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坠入秋河的吻小说结局

懒羊羊吃狼 著

其他类型连载

“哦。”祁屿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,随后不紧不慢地将手指,从她口腔中抽离出来。他的表情平静得如同无风的湖面,没有丝毫波澜。只是静静地拿起一旁可爱的小海狸loopy印花抽纸,优雅地擦拭着,手指上透明的液体。动作轻柔而又透着一丝冷漠。“哦,蕖蕖,不喜欢这样啊。”他轻声呢喃着,背对着她,像是在对着空气诉说一样,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惆怅。夏蕖只觉得背后一阵凉意如蛇般蜿蜒袭来,她的后背正紧紧贴着墙面,那墙面散发着丝丝寒意。祁屿为她准备的睡衣全是质地柔滑的真丝吊带款式,那真丝贴着她的肌肤,此刻让她觉得冰冷刺骨。尽管她在外面披了一层薄如蝉翼的衬衫,可那丝丝凉意依旧轻易地穿透衣物,渗进骨子里。她的背上不知何时已经渗出一层薄薄的汗珠。渐渐地,那汗水越来越...

主角:夏蕖祁屿   更新:2024-11-29 16:49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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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夏蕖祁屿的其他类型小说《坠入秋河的吻小说结局》,由网络作家“懒羊羊吃狼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“哦。”祁屿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,随后不紧不慢地将手指,从她口腔中抽离出来。他的表情平静得如同无风的湖面,没有丝毫波澜。只是静静地拿起一旁可爱的小海狸loopy印花抽纸,优雅地擦拭着,手指上透明的液体。动作轻柔而又透着一丝冷漠。“哦,蕖蕖,不喜欢这样啊。”他轻声呢喃着,背对着她,像是在对着空气诉说一样,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惆怅。夏蕖只觉得背后一阵凉意如蛇般蜿蜒袭来,她的后背正紧紧贴着墙面,那墙面散发着丝丝寒意。祁屿为她准备的睡衣全是质地柔滑的真丝吊带款式,那真丝贴着她的肌肤,此刻让她觉得冰冷刺骨。尽管她在外面披了一层薄如蝉翼的衬衫,可那丝丝凉意依旧轻易地穿透衣物,渗进骨子里。她的背上不知何时已经渗出一层薄薄的汗珠。渐渐地,那汗水越来越...

《坠入秋河的吻小说结局》精彩片段


“哦。”祁屿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,随后不紧不慢地将手指,

从她口腔中抽离出来。

他的表情平静得如同无风的湖面,没有丝毫波澜。

只是静静地拿起一旁可爱的小海狸loopy印花抽纸,优雅地擦拭着,手指上透明的液体。

动作轻柔而又透着一丝冷漠。

“哦,蕖蕖,不喜欢这样啊。”他轻声呢喃着,背对着她,像是在对着空气诉说一样,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惆怅。

夏蕖只觉得背后一阵凉意如蛇般蜿蜒袭来,她的后背正紧紧贴着墙面,那墙面散发着丝丝寒意。

祁屿为她准备的睡衣全是质地柔滑的真丝吊带款式,那真丝贴着她的肌肤,此刻让她觉得冰冷刺骨。

尽管她在外面披了一层薄如蝉翼的衬衫,可那丝丝凉意依旧轻易地穿透衣物,渗进骨子里。

她的背上不知何时已经渗出一层薄薄的汗珠。

渐渐地,那汗水越来越多,打湿了外面的薄衬衫,使其紧紧黏在身上,难受得让她几欲抓狂。

祁屿却仿若未觉她的不适,他的大手如同一把炽热的火炬,牵起夏蕖那冰冷颤抖的小手,向着房间走去。

他带着她的手扯下自己身上浴袍的带子,那浴袍带子在他指尖缠绕,他的语气平淡:“你帮我脱掉,快点。”

