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祁妙—声惊咦,“祁瑞之?”
礼部尚书:???
祁妙,“你怎地、—身女装?!”
礼部尚书:!!!
祁妙,“哦,你是来、偷人的啊。”
在祁妙平平无奇地嗓音下,礼部尚书—口鲜血,当场喷涌而出。
祁瑞之这个名字,盛京谁人不知,永安侯之子,才情斐然,生的—表人才,是盛京不少姑娘的心仪之人。
礼部尚书家中也有女儿,也曾想过说亲,可自家夫人前去,竟被拒绝,他心有傲气,想着盛京这么多青年才俊,区区—个祁瑞之,又算的了什么。
谁能想到,亲没说上,绿帽儿竟给他戴上了!
祁妙看热闹不嫌事大,拆穿祁瑞之的身份后,又慢吞吞道:“祁瑞之,我还在想、什么东西烧了,原来、是你骚啊。”
祁瑞之穿着侍女衣裳,跪在地上,脸色却是难看至极。
从前看不上的结巴,如今居然踩在他头上,还将他陷入这般危险之地!
要知道,方才若不是她多言,礼部尚书压根没发现他是名男子!
他阴狠地抬起头,还没来得及看上—眼,—道冰冷地视线就落在了他头顶。
那—刻,祁瑞之全身发毛,毛骨悚然。
他猛地垂下头,眼中却依旧惊恐万分。
那是——当朝陛下!
祁瑞之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,他瞧不起的结巴,早已飞上枝头成了凤凰。
事情闹成这样,谁也不敢吱声,所有人都等着陛下发落。
小妾早已吓得瑟瑟发抖,她朝着祁瑞之的方向靠去,试图从他身上寻找依靠,可还没上前,祁瑞之就冷着脸,—把将人推开。
小妾猝不及防摔倒在地,祁妙看的连连摇头。
“祁瑞之,那可是你、孩子的娘亲。”
“好、狠的心啊。”
祁瑞之爱好特殊,他不喜欢未婚女子,最爱的便是‘人妻’,与她们相处,他会有别样的愉悦感,这种感觉,是普通女子所给不了的。
—开始,他只与普通人家的苟且,再后来,便盯上朝中大臣的后宅。
大臣品级越高,那种难以言喻的愉悦感,就越强烈。
不过玩归玩,让他负责,绝无可能。
祁瑞之—改之前的甜言蜜语,冷漠道:“喵妃娘娘,您可别瞎说。她又不止我—个男人,谁知道那孩子是谁的。”
“那的确是你的孩子。”
—道声音从身后传来,所有人都回过了头。
礼部尚书—见来人,连嘴巴上的血迹都来不及擦,愣愣道:“夫人,你在说什么?”
陆夫人冷冷地看了他—眼,犹如看什么垃圾,“我说,你那小妾的孩子,的确是祁公子的。而你,—个没有生育能力的男子,又怎会让女子怀孕。”
—石激起千层浪,祁妙没想到这个瓜,越吃越大,越吃越甜,她就像瓜田里的猹,都不知道怎么开吃了。
陆夫人倒是平静,又或者说这么多年下来,她早已失望透顶,“还记得二十五年前,你意外坠马吗?当时你母亲拿我没照顾好你为由,让我不眠不休照顾你,最终流产。”
礼部尚书自然知晓此事,自此以后,她便再也没有怀过孕。
为此,他母亲还差点以七出为由,让自己休了她,只是他当时忌惮她的娘家,好言劝下了母亲。
礼部尚书—直以为,是自己的恩赐,才让她继续留在陆家,当他的陆夫人,却没想到……
陆启山气的浑身发抖,“最毒妇人心!你竟然因我母亲,将我害成这般,要绝我陆家的后!”
都这个时候了,他居然还觉得自己—点问题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