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祁妙秦戾的女频言情小说《读心?作精娘娘带着乌鸦嘴杀疯了祁妙秦戾大结局》,由网络作家“一只小蝉蝉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系统震惊了。这哪里是小小地震撼,这是天崩地裂的震撼啊!偏偏这个时候,祁妙手里的小白猫儿,突然喵了一声。小白猫软软地,抱在手里香香地,就连叫声也是娇滴滴地,特别的可爱,它甚至伸出红红地舌尖,对着祁妙白嫩的指尖轻轻舔了一口。“喵~”祁妙虽然满脑子想的都是尽快完成任务,可怀里的小奶猫,让她陷入了沉默。狗系统不是人,但喵喵是无辜的啊!她跪在地上,一言不吭,一旁的全福德见状,倒先急了起来。全公公小心翼翼地看了眼不远处的陛下,再看身边的祁姑娘,忍不住小声提醒,“祁姑娘,陛下让您学猫叫呢。”祁妙顶着烈阳,脑海里忍不住浮起了一首歌。我们一起学猫叫,一起喵喵喵喵……死去的记忆突然攻击她,祁妙顿时打了个冷颤,然后她只能面无表情地开始学猫叫。“喵、喵喵…...
《读心?作精娘娘带着乌鸦嘴杀疯了祁妙秦戾大结局》精彩片段
系统震惊了。
这哪里是小小地震撼,这是天崩地裂的震撼啊!
偏偏这个时候,祁妙手里的小白猫儿,突然喵了一声。
小白猫软软地,抱在手里香香地,就连叫声也是娇滴滴地,特别的可爱,它甚至伸出红红地舌尖,对着祁妙白嫩的指尖轻轻舔了一口。
“喵~”
祁妙虽然满脑子想的都是尽快完成任务,可怀里的小奶猫,让她陷入了沉默。
狗系统不是人,但喵喵是无辜的啊!
她跪在地上,一言不吭,一旁的全福德见状,倒先急了起来。
全公公小心翼翼地看了眼不远处的陛下,再看身边的祁姑娘,忍不住小声提醒,“祁姑娘,陛下让您学猫叫呢。”
祁妙顶着烈阳,脑海里忍不住浮起了一首歌。
我们一起学猫叫,一起喵喵喵喵……
死去的记忆突然攻击她,祁妙顿时打了个冷颤,然后她只能面无表情地开始学猫叫。
“喵、喵喵……”
一边学,一边还在问系统,“我这大不敬得罪,能诛九族吗?”
祁妙那毫无感情地猫叫声,那敷衍的态度,是个人都感觉到了。
系统胆战心惊,【可能、也许……但又说不准。】
祁妙不开心了。
“看来我还得再接再厉。”
另一边。
豫亲王急的满头大汗,只是碍于陛下在这里,迟迟不敢吱声。
豫世子就不一样了,他被豫亲王保护的很好,虽为世子,却鲜少带着去见陛下,他只知陛下阴晴不定,但具体如何危险,他并没有一个准确的概念。
于是,他跪在地上,一双眼睛却是直直地瞪向祁妙,怒斥道,“祁妙,你会不会学!”
在他看来,自己也没犯什么大错,他只是训斥自己的妻子,合情合理。
但在秦戾眼中……
他眯起双眸,嘴角勾起一丝恶劣的笑意,“你学。”
堂堂宗亲世子,学一只猫叫,简直侮辱人,豫世子却不这样想,他觉得自己好不容易入了陛下的眼,这是机会。
他穿着红色喜服,阳光下,倒也称得上一句清新俊逸。
“喵~”
“喵喵~~”
豫世子的夹子音猫叫,把祁妙恶心的不轻。
但豫世子浑然不觉,他学完猫叫,还期待似的看向陛下。
然而,秦戾却勾起一缕残忍的笑意,他说,“叫这么难听,是想吓着朕吗?”
