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守寡半生,才发现夫君他没死后续

三尺锦书 著

其他类型连载

“唔唔!”柳云湘用力喊。“你想说巧合?”柳云湘点头,“唔!”严暮拉过她亲了亲,“或许真是巧合,但你给我下毒是真的。”“……”“所以我杀你,你也能理解,对吧?”“唔唔唔!”理解个屁!见严暮真拿出一把匕首来,在她心口处比划,她忙装作害怕,努力挤出了几滴眼泪。严暮笑,“哭得这么勉强?”柳云湘暗暗咬牙:严暮,你大爷的!“你只有一次机会开口,如果哪句没说对,我会让你立即见血封喉,再说不出一个字来,所以想好该说什么。”说完,严暮扯下来勒着她嘴的肚兜。他还揉成一团,放在唇边,冲柳云湘勾眸一笑。但这笑里,满满都是杀气。柳云湘深吸一口气,见严暮转动手里的匕首,刀尖泛起冷光,只要她说错一句,便会立马没命。这话,她太信了。“我的确知道一些。”严暮转动刀子...

主角:明卿雪萧珩   更新:2024-11-10 11:08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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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明卿雪萧珩的其他类型小说《守寡半生,才发现夫君他没死后续》,由网络作家“三尺锦书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“唔唔!”柳云湘用力喊。“你想说巧合?”柳云湘点头,“唔!”严暮拉过她亲了亲,“或许真是巧合,但你给我下毒是真的。”“……”“所以我杀你,你也能理解,对吧?”“唔唔唔!”理解个屁!见严暮真拿出一把匕首来,在她心口处比划,她忙装作害怕,努力挤出了几滴眼泪。严暮笑,“哭得这么勉强?”柳云湘暗暗咬牙:严暮,你大爷的!“你只有一次机会开口,如果哪句没说对,我会让你立即见血封喉,再说不出一个字来,所以想好该说什么。”说完,严暮扯下来勒着她嘴的肚兜。他还揉成一团,放在唇边,冲柳云湘勾眸一笑。但这笑里,满满都是杀气。柳云湘深吸一口气,见严暮转动手里的匕首,刀尖泛起冷光,只要她说错一句,便会立马没命。这话,她太信了。“我的确知道一些。”严暮转动刀子...

《守寡半生,才发现夫君他没死后续》精彩片段


“唔唔!”柳云湘用力喊。

“你想说巧合?”

柳云湘点头,“唔!”

严暮拉过她亲了亲,“或许真是巧合,但你给我下毒是真的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所以我杀你,你也能理解,对吧?”

“唔唔唔!”理解个屁!

见严暮真拿出一把匕首来,在她心口处比划,她忙装作害怕,努力挤出了几滴眼泪。

严暮笑,“哭得这么勉强?”

柳云湘暗暗咬牙:严暮,你大爷的!

“你只有一次机会开口,如果哪句没说对,我会让你立即见血封喉,再说不出一个字来,所以想好该说什么。”

说完,严暮扯下来勒着她嘴的肚兜。

他还揉成一团,放在唇边,冲柳云湘勾眸一笑。

但这笑里,满满都是杀气。

柳云湘深吸一口气,见严暮转动手里的匕首,刀尖泛起冷光,只要她说错一句,便会立马没命。

这话,她太信了。

“我的确知道一些。”

严暮转动刀子的手一顿,“哦?”

“比如太子和北金勾结,比如粮仓空了,比如……”

严暮看向她,等着她往下说。

柳云湘神秘道:“比如圣上什么时候驾崩,比如新皇是谁,比如咱们大荣和北金什时候开战,比如哪年有天灾,比如明天下不下雨。”

“……”

柳云湘扑哧一笑,“你真当我有这样的神通?”

严暮脸色一沉,手中匕首抵上柳云湘脖子。

柳云湘笑过后,叹了口气:“其实用不着你动手,我也活不长了。”

严暮挑眉,“哦?”

“我中毒了,名叫白木,最多还能活五个月。”

严暮沉眸思量,对柳云湘的话,他并不全信。

“我没有必要骗你。”

“白木这种毒可解。“

“但会伤到腹中胎儿。”

严暮看向柳云湘,眼里露出不可置信。

“你为了这孩子,连命都不要了?”

“只要孩子平平安安降世,我死亦无所谓。

”柳云湘推开严暮的手,有些疲惫的趴到他怀里,“别杀我,你也不想等孩子长大了,他寻你报杀母之仇吧。再说不论我怎么知道的,我并没有害你的心思,反而帮了你。”

严暮心下微微触动,“谁给你下的毒?”

