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偏爱独宠,禁欲佛子搂腰狂吻沈幼凝容阙

奈何花颜 著

其他类型连载

沈幼凝没听出她话里的弦外之音,满脑子都是难以下咽的药粉。又是催情药的招数。不想则罢,一她的手上的力也泄了不少。想起那近乎自虐着向容阙求欢的画面,沈幼凝心就更慌了,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。药效一旦彻底发作,她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。如今她面对的可不是活佛容阙。春香张望了半晌也没将人盼来,她又怕侍卫动作太快,三两下交代完了,让她期盼的人看不到好戏,她安排了这样一场好戏,缺了观众可就没意思了。春香干脆挪步上了拱桥往池塘的对岸去了。沈幼凝定了定神,论武力她并不是侍卫的对手。于是她娇娇弱弱地推上了侍卫的胸膛,“春香姐走了,我们玩些有意思的吧?”侍卫对她判若两人都态度感到十分诧异,“你怎么……”“那不是春香姐在,需要装一装吗不愿意的人吗?”侍卫闻言...

主角:沈幼凝容阙   更新:2024-11-12 09:35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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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幼凝容阙的其他类型小说《偏爱独宠,禁欲佛子搂腰狂吻沈幼凝容阙》,由网络作家“奈何花颜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沈幼凝没听出她话里的弦外之音,满脑子都是难以下咽的药粉。又是催情药的招数。不想则罢,一她的手上的力也泄了不少。想起那近乎自虐着向容阙求欢的画面,沈幼凝心就更慌了,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。药效一旦彻底发作,她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。如今她面对的可不是活佛容阙。春香张望了半晌也没将人盼来,她又怕侍卫动作太快,三两下交代完了,让她期盼的人看不到好戏,她安排了这样一场好戏,缺了观众可就没意思了。春香干脆挪步上了拱桥往池塘的对岸去了。沈幼凝定了定神,论武力她并不是侍卫的对手。于是她娇娇弱弱地推上了侍卫的胸膛,“春香姐走了,我们玩些有意思的吧?”侍卫对她判若两人都态度感到十分诧异,“你怎么……”“那不是春香姐在,需要装一装吗不愿意的人吗?”侍卫闻言...

《偏爱独宠,禁欲佛子搂腰狂吻沈幼凝容阙》精彩片段


沈幼凝没听出她话里的弦外之音,满脑子都是难以下咽的药粉。

又是催情药的招数。

不想则罢,一她的手上的力也泄了不少。

想起那近乎自虐着向容阙求欢的画面,沈幼凝心就更慌了,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。

药效一旦彻底发作,她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。

如今她面对的可不是活佛容阙。

春香张望了半晌也没将人盼来,她又怕侍卫动作太快,三两下交代完了,让她期盼的人看不到好戏,她安排了这样一场好戏,缺了观众可就没意思了。

春香干脆挪步上了拱桥往池塘的对岸去了。

沈幼凝定了定神,论武力她并不是侍卫的对手。

于是她娇娇弱弱地推上了侍卫的胸膛,“春香姐走了,我们玩些有意思的吧?”

侍卫对她判若两人都态度感到十分诧异,“你怎么……”

“那不是春香姐在,需要装一装吗不愿意的人吗?”

侍卫闻言大喜,虽然强迫也别有一番情趣,但如此孟浪的美人,强迫就哪有你情我愿有趣味呢。

“好好好,这位姐姐……哦不女菩萨想怎么玩呢?”