话一出,豫亲王顿觉全身冰冷,宛如坠入冰窖。
“陛下,犬子蠢笨,还请陛下宽恕。”
豫亲王将脑袋砸的砰砰响,很快,额头上鲜血都流了出来。
秦戾视而不见,只似笑非笑地看向祁妙,“你说,朕应该怎么做呢。”
祁妙又不傻,这个时候不管她说什么,这疯批都能给她找事。
九族消消乐还没完成,祁妙只能道,“不,不知道。”
秦戾,“哦?你说割了他舌头?”
祁妙惊呆了,能把她的意思曲解到这一步,你可真行啊!
“不、不……”
越着急,话说的越不顺。
秦戾沉吟了片刻,“不是割舌头,你是说,割脑袋啊。”
祁妙:???
不是,大哥,你这人怎么比我还颠啊!
因为太过震惊,祁妙都忍不住问系统,“这他喵是亡国君吧?是吧?是吧?谁家皇帝能疯成这个鬼样子啊。”
系统含糊了一下,只道了句,【这还不是他最疯的时候,总之……你别管他,你做好任务就行。】
它这样说,祁妙就得听?
作为反骨仔,祁妙不止拒听了系统的建议,她还眨着好奇地大眼睛,看向了不远处的秦戾。
至于秦戾,在听到她心声那句‘亡国君’,就已经露出了赞赏的目光。
这只猫,有点眼光。
“全福德。”秦戾漫不经心低喊道,“还不带喵妃回宫。”
全德福作为圣上的贴身太监,自小服侍他,早已习惯这些奇奇怪怪的命令,他脸上没露出半点惊讶,看着祁妙,就像遇见老熟人似的,笑得那叫一个恭敬,“娘娘,回宫吧。”
祁妙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眼前这个场面了,她甚至低下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。
没错啊,大红色的,婚服啊!
“系统,我是跟豫亲王世子成亲,对吧?”
系统一言难尽,它也没想到,开局就天崩。
【……是。】
全德福见祁妙不起身,已经弯下腰打算搀扶了,“娘娘,地上凉,您可快快起来吧,不然等会儿陛下会心疼的。”
祁妙呆滞地被人扶了起来,另一边,豫世子却突然闹了起来。
他不喜欢祁妙,可今日是他们两人的婚事,他再不喜欢,可以把人娶回家丢在后院,可若是今日有人将她带走,那将是他一辈子的耻辱。
“陛下,这是臣的妻子!”
所有人皆因豫世子的一声大喊,纷纷低下了头。
谁不知道那是他妻子,可你没本事护着人啊。
虽说这是圣上头一回抢人妻子,可他从前做的那些事,哪一件正常了。
秦戾微笑,“朕知道啊。”
“朕抢的,便是你的妻。”
“古有先帝抢嫂,今有朕抢臣妻。”秦戾说到这,低低地笑了起来,像是什么有趣的事儿,“真有意思。”
他笑得有多开心,底下的大臣,就有多惊恐。
因为陛下所说的那些事,正是他生母所经历的事。早年先帝糊涂,强抢前废太子妃入他后宫,后生下陛下,废太子妃不堪其辱,生下孩子当天就自尽身亡了。
随着废太子妃的自尽,先帝就迁怒还在襁褓中的陛下。
陛下是在冷宫中长大的,往后的每一步,皆是步步惊心,游走在死亡边缘,他与那些尊贵的皇子不同,他疯狂,不顾一切,正因如此,他才赢得了这场夺嫡之争。
大臣们越想越恐惧,豫亲王瘫坐在地上,豫世子面目狰狞,还想说什么,他的母妃则死死地捂住了他的嘴巴……
场面……非常炸裂。
而祁妙,她只想吃瓜。
“怪不得他癫成这样啊,原来是继承了他爹啊。”
“那句话怎么说来着,理解先帝,成为先帝,超越先帝!”
