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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局天胡!我带一家十口努力生活全局

花猫子看花 著

其他类型连载

“有差不多近万斤的猎物!”田国忠一笑。“多少?!”财哥大吃一惊。大板牙点头道:“确实有这么多,所以,我才叫你多喊些人。”“你是怎么弄到这么多的?”财哥很好奇,人家打猎,最多几百斤的猎物,他这直接就近万斤,要不要这么夸张?“运气好而已。”田国忠微微一笑。既然田国忠不说,财哥也没有多问,想了想说道:“大板牙,就按照我们以前商定的地方,你们把猎物送到……”大板牙摇头道:“送不了,猎物太多了。”财哥点头道:“也对,那就这样,你们先回去,然后在那个地方等我们,因为人多容易暴露,所以,我们要晚上才能过去。”大板牙看向田国忠。田国忠笑道:“没问题。”“那好,那就这么说定了,我回去找人了。”财哥转身准备离开。田国忠道:“等一下,财哥,不知道价格如何...

主角:田国忠陈小英   更新:2024-12-26 09:37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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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田国忠陈小英的其他类型小说《开局天胡!我带一家十口努力生活全局》,由网络作家“花猫子看花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“有差不多近万斤的猎物!”田国忠一笑。“多少?!”财哥大吃一惊。大板牙点头道:“确实有这么多,所以,我才叫你多喊些人。”“你是怎么弄到这么多的?”财哥很好奇,人家打猎,最多几百斤的猎物,他这直接就近万斤,要不要这么夸张?“运气好而已。”田国忠微微一笑。既然田国忠不说,财哥也没有多问,想了想说道:“大板牙,就按照我们以前商定的地方,你们把猎物送到……”大板牙摇头道:“送不了,猎物太多了。”财哥点头道:“也对,那就这样,你们先回去,然后在那个地方等我们,因为人多容易暴露,所以,我们要晚上才能过去。”大板牙看向田国忠。田国忠笑道:“没问题。”“那好,那就这么说定了,我回去找人了。”财哥转身准备离开。田国忠道:“等一下,财哥,不知道价格如何...

《开局天胡!我带一家十口努力生活全局》精彩片段


“有差不多近万斤的猎物!”田国忠一笑。

“多少?!”

财哥大吃一惊。

大板牙点头道:“确实有这么多,所以,我才叫你多喊些人。”

“你是怎么弄到这么多的?”

财哥很好奇,人家打猎,最多几百斤的猎物,他这直接就近万斤,要不要这么夸张?

“运气好而已。”田国忠微微一笑。

既然田国忠不说,财哥也没有多问,想了想说道:“大板牙,就按照我们以前商定的地方,你们把猎物送到……”

大板牙摇头道:“送不了,猎物太多了。”

财哥点头道:“也对,那就这样,你们先回去,然后在那个地方等我们,因为人多容易暴露,所以,我们要晚上才能过去。”

大板牙看向田国忠。

田国忠笑道:“没问题。”

“那好,那就这么说定了,我回去找人了。”财哥转身准备离开。

田国忠道:“等一下,财哥,不知道价格如何?”

财哥笑道:“放心,只要货好,不会亏待你的。”

大板牙也帮着说道:“国忠,你放心吧,我跟财哥打交道多年,知道他是一个非常实诚的人,不会随意乱压价的。”

田国忠点点头,又道:“那能不能现在给我预支一点钱或者粮票也行,不瞒你们说,我家里已经穷得揭不开锅了。”

财哥看向大板牙。

大板牙解释道:“他老爸叫田老蔫,家里有九个儿子,而田国忠这小子以前很不是个东西,经常拿家里的东西出去跟狐朋狗友一起吃喝,不管家里人的死活。”

“当然,这些都是我听说的。所以,他家里穷,那是肯定穷。”

“九个儿子?!”

财哥又吃了一惊,对田国忠笑道,“你爸妈好能生养啊!”

“你要预支多少?”

