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无咎楚明鸢的其他类型小说《重生才知,我竟是清冷权臣白月光结局+番外》,由网络作家“十月橙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绕过一个多宝阁,就见那靠北的紫檀木罗汉床上坐着一男一女。正是定远侯与继母刘氏。定远侯楚敬之共娶了三妻,原配姜氏,续弦陆氏,以及现任的侯夫人刘氏。“啪!”定远侯脸色阴沉地拍案,也不问来龙去脉,冷冷地对着楚明鸢斥道:“鸢姐儿,跪下!”刘氏漫不经心地抚着衣袖,闲闲地看好戏。楚明鸢直直地看着定远侯,樱唇微抿,往事恍如昨日。前世,父亲也跟她说了一模一样的五个字。当年因为楚翊溺水后一度气绝的事,她心中有愧,也有悔。父亲让她跪,她就跪了。这一次,楚明鸢没有跪。她心中无愧无悔,甚至还痛快得很。她开口的第一句话,便语出惊人:“爹爹,女儿愿成人之美,与谢大公子退亲。”“求您成全二妹妹与谢大公子吧!”“啊?”定远侯已将一个酒杯抓在手里,差点就要丢出,闻言...
《重生才知,我竟是清冷权臣白月光结局+番外》精彩片段
绕过一个多宝阁,就见那靠北的紫檀木罗汉床上坐着一男一女。
正是定远侯与继母刘氏。
定远侯楚敬之共娶了三妻,原配姜氏,续弦陆氏,以及现任的侯夫人刘氏。
“啪!”
定远侯脸色阴沉地拍案,也不问来龙去脉,冷冷地对着楚明鸢斥道:
“鸢姐儿,跪下!”
刘氏漫不经心地抚着衣袖,闲闲地看好戏。
楚明鸢直直地看着定远侯,樱唇微抿,往事恍如昨日。
前世,父亲也跟她说了一模一样的五个字。
当年因为楚翊溺水后一度气绝的事,她心中有愧,也有悔。
父亲让她跪,她就跪了。
这一次,楚明鸢没有跪。
她心中无愧无悔,甚至还痛快得很。
她开口的第一句话,便语出惊人:
“爹爹,女儿愿成人之美,与谢大公子退亲。”
“求您成全二妹妹与谢大公子吧!”
“啊?”
定远侯已将一个酒杯抓在手里,差点就要丢出,闻言,整个人都愣住了,一时忘了发火。
连刘氏都震惊地瞪大了眼,挺直了脊背。
这是……姊妹争夫?
“胡闹!”定远侯终于回过神来,沉声斥道,重重地放下了酒杯。
“婚姻大事,岂是儿戏!”
长兴伯府这些年是有式微的迹象,爵位只传到谢云展的父辈。
但谢云展文武双全,年纪轻轻就中了武状元,如今任锦衣卫指挥同知,在年轻一辈的勋贵子弟中,也算颇受皇帝的看重,将来前途无限。
一旦退了亲,楚明鸢的名声也会白玉有瑕,很难再找一门好亲事。
楚明鸢义正言辞道:“爹爹,今天谢大公子下水救了妹妹上来,众目睽睽之下,他与妹妹之间有了肌肤之亲。”
“为了妹妹的闺誉,唯有让她嫁给谢大公子,方是最佳。”
末了,她又犹豫地补了一句:“总不能……让妹妹给谢大公子做妾吧?”
“当然不能!”定远侯想也不想地出声反对。
他把长女叫来,本是想训斥她一个大家闺秀竟然将未婚夫踢下了湖,完全没想到长女会说出这么一番话。
此刻他再琢磨长女踢谢云展下水的事,便有了另一番滋味。
男女授受不亲,谢云展下水救了未来的妻妹,的确不妥。
这么说,长女之所以会失态,是因为“爱之深,责之切”?
刘氏阴阳怪气地插嘴道:“鸢姐儿,你是一片好意。”
“但妹妹抢了未来的姐夫为婿,传扬出去的话,这楚家姑娘的名声,可就全毁了。”
“再说了,萧家那边又该怎么交代?”