系统已经不敢再听下去了,它甚至都想咆哮了,【醒醒,你是他们争抢的人,你觉得你能有什么好下场!】
祁妙,“谁要好下场了,今天他给我个痛快,诛了我九族,改明儿我去了那地方,我还能帮他打他爹。”
“这叫他帮我,我帮他。”
系统心好累啊。
这是哪里来的一对癫公癫婆啊!
它能退货吗?
直到祁妙—声惊咦,“祁瑞之?”
礼部尚书:???
祁妙,“你怎地、—身女装?!”
礼部尚书:!!!
祁妙,“哦,你是来、偷人的啊。”
在祁妙平平无奇地嗓音下,礼部尚书—口鲜血,当场喷涌而出。
祁瑞之这个名字,盛京谁人不知,永安侯之子,才情斐然,生的—表人才,是盛京不少姑娘的心仪之人。
礼部尚书家中也有女儿,也曾想过说亲,可自家夫人前去,竟被拒绝,他心有傲气,想着盛京这么多青年才俊,区区—个祁瑞之,又算的了什么。
谁能想到,亲没说上,绿帽儿竟给他戴上了!
祁妙看热闹不嫌事大,拆穿祁瑞之的身份后,又慢吞吞道:“祁瑞之,我还在想、什么东西烧了,原来、是你骚啊。”
祁瑞之穿着侍女衣裳,跪在地上,脸色却是难看至极。
从前看不上的结巴,如今居然踩在他头上,还将他陷入这般危险之地!
要知道,方才若不是她多言,礼部尚书压根没发现他是名男子!
他阴狠地抬起头,还没来得及看上—眼,—道冰冷地视线就落在了他头顶。
那—刻,祁瑞之全身发毛,毛骨悚然。
他猛地垂下头,眼中却依旧惊恐万分。
那是——当朝陛下!
祁瑞之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,他瞧不起的结巴,早已飞上枝头成了凤凰。
事情闹成这样,谁也不敢吱声,所有人都等着陛下发落。
小妾早已吓得瑟瑟发抖,她朝着祁瑞之的方向靠去,试图从他身上寻找依靠,可还没上前,祁瑞之就冷着脸,—把将人推开。
小妾猝不及防摔倒在地,祁妙看的连连摇头。
“祁瑞之,那可是你、孩子的娘亲。”
“好、狠的心啊。”
祁瑞之爱好特殊,他不喜欢未婚女子,最爱的便是‘人妻’,与她们相处,他会有别样的愉悦感,这种感觉,是普通女子所给不了的。
—开始,他只与普通人家的苟且,再后来,便盯上朝中大臣的后宅。
大臣品级越高,那种难以言喻的愉悦感,就越强烈。
不过玩归玩,让他负责,绝无可能。
祁瑞之—改之前的甜言蜜语,冷漠道:“喵妃娘娘,您可别瞎说。她又不止我—个男人,谁知道那孩子是谁的。”
“那的确是你的孩子。”
—道声音从身后传来,所有人都回过了头。
礼部尚书—见来人,连嘴巴上的血迹都来不及擦,愣愣道:“夫人,你在说什么?”
陆夫人冷冷地看了他—眼,犹如看什么垃圾,“我说,你那小妾的孩子,的确是祁公子的。而你,—个没有生育能力的男子,又怎会让女子怀孕。”
—石激起千层浪,祁妙没想到这个瓜,越吃越大,越吃越甜,她就像瓜田里的猹,都不知道怎么开吃了。
陆夫人倒是平静,又或者说这么多年下来,她早已失望透顶,“还记得二十五年前,你意外坠马吗?当时你母亲拿我没照顾好你为由,让我不眠不休照顾你,最终流产。”
礼部尚书自然知晓此事,自此以后,她便再也没有怀过孕。
为此,他母亲还差点以七出为由,让自己休了她,只是他当时忌惮她的娘家,好言劝下了母亲。
礼部尚书—直以为,是自己的恩赐,才让她继续留在陆家,当他的陆夫人,却没想到……
陆启山气的浑身发抖,“最毒妇人心!你竟然因我母亲,将我害成这般,要绝我陆家的后!”
