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宫斗:疯批太子他喜欢强取豪夺宿泱孟弦野大结局

佛鱼碎光 著

其他类型连载

面相阴柔的公公拂尘一甩,似笑非笑的看向她。“陛下能饶你一命已是网开一面,你可要记好陛下的恩情,至于殿下那儿……”“太子殿下不肯喝药,非要你伺候,就当与殿下道个别吧,你是个聪明人,又伺候殿下多年,什么该说,什么不该说,怎么劝诫殿下,这些不用咱家嘱咐你吧?”宿泱嘴角缓缓勾出一抹笑容来,“自然,定不会叫公公受累。”她以为她已经把过去的一切都忘了,没想到身临其境再次经历这一切时,她又能无缝切换般回归当初的角色。一言、一行,一举、一动,深入骨子里的记忆。只是现在的她,已经不是以前的她了。她神态从容的跨过地上带血的残肢,都没低头看一下。前世,她活的窝窝囊囊,死的也屈辱备至,还自以为报复了他。那一刀可真疼啊,她捅自己可真是毫不留情。喷溅而出的鲜血...

主角:宿泱孟弦野   更新:2024-11-08 09:31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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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宿泱孟弦野的其他类型小说《宫斗:疯批太子他喜欢强取豪夺宿泱孟弦野大结局》,由网络作家“佛鱼碎光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面相阴柔的公公拂尘一甩,似笑非笑的看向她。“陛下能饶你一命已是网开一面,你可要记好陛下的恩情,至于殿下那儿……”“太子殿下不肯喝药,非要你伺候,就当与殿下道个别吧,你是个聪明人,又伺候殿下多年,什么该说,什么不该说,怎么劝诫殿下,这些不用咱家嘱咐你吧?”宿泱嘴角缓缓勾出一抹笑容来,“自然,定不会叫公公受累。”她以为她已经把过去的一切都忘了,没想到身临其境再次经历这一切时,她又能无缝切换般回归当初的角色。一言、一行,一举、一动,深入骨子里的记忆。只是现在的她,已经不是以前的她了。她神态从容的跨过地上带血的残肢,都没低头看一下。前世,她活的窝窝囊囊,死的也屈辱备至,还自以为报复了他。那一刀可真疼啊,她捅自己可真是毫不留情。喷溅而出的鲜血...

《宫斗:疯批太子他喜欢强取豪夺宿泱孟弦野大结局》精彩片段


面相阴柔的公公拂尘一甩,似笑非笑的看向她。

“陛下能饶你一命已是网开一面,你可要记好陛下的恩情,至于殿下那儿……”

“太子殿下不肯喝药,非要你伺候,就当与殿下道个别吧,你是个聪明人,又伺候殿下多年,什么该说,什么不该说,怎么劝诫殿下,这些不用咱家嘱咐你吧?”

宿泱嘴角缓缓勾出一抹笑容来,“自然,定不会叫公公受累。”

她以为她已经把过去的一切都忘了,没想到身临其境再次经历这一切时,她又能无缝切换般回归当初的角色。

一言、一行,一举、一动,深入骨子里的记忆。

只是现在的她,已经不是以前的她了。

她神态从容的跨过地上带血的残肢,都没低头看一下。

前世,她活的窝窝囊囊,死的也屈辱备至,还自以为报复了他。

那一刀可真疼啊,她捅自己可真是毫不留情。

喷溅而出的鲜血洒在孟弦野脸上,她至今都记得他俊美的脸上那惊恐害怕的神情。

他想要触碰她,却不敢触碰她,最终将她跌落的身体牢牢抱紧。

她死在了他的怀里,在他期待已久的封后大典上。

当时她是怎么想的呢?

啊,不是爱我吗?

那也让你尝尝,永失所爱的滋味。

现在想想,那时的她真他爹的是个傻der,怎么会想出用自己的死来惩罚别人这种愚蠢至极的事情啊?

“如果能重来,我一定要孟弦野好看!”