沈幼凝眼尾上仰,

侍卫

沈幼凝心里一阵反胃,但为了脱身,她还是忍着恶心,又拍了拍他胸口,“你怎么这般没用,我都还没出力呢。”

侍卫有些窘迫,飞快地翻身而起,想要将那在身上的衣物脱下来。

沈幼凝半跪在地,媚眼如丝地盯着他,“我帮你吧。”

美人跪地更衣,这可是主子们才能享受的待遇,“那就麻烦女菩萨了。”

沈幼凝没有作声,撑起腰身将他腰带缓缓解开来

沈幼凝别开眼,扯着腰带便缠上了他的双腿。等侍卫反应过来想抓她的时候,她整个身子往旁仰了过去。

侍卫本能要抬腿趋近,但被绑的双腿让他整个人失重扑腾到了地上。

沈幼凝看准时机爬起便跑了出去。

只是这假山层层叠叠,她像只无头苍蝇般窜了许久才见到了灯光。

只是这地方已经不是春香带来荷塘的方向了。

身后,解开腰带的侍卫气急败坏,中气十足的骂声由远及近:“贱人,亏我那么相信你!”

“你中了药,还能逃到哪里去?乖乖回来将爷伺候好,之前的事儿,爷就不跟你一般见识了!”

沈幼凝倏地了软了退,几乎站不住。

她伸手扶上了假山,脑子里迷迷糊糊的,心里似有一团烈火在烧,胸口又涨又痒,耳边像有个看不见的小人在蛊惑着她:难受吧,别逃了,身后就有一个男人。

沈幼凝深深吸了一口气,咬着舌尖找回一丝理智。

她虽命薄,但也知道从一而终的道理,既然她与容阙已经这样了,她便已经是容阙的人,一女怎可侍二夫。

想到容阙,那心种的火舌猛地窜起头来,一下一下舔刮着她的心窝。

她要去找容阙!

打定这主意后,身体的渴望也像有了目标,催促着她往容阙的院子寻去。

偏偏这这时,侍卫寻着她身上的味道找了过来。

与此同时,池塘的对岸也想起了春香的声音:“哎哟,那是什么呀?”


那侍女知道沈幼凝在容阙房里呆过几晚,还以为她与旁人有所不同,想以此给侍卫重罚。

但在说出名字后,容阙的表情也没什么变化。

他没有听过这个名字。

母亲塞入他房里的女人太多,他没有关心过,更没有记过她们的名字。

只是在听说是侍妾时,他还是下意识地驻足多问了一句。

至于为何要多问这一句,他自己都说不上来。

收神后,容阙淡淡地嗯了一声,“那就多加五十军棍吧。”

何必的脸色一下变得惨白,军棍三十他勉强还能承受,八十……躺上一个多月能站起来都是他命大了。

“王爷!”

“怎么?又要看在你兄长的份上?”

他是念旧,但这并不是对方得寸进尺的理由。

何必小心管观察着他的脸色,知道言多必失的道理,只得低头谢了恩。

第二日沈幼凝却起得迟了。

醒来时崔嬷嬷已经有些不耐烦了。

见到沈幼凝的脸颊微红,还以为她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,“不过是昨夜没让你去伺候王爷,就如此急不可待了?”

说话时沈幼宜就站在旁边,心下委屈,想说昨夜的事儿,却被沈幼凝拦了下来。

“嬷嬷恕罪,是我起得晚了。”

崔嬷嬷哼了一声,将碗递了过来。

知道那端来的是何物后,容阙是不再喝了,但容老夫人又听说这水儿洗脸可美容养颜,于是没有停过雪草。

崔嬷嬷走后沈幼凝便向赵玉堂敬茶去了。

坐上的人见她脸红得厉害,倒是比崔嬷嬷清楚一些。

“受凉了?”

沈幼凝连连点头。

赵玉堂接了茶,叫她起了身,“王爷昨日未曾进食,今日自然是要的,你……知道应该怎么做吧?”

沈幼凝耷拉着脑袋,“奴婢怕过了寒气给王爷……”

赵玉堂却丝毫不关心,“无妨,你做好自己的份内的事即可,受寒之事也无需告知他人。”

沈幼凝心如明镜,赵玉堂不担心寒气过给容阙,老夫人却不肯的。

“既然受了寒,就回去好好休息吧。”

连药都不让她服。

心疼她的也只有沈幼宜而已,她们出不去王府,沈幼宜便多熬了几碗姜汤。

汤还未喝,崔嬷嬷便拿了药过来。

沈幼宜喜出望外,“多谢崔嬷嬷。”

崔嬷嬷被她谢愣了,往日见她端药过来,这姐妹不都是不情不愿的吗?今日……

沈幼凝接过药碗却皱了眉,显然这并不是治风寒的。

崔嬷嬷盯着他瞧了半晌总算是看出沈幼凝脸红是因为生病了,“你受寒了?”

