啊!这李氏当娘的不管教,反骂人姑娘勾引他儿子,逼得人跳了江,依我看这就是报应。”

“快别说,让那方家孩听了去,成了鬼晚上糟蹋你去!”

“那我这老婆子还能怕他个毛头小鬼?”

锦宁支耳听着,突然感觉周身阵阵阴凉,好像有人在盯着她,转头四处瞧了瞧却是没发现什么。

“怎么了?”谢韫垂眸低声问她,锦宁摇了摇头,“没事。”

就是莫名有些不好的预感……

事实证明,女人的直觉大多都是准的。

出殡时辰到了后,僧人合掌诵经超度,抬棺人抬起棺木,洒起的纸钱纷扬飘落,此起彼伏的哭声散发着哀丧。

棺木抬出了灵堂,李氏依旧扒着棺材不放,哭的那是一个呼天抢地。

锦宁到底是看不了这种场面,挨着人群站在一边微微避着脸。

可就在这时候,那李氏哭声一停,竟从衣服里掏出了一把匕首。

只见她披头散发,枯瘦凹陷的一双眼无比阴毒,形如疯魔,举着匕首冲着锦宁而来!


深夜。

方锦宁睡得正熟,突然觉得浑身不舒服,迷糊醒来,在黑夜中和一双漆亮狂热的眼睛对上。

……她吓得差点看到死去的太奶。

还没喊出声,就被捂住了嘴。

“阿宁,是我,”来人高大,力气大得可怕,轻松将床榻间身单力薄的她牢牢压制,“明日一早我就要离京,这次出征御敌少说也要两年才能回来,你可会想我?”

锦宁心里暗骂这个变态,大半夜又来这一出,急喘着气点头,推搡着他的手,她快要被捂死了!

谢容手掌缓缓挪开,借着床尾摇晃的烛光看清了身下人模样。

少女青丝铺散,眼眸清润,不施粉黛的小脸柔美清丽,两颊升起的红晕更显娇媚动人,身上被子滑落了点,他能清晰看得那精巧的锁骨和一片肌肤雪白。

“阿宁,”少年嗓音顿时喑哑了几分,“我的妻。真想现在就吃了你,日日夜夜,死在你身上也无妨。”

锦宁臊得脸通红。

只觉得耳朵都不干净没法要了。

这低俗下流的脏东西,谁能想到是那战场上杀人如麻的少年冷面将军!

“变态!不许说死字!”她红着耳尖斥他。

谢容倒是低低笑了,偏头吻上她的唇,气势汹汹似要将人整个吞吃入腹。锦宁仰着头,细白双臂勾着他脖颈回应,终是先败下阵来眼前眩晕不止。

“好难受……你走吧,别折磨我了。”

“能有我难受?”他意有所指。

锦宁秒懂。

羞愤欲死。

谁说古人封建古板的,比她这个穿来的现代人还不要脸。

谢容眼神沉沉地望她,喉结滚动,覆着粗粝硬茧的手在她耳畔摩挲:“阿宁,我想……”

“不,你不想。”锦宁看那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变态事,一口打断,没得商量,“说好了成亲之后才能做,现在不行。”

“……”静谧的黑夜一时只有彼此狂乱的心跳和呼吸声。

良久,谢容才无比低沉嘶哑的‘嗯’了一声。

在锦宁以为他该走了的时候,一只手按着她后颈,几乎是蛮力将她身上兜衣的系带扯开。

“谢容!干什么!”她惊呼。

对方竟是将那贴身小衣拽了下来。

他本该执着刀剑的掌心,捏着那柔软小小的一片,还沾着她的温度和香气。

在锦宁难以接受的目光下。

谢容面不改色,将那小衣珍宝似的收进怀里放着:“在军中,想你的时候,便用它来纾解一下相思之苦。”

“……”

变态!