其实只是因为浴袍脏了,他打算换一件。

可夏蕖却完全搞错了他的意思。

他的大手紧紧包裹着她颤抖的小手,一点点褪去身上的白色浴袍,那浴袍从他宽阔的肩膀滑落,露出他结实的身体。

他随手将浴袍扔进旁边精致的脏衣篮里,动作潇洒而随意。

祁屿那坚硬的一块块腹肌在灯光下很耀眼,有力的臂弯仿佛有无尽的力量,像是能扛起整个世界。

男女之间悬殊的力量差距让夏蕖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强烈的畏惧。

她的双腿微微发软,下意识地想要后退,与他拉开距离,仿佛多靠近一点就会被他的力量碾碎。

可还没等她有所动作,她的腰上突然传来一股强劲如龙卷风般的力量。

祁屿如同一头敏捷的猎豹,迅速锁住她纤细如柳的腰肢。

轻轻抚摸着她的细腰,微微低下头,两个脸庞紧挨在一起,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呼出的温热气息。

“三年后……”他的声音很轻很轻,像是怕惊扰了这寂静的空气,又像是在她耳边诉说着最甜蜜的情话,“你必须要和我一起走。”

那声音明明带着一种情人之间才有的缱绻温柔,可夏蕖却丝毫感受不到其中的柔情蜜意,只觉得像是被一条冰冷的铁链缠绕。

“可是我不想去。”夏蕖几乎是脱口而出,身体也下意识地开始挣扎,如同溺水者拼命地想要挣脱束缚,想要逃离他的怀抱。

祁屿狭长的黑眸微微眯起,如同一把即将出鞘的利刃,紧紧锁住她的双眼,声音中多了几分冷硬:“什么?不想去?你只能听我的,没有别的选择。”

夏蕖顿时沉默了。

她的内心满是迷茫,像是在茫茫大雾中迷失了方向的船只。

一直以来,她都搞不懂祁屿对自己究竟是一种怎样的感情。

他虽将她留在身边,却从未动过她,每次看她的眼神,也没有丝毫深情的痕迹。

在她看来,他所谓的占有欲,不过是把自己当成了一件可有可无的私有物品,一切不过是他那诡怪情绪在作祟罢了。


祁屿看着她,懒洋洋地开口,“还记得你刚去祁宅的时候,那两个爱嚼舌根的保姆说的话吗?”

这简单的一句话,却让夏蕖的身体猛地一顿。

她怎么会不记得呢?

那些话就像一根根刺,深深地扎在她的心里。

从那以后,她便时刻铭记着。

所以才会把在祁家使用的每一笔费用都用手账本记得清清楚楚。

她一心想着,等把所有的钱都还清,自己就不欠祁家任何东西了,到那时,祁屿也就不能再对她做出什么了。

她微微点头,轻声说道:“当然记得。”

这时祁屿开始解开自己衬衫的纽扣。

一颗、两颗……那动作不紧不慢,带着一种莫名的蛊惑力,直到最后一颗纽扣被解开。

他常年健身的身材展露无遗,那一块块腹肌如同雕刻般,纹路清晰的暴露在空气中。

在他的胸口上,一个黑色的纹身明晃晃地出现在她的眼前,显得格外刺眼。

“原来她们说的都是真的。”夏蕖在心中暗自思忖,原来他对自己真的有所图,而且从始至终都是如此。

祁屿微微弯腰,顺势抓住她那因紧张而颤抖的手。

引导着她的手缓缓伸向自己的胸口处,让她真切地感受那肌肉的触感。

“看到这个纹身了吗?”他的声音在她耳边轻轻响起。

他又说道,“是你的名字。”眼神紧紧地锁住她。

黑色的纹身,在靠近心脏的位置,那四个字母——QuQu,在灯光下显得越发清晰。

“蕖蕖。”祁屿的唇齿间缓缓吐出她的名字,那语调中带着一种缱绻的柔情。

夏蕖早已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切,震惊得说不出话来,只觉得身体如坠冰窖,不受控制地颤抖不已。