沈幼凝点头,她头也疼得厉害,这药虽不能治风寒,但至困,喝了好好睡一觉也不是坏事。

她本以为崔嬷嬷会阻止她见容阙,但跟前的人也只是皱了皱眉,“那你喝完好生歇着,晚上等我叫你。”

崔嬷嬷走了好一会儿,沈幼凝才反应过来。

她……不是容老夫人身边的人?

赵玉堂图的不是容阙,所以不关心自己会不会过寒气给他,崔嬷嬷若是与老夫人是一条心,便绝对不会允许她过去的。

想到这一点后,沈幼凝像是发现了惊天大秘密一样,辗转反侧迟迟未能入睡。

直到崔嬷嬷提着食盒过来。

沈幼凝只能顶着昏昏沉沉的脑袋起了身。

崔嬷嬷冷着脸将食盒递了过来,“机灵着点儿。”


另一边,容阙因着沈幼凝的话也生了反哺之心,在沈幼凝送过午食过后便收起木鱼出了门。

去时,容老夫人正在喂鱼,容阙愿意参加寿宴的消息已经足够让她开心了,没想到午间还能有这样的意外惊喜。

容老夫人激动得难以自持,这让容阙心里生出了一丝愧疚。

母亲为了与他产生共识,也曾掺佛拜神过,只是她即便信了佛,也摆脱不了世俗的偏见,一心盼着他为王府留下继承人。

所以这一年多以来,容阙对容老夫人一直是避而不见,如今母子再见,容老夫人也不敢再提。

母子俩虽然和谐,崔嬷嬷却是一个多嘴的,奉了茶便有意无意要提赵玉堂,容阙皱起眉头有些不悦。

她没提醒到容阙,反是让容老夫人惦记上了,沈幼凝能生下容家的子嗣固然是好事,但相比之下自然还是正妃生的嫡子更得她的心意。

如今他既已懂了男欢女爱,倒是可以让赵玉堂也试一试的。

容老夫人光想着嫡子,全然没有注意到容阙的脸色。

“崔嬷嬷说得也不无道理,王妃进府亦一年有余了,她是个乖巧懂事的,这一年既没有找你去闹,也没有去赵家哭诉,按理来说,你也是该去看望一下的。”

这位定南王妃容阙就见过一眼面,虽然娶她是不得已而为之的事,但他现在仍旧不想近女色,“王妃身子弱,此刻想必正在午睡,还是不要去打扰她的好。”

一听她在午睡,容老夫人更开心了,“那不是正好?”

容阙皱眉:“母亲!”

突然拔高的音量提醒了容老夫人,他并不想见。

“不见……就不见吧。”容老夫人讨好地笑笑,旁边崔嬷嬷还欲张口,容老夫人却瞪眼看了过去:“崔嬷嬷近来可是操心太多,没能休息好?”

崔嬷嬷脸上一僵,之前因为金镯的事,容老夫人已经对她生出不满来了,如今她唯恐容老夫人,赶忙矮身退下了。

容阙侧目看了过去,因着沈幼凝的话,他也打量了一番崔嬷嬷,“母亲身边何时多了这么一位不懂事的管事嬷嬷了?”

不满归不满,容老夫人对崔嬷嬷还是十分信任的,“就是近来为了寿诞累糊涂了,也没有这么严重。”

毕竟是救过母亲性命的人,容阙知道三言两语并不能让容老夫人信服,便也没有追问下去,“既然不堪重任,就该退位让贤才是。”

崔嬷嬷低着头连连说是,心里也郁闷到了极点,近来似乎特别的不顺。

容阙不想继续呆在这里被追问孩子的事,起身便想离开,“时候不早了,我该回去做午课了。”

容老夫人万分不舍,跟着起身想留他,容阙拢手行礼,“母亲也该午休了。”

知道他这是在拒绝,容老夫人不好强求,偏偏这时侍女来请话了,“老夫人,王爷,王妃来了。”

容老夫人面上一喜,这不正好吗?

