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许知意祁京辞的其他类型小说《强制疯宠,冰山佬亲懵娇软野玫瑰小说结局》,由网络作家“绾湘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等她和搭档收拾东西要离开的时候,搭档实在没忍住问她:“知意,你怎么不姓祁啊?”祁家一直挺低调的,网上关于他们的信息很少。但在京市提到“祁”这个姓,不用多想也知道是哪个家族。许知意犹豫了一瞬,实话实说:“我是被收养的。”搭档根本没往这一层上想过,听到她的答案,她轻呼了一声,赶紧捂上了嘴巴:“对不起啊,我多嘴了。”她笑的轻松:“没事,这不是什么秘密。”……结束了今天一天的疲乏,许知意回到了满庭芳小区。这边装修的风格很温馨,暖色调为主,没有那么富丽堂皇,小心思都藏在细节里。累了一天了,她准备直接点个外卖吃。刚打开了外卖软件,手机里就弹出了沈闻的消息:沈闻:知意,你还欠我一顿饭呢。今天有空吗?许知意这才反应过来,前几天请沈闻吃饭,因为祁京辞...
《强制疯宠,冰山佬亲懵娇软野玫瑰小说结局》精彩片段
等她和搭档收拾东西要离开的时候,搭档实在没忍住问她:“知意,你怎么不姓祁啊?”
祁家一直挺低调的,网上关于他们的信息很少。
但在京市提到“祁”这个姓,不用多想也知道是哪个家族。
许知意犹豫了一瞬,实话实说:“我是被收养的。”
搭档根本没往这一层上想过,听到她的答案,她轻呼了一声,赶紧捂上了嘴巴:“对不起啊,我多嘴了。”
她笑的轻松:“没事,这不是什么秘密。”
……
结束了今天一天的疲乏,许知意回到了满庭芳小区。
这边装修的风格很温馨,暖色调为主,没有那么富丽堂皇,小心思都藏在细节里。
累了一天了,她准备直接点个外卖吃。
刚打开了外卖软件,手机里就弹出了沈闻的消息:
沈闻:知意,你还欠我一顿饭呢。今天有空吗?
许知意这才反应过来,前几天请沈闻吃饭,因为祁京辞的原因不欢而散了。
这几天竟把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了。
她没拒绝,开着车赶去了沈闻订的餐厅。
是一家粤菜馆。
沈闻之前应该打听过她的喜好,知道她爱吃粤菜。
今天没有其他人的打扰,两个人简简单单的吃了一顿饭。
话题并不是很多,两个人一直都是围绕着音乐方面在闲聊。
等吃完饭后,沈闻没扭捏,主动问了她:“知意,咱们接触了快两个月了,你对我……什么想法?”
该来的还是要来。
扪心自问,她对沈闻没什么心动的感觉。
要不是许云玉有心撮合,她应该不会和他接触这么久。
她试着让自己去接受沈闻,可确实是有些难度。
她也不打算吊着他,干脆直说:“沈闻哥,我想,咱们还是做朋友吧。我暂时没什么想法。”
沈闻的表情仍是那副温润的模样,对她的表态一点也不意外,“嗯,我不着急,我们可以一步一步慢慢来。”
许是怕她有心理负担,他说完,话没停,继续说:“走吧,今天挺晚了,先回家吧。”
她话到嘴边又生生的咽下了。
回去的路上,她没急着回家。
恰巧路过游园酒吧。
她直接将车开去了酒吧门口。
何澜今天不在,她拿了两瓶酒,准备带回满庭芳。
大家都认识这位小老板,几个服务生热情的帮她将酒装好。
许知意一个人在吧台坐着,点了杯莫吉托。
小酌一杯后,她叫了个代驾,才准备离开。
可刚到门口,迎面就遇到了陶悦可。
许知意本想直接忽略过她的,她却贼心不死,尖着声音叫住了她:“许知意,你得意不了几天了!”
她回过头看她,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她,没说话。
陶悦可双手环抱着肩膀,扬起下巴用鼻孔看她。
高傲的姿态在她身上体现不出来,反倒是一副小人得志的猖狂。
她笑的奸诈:“等着瞧吧!”