刘氏本来是看戏,可她也有女儿,不得不提醒定远侯。
楚明娇与萧家老九前年定下了婚约,若是她改嫁给谢云展,萧家那边怎么可能善罢甘休!
定远侯心里也在担忧这个问题,揉了揉眉心。
楚明鸢心里早有打算,微微地笑,从容道:“不是还有我吗?”
此言一出,定远侯再次惊住了:“你想嫁到萧家?”
“我愿意嫁给萧无咎。”楚明鸢平静地说道。
萧无咎是工部萧尚书的庶子,年仅十六就中了探花,当年春闱头三甲插花游街时,轰动了整个京城,掷果盈车。
人人都说,这位萧探花郎艳独绝,世无其二。
只可惜,萧无咎此人过分清高。
探花郎本可以直接入翰林院,他却非要外放,远赴西南蛮夷之地当了一个小小的县令。
这一去,已是三年不曾回京,怕是前途堪忧。
也的确是如此。
萧无咎就是个短命鬼。
上一世,他在楚明娇过门前,就客死异乡。
“可现在,府内流言霏霏,都说……哎!”
他没把话说白,但任何人都知道他想说的是什么。
“爹爹,你信我。”
楚明娇目光清澈地直视定远侯,“我与云展哥哥之间绝无逾矩,问心无愧。”
谢云展下水救楚明娇的事已传遍了阖府上下。
不只是侯夫人刘氏,其他人也都在暗暗揣测,是不是姐夫与小姨子之间有了什么苟且。
中午,楚明娇的大丫鬟画屏去厨房提午膳时,就听到了厨房婆子的各种污言秽语,气得她与那嘴碎的婆子吵了一架。
楚明娇听到时,心里像是被扎了几根刺。
但只能做出坦荡的样子,让画屏别与这些长舌妇计较。
谢云展一想到心尖人被流言所污,心疼极了。
眉宇间难掩急躁,“侯爷,我可以对天起誓,我当时一心只想救娇……楚二小姐。绝无轻薄之意。”
“我与她清清白白。”
楚明鸢冷眼看着他们演。
上一世,谢云展同样跳下了湖。
是她太蠢,以为谢云展是为了救她。
因为感动,她动了心。
却不知,谢云展真正想救的人是被她抓在臂弯里的楚明娇。
如今想来,楚明鸢只觉得可笑。
什么清清白白?
从他将湿身的楚明娇自水中捞起的那一刻,这对狗男女就不清白了。
刘妈妈走到了太夫人身边,附耳低语了一番。
太夫人的表情激烈变化着。
须臾,她咬了咬牙,看向了萧氏,道:“谢大夫人,你我两家虽问心无愧,但抵不住别人闲言碎语。”
“哎,娇娇与令郎的确有了肌肤之亲,也不适合再与令弟结亲。”
“老身看,娇娇与令郎郎才女貌,倒是天作之合。”
“荒唐!这怎么可以!”
萧氏想也不想地反对,深深地蹙起了眉头。
让她儿子娶楚明娇这个狐媚子?
不行。绝对不行。
气氛一冷。
“有何不可?”定远侯冷冷地反问。
“这不成了姊妹易嫁?”萧氏振振有词,“别人会怎么想我谢家?”