身后崔嬷嬷努力降低着自己的存在感,毕竟是她差人去传话的。

但即便她缩到了角落,容阙不善的目光还是看了过来,崔嬷嬷是个人精,容阙还没说话,她自是不会主动否认的。

看她不说话,容阙也不管不顾想走,容老夫人却在这时伸手过来拽住了他:“也不急这一会儿的。”


容阙沉着脸,盯着桌上的膳食不为所动。

沈幼凝咬咬下唇,再接再厉,“庙里潜心向佛的大师一天都不止一顿素斋,王爷何必对自己如此苛刻,更何况……王府和老夫人都还需要王爷,若是王爷倒下,老夫人不知会有多伤心呢。”

提到容老夫人,容阙果然有所行动的,主要还是觉得她难得说这般正经的话,有些不可思议。

等到容阙回神的时候,他人已经坐在桌前了。

沈幼凝就站在他身旁,一脸期待地递上了筷子。

容阙已然习惯她身上的味道了,想来佛祖的试炼他算承受住了。

偏偏沈幼凝还觉得那菜的位置有些偏远,弯腰欲将那菜拿近一些,她附身时,宽大的衣领也散开了一些,衣服里的雪白几乎要跳出来。

容阙赶忙移开了视线,“退下!”

沈幼凝抖了抖,迟迟没有起身,容阙有些恼怒,“需要我将你丢出去吗?”

他是习惯丢人的。

沈幼凝只得乖乖站在了一旁。

不过还好,这任务也算是完成了。

容老夫人只是让她送午膳,倒没有别的要求,沈幼凝急着复命,待容器搁了筷,就赶忙收拾东西出门去了。

她走的太快像逃命一般,容阙皱起眉头,似有些不满,但很快他的眉头又松开了,屋里,木鱼声沉静,像沈幼凝从来没有来过一样。

院外,崔嬷嬷还检查了一番食盒,而后又满意地点头:“你倒的确是有些手段,只要你早日怀上王爷的子嗣,日后荣华富贵享之不尽。”

沈幼凝只得点头。

回去后,沈幼宜听了这些话,看她的表情也有些奇怪:“姐姐,王爷是真的很喜欢你吧?”

沈幼凝站在房檐下望向了远处的树,都是夏天,为何容阙院子里的蝉鸣就比她这里小这么多呢。

原本没觉得有多吵,但这听了幼宜的话后,蝉鸣似乎又大了不少,她觉得有些苦恼,沈幼宜也看出来她的烦恼,连忙伸手拉住了她:“不想这些了,我们练字吧,照着王爷给的名字练。”

“可是我们没有笔墨啊……”

沈幼宜将她拉倒了花坛前,原本干净的地面铺着一层厚厚的沙,她又从旁边捡起了树枝,“用这个练就好了,我看见过隔壁的哥哥这样练字呢。”

沈幼凝学着她的样子捡起了树枝。

只是第一次写字歪歪扭扭的,像蚯蚓一样,姐妹俩都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
院子里浮现了难得一见的安宁。

入夜后,沈幼凝又得去送晚膳了。

与容阙和平共处了几日后,她已然已经习惯了。

她布菜,他用食,她盘腿坐下拿着经书看不懂装懂,他坐于塌上敲着木鱼。

他像高不可攀的神佛,而她是他虔诚的信徒。

一个时辰后,容阙雷打不动地赶人。

沈幼凝也没有逗留,听话地开门合门,仿佛她真的只是个信徒。

容阙捏着木鱼看着她的面容消失在门后,心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。

他闭目敲着木鱼,敬告神明,他受得住这世间所有的考验。

院外,崔嬷嬷已经不见了。

沈幼凝一个人提着食盒往芙蓉堂而去,夜已经深了,少了崔嬷嬷,她也可以静下来慢慢走,院子里错落深严的树影其实也没那么可怕,比起人,他们要和善得多。


容阙把人丢出来的事儿很快就传到了赵玉堂的耳里。

显然,容阙待沈幼凝是不同的。

她坐在矮塌上翻着书,脸上没有什么情绪,倒是她身旁的大丫鬟夏鸣有些着急:“王妃,那沈幼凝如此受宠,将来怕是对王妃不利。”