心里还对许知意那一巴掌耿耿于怀,不知道在憋什么坏,准备报复回来。
许知意不打算理她,转身就走。
高跟鞋刚迈下第一个台阶,还没站稳,陶悦可突然从她背后推了她一把。
细高跟重心不稳,往一侧崴去,她跌坐在了地上。
强烈的痛感自脚踝袭来。
她痛的倒吸了一口凉气,猛地回头看向陶悦可,眼神瞬间清明,眼底翻腾起冰冷的怒意。
陶悦可捂着嘴哈哈大笑。
笑声格外嚣张,趾高气昂的看着她:“不好意思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说完,她便大摇大摆的进了酒吧里。
他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玩着ps5的游戏。
听见楼梯传来的下楼声,祁京辞的眼神从电视上移开,侧头看向了她。
许知意去餐厅要经过他身边,远远的给他打了声招呼:“二哥。”
祁京辞收回眼神,手里的游戏手柄继续按了起来,声音里有明晃晃的不悦:“你好,我的妹妹。”
他说话时透着一股子讥讽的意思。
像是故意模仿许知意说话似的。
她没再回应,轻声咳着走到餐厅先接了杯水喝。
等三个人坐到餐桌旁后,许云玉先给许知意盛了一碗梨汤。
甜丝丝的梨汤温热,每一口都充满了幸福的滋味,滋润着喉咙。
许云玉又开始对着祁京辞兴师问罪起来:“你怎么照顾的小意?才搬出去住了几天就生病了。”
祁京辞抬起眼睫,黑眸里映出坐在他对面的许知意。
他漫出声冷笑:“您有工夫怪我没照顾好她,不如怪她体质太差。而且,她怎么好好的得那个什么变异性哮喘了?”
许知意抬起头,有些紧张的眼睛看向他。
生怕他嘴里会说些不该说的。
冲他眨巴了两下眼睛,因为生病的原因,她的眼球有些发红,看他的眼神可怜巴巴的。
祁京辞微微扬了下眉梢,墨黑的眸里有不依不饶的意思。
说起许知意这个病许云玉就愁:“谁说不是,从小精心照顾着,怎么就离哮喘差一步了。”
他唇角小幅度扯了下,语气里藏着只有他和许知意能听懂的威胁:“那您以后可得看好她,是不是背着您做什么伤身体的坏事了。”
许知意只觉得自己完全没胃口,整个人都进入到了高度戒备状态。
她的大脑飞速运转,试图想出一个合理的借口来推脱。
平时总是从容淡定的她,此刻眼角眉梢也不禁染上了一丝慌乱。
她偷偷地抬起脚,轻轻地踢在了祁京辞的小腿上。
祁京辞并没有揭穿她的小动作,而是扬起下巴,向她投来了一个“干嘛”的眼神。
许知意皱起眉头,拼命地向他挤眉弄眼,示意他不要再继续说下去了。
许云玉伸手去拿许知意面前的汤碗,一侧眸就看见她的表情。
“小意,你眼睛不舒服吗?”
许知意赶紧整理好表情,她做贼心虚的撒谎:“眼睛有点痒。”
许云玉凑过去检查了下她的眼睛:“没事,别乱揉。”
她亲自进厨房,又去给许知意盛梨汤。
趁这个功夫,许知意赶忙跟他商量:“你别乱说了。”
“求人就这个态度?”祁京辞的目光停留在她身上,眸中的意味说不清。
“京辞哥,求你。”
许知意忽然软下语气,她看着男人,漂亮的眼睛里是不卑不亢,逢场作戏的祈求。
她微微发白的脸色一看就让人心软。
他整天一口一个“沈闻哥”的拿话刺她,就是因为她习惯性的喊他二哥。
她知道祁京辞不喜欢这个“二哥”这个称呼。
只不过她不想如他的意。
祁京辞面上没什么变化,还是那副闲适的姿态,眸地却有一缕难以察觉的光亮划过。
他懒洋洋的应下:“嗯,饶你一次。”
这顿饭算是安分的吃完了。
许知意身体不舒服,吃完饭后便上楼休息了。
她简单的洗漱了一下,刚准备钻进被窝睡会儿的时候,房门被人敲响了。
打开房门,祁京辞手里端了杯水,手里还有不少瓶瓶罐罐的药,正站在门外。
那张惹人的嘴巴紧接着就开始骚扰她了:
“你好啊,妹妹。吃了药再睡。”
说完,没等许知意同意,他就长腿一迈进了她的房间。
许知意听得出他话里有话,转身跟上了他的步子,平静的将二哥的称呼换了:“京辞哥。”
他现在却又不领情了:“这称呼不太好听,换个。”
许知意无语:“你的名字不好听?”