“不知,但中毒在一个月前,我刚得知自己怀孕了。”

“一个月前……”

柳云湘眸光闪了闪道:“或许对方想除掉的是我腹中的孩子,目的可能是不想你有后。”

既然那人的目标是她腹中孩子,定不会允许孩子平安降生,下毒不成,还会有别的招数。

她势单力薄,无力抗衡,只能跟严暮说。

他并不一定在乎这个孩子和她的命,但既然牵扯到他,他肯定会查,对方也会忌惮一些。

“这就是今晚你招惹我过来的目的?”

“是。“

“你舍弃自己命生下这个孩子,以后将他托付给谁?”

“你放心,我没想给你。”

严暮狠道:“你给我也行,我会掐死他给你陪葬。”

柳云湘身子颤了一下,趴在严暮怀里,却只感觉到冷。

送走了严暮这个瘟神,柳云湘松了口气,只是躺到床上,那股弥漫在心口的寒气却越来越重,能感觉弥漫到了四肢。

她想起来坐会儿,这时才发现手脚僵直,根本动弹不得。

曲墨染说过,白木毒发时,最开始的症状就是四肢僵直……

她慌了,咬着牙用力,想抬起手,却仿若千斤重。

“谨烟……”

她用力喊,声音却只在唇齿间。

因为太用力,汗浸透她全身,她只能惊恐的看着床顶。

也不知过了多久,终于她手动了一下。

她连忙活动腿脚,全身如解冻了一般,终于坐起了身。

她不敢再躺下,这样靠在床头,一直坐到了天亮。


柳云湘拉过谨烟,用帕子给她擦了擦眼泪,“我不怕死,但怕死不瞑目。”

老天爷让她重活一回,不是为了让她像上辈子似的憋屈的活着,而是替自己讨回公道。

所以哪怕到最后一刻,她也会为自己争口气。

谨烟抱住柳云湘,哭道:“夫人,谁这么狠给您下毒,不但要您的命也要您腹中胎儿的命?”

柳云湘沉了口气,“我虽然不确定是谁给我下的毒,但可以确定在哪儿中的毒。”

“哪儿?”

“兰园。”

柳云湘让谨烟将首饰当了银子,而后像之前一样去渡口买粮。那些即将运出盛京,或者经由盛京运往别处的粮食,她截了下来。

盛京留下的粮食越多,能活的人也就越多。

“办完这些事后,你将这封信送到兰园,让守门的小厮交给严暮。”

谨烟想到昨晚的事,气愤道:“夫人,您还指望他?”

柳云湘摇头:“我从未指望过他,但可以利用。”

夜过子时,柳云湘已经有些熬不住了,这时听到院里有打斗声。她忙起身,披上外套出们,但见月色皎皎,而两个身影已经打到了屋顶。

一个身姿挺拔,一个娇小瘦弱。

两个人轻功极为厉害,在屋顶之上犹如平地,剑光凛凛间,二人又落到院里。你来我往,每一招都十分凌厉。

子衿到底年纪小,而她也没想到严暮这奸贼功夫这么好,眼见小丫头要吃亏,柳云湘忙喊了一声:“住手!”

这一声喊得及时,严暮堪堪收住剑,不然肯定要刺伤子衿了。

子衿打得不服气,小脸绷得紧紧的,但柳云湘让她住手,她也只能听话的收起剑,然后闷着气继续回树上睡觉了。

严暮凤眼眯了眯,转身走向柳云湘,带着一身凛冽的凉,一把将她裹紧怀里。

“怎么穿这么少?”

“我已经睡了。”

“没等我?”

“我又不知道你要来。”

“戏子都没你会演。”

来到里屋,严暮将外套脱下,而后将柳云湘抵到罗汉床上,不容她反抗,先吻了几口,而后解开她里衣,继续折腾。

他手上很用力,掐的柳云湘软软求饶,他也不怜惜,显然带着怒气。

“严暮,疼。”

“知道疼了?”

“我又没惹你。”

“还不老实?”

“你压到我肚子了。”

严暮哼了哼,转而靠着罗汉床,让柳云湘坐到他怀里。他掐着她的下巴,嘴角扯了一下,眼里露出丝丝寒气。”

“你让我给你买一万石粮仓的粮食,晚上送信问我事情办得怎么样了。”

柳云湘装作无辜道:“是啊。”

“可粮仓根本没有一万石。”

“怎么可能,那么大的粮仓。”

严暮歪头看着柳云湘笑,“对啊,粮仓上百万石粮食去哪儿了?”