赵玉堂翻书的手一顿,而后又冲夏鸣笑了笑,“没甚不好,左右不过是个侍妾而已,即便她生了孩子,也还得尊我为母亲。”

话虽这么说,可自古以来宠妾灭妻就不在少数,若是沈幼凝只是引导王爷懂了人间极乐,今日那侍女也不会被甩出来的。

如此只能说,沈幼凝手段高明,不仅是得了王爷的宠爱,还是独得宠爱。

夏鸣忠于赵玉堂岂能不为她担心。

在她看来王妃善良淑贤,自是不能与那等狐媚子一样去讨王爷欢心的,可王妃善良单纯,又对沈幼凝不设防备,总归是要吃苦头的。

夏鸣担心得坐立难安,赵玉堂看在眼里却没有多说什么,夏鸣是她自己选出来的侍女,与春香是不一样的,她不用担心她会因妒使坏。

不过……既然沈幼凝如此不同,那可得让她趁热打铁。

赵玉堂合上书:“你去同崔嬷嬷传个话,晚膳还是让沈幼凝去送,把王爷气坏了可不好。”

夏鸣担心得不行:“王妃!”

“快去吧。”

夏鸣的传话将沈幼凝从崔嬷嬷的折磨里解救了出来,彼时沈幼凝还泡在掺了药的浴桶里,她浑身像蚂蚁在爬,又养又痛,身体是既冷又热,仿若冰火两重天。

她搅着双腿还是情难自禁地嘤咛出声。

这让站在门外与崔嬷嬷说话的夏鸣耳根一红,随后又鄙夷地看了一眼屋内:“真是个贱浪蹄子!”

崔嬷嬷淡笑不语:“行了,消息我知道了,回去向王妃复命吧,不出意外的话,王爷应该会在老夫人寿宴时离开清院,请王妃做好准备。”

夏鸣没有听出来她言语间的暗示,只听到王爷会从清院出来,这是不是意味着王妃也可以正大光明地见到王爷了?

夏鸣开心地跑回去复命了。

崔嬷嬷却目光深沉地回到了浴桶前。

此时的沈幼凝双眼迷离,见了她又忍不住想要拉崔嬷嬷来抚摸自己,后者厌恶地看了她一眼:“行了,看清楚我是谁再发浪。”

这话让沈幼凝清醒了一些,她咬着下唇试图通过疼痛让自己从欲海抽身出来。

崔嬷嬷弯腰凑近了一些,手指轻轻敲在了她的白皙滑嫩的皮肤上,“再泡半个时辰,保持这状态去见王爷。”

沈幼凝如哭如泣地声音轻轻传来,“不要……”

容阙现在肯同她好好说话了,她也想劝一劝,而不是直接扑过去惹他厌烦。

崔嬷嬷可不管她在想什么,她冷着眼按在了沈幼凝的头上,看她像条鱼一样沉溺在了浴桶之中。

一个时辰后,沈幼凝终于起来身,说来也奇怪,她泡了两个时辰,一般情况来说,皮肤是要皱的,但这药却让她的皮肤更加光滑细腻了。

加上那药效让她脸颊绯红,双眼迷离,小嘴微张神态魅惑,就是瞎子见了也把持不住。

崔嬷嬷十分满意,备好食盒便推她去了清院。

路上吃了几口冷风后,沈幼凝的脑子也清明了许多。

只是回神的时候,她已经站在容阙的房门口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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