“难以区分我和你沈闻哥谁更重要点。”
他倒是显得坦然,没有丝毫的遮掩,直截了当地表明了自己的意图。
将水杯和药瓶放在了她的床头之后,他便漫不经心地勾起唇角,眼神随意地落在她身上,那看似淡然的目光却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力量。
许知意不知道还能叫什么,想了一圈也没想起来,干脆没回答。
“怎么?我连个特殊的称呼都没有?”祁京辞的眼底翻滚上来一丝暗色,又转瞬即逝。
“我不知道叫什么。”
他眼神紧锁着她,带着执拗:“那就想,想不出来我就把照片给妈看看。”
怎么想?
她瞧见他的脸就有一肚子的脏话。
让他变着花样的骂他倒是不难,还给他找个特殊的称呼,不如杀了她。
许知意认真想了好一会儿,实在想不出来,她抿抿唇,诚实地说:“我想不出来。”
“那你怎么补偿我?”
她补偿什么?
她现在只觉得祁京辞的脑子缺根筋。
“你想要什么?”硬着头皮反问了句。
他撩起眼皮,狭长冷淡的眼底尽是深沉墨色,仿佛要把人吸进去,望不到底。
停了一瞬,他突然问:“我在国外这两年,想我没?”
许知意愣住,不明所以的看着他。
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。
要说一点没想的话,这是假的。
她转了转眸子,半真半假的回答:“想了。”
“这两年交了几个男朋友?”也不知道他信没信,但仍旧是不依不饶的又问。
许知意发现自己越来越看不懂祁京辞了。
她随口瞎扯:“三个。”
他的神色还是和刚刚一样,没有丝毫变化,只是轻懒的反问:“这么多?”
她还是故作镇定地说道:“嗯,我这算是少的,我朋友她们都两年七八个。”
祁京辞听后,嘴角不屑的勾起:“是吗?最喜欢哪个啊?”
他双手环胸,低头看着她。
高大的身影将她笼罩着,隐形的压迫感似乎无处不在,让人的小心思无处遁形。
许知意垂下了眼皮,话说的很轻松:“都只是玩玩,不记得了。”
思绪慢慢的飘到两年前。
她和祁京辞似乎也有过甜蜜。
他的语气很平,却若有似无的带着点不痛快。
“京辞,管好你的嘴。”祁言岑沉声斥责了句。
他吐纳着烟雾,声音不带情绪:“你妹妹和沈闻八字还没一撇呢,全世界都默认沈闻是你妹夫了,有你这么当哥哥的?”
沈闻点点头,也说:“嗯,我和知意日子还长,不要老拿我们开玩笑。”
“尤其是你,”许知意指着温相霖,表情凶巴巴的:“你老是说些不该说的。”
温相霖举手投降:“好好好,我以后一定改。”
祁言岑指了指祁京辞手里的烟,“把烟掐了,小意有变异性哮喘,不能吸二手烟。”
他的眸光明显一滞,视线转向许知意。
掐烟的同时,质问她:“什么时候得的?”
许知意心虚。
垂下眼皮,避开了他的眼神,小声回答:“刚得。”
祁京辞看她的眼神带着审视,还带着一丝警告,明知故问一般:“怎么得的?”
她仍旧垂着眸子:“气管敏感。”
祁京辞眼神幽幽的盯着她,气氛突然微妙起来。
温相霖的眼神在两人身上来回扫,不明所以。
祁言岑转移了话题,朝沈闻问:“新游戏上线之后效果怎么样?”
许知意趁这个空隙,站起身去了洗手间。
她洗了个手便出来了,心想着这边关于她的话题应该结束了。
结果刚出门就瞧见祁京辞正站在门外。
许知意的心虚又多了几分,她干脆没理会他,视线直直的看着前方,假装没看见他,往前走着。
祁京辞迈着长腿拦在她身前:“装什么呢?眼睛一点不会拐弯?”
“刚才没看见你。”她面不改色的扯谎。
“那我看你该去挂个眼科了。”
“那你该去挂男科了。”许知意平静的把话怼了回来。
祁京辞上下打量着她,接着她的话说:“你试过?”
说完,他又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,咬字清晰:“差点忘了,你试过。怎么?不满意?”
许知意脸不红心不跳,抬眸对上他的眼神,嘴角挑起一个讥讽的笑容:
“和我后面交的男朋友比,确实不怎么样。”
“是么,我输哪儿了?”他轻飘飘的反问。
整个人混不吝的,似乎完全没把许知意的话放在心里,毫不介怀。
“小。”
她淡定的吐出一个字,说完就要绕过他离开。
祁京辞突然冷笑了声,威胁的调子压不住:“看来我回头得好好跟妈说说,你的变异性哮喘是怎么得的,还有那张照片。”
许知意的步子被迫停下,发冷的瞳孔望着他:“你想干嘛?”
