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我检查了一番,说:“没什么大碍,就是受到惊吓,加上淋了雨,有点着凉,休息一下就好了。”
彭越这才松了口气,又是给我盖被子又是喂我喝水,殷勤得不得了。
我心里暗爽,小样儿,知道错了就好!
林医生走后,彭越握着我的手,一脸愧疚地说:“瑶瑶,对不起,以后我一定好好照顾你,平衡好工作和家庭,再也不会让你受委屈了。”
我心里美滋滋的,正想说点什么,突然,门外传来“砰”的一声巨响。
紧接着,是彭母的惊呼:“哎呀!”
我和彭越对视一眼,心里顿时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。
我们赶紧冲了出去,只见彭母脸色苍白地倒在地上,手里还紧紧抓着胸口……
20
家庭破难迎新生
我冲过去,一把扶起彭母,“妈!您怎么了?!” 彭越紧随其后,脸色比纸还白。
彭母嘴唇发紫,呼吸急促,一只手紧紧捂着胸口,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。
我慌了神,手忙脚乱地帮她顺气。
“快!叫救护车!”彭越冲我吼道。
救护车的鸣笛声划破了夜空,一路疾驰到医院。
急诊室的灯亮得刺眼,我和彭越在外面焦急地等待,度秒如年。
林医生也闻讯赶来,加入了抢救的队伍。
漫长的等待后,林医生疲惫地走了出来,摘下口罩,沉重地说:“病人突发心脏病,情况不太乐观……”我的心猛地一沉,差点站不稳。
彭越一把扶住我,脸色铁青。
接下来的几天,彭母一直在ICU病房,每天巨额的医药费像一座大山压得我们喘不过气。
彭越虽然升了主管,但这点工资对高昂的医药费来说,简直杯水车薪。
他整个人都瘦了一圈,眼窝深陷,胡子拉碴,像老了十岁。
我看着心疼,却也无能为力。
我们把能借的亲戚朋友都借了个遍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