“……”

“北金细作惯常在刀上淬火蛇毒,那晚刺客划伤我肩膀,你帮我止血,随后我中了这种毒,我原没往北金那边想,经此事便开始沿着这个方向查。这一查,查到北金和废太子暗中有来往。”

不等柳云湘替自己辩解一句,严暮拿起刚才扔到一旁的红色肚兜勒住了她的嘴巴。

“唔唔唔!”

严暮一笑,但双眸却仿佛结了霜,很冷。

“后来我的人抓到一个活口,才知道那群刺客根本不是什么北金细作,当然他们用的武器上也没有火蛇毒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火蛇毒是你给我下的。”

严暮挑眉,“如果你想毒死我,倒也没什么,可你的目的显然是让我追查北金这条线。我查到了废太子和北金勾结,如此也就解释了,为什么他手里只有那点兵力居然敢图谋造反,原来是想借住北金的兵力。只是北金铁骑南下,突破镇北关,打到盛京,哪有那么容易。在我苦思他们会有什么出其不意的筹谋时,你让我给你买粮仓的粮食,然后我发现粮仓粮食不见了。”


柳云湘走过去,在矮塌另一边坐下,“放着元姑娘这么一个大美人,你在这儿喝什么闲酒?”

严暮一笑:“天天摆一张臭脸,一碰她就要死要活的,弄得我逼良为娼似的。”

“你不就喜欢这种性子烈的?”

“确实比你有味道。”

柳云湘笑了笑,“那恭喜严大人了。”

严暮倒了一杯酒推给柳云湘,“上好的葡萄酿。”

“我不喝酒。”

“我让你喝呢?”

柳云湘抄起酒杯,将里面的酒泼了出去。

“有脾气了。”

“从来都有,只是懒得对你发而已。”

严暮笑笑,仰头灌了满满一大口。

这时,一个婢女急慌慌的进来禀报:“大人,不好了,元姑娘闹着要上吊。”

严暮眯眼,“随她高兴。”

那婢女见严暮没有亲自过去阻止的意思,也只好退下了。

“你看,这元姑娘可比你有气节。”

柳云湘笑思量了一下,“要不要打个赌?”

严暮看向柳云湘,觉得她今日和往常似乎不太一样。但要说哪里不一样,又说不上来。

“怎么赌?”

柳云湘起身走到阁楼的窗子前,夜风吹过,乱了她鬓角的发。

“我赌元姑娘不会上吊。”

严暮摇头失笑,“今日她父母皆死在狱中了,我已经把这个噩耗告诉她了。”

柳云湘微微蹙眉,“你怎么一点怜香惜玉的心都没有?”

“她问,我便说了,莫不还要我编谎话骗她?”

是啊,这个人最是薄情了。

“我赌她不舍得死。”

“赌注是什么?”

柳云湘走回去,思量片刻,道:“一万两,可敢?”

严暮无所谓的点头,“可以。”

柳云湘正打算坐一旁等结果,可刚一动,便被严暮拉到了怀里。她要挣扎,却被他困住手脚,同时低头吻住她。

那熟悉的温热,让心,猛地一颤。

独属于他的气息,如高山雪颠一般冷冽,冷的她红了眼。

这时,一口葡萄酒灌进嘴里。

她气得捶他,他翻身把她压到矮塌上,狠狠的,几乎要将她揉碎了一般。

“严暮!”

“呵,你也敢跟我耍脾气!”

柳云湘一咬牙,抬手甩过去一巴掌。

啪的一声。

严暮先是愣了,接着怒火腾的一下冲上来,再看柳云湘,却见她哭了,无声的,强忍着泪水,可还是止不住顺着眼角往外流。

那双杏眼里有恨,也有惧。

他扯了一下嘴角,翻身坐到一旁,觉得下颌骨那儿凉飕飕的疼。他伸手摸了一下,摸出三道血痕,手上也沾着血迹。

“靠,你让老子怎么出门?”

柳云湘爬坐起来,深吸一口气,道:“我怀孕了。”

“什么?”严暮吃了一惊。

“我怀孕了,但不关你的事,孩子是我一个人的。”柳云湘道。

上一世,她傻乎乎的为侯府奉献一生,无儿无女,结果谢子安却享受着天伦之乐。

这一世,她要留下这个孩子,不关严暮,只因为这是她的骨血。

严暮盯着柳云湘的肚子,愣了好久,然后他猛灌了一口酒。

“每次都让你喝了避子汤。”

“有一次没有。”

“哪次?”