“妹妹,你就这个态度?”他双手环胸,眉尾挑起,不太正经的眼神盯着她。
许知意压下胸口翻涌的火气,不情不愿的将语调放柔和了些:“二哥,都是一家人,你何必为难我。”
祁京辞从口袋里掏出片口香糖,动作慢悠悠的将口香糖的包装打开,放进嘴里一下一下的嚼了起来。
“我没为难你啊,照片我珍藏着不行吗?手机里存一张妹妹的照片都不行?”
许知意深吸了一口气:“你到底怎么才能删照片?”
祁京辞那双带着魅惑的眸子,忽然又晦暗了些,“先给我道个歉吧,你刚刚的话我有点不开心。”
“哪句话?”
他嘴角轻勾着,“你刚才说我,”顿了顿,似笑非笑的眸子看着她,语调里平添了些暧昧:“小。”
她将眼神从他身上移开,“你想多了,我是说你年龄小。”
没成想祁京辞听她说完,那张优越的脸表情一变,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她:“妹妹,你想哪儿去了?我说的就是年龄,你想的什么?”
他一边说,一边垂头往自己身下看了眼。
许知意气的脸色发红,垂在身侧的一只手微微攥起了拳。
她没忍住,抬起脚在他小腿处踢了一脚。
怕会被他报复,她踢完接着就头也不回的逃走了。
留下祁京辞站在原地,垂眸看着裤腿上留下的脚印形状的灰尘。
他没把灰尘掸下去,眼神盯着许知意的背影,冷哼了一声,也跟着走了回去。
许知意回去的时候,他们正聚在一起商量下次去哪儿玩。
温相霖瞧见她回来,赶紧问她:“知知,京市这个月太热了,下个月带你去长白山,去不去?”
许知意摇摇头:“算了,下个月我演出比较多,可能抽不出时间。”
祁京辞也跟个大爷似的悠哉悠哉的走了回来,他又坐回了刚才的竹椅上。
黑裤上的脚印有些明显,沈闻一眼就扫到了,问他:“你裤腿上怎么有个脚印?”
他整个人往椅背上重重一靠,将那只沾着脚印的腿翘起二郎腿,像是生怕别人看不见那个脚印似的。
他话里多了几分浪荡:“刚才被个女流氓踹的。想劫色,我没同意,气急给了我一脚。”
许知意心虚的更不敢抬头了,抱着个杯子,盯着杯子里漂浮的茶叶。
“是不是你想非礼人家,结果被打了?”温相霖没忍住笑出声。
祁京辞没什么反应,侧头看向许知意,懒懒的说:“你问问许知意我说的是不是真的,她刚才看见了。”
大家的目光一下子又落到了许知意的身上。
沈闻的目光也落在了她身上,眸光有些深。
温相霖问她:“知知,你二哥说的是不是真的?”
许知意现在有点后悔。
后悔那一脚踢的轻了。
她应该再使些力气,把他踢的进医院,试试能不能堵住他的嘴。
“应该是吧,离得远看的不清楚。”她被架到火上烤,说看见了不行;说没看见,估计还是躲不过祁京辞的那张嘴。
温相霖眨眨眼睛:“哪个女人不长眼啊,连我辞爷的色都敢劫。”
这话钻入祁京辞的耳中后,他突然笑出了声,笑声刺耳。
祁言岑嫌恶的扫他一眼:“你笑什么?”
可那见不得光的情感,算得上甜蜜吗?
她觉得自己的头越来越疼了。
敛住情绪,说的话里多了几分认真:“第一个。对我很温柔,说话也懂得尊重。”
祁京辞穿着睡衣,松散的形象中带了点邪气,他突然朝她迈近了几步,将两人的距离拉近。
许知意慌乱的后撤了几步。
他继续靠近,她便紧张的继续后退。
直到退无可退,她的腿被床拦住,重心不稳,跌坐在了床上。
她表情不自然,呼吸加重了些。
怕祁京辞会对她做什么。
抬眸看他,微斜的光线打在她颜色浅淡的琥珀色眼瞳里,黑白分明中透着体温升高的红色,即使如此,这双漂亮的眼睛也显得清冷高傲。
祁京辞突然俯下身,那张线条凌厉的脸突然凑了过来。
许知意瞳孔放大,下意识的一只手捂住了嘴巴,一只手落在了他的胸膛上,想要推开他。
捂住嘴巴后沉闷的声音传出:“滚开!你干什么?”
