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小雨林雨的其他类型小说《命中的爱人全局》,由网络作家“伤孤城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p>“哥哥你好,我是林雨,你可以叫我小雨。”“你好,小朋友!”我微笑挥手致意。“这才乖吗!去洗脸吧!”朱奶奶轻轻地抚摸他的头发,小雨听完后跑进洗漱间,打开水龙头冲了一把脸,用毛巾随便抹了一下便跑下了楼。朱奶奶熟练的叠起了被子,开始讲述关于小雨的故事,我走到书桌前开始整理散落的玩具和童话书,也到了小雨的故事。来到这里务工的年轻夫妇,带着一个残疾的孩子,两年后他们又生养了一个健康的孩子,后来年轻夫妇返回了家乡,把小雨留在了这里,再也没有回来,小雨自此成为了孤儿,也成了这座精神病院中的一员。这是一个被抛弃的故事,但很庆幸,小雨遇到了朱奶奶。之后我们走到了第二个房间门口,朱奶奶拿起窗台上的铜铃铛,摇了摇。铛铛铛~铛铛铛~接着就听到一阵脚步声...
《命中的爱人全局》精彩片段
p>“哥哥你好,我是林雨,你可以叫我小雨。”
“你好,小朋友!”我微笑挥手致意。
“这才乖吗!去洗脸吧!”朱奶奶轻轻地抚摸他的头发,小雨听完后跑进洗漱间,打开水龙头冲了一把脸,用毛巾随便抹了一下便跑下了楼。
朱奶奶熟练的叠起了被子,开始讲述关于小雨的故事,我走到书桌前开始整理散落的玩具和童话书,也到了小雨的故事。
来到这里务工的年轻夫妇,带着一个残疾的孩子,两年后他们又生养了一个健康的孩子,后来年轻夫妇返回了家乡,把小雨留在了这里,再也没有回来,小雨自此成为了孤儿,也成了这座精神病院中的一员。
这是一个被抛弃的故事,但很庆幸,小雨遇到了朱奶奶。
之后我们走到了第二个房间门口,朱奶奶拿起窗台上的铜铃铛,摇了摇。
铛铛铛~
铛铛铛~
接着就听到一阵脚步声,里面的人打开了门,一个咧着嘴大笑的男孩打开了门。
额~~~
大男孩!
请允许我用男孩来称呼他,他虽然看起来有三十几岁,身体微胖,但夸张的大笑像一个孩子。
“院长奶奶,早啊!”
“阿呆早啊!今天有没有叠被子呀?”
“叠了,阿呆还扫了地呢!”说着他便拉着朱奶奶进了门。
房间布局和201一模一样,被子虽然叠了,但不整齐。
朱奶奶开心的笑了,“阿呆今天很棒,以后要保持吆!”
“这是阿飞哥哥,以后你就有新朋友了。”
“阿飞哥哥,阿飞哥哥!我有新朋友了!”
阿呆兴奋的把双臂放在后面围着我转圈圈,这是小时候的游戏开飞机,他很自然、很开心,反倒是我有些局促。
“院长奶奶,我去找姐姐去了。”
阿呆说完便跑了出去,朱奶奶重新开始整理被子,也开始讲述属于阿呆的故事。
他是上一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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哀伤~
孤独~
等待~
和期盼!
正如现在的我一样。
2013年8月1日,这一天我们真正意义上的相识。
这一天,我获得了人生第一份工作——精神病院护工。
精神病院!