最好只用来解相思,不解其它的。

谢容仔细而专注地瞧着她面容,指尖缓缓划过她的眉眼,鼻子,嘴唇,她亦不舍得眨眼地望着他的眼睛。

“此次胜仗归来,我们就成亲。”

施令惯了的少年将军生带一股高位者的威慑。像是情话,又像是威慑性的命令。

“乖乖等我回来娶你,不许和别的男子走近。”

“京城有我安排的眼线盯着你,倘若你敢背弃约定或者不忠于我,待我归京……”

他眼神暗了暗,齿间逼出四个字来像是威胁:“定不饶你。”

“……”锦宁心尖颤了颤。

谢容给了她在这世界生存下去的庇护,同时也有极强的占有欲。

毫不怀疑,如果她敢背叛,会死的很惨。

一番折腾,他终于要翻窗原路返回了。

方锦宁咬唇,手还是伸出被子,抓着谢容衣摆轻轻扯了下。

烛灯明暗摇晃,在黑夜散着柔情缱绻的昏光,外面小肥猫喵喵奶叫声传进来,猫爪子扒着木窗沿刮蹭。

谢容回头,两人最后四目相视。

锦宁垂眼:“我等你凯旋,平安归来娶我。”

——

两年后,胜仗的消息自边疆传来京城。

主帅谢容领兵击退匈奴,并收复珩州一带多个州郡,为我朝收复疆土无数。

然而,捷报传来的同时,还有一个令景国上下悲痛扼腕的噩耗。

这位战功累累、长枪策马平乱世的少年将军,本该归京受万人敬仰,却被敌军奸细小人暗算坠崖身亡,尸骨无存。

铜镜中映着梳妆的女子,清丽的小脸在得知噩耗后霎时面如死灰,手中青簪‘咣啷——’滑落,碎了一地。

“谢容,”锦宁身体僵直,眨眼间便怔怔地下了泪来,“……死了?”

婢子湘玉也红了眼圈。

她惋惜少年将军身亡,也心疼自家主子。

小姐是方家不受宠的庶女,前些年性子卑怯过得连下人都不如,一场大病后变得生动活泼了许多,还和那少年骁勇的谢将军相恋,眼看日子好过下去,这下……

“小姐,您不要太伤心了!”

锦宁不仅伤心,还病倒了。

这古代后宅的日子太可怕,如今谢容死在边疆,方家人肯定又要逼她给五十岁的富商老头做小妾。

她不喝药,想死。

就这么病死,眼一闭一睁说不定就回到现代世界了。

可没等她病死,方家人就将她强压进了谢家的迎亲喜轿。

锦宁拼了命地挣扎,身单力薄的还是被几个粗使婆子摁着四肢逃脱不得。

“我不要冥婚,不要嫁给死人!”

“你们这群封建臭傻逼!放开我!”

婆子听了连忙道:“小姐这说的什么蠢话,当今圣上反对活人死人配冥婚,谢家忠良,怎么可能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。”

锦宁愣住:“那是……”

婆子喜眉笑目:“小姐是富贵夫人命,谢家嫡子死了,道士一算,您生辰八字又和谢家长子相配,那郎君身子骨不好,如今性命垂危,就靠您嫁过去冲冲喜气呢!”

“…………”操!

冲喜?

嫁给谢容那体弱多病的哥哥?太荒唐了!

还不如和谢容冥婚!

“我不嫁!”谢容若知道她嫁给了他哥哥,气得在地下黑化成厉鬼头子上来抓她怎么办?!

虽说不提倡封建迷信,但她穿到这历史上没有记载的古代,本身不就是个无解的玄学!

方家族人冷笑,一碗软筋散灌进她肚子里。“嫁不嫁由不得你选!谢容都死了你还能嫁进谢家是你几世修来的福分,还是你宁愿给那王家五十岁的富商老头做小妾?”