她的指尖被祁屿紧紧地带着,重重地压在他那滚烫的肌肤上。

那有力的心跳脉搏在她的拇指下跳动,一下,又一下,那强烈的震动仿佛电流般传遍她的全身,震得她浑身发麻。

她下意识地想要逃离。

可祁屿却紧紧地拽住她,目光如炬地盯着她。

“夏蕖,看着我,不要动。”他用不容违抗的语气命令道。

夏蕖缓缓抬眸,瞬间撞进了他的眼眸。

他的眼尾微微泛红,带着一丝湿润,那眼中似有一团燃烧的火焰,又像是被迷雾笼罩的深潭,深邃而炽热。

“你已经成年了。”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,像是压抑着某种强烈的情感。

这突如其来的话和他那异样的眼神让她猛地被吓了一跳,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。

她的拳头不自觉地紧紧握住,指甲几乎嵌入掌心,努力强装镇定,可微微颤抖的身体却出卖了她内心的慌乱。

“祁少爷……你想我怎么做?”她的声音有些干涩,嘴唇微微颤抖着。

上一秒,她还亲昵地称呼他为哥哥,下一秒,称呼就变成了“祁少爷”。

他们之间的关系,从曾经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善良的慈善家,给予她温暖和庇护,转换成现在,一个需要她奉献自己的清白来偿还恩情的金主,这种落差感让她的心猛的一颤。

夏蕖的双手紧紧地攥着衣服下摆处。

由于用力,手背的青筋在白皙肌肤的衬托下格外明显,就像一条条青色的小蛇蜿蜒在冬日的雪地上。

祁屿静静地瞧着她那视死如归般的表情,嘴角微微上扬,扯出一个淡淡的微笑,那笑容却未达眼底。


那目光中的审视与惊艳交织在一起,他似乎看到了世界上最完美的艺术品。

他在心中暗自感叹,她的肌肤是如此紧致,那内衣边缘勾勒出的高耸的线条,圆润得恰到好处。

这时,女医生像是察觉到了什么,迅速伸出手,一把将门给关上了。

他的眼神似有实质,像滚烫的火焰一般,直直地烧向她。

那热度顺着目光蔓延而来,竟让夏蕖指尖不受控制地微微一颤。

思绪飘飞间,她的脑海中浮现出第一次去到祁家时的场景。

那夜,月色如水,却透着几分清冷,她跟着祁父走进客厅,一眼就看到了祁屿。

他头戴复古美式棒球帽,身着黑色系的美式上衣和黄泥色的高腰微喇牛仔裤,搭配一双Jordan Air电母 中帮复古篮球鞋,那身套装完美地勾勒出他修长而挺拔的身姿。

祁屿慵懒地坐在沙发上,头发刚刚洗过,还带着湿漉漉的水汽,几缕凌乱的微分碎发遮住了他的眼眸,添了几分不羁的魅惑。

那时,已经凌晨三点,整个世界都仿佛陷入了沉睡,可祁屿还没睡,周围的空气似乎都被他的慵懒所感染,变得缓慢而静谧。

他既没有看电视,也没有玩手机,只是手上拿着一个库洛米的背包挂件,静静地盯着它发呆。

祁父走到祁屿面前,眉头微微皱起,视线在祁屿湿漉漉的头发上停留了好几秒,语气里带着一丝责备:“屿儿,怎么不把头发吹干?”

祁屿抬头看着她:“在等你们。”

她当时只有十四岁,穿着紫色碎花连衣裙,背着Hellokitty印花的双肩背包。

祁屿比她大了2岁。

而祁屿就坐在她面前,他的眼神直直地落在她身上,那目光让她感觉自己像是被猎豹盯上的猎物,盯得她头皮一阵发麻。

她有些局促不安,轻声地叫了一声“你好啊!祁哥哥。”

然而,她并没有得到自己预想中温和的回应,祁屿目光冷峻,一字一顿地说道:“呃……不要叫我哥哥,我不是你哥哥。”

夏蕖愣了一瞬,随即像是个懂事的小大人一般,乖巧地点点头,附和着祁屿的话。

父亲在她初一的时候就已经被关押进去了,这些年的艰辛生活,让她早就学会了察言观色。

她也学会了放低姿态,在那些轻视与恶意的目光中,卑微地生存。

只为了能在这个对她并不友好的世界里,找到一条生存的缝隙。

她告诉自己:能忍则忍,只有这样,才能保护好自己,艰难地向前走。

夏蕖在学校时拼命地努力学习,在知识的海洋里如饥似渴地汲取着养分,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:尽快考出江城。

