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向然林果的女频言情小说《错虐我后,他哭晕火葬场:顾向然林果番外笔趣阁》,由网络作家“林亦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在地上被冻醒,我吸着鼻涕准备去领取父亲的骨灰。看着外面寸步难行的雪路,脑海里又回荡着医生那句:“你要好好治疗也许能活到来年夏天,如果还是任由发展,也许这个冬天都挺不过去。”要是父亲还在,我也许还想好好治。但父亲不在了,我所有的经济来源都被切断,根本没钱治。而我名义上的那家陶艺店,也没有什么顾客,仅有的基本都是顾见然的情人。他们的钱我不想挣,嫌脏。想着已经离开了监狱,捧着那份沉甸甸的骨灰回到了自己房间供上。刚跪在地上准备祭拜,房门被打开。林果捏着自己的鼻子,用手挥动面前的空气,一脸鄙夷地看向我。“这好好的一个屋,竟然被你折腾的一股穷酸死人味,真为我们女人丢脸。怎么还赖着不走,我要是你都是羞愤欲死。”“我和向然要吃饭了,快来为我们布菜,...
《错虐我后,他哭晕火葬场:顾向然林果番外笔趣阁》精彩片段
在地上被冻醒,我吸着鼻涕准备去领取父亲的骨灰。
看着外面寸步难行的雪路,脑海里又回荡着医生那句:“你要好好治疗也许能活到来年夏天,如果还是任由发展,也许这个冬天都挺不过去。”
要是父亲还在,我也许还想好好治。
但父亲不在了,我所有的经济来源都被切断,根本没钱治。
而我名义上的那家陶艺店,也没有什么顾客,仅有的基本都是顾见然的情人。
他们的钱我不想挣,嫌脏。
想着已经离开了监狱,捧着那份沉甸甸的骨灰回到了自己房间供上。
刚跪在地上准备祭拜,房门被打开。
林果捏着自己的鼻子,用手挥动面前的空气,一脸鄙夷地看向我。
“这好好的一个屋,竟然被你折腾的一股穷酸死人味,真为我们女人丢脸。怎么还赖着不走,我要是你都是羞愤欲死。”
“我和向然要吃饭了,快来为我们布菜,是向然让我叫你的哦,他说你最会伺候人了。”
说完,扭着屁股走了。
我捏紧手中的拳头,没想到他越来越不把我当人了。
要知道之前被伺候的人是我。
我很挑食,经常不吃饭,他就会半夜钻研食谱,给我做饭送到面前,一口一口喂着我吃。
我说不用这么大张旗鼓,总觉得自己像没长大的孩子,怪怪的。
他却佯装生气:“对自己女朋友好点怎么了?又不是什么大事,对老婆好会发财的,就当满足我这个愿望吧。”
现如今,不仅位置对调,还让我伺候他的情人。
简直可笑至极。
冷哼一声,站起身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尘,走向餐厅坐下。
顾向然见到我眼皮都没抬,自顾自给林果夹菜。
而林果却像是故意挑衅我般,说我面前的菜好吃,总是让顾向然指挥着我夹菜。
我低头一笑,这样的小把戏我真的见多了。
随即站起身,将那盘饭菜砸向林果。
“你不是喜欢吃吗?那就吃个够!”
她的头瞬间出血,身上全是饭菜。
顾向然立马推开我,抱起惊慌失措的林果出门去医院。
走之前,他阴狠地留下一句话。
“于漾!你疯了吗?吃醋也应该有个度,果果是无辜的。注意自己的身份,要是想离婚今天立马离,等我回来你必须向果果道歉,懂事点不行吗?”
话音刚落,留下来的只有那焦急的背影。
我冷笑着跌坐在地上,我求了这么久的离婚,原来只要触碰到林果就可以解除了。
那我这么多年的隐忍算什么?全算我活该。
道歉是嘛?你还不配!