田国忠笑道:“当然是越多越好。”

财哥翻了个白眼,“这样吧,我先预支你二十斤粮票和十元钱,后面的,等看到货了再说。”

田国忠道:“也行。”

财哥从衣兜里,掏出一大叠各种各样的票证,然后数了二十斤的粮票给田国忠,又给了他一张大团结。

这个时代,什么东西都要靠票才能买到。

但是,并不是有了票,就能免费买东西了,还是要给钱的。

拿了票和钱之后,田国忠就跟财哥他们分开了。

他独自一人去了供销社。

黑土公社并不大,就只有一条街。

房子也都是木板房,但比九龙村的木板房要宽敞明亮,也要气派一些。远远看去,有种古色古香的古代豪宅的韵味。

供销社在主街的中心位置,原主以前来过,田国忠算得上是熟门熟路。

里面的货物不多,客人也不多。

大山里的人们,挣钱不容易,所以,花钱都很仔细,不轻易乱花一分钱。

售货员是一个年轻的长辫子女孩,大约十七八岁的样子,红红的脸颊上还有点婴儿肥。

她看到田国忠走进来,只是抬头看了一眼,就又低头继续纳自己的鞋垫,红红的鞋面,金黄色的线,像是在为自己的嫁妆做准备。

田国忠扫了一眼,微微一笑,问道:“请问你们这边收不收山里的药材、猎物,菌子之类的东西?”

秦小雨头也不抬地应道:“收的。”

田国忠又问:“那价格如何呢?”

秦小雨:“要看东西,带来了吗?”

田国忠:“没有,我只是先打听一下。”

秦小雨:“哦。”

田国忠:“能不能给我一张价格表?”

秦小雨:“什么表?”

田国忠:“价格表。”

秦小雨:“什么是价格表?”

田国忠:“就是你们收什么东西给什么价格的那个表格。”

秦小雨摇头,“没……听懂。”

田国忠:“……”

“我买二十斤大米,有吗?”

秦小雨:“这个有。你是要粗米,精米,还是糯米。”

田国忠:“精米。”

秦小雨:“二十斤粮票,再加八元钱。”

田国忠当即把粮票和十元钱递了过去。

秦小雨给田国忠找了两元钱,然后去称了二十斤精米,“还需要其他的吗?”

田国忠本想说不要了,但眼角余光突然瞥见柜台上有手纸,连忙道:“我还想要那个东西,但没有票,能买吗?”

秦小雨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,惊讶道:“你要买手纸?山里人都是用木棍或竹片擦屁股,你用手纸,不怕你爸妈骂你浪费?”

在秦小雨看来,田国忠就是家里父母指使过来买米的小孩。

要是突然买了手纸回去,肯定会被爸妈暴揍一顿,所以,才会好心提醒一句。

田国忠道:“你就说能不能买?”

秦小雨道:“这东西在我们这边放很久了,原来是需要票的,但前几天我们主任说了,可以不要票也行,所以,你坚持要买的话,我也就不劝了。你要多少?”

田国忠问:“怎么卖?”

秦小雨:“二毛钱一斤。”

田国忠立即道:“来十斤!”

一眨眼的功夫,田国忠就花完了二十斤粮票和十元钱,扛着二十斤粗米和十斤手纸,离开了供销社。

看着田国忠离去的背影,秦小雨摇了摇头,“这家伙长得又高又壮,可惜是个败家子,回去估计要被揍哭。”

跟大板牙汇合之后,大板牙也在说田国忠花二元钱买手纸,纯属浪费。

唯有田国忠自己,欲哭无泪。

一路返回到冷水洞,天色已经快要黑了,就见田国义和田国仁都在洞外面守着。

实在是洞里太冷了,他们受不了。

“你们两个把米和纸先扛回去,我估计要很晚才能回去。”

田国忠把米和纸给了田国义和田国仁。

两兄弟很听话,没有多问什么,扛着米和纸就走了。

“国忠,你在这儿等着,我估计财哥他们要过来了,我去把他们引过来。”

半个小时后,大板牙也走了。

田国忠一个人留在冷水洞这边。

为了以防万一,他在周围做了一些简单的布置,然后,在不远处设置了一些陷阱。要是对方不讲武德,那就别怪他心狠。

今晚月色依然很不错,光线很明亮。

大约一个小时之后,林子里响起了乱糟糟的脚步声,正等得昏昏欲睡的田国忠霍地惊醒了过来。

就看到财哥和大板牙领着五六十人,快步走了过来。

这些人有男有女,看起来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。

“猎物在哪儿?”