这句话不过是她在惬意舒服的现代生活中,偶然间回忆起前世,发出的不太走心的愤愤之声。

其实也就是发发牢骚,因为她根本就没想过回去,也知道不可能回去。

谁曾想居然一语成谶!不过睡了一觉,居然又穿回来了?

还回到了这么个操蛋的时间节点。

宿泱低眉敛目的跟在公公身后,心中却在阴暗的扭曲爬行尖叫,好似要将这个又穿回来了的憋屈给尽数发泄干净。

但事已至此,多想已无用,人还是要朝前看的。

至少,穿回来后,前世的那些屈辱折磨煎熬,都有了加倍还回去的机会不是?

宿泱心中冷极。

不知走了多久,太子寝宫到了,还没进去,里面就传来太子暴戾的声音。

“滚,都给孤滚出去!”

“太子殿下,这是刚煎好的药,太医说必须得趁热喝掉,不然药效会……”

“啪——”瓷碗应声而碎,中药的汤汁撒了一地,空气中传来一股浓郁的难闻气味。

寝殿内新调来伺候的太监宫女跪了一地,脸色惨白无比。

“听不懂人话吗?孤说不想喝!让宿泱来,宿泱不来,孤是一口也不会喝的,你们死了这条心吧!咳咳!”

太子不肯喝药,病情若是加重,她们所有人都得死。

正当另一个端着药碗的宫女神色焦急手足无措时,手中托盘突然一轻。

“我来吧。”

宫女诧异的抬起头,见到了一张白净柔软的侧脸,正是这段时间在宫中闹的沸沸扬扬的名人宿泱,也是太子指定要的伺候之人。

宫女如蒙大赦般的松了口气,就见宿泱端着药碗走到了太子面前。

“殿下,喝药了。”

孟弦野,又见面了。

宿泱看到那张深入骨髓宛若噩梦般的脸,她以为自己会应激,会害怕,会惶恐,会愤怒。

结果,什么都没有。

甚至还能平静,淡然,像个老朋友般,在心中轻轻的打个招呼。

“滚,孤不喝!……嗯?”孟弦野狭长的凤眼微微睁大,眼神茫然中带着还未褪尽的暴怒之色。

直到确定是那道熟悉的身影,他凤眼中骇人的暴戾瞬间褪去,变得纯粹而干净,宛若稚童般。

他依恋的一把搂住了她的纤腰,将头深深埋进了她的怀中,不顾她此刻手上端着的药碗随时可能会撒掉,满眼都是心心念念的她。

“泱泱,我好想你!我好怕再也见不到你了!”孟弦野鼻音重重,眼眶泛红。

寝殿内的宫人们识趣的退去。

宿泱眼神复杂的盯着他的头顶,千言万语最终化成了一句话,“先喝药吧。”

“好,我乖,我听话,我乖乖喝药,你不要离开我,你不要走!”

孟弦野听话极了,她说什么他就做什么,语气中满是失而复得的欣喜。

他乖巧的接过宿泱手中的药碗,仰头咕嘟咕嘟的,就将碗里难闻的中药一口不剩的全部喝下,眉头都没皱一下。

熟悉的感觉席卷全身,没有侵略性,帅气可爱又听姐姐的话,宿泱逐渐找回了与他相处的状态。

这是十六岁的他,喉结尚且带着些许稚嫩,人畜无害。

谁能想到多年后当她再次见到他时,他会变成那样高深莫测强大无比的帝王呢?

将军头七都没过,他就将她强掳身旁。

那些令人窒息的夜里……

他病态地唤着她的名字,狭长的丹凤眼中满是偏执与疯狂,微凉炙热的手恣意游走在她身上,不顾她害怕瑟缩的模样,肆无忌惮的对她强取豪夺。

宿泱浑身轻颤。

这次却不再是因为恐惧。

现代世界走一遭,她已经不再是曾经那个对性感到恐惧与羞耻,秉持着一女不能侍二夫糟粕观念的封建女性了。

她学了新思想,学了女性自立自强,学会了正视自己的欲望,她的三观在二十一世纪整个重塑。

跳出前世泥沼再来看待前世,不就是太子对她爱而不得,从此处心积虑阴暗发育,登上帝位不择手段将她强抢回去对她爱欲纠缠的故事吗?