“小金妃晋妃位那晚。”

严暮怔了一怔,而后看向不远处的画像,再仔细一回想。那晚,皇上摆了宫宴,他喝多了,回来狠狠折腾了柳云湘许久。

后来刘嬷嬷送来了避子汤,被他不小心打翻了,当时心烦意乱的,也就没有顾得上再添一碗。

“那……”

“我已经说了,孩子是我一个人的,告诉你一声,只因为身子不方便了,以后不能由着你胡来。”柳云湘说着已有些不耐烦。

这是一方面原因,另一方面也是不敢瞒着他,毕竟这是个疯子,她不想承担惹疯他的后果。

严暮听了这话,又狠狠灌了一口酒,结果还呛着了。

“你要留下?”

“留不留,这是我一个人的事。”

“那你把老子当什么?”

柳云湘耸肩,“第一个睡过的男人。”

“呵,意思是往后你可能还会有其他男人?”

“不关你的事。”

严暮脸色一沉,“惹恼我,你不怕我动谢二爷,甚至是靖安侯府其他人?”

柳云湘看向严暮,一字一句道:“你爱杀谁便杀谁,我不在乎。”


她弯腰拿起来,轻嗤了一声扔进火海里。

“他们不是要福气,这就是我给他们的福气。”

什么世外桃源,什么神仙生活,什么儿孙绕膝,这一世,他们只有哭的份儿。

火越烧越大,柳云湘让谨烟去提醒附近的农户,防止火势蔓延烧到他们的房子。

谨烟去后,柳云湘觉得有些呛,先下山了。

马车在山下等着,柳云湘上车的时候余光晃到远处的十里亭,突然觉得很熟悉。她迟疑了一下走过去,看到十里亭西面一条上山的小路,这才恍然,上一世她曾无数次来过这里。

还真是一叶障目,造化弄人。

西面这座是荒山,路实在不好走,柳云湘走了一段,不由自嘲的笑了。

上一世,每年他的忌日,她都偷偷一个人来坟前看他。

余生那么长,几十年的光阴,她不曾落过一次。最后那一年,她病痛不断,还是拖着年迈虚弱的身体来到他的墓前。

“我所剩时日不多了,你应该已经投胎转世了吧,最好是这样,我可不想在下面见到你。咱们说好了,下一世,谁也别去找谁,我被你坑一辈子就够了。”

柳云湘长叹一口气,上一世的她,怎么会爱上那么个混蛋。她摇了摇头,正想下山,却见山腰处有白烟升起。

她稍稍迟疑,还是走上去了。

来到严家祖坟入口,里面有上百座坟墓,让人感觉阴森森的。

有人正背身跪在一墓碑前烧纸钱,穿着玄色长袍,即便只是背影,她也能认出来是严暮。

今天是他父母的忌日吗?

严家犯了重罪,皇上下令满门抄斩,不知怎的,最后留下了严暮这个独苗。之后他成了上官胥的义子,再后来考中状元,一路高升至大理寺卿。

想的太入神儿,等柳云湘察觉,严暮已经走到了她跟前。

“你怎么知道这里?”

柳云湘抿嘴,她该怎么回答了,难道说上一世他带她来过?

不但来过,还逼着她跪下给他父母磕头,说他父母没受过儿媳的跪拜,勉强让她冒充一下,说得好像她沾了多大的光似的。

“我是刚从对面山上下来的。”柳云湘绞着手帕小声道。

严暮抬头望了一眼,想起来她跟他要的那块地就在对面。

“然后呢?”

“然后看到你上山……”

“说!”

“我就单纯的好奇,你来这里做什么。”

“想知道?”

“不想了。”

严暮轻哼一声,拉着柳云湘来到他父母坟前。她以为他会逼她做什么,但只是把她拉了过来,而后他继续跪下烧纸了。

柳云湘看着这么多坟头,很难想象当时是怎样一个惨状。

那时严暮有六七岁了,应该记得一些。

“爹,娘,她叫柳云湘。”

柳云湘诧异的看向严暮,他提她做什么?

“她腹中有我的骨肉。”

说了这句,严暮低头笑了起来。

“你们也觉得好笑吧?”

柳云湘皱眉,她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笑的,只是觉察到一股杀气,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小腹。

而严暮到底没做什么,许久后站起身,拉着柳云湘往山下走。

下了山,谨烟看到他们,忙跑上前,有些慌道:“夫人,时候不早了,我们该回府了。”

柳云湘正要应,严暮先开口了,“你先回去吧,你家夫人跟着我走。”

“我不要!”柳云湘忙道。

她觉得严暮状态不太对,有种杀虐之气,总之让她感觉很危险。

严暮附耳过去,道:“不听话?”