楚明娇没想到萧氏愿意接受楚明鸢当儿媳,却这般嫌弃自己。
她还从未受过这么大的屈辱,娇躯微颤,垂首咬唇。
眼眶中急速地浮起一片朦胧的雾气。
这柔弱可怜的样子看得谢云展一颗心似被揪住般,很想将她搂在怀中宽慰一番。
“娘亲,别说了!”谢云展微微加重音量。
他恨不得即刻应下,但理智犹存,知道婚事须得父母做主。
长兴伯世子也给了萧氏一个警告的眼神。
与萧氏不同,长兴伯世子倒觉得姜太夫人的这个主意不错。
楚明娇与楚明鸢都是侯府嫡女,是陆大将军的外孙女,儿子无论娶哪个,对于谢家来说,都差别不大。
将来有了陆家的支持,儿子在军中必能步步高升,延续谢家的爵位。
更何况——
儿子的心明显就被楚家二小姐勾走了。
不如称了儿子的心。
长兴伯世子是个精明人,将利害关系在心里衡量了一遍,委婉道:“太夫人,侯爷,此事还得我们夫妇回去与家父以及萧家那边商议。”
楚明娇与谢云展定亲前,自然得先与萧无咎退亲才行。
话说到这份上,等于是在说,他赞同楚家的提议。
楚明娇眸子发亮,心跳怦怦加快,忙垂下小脸。
隐忍两年,她步步筹谋,若即若离,才勾住了谢云展的心。
只要能嫁给谢云展,她就可以改变她的命运。
从此,不再是书中那个与男主调包的炮灰假千金。
陆知曦受伤地闭嘴。
耳边回响起过去楚明娇对他的温言软语:
“阿曦,你就是你,没必要与你二哥比较。”
“别人不懂你,但我懂你。”
“在我眼里,阿曦就是最好的!”
他以为,于楚明娇来说,他是特别的。
如今方知,是他误会了。
陆老夫人看着孙儿这副样子,暗暗摇头。
一行人一起离开了。
待众人走后,屋内只剩下了跪在地上的楚明娇,半垂着小脸,一动不动。
她脸上的掌印又红又肿,五官都肿得有些变形了,看着惨不忍睹。
“小姐。”画屏小心翼翼地唤道,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。
“出去!”
楚明娇硬声道,眼眸阴鸷。
画屏欲言又止,终究是拉着另一个大丫鬟出去了。
楚明娇膝盖生疼,步伐僵硬地走进小书房中,飞快地从书架的第三层抽出一本蓝色封皮的书册。
封皮上写着四个字:《奉旨成亲》。
视线似要烧出两个洞来。
自从前年冬天的一个夜里,她从噩梦中惊醒,就有了一段不属于这个时代的记忆。
那是她的上辈子。
在另一个遥远的时空里,她是一个刚毕业的女大学生,曾经读过一本名为《奉旨成亲》的言情小说。
那本书的男主角叫楚翊。
他是一个出生就被姨娘暗中掉包的真少爷。
而她楚明娇的这个角色,就是那个与真少爷交换的假千金。
姨娘的亲生女儿。
一个炮灰女配。
书中,当她与楚翊的身世大白后,姜姨娘被送去了庵堂,很快暴毙而亡。
不幸的事一桩接着一桩。
不久,她的未婚夫萧无咎也死了,太夫人嫌她不吉利,将她远远地发嫁了出去。
书中甚至没有正面描写她的结局,不过是主角口中的一句唏嘘——楚明娇在嫁人两年后难产而亡。
相比她的凄惨,男主楚翊之后的人生风光无限。
他在原配嫡子楚随过世后,承继了定远侯爵位,又与女主奉旨成亲,小夫妻俩是对欢喜冤家。
楚明娇不甘心接受这样的结局。
在觉醒后,就将记忆中的小说内容尽可能地写了下来。
可惜,只还原了五六成。
更可惜的是,她觉醒的时机不对,当时,她与萧无咎已经定亲了。
她反复斟酌过,想要改变命运,就必须在她与楚翊的身世曝光前,永绝后患。
还得设法为自己寻一门好亲事。
根据她的记忆,她找到了小说中的几支潜力股,四处撒网,安排了不少宛如命运般的偶遇。
又借着上帝视角的优势,成为他们心中的白月光。
就算她不能与他们在一起,这些人也能成为她可利用的资源。
但现在,计划发生了变数。
楚明娇慢慢地翻起了手上这本书册,眸光闪烁。
她本是计划借着翻船,除掉不会泅水的楚翊。
却没想到阴错阳差,计划不成,反而成就了她与谢云展的姻缘。
在书中,谢云展后来凭借军功延续了长兴伯府的爵位,还得封侯位。
只要嫁给他,她会是未来的长兴侯夫人,如书中的楚明鸢般尽享众人的追捧。
这是她梦寐以求的未来。
可方才的那场闹剧,犹如往她头上浇了一桶冷水。
让她意识到,这些古人没她想的那么简单,往后她必须更谨慎,更小心。
今日之仇,她记下了!