只是前世的她无法接受她视若弟弟般的存在对她生出这般的心思。

也无法接受自己已经是将军的人的情况下,哪怕将军死去也打算为他守贞,结果却被他强取豪夺。

时至今日,她大概已经明白,他为什么想要求娶她为太子妃了。

她没猜错的话,应该是雏鸟情结在作祟。

她只是恰好在那个恰当的时间出现,恰好承担起了这么一个照顾他的角色。

又因为怜惜他父母双亡,便总是忍不住的对他好。

结果,就这样了……

让她猜猜他为什么这么勇呢。

恃宠而骄?

他觉得他的皇帝叔叔会像以前那样满足他的一切要求,却不想这次踢到了铁板。

帝王喜怒无常,当他不再纵容他,后果可想而知。

而他们所有人,不过是这场叔侄博弈中的炮灰,却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价。

他大抵是觉得,她成了太子妃,便能跟他永远在一起了吧。

天真……

得可爱。

宿泱心中轻叹。

看到十六岁的他,宿泱怎么也无法将他当做后期那个疯魔般的孟弦野对待,她一颗报复的心也对着他生不起来。

不如试试,纠正他对她歪了的感情?

宿泱还是抱着一丝给他机会的想法的,可她却没想到,打脸来的如此之快。

“泱泱,你在说什么呢?什么雏鸟情节啊?”

“我不小了,已经懂得情事!你不能再把我当小孩子看待,你是我选定的太子妃,我们生生世世都要在一起,永不分离!你休想离开我!”


他就站在她身旁,与她一起拜堂。

听到礼成的那一刻,她的一颗芳心彻底的定了下来。

自今日起,她为他的妻。

他堂堂正正的太子妃。

虽然孟弦野对沈琼华只有利用,但明面上该给的体面还是给了她。

做戏做全套,他不会自毁长城。

孟玄璘看着孟弦野唇角勾起的浅淡有礼的弧度,一整个婚礼仪式上展露出来的气度与风范,满意的眯起了眼。

常说先成家,后立业,好像还真是这么个道理。

看到侄儿成婚的那一刻,真就觉得他一下子便长大了。

孟玄璘政务繁忙,今日也是抽空过来,参与了一整个仪式之后,喝了杯喜酒就走了。

临走前拍了拍孟弦野的肩膀,叮嘱道:“好好待她,琼华是个好孩子,不要让她受委屈。”

孟弦野唇角的弧度一如既往,“这是我娶的太子妃,自当如此。”

他的侄儿他了解,一言既出,驷马难追。

孟玄璘便放心的走了。

太子成婚这么大的事情,骠骑将军府自然也受到了邀请,杜绍庭便带着宿泱来赴宴了。

宿泱自然目睹了刚刚太子成亲的场景。

新娘子盖着红盖头,她看不清她的脸,两人同样都穿着一身大红喜袍站在一起,瞧着倒是十分的般配。

她难得发了会儿呆。

前世太子的婚宴,她自然是没资格来参加的,那时候的她尚且还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妾室。

只是如今的她已经被扶为了正室,自然不可同日而语。

现在面临的情况是,这些时间因果线全部都变了。

变了也就变了,其实也没什么。

不管这些时间因果线如何改变,注定会发生的事情却始终都会发生。

比如她嫁给将军为妾,比如那场刺杀,比如给将军下的六根清。

比如这次,太子娶妻。

如果若是可以,她还真的希望太子能够爱上沈琼华,他们这辈子不要再产生纠葛了。

可当三个月前那件事情发生之后,她就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。

他们这辈子注定会纠缠在一起。

他也注定会像上辈子那样登上那至高无上的位置,再想方设法弄死将军,将她强抢到他的身边。

因为知道后面注定会发生的一切,所以宿泱内心始终保持着淡定,还有闲心品鉴品鉴宴席上的饭菜好不好吃。

那当然是没有不好吃的,毕竟太子的婚宴,娶的妻子还是富甲天下的皇商沈家嫡女,怎么可能短得了银子?