想着手机铃声突然响起,是我的主治医生让我拿最后一次的检查报告和药。
不知道怎么走到了医院,只觉得脑袋很疼,整个人头重脚轻。
主治医生是我父亲之前的同事,他又像我父亲一样开始絮絮叨叨嘱咐我。
“漾漾,你是不是有什么难处,哥哥都可以帮助你,我不会因为你父亲的事排斥你。”
“你的脑癌真的不能再拖了,需要住院治疗,是不是我今天不强求你,你都不会来,你爸爸知道会心疼的。”
看着他担心的面孔,又想到了我的父亲。
我的泪水夺出了眼眶,开始掩面痛哭。
当年父亲主治的病人隐瞒病情,死在了手术台上,后来病人家属不依不饶蹲点要报复。
那段时间我们都小心翼翼,可就在我生日那天妈妈还是丧命于那人手下。
父亲痛心不已,表面上说都过去了,其实我知道私底下偷偷调查歹人的下落。
最后,还是顾向然查到了,我多次求他不要告诉父亲,直接报警。
我怕父亲剑走偏锋。
可他偏偏就想享受着我求他,还是主动透露了。
父亲在手刃凶手的那天,当场被抓捕。
他进监狱那天,远远看着我,嘴型还是让我好好生活。
他不知道,我早就不能好好生活了,我就应该在父亲第一次让我们分手的时候,彻底断开。
思绪回笼,我红着眼睛对医生道别。
“哥,我不治了,我没钱了,我也不想欠别人。”
“你不用感到愧疚,也不要和顾向然说我来过......”
话音刚落,门外就听见熟悉的声音,随即门被踹开。
“不和谁说?我嘛?”
“于漾,你他妈是不是背着我偷人呢?你怎么就这么贱,有我还不够吗,你现在还是我的老婆你知道吗?”
是顾向然,他还知道我是他的老婆,但他自己却早就出轨了,做不到老公的本分。
婚姻难道束缚的只有我一个人吗?
可是我早就觉得这段婚姻名存实亡。
我冷冷地直视他的眼睛。
“顾向然,我没有对不起你,你不要乱说,我是生病了才来看的医生。”
顾向然鄙夷地扯动嘴角:“于漾,你现在终于学会讨好我了是吗?知道用生病来讨我关注,前脚我将果果送进医院,你后脚就跟来。”
“但你这个演技未免拙劣了些,你最起码画个死人妆,脸色更白点,挂个可信的科室,你看看这挂的什么科室?肿瘤科?你要死了是嘛?”
说着他轻佻地用手摸着我的脸。
我不耐烦地拂开:“脸是来的路上被冻红了。我确实是要死了,脑癌晚期,活不了多久,你开心了吗?”
说完我转身就走。
顾向然冷嗤一声,分明不相信的表情就要来拉我。
这时医生专门补了一句:“顾总,于小姐确实是脑癌晚期。”
顾向然突然暴怒,拧着眉,冲上去揪着医生的衣领:“于漾他妈的给你多少钱陪她演戏,差不多得了,还脑癌,我看你才是脑抽。”
说着,林果顺着声音寻来,与我擦肩而过时瞪了我一眼。
后面传来甜腻的声音“向然哥,你怎么在这,我头好痛好晕啊......”
“果果别怕,我给你叫最好的医生。”
我面无表情攥着药向门口走去,向更加黑暗的地方走去。
曾几何时,顾向然也是如此紧张我,在我摔倒擦破皮时,紧张地抱我向医院跑。
医生都嘲笑他小题大做,恋爱脑。
而他却只是吹着我的伤口,一脸心疼地说:“我是唯漾漾脑,明明就很痛,他们都不懂。”
时过境迁,再爱也是过去。旧爱哪能比得上新欢,也许我连旧爱都算不上,因为我是倒贴。
我拿走父亲的骨灰,回到了那个陶艺店。
我沉浸地制作陶艺,只有这样才能让我短暂地忘记痛苦,生理上和心理上双重的折磨。
这时,店员小刘拿着烧制好的情侣杯子问我:“漾漾姐,这个应该放在哪里?”