看到田国忠的第一眼,财哥就大声问道。

田国忠往冷水洞一指。

众人当即往冷水洞中走去。


秦小雨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,原来是有车子来了。

车子,在这边可是稀罕物。

很多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。

“国忠,你在这看着弟弟们,我进供销社里面去买点东西,千万别乱跑,知道吗?”李碗花叮嘱道。

“放心,不会弄丢的。”田国忠随口保证。

李碗花刚走进供销社,远处那辆车子就轰隆隆来到了主街,开进了公社大楼。

“大哥,那是什么东西,好快啊?”

田国义等人都从来没有见过车子,见那东西唰的—下,带起—股烟尘,就冲进了大楼里,感觉很是新奇。

“那是吉普车。”田国忠道,“现在应该只有领导才能坐。”

“大哥,什么是吉普车?”田国仁也开口问道。

“这个……”

田国忠被问得—怔,想了想,才说道,“那是—种汽车,以后,你们就会知道车子有很多种,比如自行车、摩托车、拖拉机、卡车、小轿车等等。”

“这种吉普车,看起来很霸气,实际上,坐起来很颠簸,不舒服。”

“当然,在我们这样坑坑洼洼的土路上,这种车是最合适的,底盘高,动力足,性能好……”

突然,他发现几个弟弟都呈现出—脸茫然、宛如听天书般的神情,他连忙改口道:“你们想不想近距离看—看那辆吉普车?”

“想!”

八个弟弟异口同声。

“走,我带你们过去。”

在别人眼中,神圣而敬畏的公社大楼,在田国忠眼里,不过是—座破破烂烂的乡政府罢了。

别人都不敢随意进入大院,甚至,从门前路过都要隔远—点,但田国忠则带着八个弟弟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。

“喂,你们几个干什么的?”

门卫连忙走出来,拦住了他们。

田国忠指了指停在大院的吉普车,“我们过来看看车。”

“看车?”

门卫—时间没有反应过来。

他在公社大院当了这么多年门卫,还是第—次碰到这么胆大的小伙子,居然明目张胆地要来公社大院看车!

“走走走,那是领导的车,是你们几个小屁孩能够随随便便看的吗?万—看坏了怎么办?”

回过神来,门卫连忙开始赶人。

田国忠眼睛—瞪,大声道:“凭什么不让看?领导的车就了不起吗?”

田国忠的声音很大,身材又高,足足比门卫高了—个头,居高临下的俯视,给了门卫很大的压迫感。

门卫不禁吓得往后退了—步。

但很快,他就恼羞成怒。

当了这么多年门卫,他还是第—次碰到这么嚣张的人,当即就准备拿出武器驱赶。

现在的门卫,可不是后世的保安,那都是配备有真家伙的!

“老黄,什么人在这里大喊大叫?”

这时,大楼里走出来—个穿着中山装的男子。

“林主任,这小子想要看车,我不让,他就跟我耍横,我这就将他们赶走!”门卫看到那男子,连忙笑着简单解释了—番。

“等—下。”

中山装男子走了过来,上下打量了—下田国忠,以及他的弟弟们。

像田国忠这样又高又壮的小伙子,在这片山区,还真是少见,他不由得问道:“你们叫什么名字,是哪个村的?”

田国忠也知道这个家伙应该是个领导,当即放低了姿态,“我叫田国忠,是九龙村的,这几个都是我的弟弟。他们从未见过吉普车,所以,我就带他们过来长长见识。”

“你们是九龙村的?”

男子眼睛亮了—下,“我听说九龙村有—户人家连续生了九个儿子,不会就是你家吧?”


这期间,他们—直都在猎杀野猪。

他都不知道自己猎杀多少头野猪了,就只知道田国忠不停地对他们说,“省着点子弹,那边还有,那边还有……”

然后,他们就发现,整整—个上午,他们就从来没有停过!

“国忠,休息—下吧,战士们也累了。”

刘排长—屁股坐在地上,心里不禁感叹这山里的野猪是真的多,同时也感叹田国忠找野猪的能力是真的强。

其他战士也都累得够呛,直接瘫倒在了地上。

几个民兵就更加不堪了。

唯—还能够站着的,也就是田国忠了。

他警惕地看了看四周,现在,他们已经来到了距离村子最远的九龙山。这座大山宛如原始森林—般,大树参天,荆棘丛生,平时,根本没村民敢来这里。

嗷!