可她力气太小,祁京辞抓住她的手腕,没使什么力气就把她的手扯开。
他攥着她的手腕,另一只手扣住了她的后脑。
许知意死死捂住嘴巴,破罐子破摔的闭上了眼睛。
下一秒,额头上突然传来一阵凉意。
她忽地睁开眼睛。
祁京辞浅浅的呼吸打在了她的脸上,她呼吸时全都是独属于祁京辞的味道。
面前是他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庞,高挺的鼻梁轻轻蹭过她的鼻尖。
他的额头贴在了她的额上。
仅仅两秒,他便直起了身子。
他还是那副冷静的模样,居高临下的俯视她,不屑道:“妹妹,你以为我要做什么?我对自己的妹妹也没什么兴趣。”
许知意有些恼。
他似乎无时无刻的都在找机会报复回来她说过的话。
她收回目光:“我怕你是禽兽。”
祁京辞轻嗤了声:“又不是没当过禽兽。”
没等许知意回话,他又泰然自若的说:“你发烧了。”
许知意一愣,后知后觉的摸了摸自己的额头,好像确实是有些热,怪不得一直觉得头疼。
祁京辞拿起床头柜上的别墅内线电话, 给楼下的佣人张姨打了通电话:“拿着体温枪和退烧药上来一趟。”
许知意的体温还不算太高,祁京辞指挥着张姨给她吃了退烧药后便下了楼。
走之前还不忘叮嘱张姨:“晚上多来给她量几次体温,别明天醒过来的时候人都烧成灰了。”
许知意实在忍无可忍,随手拿起床上的一个抱枕朝他砸了过去。
他倒是没躲,站在原地,眼睁睁的看着抱枕砸到了自己的胸口。
然后贱嗖嗖的留下句:“就这么点劲?给我挠痒痒呢?”
他脸上挂着懒散却又放肆的笑容,转身出了她的房间。
张姨又给她添了杯热水,笑着说:“你们俩从小就不对付,长大了二公子那张嘴还是喜欢欺负你。”
祁家的佣人们对她的印象就是乖巧又温柔,跟谁都没红过脸。
可她只要一对上祁京辞,态度就会一百八十度大转弯。
许知意缩进被窝里,没回话。
她思绪很乱,得快点从桐宫搬出去了。
还是少接触为好。
不知道是不是发烧的原因。
许知意今晚一直在做梦。
梦到的都是两年前的事情。
梦里,她重回两年前的那个下午,冷冷清清的客厅,没人发现躲在橱柜后面的许知意。
客厅里只有祁仲哲和许云玉。
祁仲哲说:“言岑和京辞年纪都到结婚的年纪了,可以帮他们挑一挑合适的了。”
许云玉点点头,又叹了口气:“前段时间你姐姐还跟我说让知意少和相霖走动,以后知意的婚事也有的愁。”
“你不理她不就得了,知意那么乖,相霖太吊儿郎当,他们也不适合。”
她脸上的阴霾并没有散去,反而愁容更重:“许家当初的事情调查了这么多年,到现在都没有结果,知意日后不管嫁给谁都是个定时炸弹,我替知意愁啊。”
她的身份本来就人人嫌弃,祁家注重仕途,她和祁京辞注定是个死局。
她只是个祁家的养女,哪里敢奢望那么多。
所幸还不算太晚,那时的他们只是一段见不得光的关系。
和他划清界限后,许知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回过祁家。
他也没有找过她。
再之后的见面,便是老爷子的寿宴。
祁京辞还是那副混不吝的模样,那晚两人一句话也没说过。
又过了一个月左右,他去了美国。
这一走,便是两年。
他每次回来,她都躲开了。
可现在她躲不开了,只能一步一步的远离他。
……
第二天早上醒过来的时候,许知意轻松了不少。
她跟乐团请了几天假,约上好友何澜,一起去她满庭芳小区的新房看了看。
新房的装修已经到最后的收尾阶段了。
这里是许云玉给她买下来了,市中心的大平层,离民乐团也很近。
何澜逛着四下看了看这房子,边看边说:“不错,到时候给我留个房间,我要过来住几天豪宅。”
她一头黑色的长卷发,妆容很重,但在她浓颜系的长相又显得刚刚好,迪奥999涂在唇上,女人味十足。
许知意笑笑:“没问题,你随便挑房间。”
“什么时候搬?”