楚、明、鸢。
楚明娇在心里咬牙切齿地念着楚明鸢的名字。
楚明鸢不是口口声声说“女儿家要是退第二次亲,就不好了”吗?
楚翊早就翘首以待了,急急问:
“阿姐,你与萧探花相看得如何了?”
“阿翊,既然你的伤没有大碍了,后天,不,明天你就去国子监上课吧。”
楚明鸢几乎与楚翊同时说道。
楚翊愣了一下:“我能去国子监上课了?”
不是说国子监很难进的吗?
阿姐这么快就搞定了?
楚明鸢点点头:
“我方才跟祖母和爹爹说,要把你‘过继’到娘名下,还要分一份娘的嫁妆给你……”
“祖母已经同意了,说会尽快把娘的嫁妆交到我手里。”
“我估摸着姜姨娘不会坐以待毙,她一定会来找你。”
“你暂时搬到国子监住吧。”
姜姨娘能做的,就是说服楚翊拒绝,又或者……
楚明鸢目光一闪,对着碧云道:
“碧云,盯着点流芳斋,看看姜姨娘会不会给二小姐那边透什么口风。”
楚翊听得瞠目结舌。
今天阿姐出门前,没跟他提过继的事啊。
他也不是笨人,稍微一想,就明白了阿姐的意图。
他一脸坏笑,抚掌赞道:“阿姐,你这是一石二鸟啊!”
“绝了!”
“祖母是不是气坏了?”
楚明鸢一本正经地点头,微微地笑:“我也是灵机一动,决定趁热打铁。”
她的眼睫颤了颤,眸底掠过一道寒芒。
上一世,直到她出嫁前,祖母才将娘亲的嫁妆拿出来,分成了两份。
出嫁后,她花了半年理清嫁妆,心都寒了,那看似光鲜的嫁妆单子早就面目全非,有的被调换,有的被亏空,有的移花接木……
她的好祖母犹如贪婪的血蛭,吸食着她与娘亲的血。
而她被害死后,那些嫁妆怕是全都落入了楚明娇手中。
“阿姐。”
见他姐有些不开心的样子,楚翊扯了下她的袖口。
“你想不想知道,我今天有什么发现?”
楚明鸢回过神来,从善如流地应:“想。”
楚翊神秘兮兮地说道:“今早,画屏的哥哥把一套《中庸》借给了王照邻。”
“我让阿迟查过了,那套《中庸》应该是从侯府藏书阁里拿的。”
楚明鸢惊讶地眨了眨眼,缓缓道:
“我记得,藏书阁里的那套《中庸》是由王首辅注释过的,还是从前祖父在世时与王首辅赌酒时赢来的。”
于读书人而言,这无异于价值千金的奇珍异宝,有市无价。
楚明娇这般煞费苦心,看来是真的看好王照邻的将来了。
楚明鸢神色微凝,若有所思地眯了眯眼。
某个念头再次浮现在她心头:
莫非,真的如自己之前猜测的那样,楚明娇也重生了?
“二少爷,”碧云好奇地问道,“那您是怎么知道的?”
她只让人盯着画屏,根本不知道画屏的哥哥去找过王解元。
楚翊得意洋洋地抬了抬下巴。
“王照邻现在寄住在清净寺,我让我的一个狗肉朋友也住到那里去了,就住在王照邻的隔壁厢房。”
每逢秋闱、春闱,那些家境贫寒的读书人来京城赶考,若是没有亲朋故旧,往往会选择寄住在寺庙、道观,远比住客栈要划算得多。
那些寺庙、道观也乐意与这些有功名的读书人结个善缘。
“阿姐,你放心。以后王照邻那边有什么动静,他自会使人来告诉我。”楚翊拍拍胸膛担保。
那表情似在说,他也很能干的!