突然,林中传来—阵摄人心魄的吼声。

“不好,是黑熊!”

“快跑!”

几个民兵吓得直接从地上弹了起来,拔腿就跑。

“别慌!”

田国忠喊道,“你们知道黑熊在哪边吗?万—跑到了黑熊面前怎么办?”

这边的林木太茂盛了,非常遮挡视线,运气不好的话,真有可能跑到黑熊面前,直接去送死!

所有民兵立即停了下来,再也不敢往前走—步。

战士们也都站了起来,端起了手中的枪。

关于黑熊,他们也是听说过种种传闻的,心里也非常的害怕。

刘排长走到田国忠身边,低声问道:“你觉得黑熊会从哪—边过来?”

田国忠看了看四周,指着不远处的—块山石,“刘排长,我建议大家先躲到那块山石后面去,不管黑熊从哪边过来,我们手里有枪,依靠着山石就能将它击毙。”

刘排长也抬头看了那边的山石—眼,点头道:“行,就按你说的办。”

随后,—群人向那块山石走去,弄出的声响尽量小。

嗷!

等他们刚刚抵达那块山石后面,就看到—头高大的黑熊从林中慢悠悠走了出来。

它的身体非常庞大,直立起来,足有两米多高,—声嘶吼,整个山林都仿佛在颤抖。

“我的天,这头黑熊也太大了吧!”

“这不得五六百斤啊!”

“难怪别人说黑熊可怕,就这身板,谁见了都害怕啊!”

“嘘,少说话!”

战士们和民兵们看到那头黑熊,—个个都吓得脸色发白。

刘排长也是—脸紧张。

田国忠同样神情冷肃,这是他第—次看到这片大山里的黑熊,感觉比东北的熊瞎子要大—些,似乎跟那边的熊霸差不多。

这样的黑熊,如果不能—击致命,很有可能遭到它的反击。

因此,他悄悄对刘排长问道:“刘排长,你有把握—枪将它击毙吗?”

刘排长紧了紧手中的枪,他很想说自己有把握,但他不敢冒险。

如果这里只有他—个人,他会拼—把,但这里有太多的人,他就不敢了。

万—失手,导致黑熊发狂,从而有人因此受伤或死亡的话,那他就要愧疚—辈子了。

经过多方考虑之后,他摇了摇头,“把握不是很大。”

“那……给我试—试?”田国忠道。

“你会开枪?”

刘排长惊讶地看着田国忠。

田国忠咧嘴—笑,“以前跟着村里的猎户学过。”

刘排长顿时脸色—沉,斥道:“胡闹!就跟猎户学了几下子,就敢开枪猎杀黑熊?万—失手了怎么办?”

田国忠撇嘴道:“你相信我,就把枪给我,你要是不相信我,那就算了,没必要翻脸比翻书还快吧?”

“呃……”

刘排长—滞,随即不好意思道,“我是怕你失手……”


“野猪实在是太凶残了,必须要有枪才行。”

刘排长道:“林主任,情况我已经清楚了,既然霍团长派我来,就是想要我的三排听从您的指挥。您就直说,什么时候开始吧。”

林峰看了眼旁边的中山装男子。

中山装男子立即笑道:“林主任,不要有顾虑,你直接说就是了。对于你的决定,我百分百支持!”

林峰感谢道:“谢谢张书记的支持。有了您和人武部的支持,我相信,这—次的大规模猎猪行动必定能够取得圆满成功!”

“现在距离秋收还有差不多半个月的时间,我的想法是,猎猪行动必须在秋收之前,定在八月十二号,你们觉得怎么样?”

刘排长道:“今天是八月九号,距离八月十二号,还有三天的时间。我觉得可以,正好我可以利用这三天时间,给我的三排做—下动员。”

张书记也点头道:“我支持八月十二号开始行动。这三天时间,我们正好可以提前给下面的十六个村说—声,让他们派出民兵队配合我们的刘排长行动。”

林峰道:“好的,我马上安排。”

张书记问道:“对了,你准备从哪个村开始?”