“…………”

两列囍仗劈开街市行过,声势浩大的队伍迎得新娘子上轿。

盖头下,少女泪水划过面颊,“啪嗒——”滚落在喜服上洇湿出小片痕迹。

锦宁心如死灰。

救命。她只想回家找妈妈……

————

————

排雷:

[占有欲强偏执病娇坏种×软妹·古言版,这类型永远爱。

男强女弱,女鹅就是怂怂软包子,以为遇到的都是天下第一好男人,被连哄带骗上了贼船才发现疯男人真面目,怕得掉泪想逃逃逃还是被qza。

本文含·男失忆·雄竞·强制·男洁·总之狗血·设定放这了不喜慎入。]

特大雷:女鹅和哥会有夫妻之实,哥很坏很毒但身子骨弱是真的,弟很疯很强女鹅受不住也是真的,结局1v1。


可谁让命运弄人,那道士偏偏指定了锦宁来冲喜。

为了谢韫的安危,谢家这一脉的传承,她也别无他法。

午间,顾氏让人唤来锦宁,语重心长道:“言之为你挡刀险些丢了性命,足以看出他是真的爱你,看着你们夫妻俩感情越来越好,我这个做母亲的也放心了,往后好好过日子,可千万不要再折腾了。”

锦宁轻轻点头:“夫君很好,我都知道的。”

顾氏心里微叹。

这都改了口,夫君都叫上了,是真真成了恩爱夫妻,她那早亡的儿在地下是真真死不瞑目了。

顾氏又道:“大夫说言之的身体已经大好,你们俩成亲也有一年多了,我和你父亲别无他求,只想来年能抱上孙子。”

呃。又被催生。

锦宁额头冒汗。

上次,谢韫不都在饭桌上公开说了么。

他,他不孕不育,不能生的啊……

顾氏似乎看出她在想什么,当下便笑了一笑,伸手牵她倒身边来,一幅过来人的语气,莞尔道:“娘知道你在担心什么,言之的身体是不太好,床事方面可能会吃力欠佳一些,这就要辛苦你多费点力气了……”

锦宁懵然,顾氏牵着她的手,凑近了低声说:“你顾着他的身子,在上面,主动迎合些。”

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
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
锦宁失声,头顶仿佛冒出一个捂着耳朵的小人在摇晃尖叫,什么什么她听到了什么!!

到底谁说古人封建的!!

老姐姐你玩的挺花懂得挺多啊!

这么会,早就说了你催我生,不如你和公爹努力生一个来得更实际点!!

锦宁无言半晌,脸蛋涨红,有些支吾:“不是,我们……真的不行,言之他……”

“哎,”顾氏打断她,神色不以为然,“行的。我向大夫问过了,言之的身体并非不能生,只是是药三分毒,他日日服药难免伤到了根子,我已经替你们寻到了一幅鲜少人知的宫廷壮阳的秘方,再加以服用补肾的食物辅佐,这么精心滋养一番,你床事上再辛苦主动些,咱们谢家不久后定能迎来大喜事。”

“……”

锦宁嘴角抽了一抽,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,只能先点点头赶紧应付过去。

“知道了。”

顾氏一眼就看出她应得敷衍勉强,却也未见不悦,笑吟吟地招来一个老嬷嬷。

“李嬷嬷在我身边待了许多年,做事稳重精细,最擅长养身食补,日后就让她去你们那贴身伺候吧,我也放心些。”

锦宁内心长叹。

很好,一个迎春还不够,又喜提一个老李牌人形监控摄像头:)

这婆婆真是为了抱孙子操碎了心。

之后顾氏也没再多说,终于放人走,锦宁领着老李牌摄像回去了。

回到屋里,屏退所有下人,锦宁终于能放松下来喘口气。

她毫无形象地大开着腿坐在桌边,碧色裙摆被撑开不雅的弧度,挂在手肘间的藕粉色披帛盈盈垂坠,她手托着脸,细眉苦巴巴地皱着。

谢韫一过来便见她这副样子。

青年唇角带笑,眉目含情,不觉得锦宁举止不雅,只觉她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分外可爱勾人,极惹他动情难以自拔。

他贴她旁边的椅子坐下,笑问:“母亲找你说了什么,如何愁成这个模样?”

锦宁一愣,缓缓拿手遮住上半张脸,在谢韫看不到的角度,神情微窘。

她暗暗腹诽,这怎么说哦?