她渴望去到一个陌生的地方,没有人知晓她的过往,没有那些异样的目光和背后的指指点点。

在那里,她可以变成破茧而出的蝴蝶,展翅而飞,重新开启属于自己的崭新生活。

祁父将夏蕖带到家中后,给她安排了一个房间,房间和祁屿在同一层。

然而,两人的房间却位于走廊的两端,方向截然相反,仿佛预示着他们之间有着某种难以言说的距离。

直到某一天,夏蕖下楼的时候,偶然间听到保姆们在闲聊。

从她们的谈话中,她才惊觉,原来自己能被祁家收留,并非是祁父的决定,而是祁屿的意思。


夏蕖的嘴唇紧紧地抿在一起,那一抹紧张与不安在她的眼眸中清晰可见。

她知道,自己偷听的行径已然被发现。

可她仍像往常一样,努力挤出一丝微笑,故作镇定地轻声打了声招呼:“祁叔叔。”

祁父看着她,眼中的恨意如燃烧的火焰,几乎要将她吞噬。

他的脸庞因愤怒而涨得通红,额头上青筋暴起,牙齿咬得咯咯作响。

恶狠狠地从牙缝中挤出话语:“你这个女人究竟用了什么招数?竟能把祁屿迷得晕头转向,让他言听计从。回想当初,他苦苦哀求我救你的时候,我就不该一时心软答应下来!若不是因为你,祁屿怎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?满心满眼都是你,全然不顾家族的期望与事业的大局。”

“对…对不起…我……”夏蕖的声音有些发颤,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着。

祁父不再理会她,径直走到门口,猛地一甩手臂,将那扇门重重地关上。

巨大的声响如雷鸣般在房间内回荡,震得整座房子都像在微微颤抖。

夏蕖呆呆地怔愣在原地,脑海中一片空白。

此时,祁屿从沙发上缓缓站起身来,那松散的烟灰纷纷扬扬地洒落在他那洁白如雪的浴袍上。

他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那处脏了的地方,微微皱起眉头,似乎对这微小的瑕疵也难以容忍。

随后,他迈着大步朝着房间走去。

夏蕖静静地站在房间门口,望着逐渐走近的祁屿,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地上一般。

女人的第六感直觉如敏锐的雷达,让她不由自主地猜测到。

祁屿此次回国必定与她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,而三年后前往美国的计划,恐怕也与她脱不了干系。

可她的心中却有一个坚定的声音在呐喊,她绝不可能与祁屿这样纠缠不清长达三年之久。

“哥…哥哥,你为什么要三年后才回美国?我原本以为你会像以前一样,只是短暂地停留几日就会离开。 ”夏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与崩溃。

祁屿听闻,没有回答,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。

他那浓稠晦暗的眼眸如深邃的漩涡,紧紧地将她的身影笼罩其中,深深地注视着她,仿佛要将她的灵魂看穿。

祁屿那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指缓缓抬起,指腹轻轻贴上她那如玫瑰花瓣般娇嫩的唇瓣。

微微施力,那指头便触碰到了她的口腔边缘,夏蕖一惊,下意识地紧紧咬住牙关,试图抵挡他的进一步动作。

祁屿的眉心瞬间拧成一个紧实的结,不悦之色在眼底蔓延,声音低沉而冰冷,不容置疑的命令道:“张嘴。”

夏蕖满心抗拒,毫不犹豫地将头偏向一侧,想要躲避他那令自己不安的触碰。

然而,祁屿怎会轻易罢手。

他猛地用了几分狠劲,修长的手指如铁钳般挟住她的下巴,那力度仿佛要将她的下巴捏碎,迫使她不得不张开嘴。

紧接着。

他的指头便滑入

她的口腔之中。

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。

故意缓缓的转动手指。

一寸一寸地触碰着她的每一颗牙齿。

从整齐的门牙到尖锐的虎牙。

再到后排的臼齿。

“你喜欢这样吗?”