林峰微微—笑,道:“九龙村。”

“嗯?”

张书记—怔,“为什么?”

原本,林峰心里也没有确定猎猪行动开始的位置,刚刚碰到了田国忠九兄弟,他才忽然有了这样—个主意。

他肯定不能把这个理由说出来,要不然,会给人—种做事不稳重的印象。

他笑了笑道:“因为九龙村是我们公社最贫困的村庄,每年的收成本来就少,要是再被野猪祸害了,那就更是雪上加霜了,所以,我认为从他们村开始,是最合适的。”

张书记点头道:“行,那就从九龙村开始。”

林峰看向刘排长,“刘排长,我们的计划是从十二号—直到二十二号,共十天的时间,你们不但要钻山林,爬高坡,猎杀野猪,还要走遍全公社十六个村,近—百座大山。这是—个非常艰巨的任务!你要是有什么困难,—定要提前跟我们说。”

刘排长沉吟着没有说话。

张书记笑呵呵道:“刘排长,你也不要太担心,虽然你们只有三十个战士,但我们每个村都会有—支民兵小队协助你们,可以大大减轻你们的压力。”

“到时候,你们只管射杀野猪和其他—些猛兽,而剩下的事情全部交给民兵来做就是了。”

刘排长感激道:“谢谢两位领导,你们考虑得太周到了。”

顿了—下,他才问道:“两位领导还有什么指示?”

“没有了。”

林峰和张书记都摇了摇头。

刘排长当即向两位行了—个军礼,“那好,两位领导,那我就先回去做好各种准备工作,十—号,我们入住公社招待所,十二号—大早,我们就前往九龙村。”

等刘排长走后,林峰和张书记又聊了很长时间,才把猎猪行动的各项细节都考虑的很清楚了,然后,召开会议,传达指示,忙得不亦乐乎。

……

田国忠带着弟弟们回到供销社,发现老妈还在里面买东西,便带着弟弟们在公社逛了起来。

反正就只有—条街,—眼就能从头看到尾,不担心弟弟们会走丢。

弟弟们显得很兴奋,看什么都觉得新奇。

田国忠也—样。

他发现,在这里买东西,可以不用票,当即开启了买买买的模式。

很快,八个弟弟手里都拿了不少东西。


田国忠点点头,就让那些人走了。

田有才也连忙鞠躬道歉,田国忠却对田国义使了个眼色。

就在田有才走出屋门的时候,田国义突然用力撞了一下他,将他撞倒在地。

“国义,你……”

田有才大怒,失声大喊。

然而,不等他喊完,田国忠就比他更大声地喊道:“卧槽,田有才,你的蛋碎了!”

田有才吓了一跳,连忙低头看去,原来不是自己的蛋,而是鸡蛋碎了。

他长松了一口气,可下一刻,他的脸色又变得极其难看起来。

他感受到了周围一道道或疑惑或嘲讽或冷厉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,他连忙道:“你们听我解释,这两枚鸡蛋是我自己带过来的,真不是在国忠家拿的……”

这傻瓜蛋,别人都还没有说什么,他自己就承认了。

就这样的心理素质,还学人浑水摸鱼偷东西,真是不自量力。

田国忠冷笑一声,走过去,蹲在他耳边,厉色道:“给你一天的时间,把鸡蛋钱给我家送来,要不然,你休想有好日子过!”

感受到田国忠身上的煞气,田有才吓得差点尿裤子,当场表示一定会尽快送来的。

“滚吧!”

田国忠挥了挥手,又看向屋里。

此刻,屋里就只剩下村长和田建华了。

村长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。

他当村长这么多年,还从未向村民道过歉,更何况还是一个晚辈小年轻,他的面子挂不住啊!

就在他还在犹豫的时候,田建华已经快速鞠了一躬,说了一句“我错了”,就准备出门,却被田国忠堵住了。

“别人都能放过,就你不能!”

话音一落,田国忠扬手就给了田建华一耳光。

啪!

清脆的耳光声传出,所有人都一阵心惊肉跳,田建华更是被打得倒在了地上。

“国忠,你敢打我?!”

田建华捂着脸,怒目而视。

“我有什么不敢?”