新房里的家具还没有买全,虽然装修都用了最高档的无甲醛环保材料,但她还是不太放心,准备这几天再安排人来除一下甲醛。
她算了算日子后回答:“最快也得一周吧。”
“真舍得从你二哥那儿搬出去?”
她说的很轻松:“有什么不舍得的?他又不是什么香饽饽。”
何澜看她的眼神意味深长。
她和许知意认识的时间不长也不短。
大概两年前,许知意一个人去她的酒吧喝酒,两个人虽然是第一次见面,但是聊的还算投机,不知不觉中她就喝的醉醺醺了。
她刚要把人带走的时候,来了个男人把她接走了。
第二天她又来了,听她说,那男人是她哥哥。
话能骗人,可她领口下方藏不住的痕迹却说不了谎。
许知意回头看她。
看面相很熟悉,和她那个舅舅眉眼相似。
不用问她也知道是谁。
她不打算和她多说:“抱歉,不认识你。”
倒也不是她没良心,确实是当初在舅舅家过的日子太苦。
要不是盯上她手里留下的遗产,她舅舅才没那么好心。
“真的是你啊?我在那边就看着像你。”
许知意没有理会,背上琴就准备离开,陶悦可却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。
“许知意,攀附上祁家之后,你连自己的亲舅舅也不打算认了吗?”
她寡淡的眼眸扫向她,表情冷若冰霜:“撒开。”
说话没有一丝情绪,平静的像是一汪死水。
陶悦可却越抓越紧:“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!”
琵琶搭档注意到这边的动静,走过来问:“知意,怎么回事啊?”
礼堂里的人都走光了,只剩下她们三个。
许知意看向她:“你先走吧,我和我表妹说说话。”
搭档看气氛僵持着,又听见两人是表亲,便先离开了。
“撒开。”
空无一人的礼堂,许知意的话荡起层层回响。
“你怎么不敢承认?当初我爸妈养了你那么久,你二话不说跟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人走了,这么多年,你回来看过我们吗?”
“别以为自己巴结上了祁家,你就真当自己是祁家的女儿了,你别忘了你姓许!许家的丑事祁家可压不住!”
这话说完,安静的礼堂里,突然传出一声琴盒摔在地上的响声。
许知意一只手被她紧紧拽着,一只手里抚着肩上的琴盒,不太方便。
她干脆把琵琶摔在地上了。
陶悦可呆住了,不懂许知意这是什么意思。
她气焰灭了大半,嘴却还是不服输:“你甩什么脸子?果然父母死得早,就是没——”
“啪”的一声脆响,打断了陶悦可的话。
她脸上火辣辣的痛意传来,娇嫩的脸上出现刺目的指痕,嘴角都渗出了血丝。
许知意几乎用了浑身的力气。
一巴掌打下去,陶悦可的脑袋都发懵。
“你父母活着不如死了,教出你这种恶心人的东西。”许知意的掌心因为使的力气太大,传来了隐隐的痛意。
她冷静的看着陶悦可,眼神毫无畏惧,反而姿态高高在上,甩她一巴掌就像是打一只苍蝇一样,完全没有任何的心理负担。
说完,她便面无表情的出了礼堂。
地上的琵琶她没有再捡起来,反正从小到大都不知道摔了多少把了。
陶悦可从来没有受过这么大的委屈,哭着给他爸打去了个电话。
晚上这事就闹到了祁家。
许云玉听完陶家的话,气的差点摔了电话。
恰好祁京辞今天回来了,一进门就听见许云玉信誓旦旦的跟祁仲哲说:“陶家为了骚扰小意真是无所不用其极,竟然说她打了陶悦可,小意那孩子那么乖,怎么可能干出这种事,编瞎话都编不到点上。”
祁京辞嘴角弧度揶揄,他只当作没听见,默默的上了楼。
……
禹晴来京市的事情瞒不住。
都是从小在京市玩着长大的,也不知道是谁发动的,周末这晚有人豪掷千金包下来了个俱乐部,说是要一起聚一聚。
许知意毫无悬念的也去了。
来的人不少,禹晴的妈妈之所以能再婚的不错,是因为她妈妈的条件本身就不差。
又嫁给了沪市的豪门,即使不在京市了,还是有不少人来打理关系。
温相霖和禹晴也是从小打闹着长大的,关系不错,他也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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