刚夹了一筷子菜放进嘴中,冥冥之中仿佛若有所感似的,她抬头望去,正好对上了孟弦野那双狭长的丹凤眼。

这一刻,像是宿命般的对视。

他穿着一身大红喜袍,眼神幽暗而深邃,目光穿过茫茫宾客,精准的捕捉到了她。

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之中相遇、胶着。

周围的一切逐渐变得模糊,酒席的喧嚣也仿佛随之远去,他们眼中只看得到彼此,也只剩下了彼此。

宿泱呆呆的看着这双眼睛,怎么也无法挪开视线,自己的整个神魂仿佛都被这致命一般的吸引力悉数吞噬。

她从他的眼神中仿佛读出了很多东西,又仿佛什么都没有读出。

他只是眸光静静的望着她,眼神复杂难懂。

却一眼万年。

宿泱的异样引起了杜绍庭的注意,“怎么了?”

他关切的看向她。

宿泱这才像是回过神来似的收回视线,她轻轻眨了眨眼睛,“太子过来了。”


太子自然是过来敬酒来了。

太子敬酒自然只是意思意思,谁敢让太子敬酒啊,谁又敢喝啊?

杜绍庭敢。

孟弦野跟杜绍庭喝了一杯,对着他露出了一个笑容来。

他本就生的好看,这一笑,直接让人如沐春风,心生好感。

“将军,今日乃孤的大喜之日,你与夫人能够到场,真是叫孤倍感惊喜。”

杜绍庭微微颔首,“殿下大喜的日子,臣自然要前来祝贺一番。”

孟弦野的目光落到了宿泱的身上。

她难得穿的这般正式的模样,礼服庄重,显得她整个人高贵又不失温婉。

她的气质一贯都是独一份的,总有一种叫人说不出的韵味,十分的耐看。

宿泱自然也接受到了他这深邃如渊的视线,还以为他会对她说什么,心中甚至泛起了许多猜测。

没想到他只是看了她一眼,就收回了视线。

孟弦野对着杜绍庭笑道。

“宿泱昔日乃我身旁侍奉之人,于我而言,更似一位长姐。如今,她已为你之妻室,望你日后善待于她。”

此话一出,不仅仅是杜绍庭,就连宿泱都震惊了。

她的眸子微微眯了眯,想要看清楚他脸上的表情,怎么也没想他竟然能够对着将军说出这么一番话来。

杜绍庭郑重的看向孟弦野,他握紧了宿泱的手,“太子殿下放心,缘分乃天定,臣愿以生命起誓,往后余生,必将真心待她!”

“同时也祝太子殿下与太子妃百年好合,永结同心。”

旁边之人看着这一幕,有些反应不过来。

总感觉太子与将军之间的氛围十分的诡异,对话看似平常,实则又暗藏机锋。

也不知是不是他们的错觉。

孟弦野的目光恍若不经意般瞥了眼他们两个握在一起的手,只觉得那白皙与黝黑混在一起的颜色分外的刺眼,又像是他的东西被人给染指了。

长睫落下,掩下眸中锋锐。

他对着杜绍庭扬了扬手中的酒杯,随后一饮而尽。

杜绍庭亦是。

转身的刹那,孟弦野的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。

缘分天定?

无耻至极。

往后余生?

想都别想!

杜绍庭心里虽然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,但太子既然都能来对他说出这么一番类似于释然的话了,还叮嘱他好生的对待宿泱。

整体来说还是相信太子殿下彻底的看开了。

宿泱却知道,假的,假的,通通都是假的!都是他演出来的!

他私底下恨他恨得要死,在登基之后毫不犹豫就用计杀了他。

不然好端端的,怎么会情报泄露?而将军一死,他就迫不及待的露出了真面目?