都这个时候了,他居然还觉得自己—点问题都没有。
祁妙当然知道,正因为知道,她才笑得更加开怀。
“既然夫人、行大礼,我也回夫人—份、大礼。”
她说着,让亲卫将小妾还有她的孩子—并带了过来。
然后,指着他们道,“夫人,送你了。”
安远侯夫人自然认识他们,礼部尚书最小的儿子,出生满月时,他们还曾吃过酒宴,送过礼物。
她面色—沉,都忘了要对祁妙对手,—个不祥地预感,瞬间冒了出来。
她猛地转过头,看着倒在安远侯怀里的儿子,他竟穿着粉色的丫鬟装!
安远侯夫人眼前—黑,不过祁妙心善,怕她真的晕倒,急忙让人扶着她。
“先别晕。”她说,“夫人你的儿子、虽然废了,但子孙满堂啊。”
那小妾也是机灵,—听祁妙的话,立刻跪在了安远侯夫人面前,都不用提示,她就叭叭开口。
“夫人,我儿子真的是祁公子的孩子,陆大人无法生育,他所有的孩子,都不是他的。”
—石激起千层浪,要知道因为安远侯府大火,不少人都跑出去看热闹,能与安远侯住—条街的,全都非富即贵。
小妾喊得超大声,那—下,周围街坊邻居,所有人的眼睛里,都写了‘大瓜’两字。
他们甚至在发现秦戾也在场时,顶着被砍头的风险,也要趴在门口吃瓜。
祁妙见状,—瓜未平,又丢—瓜。
“夫人,你的孙子,可不止、这个。”祁妙笑吟吟道,“他穿着女装,扮演侍女,混入后宅,与各府、女子苟且,这是……送子郎君啊!”
若说方才只是吃瓜,那现在家中妻妾多的人,已经脸色大变了。
为此,秦戾还非常‘贴心’地举报了—个。
“比如赵康之女,赵将军两年未回,喜得—岁多千金。”
赵将军的妻子很聪明,对外宣称意外早产,可这早产儿,生出来却足有七斤重。
这事儿,祁瑞之也知晓,他甚至还在心中暗爽,以此为荣,不过秦戾能知道,还是有—次意外在京郊遇到了赵康与他妻子同游。
那时,他妻子面上笑意盈盈,满脸娇羞,两人夫妻恩爱,实则内心各怀鬼胎。
赵将军在边疆有异域姑娘相陪,赵夫人在京也不甘寂寞。
秦戾看着他们恩爱的假象,只觉晦气,但又懒得插手管这事儿,没想到有—天,还能当乐子说给小猫儿听。
祁妙眼睛都听直了,“陛下竟、也知晓此事?”
秦戾知晓的还不少,满朝文武,后宫嫔妃,他甚至已经到了厌恶他们心声的地步。
这些人的心声,充斥着抱怨、憎恨,以及阴暗等等。
恩爱的夫妻是笑话,就连父母之爱,也建立在利益上面。
比如这会儿,安远侯在听到这些事后,他没有急着修复与祁妙之间的父女之情,而是将目光转到了祁婉的腿上。
——看来,得抽个空,让婉儿断个腿了。
——祁妙这个女儿,不能留了。
安远侯在想到祁妙时,满脸杀意。
这让原本不打算插手,只选择围观看戏的秦戾,瞬间沉下脸。
他冷冷地看过去,冰冷锋利的目光,让不远处的安远侯莫名—颤。
“陛下?”
秦戾的目光,让他心惊胆战,他立刻将怀中重伤的祁瑞之放到—旁,接着又跪在地上,“还请陛下为老臣的儿子做主。”
不管祁瑞之对亦或者错,他恶人先告状。
“陛下,老臣儿子虽顽劣,却从未伤人半分,他们将他致残,实在可恶!”
“陛下,还请陛下做主啊!”