“既然不要,那不如杀了你,让你和你肚子里那个小东西一起下去陪我父母?”


用过早饭后,柳云湘带着谨烟出门了。

来到曲墨染的医馆,她把昨夜自己的症状跟她说了。

曲墨染皱了皱眉,让她坐下,而后给她把脉。

“按理说毒素不应该蔓延这么快的。”曲墨染看了柳云湘一眼,略略思量道:“我猜应该是与你怀孕有关,腹中胎儿通过你的血脉来吸取营养,这个过程加速了你血脉中毒素的流动,我之前推测五个月,或许太乐观了。”

柳云湘心下一紧,“我只要我的孩子平安出世。”

曲墨染叹了口气,道:“倒是有一个法子,但会很痛苦。”

“我愿意试!”

“那你跟我来吧。”

里间放着一个浴桶,谨烟将热水一桶一桶倒进去,很快整间屋里白雾弥漫。

“曲星,把药材放进去。”

曲星就是那老大夫,他手里提着一个篮子,篮子是配好的药材。

他看了一眼柳云湘,有些不忍道:“全放进去?”

“全放进去。”

“看她娇滴滴的,能受得住吗?”

曲墨染也不确定,于是看向柳云湘,道:“这药材会加速你全身血液流动,但因为是药力催化,所以会很痛苦,犹如置身于炭火之中烘烤,一般人是忍受不了。这期间,我会在你背后画一个十字刀口,再辅以银针逼迫毒素随着血液从这个刀口流出来。这个过程不禁痛苦而且漫长,这期间你必须咬牙忍着,万不能晕过去,不然你和你腹中胎儿都活不成了。”

听了这话,谨烟先慌了。

“不行不行,夫人,您受不住的!”

柳云湘摇头,“不,为了孩子,我一定会坚持住。”

曲墨染点头,让老头和谨烟出去。

“夫人……”谨烟急哭了。

“别哭,去外面等我。”柳云湘坚定道。

见柳云湘决意这般,谨烟也只能抹着泪出去了。

柳云湘脱下衣服,坐进浴桶里,很快那股热浪便进入骨肉,而后变得灼热,好似血液都沸腾了起来。

“啊!”

她一下没忍住,惨叫一声。

她不知被火烤是什么滋味,但此刻却有种骨头被烧熟,甚至融化的错觉。

痛在一处,你可以捂着,但全身都痛,便只能通过叫声排解。

可曲墨染让她忍着,动了胎气,孩子一样危险。

她只能把毛巾塞到嘴里,而后双手撑住浴桶。

曲墨染微叹一声,而后拿出刀在柳云湘背后划了个十字,再用银针迅速的刺入穴位,逼着毒素顺血液流出,很快浴桶里的水变成了红色。

从浴桶里被曲墨染和谨烟抬出来,柳云湘意识已经模糊了,但她熬过去了。

曲墨染喂她喝了一副补气血的药,再给她诊脉,毒素已经暂时压制住了。

“每月一次,越往后会越痛苦。”

柳云湘无力的笑了笑,“谢谢……”

曲墨染抚摸着柳云湘的小腹,那里还是平平的。

“我不能理解,你怎么能为了这么一个还没见过的小东西,甘愿舍弃自己的命呢。”

“等你做了母亲就能理解了。”

因为实在太虚弱,柳云湘当晚留宿在曲墨染这里。没有别的床,两人躺在一起,说了很多话。

“我出生那年,大荣正是动乱的时候,我娘跟着我爹去打仗,在半路上生了我。只是刚生下我不久,敌军偷袭,我娘让奶母抱着我先逃。奶母在战乱中迷失了方向,被一小队胡人抓住了。他们把我们带到西狄,奶母带着我被迫委身给一个小头领。那小头领根本不把我们当人看,谩骂毒打劳役,自我记忆后,奶母每晚都抱着我哭。我十岁那年,他喝醉酒把我从山崖上扔了下去。奶母找到我时,已是奄奄一息,幸亏碰到了一位四处游荡的老神医。他救了我,并护送我们回国,但奶母到底没熬住,死在了草原上。好不容易回到家乡,父母却根本不认我,还当我是骗子将我赶出家门,后来我才知道他们已经有了一个女儿,甚至忘记还有一个女儿生死不明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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