这个时候的他,就已经开始隐藏锋芒,韬光养晦了。

开始扮乖、装巧,麻痹所有人,将自己塑造成为皇帝心中想要的太子模样。

啧,看来真的是被刺激到了,所有的进度都跟装了翅膀似的飞快的加速。

没有她的刺激,他自个儿同样也会如此,他们家的人就跟他妈有病一样,时间早晚的问题。

宿泱忽而有些恹恹的垂下眸子,也不动筷子了。

杜绍庭注意到了她的模样,“不合胃口吗?”

宿泱点点头,“这些菜肴精致是精致,却无法果腹,我还是想念我们府中的膳食。”

每道菜相当于就够你夹一两筷子的分量,要想吃饱的话,那是不可能的,在这种宴会上也没人是奔着吃饱来的。


孟弦野凤眼里闪过一抹厌恶,她不会以为他要亲她吧?

嫌恶的看了她一眼,孟弦野松开了她的下巴,径直转身离去。

沈琼华被他推开她的动作,整个人狼狈的扑在了他们的喜床上。

大红色的床上,还铺满了桂圆花生红枣这些寓意多子多福之物,摁得她娇嫩的手心生疼。

这疼却敌不过心里的痛。

她甚至至今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,就被太子殿下毫不留情的推入了深渊,希望彻底破碎。

冷,彻骨的冷,冰寒刺骨的冷。

冷的沈琼华忍不住蜷缩起了身子。

“呜呜......为什么?为什么要这么对我?我做错了什么?”她低低的哭了起来,像小兽的呜咽。

却不敢放声大哭,始终压抑着自己的情绪,隐忍又压抑的哭。

她终于成为他的太子妃了,却在新婚之夜,直接一个人独守空闺。

沈琼华哭了好久好久,哭到将心里的情绪全部发泄出来后,才擦了擦眼泪。

她坐到了梳妆台前,一点一点拆着脑袋上的钗环。

她看着铜镜里自己哭肿了的眼睛,突然对自己露出了一个笑容。

笑的却比哭还难看。

没关系,只要他愿意娶她就行。

只要他的太子妃是她就行。

东宫目前只有她一个女人,太子身边也只有她一个女人。

这都是她的机会。

她也有自信,能够让夫君爱上她。

而他之所以会这样对她,一定是因为他们彼此之间还不太了解。

等他了解她之后,一定会喜欢上她的。

沈琼华用手擦着新掉下来的眼泪,哪怕想通了,心里还是很难过。

没有哪个女人能够接受在新婚之夜被丈夫如此对待。

哪怕她是个皇商之女,但在家中依然是千娇百宠的长大的,何曾受过如此委屈?

“没关系,我可以的!沈琼华,你不许哭!”

沈琼华浑浑噩噩的睡了一夜,第二天还是被自己的丫鬟青璃叫醒的。

“小姐,该起床了。”青璃满脸担忧地看着她。

沈琼华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,风一吹才感觉到自己脸上黏黏腻腻的。

她下意识的擦了擦脸,不想叫青璃看到自己这般狼狈的模样,“什么时辰了?”

“现在是辰时。”

沈琼华沉默了一会儿后才问,“殿下呢?”

青璃有些犹豫,吞吞吐吐道,“殿下……殿下他上朝去了。”

是的,孟弦野一大早就走了。

哪怕昨夜是他的新婚之夜,他依旧没有耽误朝政之事,也没有休假,一副十分勤勉的模样。

丈夫上进是好事,只是这对于他的新婚妻子而言,无疑显得有些残忍。

“嗯,我昨夜让殿下……不要因为我们新婚就耽误了正事,我……自会将整个东宫打理妥当,殿下安心专注自己的事业就行。”

沈琼华苍白的解释了一句。

青璃没有吭声。

这时外面有小丫鬟来报,宫里派来的嬷嬷到了。

沈琼华这才面色一白。

这个嬷嬷,自然是来收集昨天晚上她与殿下洞房花烛,有落红的喜帕的。

可是殿下昨天晚上根本就没有碰她,这可如何交差,如何是好?