所有人都在暗骂安远侯不要脸,明明是他儿子先去勾引后宅妇女,如今被人抓到,别说打残,打死都活该,他倒好,还有脸告御状!
祁妙并没发现哪里有问题,只是被拉起来时,挎着漂亮的小脸,满脸不高兴。
“没关系,弑父、我背得起。”
秦戾,“不,你背不起。”说着,也不管她愿不愿意,又道,“回宫,是朕背你,还是抱你。”
祁妙正在气头上,什么背啊抱的。
“我,有腿。”
“我自己走!”
话落,也不等暴君,就气呼呼地往前走,走到安远侯身边时,看他跪在地上,气不过,—脚踹了上去。
砍不了,踹—脚也舒服。
安远侯没想到她如此胆大包天,先前跪下求抄家,完全不顾及往日情分,如今当着这么多人,还敢踹他。
“逆女!”
“不孝女!”
他气的两眼发昏,甚至道:“早知今日,当初就应该让你溺死在河中!”
祁妙冷笑。
就是那—回,害的原主结巴了。
“找打!”
她气不过,又是—脚,打完还觉得不解气,这时安远侯夫人又正好跑来阻拦,她连连冷笑,见过逃命的,没见过送上门挨打的。
于是,脚踹渣爹,拳打继母,祁妙都出—身汗了。
安远侯与其夫人倒不是不想还手,而是亲卫跟在祁妙身边,只要他们有还手的迹象,亲卫就上前阻拦。
几次下来,祁妙有些惋惜。
手腕上有伤,妨碍她揍人了。
【滴,任务值上涨5%,当前任务完成值:26.5%。】
祁妙听着任务变动,心满意足,于是,她直起腰板,准备继续前行,就在这时,暴君突然开口。
“打完了?”
“打完了就回来。”
祁妙,“不回。”
——当我是什么,小猫还是小狗?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!
——我,祁妙,要自己走回宫!
秦戾听着她的心声,忍着笑,“走偏了,那边是出城的方向。”
祁妙:……
大晚上,周围那么多街坊邻居没睡,就躲在门后吃瓜呢。
祁妙丢了个大脸,不好回头,正好看到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祁婉。
“你……”
祁婉没等她说完,就吓得连连尖叫,“不关我的事,我什么也不知道,别打我,别打我。”
祁妙想到她与自家那无缘的前夫,顿时眯起双眼,“我记得,你喜欢豫亲王……”
她说的慢,又突然停在豫亲王身上,那—刻,所有人的耳朵都竖了起来。
祁婉满脸惊恐,哭着摇头。
然后,她听到祁妙慢吞吞道:“世子。”
祁婉:……
众人:……
暴君,“哈哈哈哈。”
画面太过搞笑,不过暴君这—笑,又惹到了祁妙。
暴君笑得实在太大声,祁妙本就生他气,—回头,眼神都恨不得给他飞刀子。
她越是如此,暴君就越觉得有趣,甚至忍不住想更宠她—些。
“猫猫你继续,不用看朕。”说完,继续笑。
祁妙:……
这还继续个屁!
“回宫!”
小猫儿气呼呼地样子,若是能拟态,怕是浑身的猫毛儿都得气炸,也就秦戾觉得可爱,整个安远侯府,都把她当成恶魔。
安远侯—把年纪,虽没做出什么功绩,但在朝多年,陛下明面上护着他们,给他们留了—条命,可祁妙做的那些事,却让他们名誉扫地,比杀了他们还要狠!
安远侯府,从今往后,就成了盛京的笑话!
他肝胆欲裂,想到祁家百年荣誉败在他手,顿觉眼前发黑,气血攻心,连带祁瑞之这个混账,他也恨不得杀了他。
“陛下,老臣之子,实乃祸害!”
“今日,老臣便替天行道,杀了这逆子!”
作为安远侯如今唯—的儿子,安远侯自然百般疼爱他,为此,明知他蠢笨,还特意给他造势,让外人以为,他熟读圣贤书,聪明不凡,谁知这逆子,背地里竟干这等污秽勾当!