这是顾向然和林果共同制作的,我随手指了一个位置,那一排摆放的都是他和不同情人的定情信物。
他每有一个情人都会带到这里,当着我的面拥抱,亲密制作情侣用品,情到浓处忘我接吻也是常有的事。
刚开始我还会愤怒赶他走,哭着问他:“顾向然,为什么非要这么恶心的对我。”
得到的只是他更加频繁的带人来,只是为了看我生气吃醋。
更甚者情人拿泥巴扔我,塞我嘴里,他都无动于衷。
慢慢地我也厌倦了,只会机械地将他每一件战利品保留好,不停地刷牙洗澡。
他却不经常来了。
小刘得到示意认真地摆放,突然她惊呼一声,来到我的面前:“漾漾姐,这有一对情侣小狗摆件裂开了,怎么办?”
我疑惑地转头,看到那个熟悉的摆件。
那个小狗是我和顾向然之前养的哈士奇,后来没多久病死了,我当时哭了很久,顾向然为了让我开心就拉着我做成陶艺摆件。
当时他从身后搂着我,手覆盖在我的手上,温柔地说:“既然它去了汪星,我们就用陶艺永远留住它,只要我们不忘记它就一直在。”
“做陶艺让自己的精神更加专注,可以让我们片刻忘记不快乐,我想我的漾漾永远萦绕在开心里。”
从那天起,我就拿着那个摆件,也爱上了陶艺。
现如今摆件裂开了,索性用力向地下一摔,碎片崩得到处都是。
就像我们之间的婚姻一样稀碎,再也拼不回来了。
还没等到小刘的疑惑,就听见鼓掌的声音。
“漾漾,你好大的胆子,就这么摔碎了我们的定情信物,你拿什么赔?”
顾向然出车祸成植物人的那年,我抛弃了他。
他醒来做出一番事业后,跪在我面前逼着我嫁给他。
同时又允诺给我一家陶艺店,还让媒体在网上大肆赞扬我俩的爱情故事。
可我知道他恨我入骨,娶我回家就是为了折磨我。
他不停地带着女人回家,在我面前热吻,纵容情人将泥巴塞进我的嘴里。
我都只是默默承受。
在他亲手将我父亲送进监狱,执行死刑时,却发了疯般吻我:“你为什么不肯向我低头呢?”
其实他不知道,我快要死了。
在我闭眼那一刻,他彻底疯魔了。
......
父亲被执行死刑的那一天,天上飘着鹅毛大雪。
我被铁链锁着,关在家里寸步难行。
顾向然这个曾经受我父亲恩惠的男人,此刻正带着他的情人兼秘书接受着媒体采访。
电视上还在宣扬他的大义灭亲,刚正不阿。
他对着镜头笑得正义:“我只是想要扫清社会渣滓,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罢了。”
“大家不必赞扬我,这都是我应该做的,这还是我的妻子亲自举证,最该表扬的应该是她才对。”
我听着他的话面色惨白,气得血从嘴里喷涌出来,洒落在地上。
混着我的泪水晕开,鲜红一片。
哭着哭着笑了起来,没站稳跌坐在地上。
他果然说到做到,要摧毁我所在意的一切。
此时,陈姨端着饭菜走了进来,看我狼狈的模样将饭菜扔到我面前。
“啧啧啧,你爸要是知道养了你这个白眼狼,估计还没出生就要给你打掉。”
“还赖在这里干什么?不如直接离婚走了算了,给下一个女主人腾位置,免得碍眼。”
我皱着眉头,看着面前的冷饭,冷哼一声用力擦去嘴角的血,怒目圆睁。
“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,给我滚。”
“你是不是也想上位,可是你这样上赶着都没人要,你有什么资格说我?”
说完将口中淤积的血啐了她一身。
她立马大叫着离开这里,嘴里骂骂咧咧。
我没有在意,反而回忆起她刚才的话。
或许,我真的应该离开了,不仅离开他,更是离开这个人世间。
我在地上跪了一整夜,身体上的寒冷也不抵心上的冷。
我真的彻底失去了我最后一个亲人,无家可归了。
顾向然临近中午才回来。
他走进房间看到我,冷笑着蹲下,捏着我的下巴,狠厉地问我。
“你应该很恨我吧,现在你唯一能依靠的只有我了,你可为当年抛弃我后悔吗?”