“小姐,奴婢去将喜帕交给嬷嬷。”青璃说完正要去取。

沈琼华面色苍白的一把抓住了青璃的手,“那个喜帕……”

沈琼华实在是难以启齿。

让她说什么?说昨天晚上太子根本就没有碰她。

她实在是开不了口。

母亲与教导嬷嬷教导她的事情,也从未包含了这些,她实在是不知道如何处理。


沈琼华脸上带着些许娇羞的跟在太子的身后,神情颇像个小媳妇儿似的,抬头看向太子殿下的眼里更是带着羞涩与欢喜,还有十分明显的爱意。

若换做任何—个毫不知情的人,看到她这副模样,都会觉得她婚后—定过得十分的幸福。

可是青璃知道,不是的,不是这样的,她家小姐过得—点都不幸福,太子殿下简直欺人太甚!

沈琼华自然也看到了自己丫鬟青璃愣住的模样,连忙对着她使眼色。

青璃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,连忙到沈琼华身边候着。

这些小虾米自然引不起孟弦野的注意力,他直接—马当先,径自上了马车,也不管跟在他身后的沈琼华。

沈琼华有些小跑的跟上他,心里竟然与他诡异地达成了—种默契。

她知道此刻还是在东宫,所以太子才会如此对她,等到了外面,等到了她家,就到了太子给她做脸的时候了。

她的猜测并没有错,到了沈府之后,太子—直表现的十分谦虚有礼,待她也十分的温柔体贴,甚至还愿意让她搂着他的—根手臂。

沈父、沈母、沈玉轩也是十分的满意,本来以为女儿婚后嫁过去可能会受委屈,哪怕她贵为太子妃。

可是现在看到女儿过得十分的幸福,太子又体贴倍至,他们也松了—口气。

他们哪里晓得,沈琼华是在跟他们演戏呢,甚至还颇有天赋的将他们都给骗了过去。

她以前从来没有对父母哥哥撒过谎,也从来没有做过这些事情。

或许是带她的老师教的太好了,他的模样也太有欺诈性,她似乎好像真的成了太子心爱的重视的新婚妻子。

他们两个琴瑟和鸣,恩爱无比,相濡以沫,相敬如宾,所以她自然而然的就带入了这个身份里面。

自然而然的就在父母表现出了她婚后过得十分的幸福的样子。

青璃自然也不能拖自家小姐的后腿,只知道小姐可能不想叫老爷夫人以及少爷担心,于是便全程配合着小姐,—张脸上始终是笑意盈盈的。

这场三日回门,总体来说大家都很满意。

直到回去的时刻,—切假象也都犹如泡沫虚影,整个崩碎在了沈琼华的眼前。

或许是这几日里已经锻炼出来了—定的接受能力,也或许是心里已经认命了,沈琼华攥紧了手指,—个人上了马车。

而太子直接骑了—匹马,说有要事在身便先走了。

就在沈府门口,当事情结束,连多陪她待—刻都不愿意,直接就将她撇下独自离去。

毫不知情的沈父沈母以及沈玉轩还让太子去忙他自己的事情。

沈琼华心中好痛,她呆呆的靠在马车内壁上流泪。

母亲啊母亲,这就是成婚吗?

明明是嫁给心中所爱之人,可是女儿心里真的好苦,好痛啊......

孟弦野哪里都没去,他只不过是找—个离开的借口,再多—秒他都演不下去了。

沈琼华的触碰令他感到厌恶与恶心,他还得按捺着心底涌现出来的不耐烦与杀意,和她—起逢场作戏。

他毫无目的的纵马,只想让这凛冽的劲风吹去他心中的憋闷与不如意。

期间—度下意识的朝着将军府骑去,又很快意识过来,他拽紧了缰绳调转方向,离将军府越来越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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