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却无动于衷,依旧兴奋地笑着。
“文静,我有话对你说。”
“你说好了。”
“你知道我要说什么?”我抓着她的双手说。
“我怎么会知道?”她把脸扭到一旁,却并未抽回手去。
“好吧,”我扭过她的脸,大胆地看着她的眼睛,说,“你真不知道,我就说了.....”
她有点儿慌乱地看着我,水珠在她脸上滑过,又洒落在胸前。她久久望着我,清澈的眼里似乎看到了答案。
“我......我喜......”我结巴起来。
“不,”她忽然捂住了我的嘴,“不要说了,不应该是现在,让它在心底自由生长吧,终会开花结果。”
我紧紧地握住她的手,她也紧紧地握着。
握着地手越来越近,感觉手生疼,一下就叫了出来,然而睁开眼后,赵兰亭只感觉右手压得没有了知觉,手中的书也在胳膊上印出了痕迹,揉了揉惺忪的眼睛,还是那张书桌,还是那个房间,不同的是,梦中的一切却让男孩好像长大了,他找到了烦恼的根源,也明白了那水汪汪的眼睛对自己意味着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