我抬眼看着他依旧有点眩晕,甚至有点想吐,却紧咬着牙关,直视他的眼睛扯出一抹笑容。
“我对你没有感情了,为什么会有恨呢?你多么的可悲,折磨我为了证明自己。”
“我对你只有可怜而已。”
他听着我的话气得发狂,红着眼睛,发了疯般吻着我的嘴唇。
“于漾,你为什么就不肯低头呢?你为什么不肯乖点?”
“只要你跪下来求我,我也许可以全力帮你父亲打官司,争取无期徒刑。”
我淡漠地看向窗外飘下来的雪花,轻轻落下一句话。
“顾向然,我不想折腾了,我们离婚吧,你放我自由好不好?”
也许爸爸他是甘愿去死的,因为他已经手刃了杀害妈妈的那个坏人,他也希望他的死可以给我生活带来转机。
可爸爸却不知道,我也要死了,我们一家终于要团聚了。
死之前,我还想要那份自由,没有婚姻的束缚。
顾向然最见不得我与世无争的模样,收紧捏我下巴的手,感觉要将我捏碎。
“要离婚也应该是我提,你现在都是我养着,配提条件吗?”
“刚好我找了个人给你做示范,看看她是怎么取悦我的,她可比你乖多了,我开心了也许就考虑放你离开了。”
他说完松开我,冷哼一声。拍拍手,示意门外等候许久的女人进来。
他们在我面前肆意亲吻,强迫着我睁眼看着他们的动作。
我如他所愿,眼睁睁看着他们,女人更加卖力地亲吻他,调着情。
这个女人我认识,他的秘书林果,也是唯一一个带回家的情人。
我曾经也闹过,也哭泣过,但没有一点用,反而增加了他们的情趣。
现在我内心一片平静,再也翻腾不出一点波澜,心好像就在他第一次将林果带回家时就死了。
他吻了许久,依旧看不见我的大动作,顿时觉得无趣。
搂着林果离开了,还吩咐陈姨给我解开锁链。
身上的束缚解开,我觉得轻松许多。
可头脑眩晕,吐了半晌什么也没吐出,毕竟我两天没吃任何东西了。
折腾好一会,我瘫软在地上,意识也逐渐模糊。
我好像又梦到了,我和顾向然出车祸之前的生活。
他本身家庭不太好,一直和奶奶生活,整个人都显得格外阴郁。
而我恰巧和他做了同桌,从那开始我慢慢发现了他不为人知的一面,就觉得他很特别。
于是我展开了疯狂的追求,父母多次劝我放弃,我都没有听。
一次偶然的机会,我父亲救了他的奶奶,他才注意到我,并答应了我的追求。
我不知道那个时候,他是因为爱还是因为感激,我只知道我整个人都被卷入幸福的旋涡中。
可中途父亲又劝我分手,他发了疯努力挣钱,为了能娶我打几份工整个人消瘦无比,父亲最终被他打动。
就这样过了几年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,父亲尽了平生最大的能力,给了他最好的资源。
只为了以后我俩可以拥有优质更好的生活。
可是就在订婚不久,却发生了车祸。
醒来时,顾向然已经成为了植物人,而我也受伤严重,终身不孕外加血块压迫神经而失忆。
父亲带着我远赴国外医治,我也不得不抛弃了他。
我以为这辈子就这样错过了,没想到他没出两年竟然清醒了,不仅在媒体大肆找我,还创造了属于自己的事业。
在网络的推波助澜下,热心网友很快找出我的踪迹,同时我也恢复了记忆。
那天国内的新年,他远赴海外下跪在我的面前,面色深情地对我说:“漾漾,之前的事我不怪你,我们重来一次好不好?我还一直爱你,你不是喜欢做陶艺嘛?我特意给你开了一家店,以后我们将我们共同的作品摆在那里好不好?”
我没有丝毫犹豫答应了他的示爱,随后匆匆回国结了婚。
其实我不是被他的深情感动,亦或是条件动容,而是他开始处处紧逼父亲,他奶奶死后更加偏执,我怕会害了其他人,我不得不答应。
当然,我还带着几分幻想,幻想他还爱我,我们还能和好如初。
婚后我才知道什么叫痴人说梦,什么叫报复。
父亲走上绝路,母亲惨死,而我每天看着他和不同女人出入会所,生不如死。
现如今,最后一丝牵挂都走了,终于可以毫无负担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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