楚明鸢失笑,揉了揉弟弟的头:
“那……这件事就拜托你那位朋友了,下次你记得好好谢他。”
“小事一桩。”楚翊耸耸肩,“等我痊愈了,我请他去春满楼喝酒便是。”
看着一脸洒脱的楚翊,楚明鸢脸上的笑容更深,心口暖融融的。
这还是楚明鸢第一次来到这里,一时竟有些近乡情怯的情绪。
过去的这十几年,她一直有意疏远楚翊,对他不冷不热……
踌躇之间,屋内缓缓走出一个三十来岁的美妇,身段婀娜,犹如双十少女。
“大小姐可是来看二少爷的?”姜姨娘低眉顺眼地敛衽施礼。
楚明鸢轻轻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死死地盯着姜姨娘,锐利的目光一寸寸地在对方的脸上挪移。
心道:原来,楚明娇的眼睛长得像姜姨娘。
姜姨娘总觉得楚明鸢的目光跟刀子似的,但还是勉强挤出笑容。
又道:“大小姐,李大夫给二少爷看过了,也开了方子,说二少爷没有大碍。”
“二少爷已经歇下了。”
言下之意是,大小姐请回去吧。
看着姜姨娘不动声色地拦在自己前方,楚明鸢突然想起,上一世好像也是这样。
姜姨娘出现,拦下了她。
她因为不喜姜姨娘,甚至没见楚翊一面,就走了。
楚明鸢攥了攥拳,正打算绕过姜姨娘,鼻尖动了动。
廊下,王嬷嬷端着一碗汤药自后罩房方向走来,药碗热气腾腾地冒着白烟。
一阵浓郁的药香随风而来。
楚明鸢吸了吸鼻子,脸色一变。
她站在两丈开外,却一下子闻出了其中的几味药材。
抬手指向王嬷嬷,对着碧云下令道:
“给本小姐拿下这个意图害主的恶奴!”
碧云一头雾水,但她向来不会质疑小姐的话,快步上前。
不由分说,就对着王嬷嬷一掌掴了上去。
“啪!啪!”
她大开大合地掴了王嬷嬷两掌。
王嬷嬷的脸都被打歪了,手里的药碗脱手而出,摔在了地上。
白底蓝花的瓷碗摔得四分五裂,滚烫的药汁飞溅上她的鞋面,烫得她惨叫一声。
姜姨娘变了脸色:“大小姐,您这是做什么?”
“王嬷嬷是妾身的乳母,便是她有什么错处,你与妾身说便是,怎么能不由分说就打人呢?”
王嬷嬷是姜姨娘最得力的亲信,打她就等于是打姜姨娘的脸。
楚明鸢已经恢复了平静,指了指地上的汤药。
“可是姨娘令王嬷嬷在汤药中动的手脚?”
姜姨娘瞳孔震颤,攥着帕子的指尖微微发白,但还是力图镇定:“大小姐此言何意?”
“这汤药是李大夫刚开的方子。”
楚明鸢笑了笑,吩咐另一个大丫鬟:“海棠,你让人去把李大夫再叫来,问问他,是什么样的方子要往汤药里加泻叶。”
“他若是答不出个所以然来,就送他去京兆府,告他一个庸医害人。”
楚明鸢的嗅觉、味觉格外敏锐。
上一世,教她医术的老道说她是天生学医的苗子,根据她这出众的天赋,教了她如何闻香识药。
不仅能凭借气味辨别各种药材香料,还能准确分辨不同人的体香。
“是。”海棠脆生生地应。
王嬷嬷顶着老脸上的两个大红巴掌印,吓得腿软地跪了下去。
忙认错:“大小姐,老奴冤枉。”
“老奴绝无害二少爷之心,是二少爷平日里时常……大便秘结,老奴这才往汤药里加了番泻叶。”
王嬷嬷慌慌张张地给了一番说辞,心里惊疑不定:这大小姐是长了狗鼻子吗?
只这么远远地一闻,居然就从浓烈的药味中嗅出了泻叶的气味。
楚明鸢冷笑:“你都不曾问李大夫药性是不是相冲,就敢自作主张往汤药里的加番泻叶,还说你不是‘恶奴害主’?”
“今日你敢在二少爷的汤药里加番泻叶,明儿是不是就敢往老祖宗的药碗里动手脚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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