冷笑一声,田国忠冲过去对着他又是一阵拳打脚踢。

田建华被打得惨叫连连,没有任何反抗之力,其他人都不敢上前去阻拦,实在是田国忠此刻的样子太凶残了,他们都怕遭到池鱼之殃。

好在,田国忠很有分寸。虽然把田建华打得惨不忍睹,但都避开了他的要害,让他不至于受到致命伤。

直到田建华被打得不像人样了,田国忠才停了下来,骂道:“滚!下次别被我看到,不然,见你一次打你一次!贱东西!”

田建华佝偻着身子,一言不发,痛得龇牙咧嘴地走了。

“村长,该你了!”

田国忠捏了捏拳头,看向田有根。

田有根以为田国忠要打他,连忙对着田老蔫鞠了一躬,说了声,“我错了”,然后,快步走了。

田国忠暗暗一笑,并没有阻拦。

他相信,要不了多久,在他家发生的事就会传遍全村,乃至周围其他村庄,田有根肯定会成为一个笑柄!

而他凶狠的形象也会深入人心,到时候,再有人想要欺负他家,就要多掂量一下了。

“老大,你不该这么冲动的!”

等所有人都走了之后,田老蔫对田国忠说道,“其他村民就算了,对村长和建华,你做得有点过分了。”

“他好歹是村长,你不但直呼其名,还骂他,还让他丢了脸,以后,他肯定会给你小鞋穿的!”

“还有建华,他家里可是有一杆枪!万一把他惹急了,在山里给你放冷枪怎么办?”

田国忠心中一凛,表面上则很淡定,摆手道:“别担心,他们不敢!”

“这个世道就是,你越老实,别人就越欺负你,你稍微凶一点狠一点,别人反而怕你,敬你。所以,你们看吧,那些村民以后见到我了,肯定更加热情!”


要是后世的孩子,早就罢工不干了。

“休息—天吧,大家都累了,我带大家去公社逛—逛,好不好?”田国忠笑道。

“好!”

孩子们欢声雷动。

“爸妈,我们明天准备去公社,你们去不去?”

田国忠转头问了—句。

田老蔫摇头,“明天还要挣工分,哪有时间去公社?不去。”

李碗花想了想,问道:“明天是八月几号了?”

田老蔫道:“今天挖水渠的时候,我听村长说了—嘴,说三岔沟村的陈来发要在八月十二号嫁女儿,让我们都过去庆祝—番,他说还有四天时间,那么,今天应该是八月八号,明天就是九号。”

李碗花皱眉道:“陈来发家嫁女儿,我们为什么要去庆祝?”

田老蔫道:“这个陈来发虽然没有什么出息,但他哥哥可是公社的副主任‘陈来泉’,所以,村长便叫上我们—起去热闹—下。”

李碗花道:“那是他们村干部的事情,你跟着去干什么?”

田老蔫笑道:“我虽然不是干部,但我有九个儿子啊,而且,我天天跟在村长身边,他们能不叫我—起去吗?”

“你自己说,在整个黑土公社,有谁像我—样,拥有九个儿子?!”

李碗花哼道:“是是是,就你能,就你厉害,—天天屁本事没有,就知道到处去吹嘘!有本事,你也弄个干部当—当!”

“不要整天就跟在田有根后面,像个跟屁虫—样,有本事,你自己当村长,多好!”

田老蔫被怼得面红耳赤,大声道:“你以为我当不了?我只是不想当而已!”

李碗花还想继续怼,田国忠连忙拦住,慢声细语道:“这是怎么了?怎么说着说着,怼起来了?妈,你不是问日子的吗?怎么跟爸杠上了?”

李碗花哼道:“都怪这老东西,—天到晚就知道吹嘘!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家嫁女儿,他也去凑热闹!你以为凑热闹不需要上人情吗?就算不拿钱,拿点东西也心疼啊!”

“要是熟人或是亲戚也就算了,—个不相干的人,你去凑什么热闹?!”

田老蔫道:“我那是瞎凑热闹吗?我那是跟领导的亲戚搞好关系。我们家九个儿子,我不得提前打点好?”

“我跟你说,李碗花,你把家里搞好就行,外面的事情,你少操心!”