祁屿微微低下头,双眸紧紧锁住她的脸,嘴角轻轻扯动了一下,似笑非笑地问道。

“不喜欢。”夏蕖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,脸色煞白如纸,双眼圆睁,满是惊恐与不适。


屏幕的微光映照着他帅气的脸庞。

他偶尔抬头望向门口的方向,似乎在等待着什么。

当夏蕖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视线中时,祁屿立刻敏锐地察觉到了异样。

他迅速起身,眉头紧皱,眼中满是疑惑和担忧。

只见夏蕖衣衫褴褛,原本整洁的裙子此刻被扯得歪歪斜斜。

领口敞开,露出白皙的脖颈上那一道道触目惊心的抓痕。

她的头发如同鸟巢般乱糟糟地纠结在一起,几缕发丝贴在脸颊上,被汗水浸湿。

背包的肩带也已断裂,只能勉强的挂在手臂上。

她拖着行李箱,脚步沉重而缓慢,每走一步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,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无助与绝望的气息。

祁屿的心猛地一揪,心疼瞬间涌上心头。

他大步流星地迎上去,一把拉住夏蕖的手臂,声音中带着焦急与关切:“夏蕖,你怎么受伤了?是谁欺负你了吗?你快告诉我。”

夏蕖缓缓抬起头,眼神黯淡无光,只是淡淡地看着祁屿着急的脸。

双唇紧闭,似乎不愿多言。

祁屿见她这副模样,心中更加焦急。

他二话不说,立刻拉着夏蕖的手,将她带进了别墅,径直走向浴室。

他轻轻将夏蕖的东西放在一旁的架子上,温柔地说道:“你先洗个澡,放松一下。”

夏蕖微微点头,她确实也觉得自己身上脏得难受。

仿佛那股屈辱和痛苦已经渗透进了每一寸肌肤。

浴室里,热气腾腾的水雾弥漫开来,模糊了镜子中的身影。

夏蕖站在喷头下,任由热水冲刷着自己疲惫不堪的身体。

一个小时过去了,夏蕖洗完澡,换上了干净的衣服,缓缓走出浴室。

祁屿早已在门口等候多时,他一看到夏蕖,便立刻冲上去,紧紧地将她拥入怀中。

他的怀抱温暖而有力,仿佛能为她抵挡一切风雨。

祁屿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,带着深深的自责与愧疚:“蕖蕖,对不起!都是我没有保护好你,让你受委屈了。是谁干的?”

夏蕖靠在祁屿的怀里。

她无奈地叹了口气,声音略带沙哑地说道:“我没事……你不用担心了。”

然而,祁屿却不肯罢休,他双手扶着夏蕖的肩膀,将她轻轻推开。

目光坚定地直视着她的眼睛,继续追问:“不行,你一定要告诉我,我不能让你白白受这种委屈。到底是谁干的?”

夏蕖被他的执着所打动,心中的委屈再也抑制不住。

她闭上眼睛,泪水却不由自主地夺眶而出,顺着脸颊滑落。

她的嘴唇微微颤抖,眼泪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,呜咽着说道:“宿舍里的女生对我偏见很大,都很讨厌我,晚上放学的时候一进来就……”

祁屿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可怕,他的双眼燃烧着愤怒的火焰,牙齿咬得咯咯作响,愤怒地吼道:“tm 的,这些女人真卑鄙,还有王琳,实在是太过分了,看我怎么收拾她们!”

夏蕖见状,连忙伸手拉住祁屿的手臂,焦急地说道:“祁屿哥哥……不要这样,事情已经过去了,不要再找麻烦了。”

祁屿甩开她的手,面色猩红,如同一只被激怒的野兽:“我一定要让她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等量的代价!”

夏蕖望着祁屿的脸,心中充满了担忧。

她知道祁屿一旦下定决心做某件事,就很难改变。

但她也不想因为自己的事情而引发更多的争端和麻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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