我想这是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,很多人只是听说过它的名字,却极少有人走进它,我也不想这样称呼它,但精神病院却是它世俗意义上的名字,我更愿意称呼它为家,至少这是阿秋的家。
这个家里有一位妈妈——朱奶奶,一位戴着老花镜,总是笑嘻嘻的奶奶,也是我人生中很重要的一个人,她见证了我年少时的悸动。
那时的生活很忙碌,爸爸和妈妈开了一家大饭店,每天早出晚归,我就成了一个野孩子,初三毕业后每天出去疯玩不着家,朱奶奶当时就住在我们隔壁院子里,她是一个退休的老干部,后来县里面的精神病院没有人管,不知怎么她就成了院长。
精神病院院长,这可是一个有编制、有社会地位的位置,于是当朱奶奶提出让我去精神病院打杂时他们毫不犹豫的同意了。
2013年8月1日,我和阿秋相识的第一天。
我没想到这家精神病院离我家如此之近,它们居然坐落在同一条街道,只不过精神病院的大门在远离这条街道的一侧。
我曾无数次骑着单车路过那道院墙,却是在15岁那年第一次走进它。
它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吓人,大门旁立着一块不锈钢牌子,写着“秋林县精神病院”。
我忐忑的跟在朱奶奶的身后,看她缓慢地推开一个生锈的大铁门,沿着青砖铺成的路第一次走进了这家精神病院,路旁种植着一些常见的蔬菜和瓜果,种类很多,8月正是收获的季节,道路两侧显得很拥挤。
“想吃的话自己去摘!”朱奶奶指着两侧的瓜果。
当时的我很兴奋,当即便走进去摘了一个香瓜,这个香瓜的样子在我的记忆里已经变得模
糊,我只记得它很甜,也很香,我记了很久。
走过花圃是一个很大的院子,西侧是一个洗手池,院落中间放着一个木秋千,东侧是一些体育锻炼的设备,和人民广场的基本一样,没什么特色。
一座二层小楼坐北朝南,一楼是几间办公室,厨房和休息室也在这,朱奶奶给我介绍了其他职工,护工孙阿姨,杂工徐叔,加上我就是所有的员工。
我惊讶于这座精神病院极少的职工体系,我想象中的它不是这个样子,至少也应该有很多穿着白色护工服的人穿梭其内,照顾穿着蓝白条纹时刻发疯的病人,现场应该很嘈杂、很混乱。
但我看到的却是寂静、有序的院落,和普通人家没什么不同。
二楼是精神病人住的地方,每天早上7点半起床,8点早饭,我到的时候正好到了起床的时间。
徐叔正在打扫院落,孙阿姨在准备早饭,我跟着朱奶奶走上东侧的楼梯,打开了第一道门201。
房间不大,但布置的很温馨,墙上贴了很多可爱的小贴纸。
进门左手边是洗漱间,一张书桌放在房窗台边,桌子上摆着一些童话书,旁边立着一个书架,一张单人床靠在东墙的拐角,床上躺着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,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小熊玩偶和他躺在一起。
我很惊讶于他的年龄,不知道他这样的年纪为何出现在这里,我的脑海里闪过一些画面,血腥、暴力,已经为他编织了许多故事,但最终我没有发问。
我就静静地站在一旁,看着朱奶奶叫醒那个男孩,看着朱奶奶给他穿起衣服,看着他们两个时不时的交谈,直到我看到他缺失小拇指和无名指的右手。
我愣住了,那是我第一次看到残疾人,也是第一次看到残疾的小孩。
他就那样怯怯地看着我,缩在朱奶奶的怀里,也不说话。
“奶奶之前是怎么教你的?和这个哥哥打个招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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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也曾央求她为我画一幅画,但她拒绝了,我问她为什么,她说我还小等长大了就懂了。
我不懂,只是有些失落。
和阿秋待在一起的日子过得很快,8月马上就要结束了,我也要离开了,我将要去市里的一家寄宿学校念高中。
2024年8月26日,在我不断的软磨硬泡下,朱奶奶告诉了我阿秋家的地址,就在县城的最北面。
那时我才知道,阿秋为什么有时会望着北面发呆,因为那里有她的家。
那天下午,我靠在那堵水泥墙外,听着院子里的嬉笑声,觉得很难过,从这里到精神病院步行也就五十分钟,却挡住了阿秋回家的路。
我知道,或许阿秋的父母还爱着她,但阿秋已经没有家了。
那天回去的路很远,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。
走在马路上,我远远的看到阿秋在窗户上向我招手,我努力的挤出一些微笑,招手回应她。
我有一些不好的预感,阿秋可能已经知道我去了哪里。
我像往常一样走进她的房间,和她攀谈,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她父母的事情,我不知道如何开口,她也没有发问,只是坐在那里,用画笔描绘她心中的世界。
自那天起,我就害怕见到阿秋,总觉得好像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。
2013年8月31日,是我离开的那天。
我走进精神病院,和每一个人告别,也像往常那样走进阿秋的房间,忐忑的诉说离别,我很紧张,支支吾吾的说了很久,而她只是沉默了一会儿,我再一次央求她为我画一幅画,她又一次拒绝了,最后说了一些祝福的话。
我记得那天,也是一个下雨天,就和初次遇见她的那天一样,雨不大,但很冷。
阿秋就站在那个窗口,微笑着向我招手,我打斜雨伞,向她挥手致意,而后按下雨伞,那把伞遮住了我们的视野,我呆愣在原地,有一些不舍,过了很久很久才转身离开,最后走出小巷,自始至终都未回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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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好像失去了喜欢别人的能力,更不懂得爱别人,亦或者说我从来都没有这种能力。
在这个阴雨天,我一个不善言辞的人写下了这些文字,纪念阿秋,也纪念曾经的自己,也祝愿阿秋找到新的生活,而我只有继续等待,等待一个像阿秋一样的女孩子出现在我的生活里,告诉我什么是喜欢,教会我如何去爱,我想那便是我命中的爱人。
(全文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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