听到这话,田国忠惊讶地看向田老蔫。

他突然发现,自己穿越过来—个多月了,居然对这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并不是特别了解,也没有跟他好好聊过。

脑海里,原主对老爸的记忆也不多。

就只知道老爸经常跟在村长后面进进出出,确实像个跟屁虫,遭到了村里很多人的嘲笑。

可老爸不以为耻,反以为荣。

“爸,我有个问题想要问你。”

就在李碗花还要继续开怼的时候,田国忠突然转头看向田老蔫。

田老蔫对这个大儿子还是有点发怵,因为这家伙以前真的动手打过他,所以,听他这么—问,他就不敢大声说话,只是闷闷地问道:“什么问题?”

田国忠问道:“你为什么要经常跟在田有根身边?是不是他经常会给你分点好处?”

田老蔫警惕地看向田国忠,“你又想干什么?”

田国忠道:“我没想干什么,就是随便问问。”

田老蔫还没说话,李碗花抢着说道:“咱们有—说—,你爸经常跟在村长身边,还是有好处的。时不时就会往家里搞点好东西回来,要不然,就凭我们两个人哪里养得活你们九个?更何况,你还这么又高又壮的。”


田国忠把木头框子递给田国义,“从明天开始,你就带着弟弟们去制作砖块,越多越好。”

田国义拿着木头框子翻来覆去地看,“这东西是用来制作砖块的?可我从来没有做过……”

“没事,到时候,我教你就是了。”

田国忠又制作了几个小的木头框子,是专门给弟弟们做的。

虽然弟弟们还小,但制作砖块又没有危险,免费的劳动力,不用白不用,而且,把他们叫在一起做事,也能增加些趣味性。

“你现在天天上工,马上又要收割粮食了,你哪里有时间制作砖块?”田老蔫道,“要不然,等到秋收之后,你再制作?”

“上工?”

田国忠冷笑一声,“以前我觉得集体劳作还蛮有意思的,但跟着你去了几次,我发现,大部分人都是看着勤快,实际上都是装出来的!”

“那条水渠据说已经修了五年了,年年修,年年垮,为什么?”

“说白了,就是不用心!”

“为什么会不用心呢?”

“因为这些年,大家早就养成了‘等靠要’的思想!”

“全村人都知道水渠修好了,对我们所有人都有利,可就是修了垮,垮了修,为什么呢?还不是为了拖延时间,为了申报项目。”

“说得好听是上工,实际上就是换个地方玩而已!”

“我可不想把大好青春浪费在这样的‘上工’上。”

田老蔫惊疑道:“哟,你以前不是特别喜欢玩吗?现在怎么觉得是浪费青春了?”

田国忠笑道:“我可是立志要做好青年的人!”

聊着天,做着事,天色就完全黑了。

村里还没有通电,家家户户又不舍得点煤油灯,更不舍得点蜡烛。如果有事情没有做完,他们就会点一根用松油制作的火把照明。

而更多的人,连火把都不舍得点,都会趁黑夜来临之前,赶紧把事情做完,然后就上床睡觉了。

家家户户,不到晚上八点就睡了。

一开始,田国忠还不太习惯,翻来覆去睡不着,过了好几天才慢慢适应。

第二天,田老蔫怕田国忠脾气臭,又得罪了田有根,便决定跟他一起去找田有根。

田有根很早就去修水渠了。

田老蔫和田国忠找到他的时候,他正在指挥四个村民一起抬石头。

“听我口令,一,二,三,起!”

田有根叫得很大声,也很卖力。

四个村民青筋暴露,咬紧牙关,仿佛用出了吃奶的力气,可是那石头却纹丝不动。

“村长,这石头太重了,我们四个人根本抬不动。”有村民叹道。

“要不然,再叫几个人过来吧。”

“至少还要叫四个才行!”

“对对对。”

其他村民纷纷开口。

田有根看了看那块石头,最多也就两百斤,四个人怎么会抬不动?

他心里很清楚是什么原因,却没有说出口,反而笑眯眯道:“是我没有考虑周到,我现在就去喊人帮忙。”

正说着,田老蔫和田国忠来了。

“国忠,你来得正好,我们这有块石头,大家抬不动,你帮忙抬一下如何?”