‘你娘又催我们生孩子,知道你肾虚还特意找来壮阳秘方,教我在上面主动。’


湘玉是个没家的孤儿,也没听她说过有亲人,也就没别的去处。

她会去哪?

谢韫叹道:“这里有我安排的人继续找,你从中午到现在都没吃东西,这样身体怎么能行,先跟我回府。”

“我不饿,我再找一会。”锦宁甩开他的手。

谢韫极少地严肃了神色,强势地抓紧了她的手。

不退让。

“听话。”

锦宁甩不开,鼻尖一酸,强撑的情绪如城墙坍塌,眼里瞬间控制不住地噙满了泪水。

她太怕了,怕湘玉出了什么意外,像雪球那样,再也不回来。

软弱担忧的泪水滚滚而落,打湿了雪白面颊。

谢韫见她这般可怜无措的模样,很是揪心。

“卿卿……”他放柔了嗓音,轻叹一声后,伸出指尖给她擦拭眼泪,“我知你是担心极了,可正因为如此,你更要顾着自己的身体,吃饱了才有力气找人,对吗?”

锦宁知道。她吸了吸鼻子,紧抿唇重重点头。

声音破碎哽咽:“可是,我真的不饿。”

谢韫瞧她湿润通红的眼就心疼至极,伸臂揽人入怀,轻轻拍弄她的后背抚慰。抬头朝长街望了望,看得正前方不远处有家小酒楼,低首朝锦宁哄道:“怎么也要吃一些……”

就在这时。

秋月和另两个家丁从前方跑来,那步子慌张而急促。

看见两位主子,秋月气喘吁吁停下。

她表情复杂,红着双眼,张嘴竟是拖着哭腔:“郎君,少,少夫人……湘玉找到了……”

这本该是令人庆幸欢喜的消息。

秋月的表情却让锦宁觉得恐怖。

身体一点点冷了下去。

她木愣愣地没有反应,突然不想听了,她不想知道。

见不到人也没关系,世间这么大,湘玉应该就在某个地方过得快活着,她自欺欺人地想。

谢韫抿唇看了锦宁一眼,短暂的沉默后,他开口问:“人在哪?”

秋月哭腔抖抖索索:“在,在湖边……刚被官府的人捞上岸。”

锦宁双腿一软,直直跌倒。

谢韫及时将她扶住:“卿卿。”

可出乎人意料,下一刻,锦宁自己站稳了身子。

她抹掉脸颊上的泪,眼睛水洗过一般黑亮,表情甚至称得上冷静,吩咐秋月:“带我过去。”

她不信。

那肯定不是她的湘玉。

……

京城的夜生活很丰富,傍晚不乏坐船游湖赏月的人。

一个船夫划着小船在湖里打鱼,却突然看到水面上漂浮着什么,离近一看,竟是具女尸。

官府来人将女尸打捞上岸。

锦宁到时,湖边已经里里外外围了不少人。

围观人交头接耳地热议。

“这个湖经常有人溺水,前天还有个洗衣娘不小心掉进去淹死了!看,这又淹死了一个!”

拎着卖花篮的妇人摇头唏嘘。

“真可怜呦,看这身上衣裳,还是个怪年轻的小姑娘呢,老天不长眼……”

“谁又知道这是跳湖自尽还是不小心滑里去的?”

锦宁愣愣站在人群外,仿佛听不到周围人的声音,耳边嗡嗡作响。

她突然挤开人群,不顾身后的谢韫,疯了般冲进去。

锦宁停在两米之外,看着横放在地上的那具尸体。

尸体已经盖上了白布,不过单单从尸体身上的碧色裙衫能看出来是个小姑娘。

尸体被湖水泡得死白乌青的一截胳膊,从白布下露出来。

那只胳膊,手腕上,赫然绑着一根在这个世界编织样式很少见的红绳手串。

一颗碧绿的玉珠子,穿在红绳中间,被水泡过,格外莹亮清透。

锦宁死死盯着那个手串。

网友评论

发表评论

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