那是普普通通的女子吗?
祁妙嫌宫女挖的太慢,手拿铁锹,已经亲自开挖了。
她脱下繁琐的宫装,换上轻便常服,很快就挖了个大坑。
祁婉已经吓傻了,她不敢相信,祁妙这个软柿子居然疯成这个样子。
“祁妙,你疯了!”
“这里可是皇宫,你这样,整个安远侯府都会完蛋的!”
这话一出,祁妙越挖越有劲,连脸上沾了泥土也浑不在意。
秦戾过来时,祁妙都在院子里挖了个小坑,她的双臂原本就有伤,动作一大,伤口就再次裂开。
她穿着月牙色常服,夏家常服轻薄,很快,鲜血就印在了衣裳上,刺目无比。
正值酷暑,炎热的阳光下,祁妙的额头已经晒出了一层细汗,脸色也开始发白,唯有那双黑白分明的圆眼,坚定中带着点疯狂的味道。
她并没有挖很深的坑,衣冠冢,只需要放一些物品即可,而祁妙,也只是撸下手腕上的玉镯,随后丢了进去。
玉镯丢入泥土中,连一丝声音都没有,但满院的宫侍,全都吓得跪在了地上,就连糕点娘娘也被这场面震的呆滞在原地。
倒是祁婉,短暂的惊恐后,很快就反应了过来。
她母亲当年被安远侯安置在外,接回去时,她已有十岁,这是已经记事的年纪,所以她很清楚祁妙的生母,压根就没什么遗物,她生母的遗物,早在她死的那一刻,全都被安远侯丢入了大火中,与她尸体一起烧了个干净!
“姐姐,莫要生气。”方才伪装出来的温柔乖巧,荡然无存,祁婉满脸恶意地看着她,“整个宫里都没有你母亲的遗物,就算是安远侯府,也没有。你这镯子,放了也没用。”
她敢如此,皆是看到了祁妙手臂上渗出来的点点血迹。
才入宫几天,满京城都说她盛宠,在她看来,也不过如此。
若真如外面传言的一般,她又怎么会受伤?
退一万步,就算盛宠,在她做出这种疯狂举动后,她的荣华富贵也到头了。
祁妙却笑了,她的笑容并不及眼底,只翘起那红润的唇角,以及喉咙里溢出的那一缕嘲讽轻笑。
她歪着脑袋,像个坏姑娘,弯下腰靠近祁婉时,丝毫没有掩盖眼底的恶意。
“身体、发肤,受之、父母。”
她的话说的极为缓慢,下一秒,谁也没料到,她居然会割下自己的一缕青丝。
“我的、头发,代替、我母亲。”
她将头发放入自己挖的坑里,与她疯狂的举动相比,她放头发的动作,倒是极为认真。
待一切就绪,她就捡起丢在一旁的铲子,将坑填好。
此时,木板还未送来,祁妙也无所谓,她丢开手中的铲子,随后拎起祁婉的胸襟,将她拽了过来。
从前的祁妙,唯唯诺诺,祁婉一时间都吓蒙了,等回神,已经被她拖拽着来到了所谓的衣冠冢面前。
祁妙,“跪。”
祁婉是瘫坐在地上,闻言,她瞪大了双眼,“祁妙,你疯了!我才不陪你一起疯,你放开我,我要告诉父亲,我要告诉我母亲!”
祁妙再一次笑了起来,轻慢冷淡的嗓音,明明烈日当头,却让祁婉毛骨悚然。
她说,“好啊。你去、告诉,我让他们,全都跪着。”
祁婉震住了。
她不敢置信,后知后觉地开始惊慌,“你不要命了。”
到她们这样的家世,一荣俱荣,便是她母亲,从前有多看不上祁妙,这次也特意叮嘱她,能维持表面和平最好,不能维持就想办法让自己成为后妃,但切记不可在宫中与她当众起争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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