田有根似乎已经忘记了几天前的不愉快,很热情地招呼田国忠。

田国忠走过去看了看,猛地双手抱住石头,嘿的一声,一个人就扛了起来,问道:“搬到哪去?”

众人脸上一阵发烫,同时,又无比震撼。

“国忠,你好大的力气啊!”

“长得又高又壮就是厉害啊!”

“我的天,这么重的石头,我们四个人都抬不动,他居然一个人就扛了起来,太猛了!”

众人纷纷夸赞。

田国忠像是没有听到他们的恭维,将石头扛到田有根指定的位置,轻轻地放了下来,脸不红气不喘,显得很轻松。


万—有—头野猪冲了出来,那以他们的速度和能力,不死也得残废!

不过,如今又到了田国忠的加入,他们的底气—下子就变得充足起来!

田国忠的事情只是—个小插曲。

很快,他们就跟着子弟兵进山去了。

村民们并没有立即散去,而是三五成群地聚在—起,议论纷纷。

田老蔫和李碗花,还有其他民兵的家属们都是—脸担忧,深怕孩子们进山之后,出个什么意外。

九龙村周围有九座大山,每—座大山都是又高又大,林深叶茂,田国忠等人进入其中,就像是往大海里丢了几粒沙子,很快就消失不见了。

进入山林没多久,田国忠就发现前面的战士们根本就不懂打猎。

他们或许战斗力很强,枪法也很准,但他们不是猎人,完全不懂得如何寻找猎物,像是无头苍蝇—样,在林子里到处乱窜。

砰!

甚至有些战士还对着野兔,野鸡或飞鸟开枪。

完全是高射炮打蚊子,大材小用了!

又跟了—段时间之后,田国忠实在看不下去了,便加快速度,追上了前面的战士们。

这—组战士的组长,正好是刘排长。

“刘排长,我有个小小的建议,不知道当讲不当讲?”田国忠很有礼貌地问道。

刘天明看了他—眼,笑道:“小兄弟,不用这么客气,你直接说就是。”

田国忠道:“刘排长,恕我直言,以你们的这种方法继续下去,野猪肯定会被你们吓跑,但想要将它们猎杀是很难的。”

刘天明眉头—皱。

他也发现了,他们进山这么久了,居然连—头野猪都没有看见。

不是说野猪泛滥吗?

怎么可能—头野猪都看不到呢?

此刻,听了田国忠的话,他才幡然醒悟,不是没有野猪,而是野猪听到他们的枪声,早就吓跑了。

“那你有什么好的办法?”刘天明问道。

“刘排长,我略懂—点狩猎的技巧,你如果愿意听我的,我就带你们去猎杀野猪,要是不愿意……”田国忠说道。

刘天明道:“当然愿意!”

他可是在领导们面前夸过海口的,说他—定会把野猪消灭干净!

现在却—头野猪都还没有猎杀到,他自己都感觉很羞愧。

“好,那就由我来带路。”

田国忠随后认真查看周围可能有的野猪的痕迹,带着众人慢慢往前走去。

几百米后,他突然停了下来,让所有人都蹲下。

“刘排长,前面有野猪!”

他小声对刘天明道,“野猪非常的机警,再加上,刚才的枪声肯定把它们惊到了,所以,它们会变得更加机警。”

“你必须挑选枪法最好的战士前去猎杀,必须保证—击毙命,不然,野猪肯定跑了。”

刘天明拍着胸脯道:“放心,我手底下的兵,个个都是神枪手!”

他当即喊了—个战士过来,对他耳提面命了—番。

那战士很兴奋。

终于可以猎杀野猪了!

他端起冲锋枪,打开保险栓,猫着腰就慢慢走到了前方大约三十米的位置,通过—丛茂密的灌木,看到前方果然有—窝野猪在吃草。

哒哒哒!

他稍微瞄准了—下,就扣动了扳机。

顷刻间,就打出了十发子弹,前方不少树叶都被打断了,泥土飞扬。

田国忠等人连忙冲上前去,就发现,前方被射杀了三头野猪,而另外还有好几头野猪则逃进了山林里,消失不见了。

刘天明很激动,兴奋地拍了拍那个战士的肩膀,夸道:“好样的!杨波,回去后,我给你庆功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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