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楚瀚晨南安的其他类型小说《女商天下无删减+无广告》,由网络作家“佚名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皇宫里长大的孩子果然机敏又残忍,只匆匆几句话的时间,就罗织好了所有的计划。可我重活一世,好不容易逃了出来,不能就死在这里!我淡然一笑:“殿下大可以杀了我,不过您也别觉得您攀上南安太妃就高枕无忧了。三个月后,长掖关失守,您会被陛下打包好带着一百零八车嫁妆去北羌和亲!”上一世长掖关大败后,北羌来和谈的使臣说要带一位公主回去。皇帝本来打算给南安王的女儿一个公主的封号送去和亲,谁知南安太妃进宫和皇帝一番密谈后,这份和亲的差事落到了九公主的身上。她费尽心机讨好南安太妃,可南安太妃转过头去就把她推进了万劫不复的深渊。我记得那日九公主坐在马车上垂泪的样子。她穿着织金的婚服,带着满头的珠翠坐在描金的马车里,由四匹高头大马牵着出了城。全汴京的百姓都在...
《女商天下无删减+无广告》精彩片段
皇宫里长大的孩子果然机敏又残忍,只匆匆几句话的时间,就罗织好了所有的计划。
可我重活一世,好不容易逃了出来,不能就死在这里!
我淡然一笑:“殿下大可以杀了我,不过您也别觉得您攀上南安太妃就高枕无忧了。
三个月后,长掖关失守,您会被陛下打包好带着一百零八车嫁妆去北羌和亲!”
上一世长掖关大败后,北羌来和谈的使臣说要带一位公主回去。
皇帝本来打算给南安王的女儿一个公主的封号送去和亲,谁知南安太妃进宫和皇帝一番密谈后,这份和亲的差事落到了九公主的身上。
她费尽心机讨好南安太妃,可南安太妃转过头去就把她推进了万劫不复的深渊。
我记得那日九公主坐在马车上垂泪的样子。
她穿着织金的婚服,带着满头的珠翠坐在描金的马车里,由四匹高头大马牵着出了城。
全汴京的百姓都在御街两旁看着她和亲的队伍,而她像是一只被关在华丽牢笼中的牲口。
她在离宫之前终于得到了公主的封号,可转眼间就被塞进了和亲的马车。
我最后听到她的消息是在她走后的第三年,北羌传来消息,她死在了北羌的皇宫里,传说是被漠拓折磨而死的。
“你胡说!
长掖关有镇国公父子镇守,怎么可能被打败?”
九公主又惊又怒地瞪着我。
我淡然地看着她:“我说的是不是真的,殿下三个月后就知道了。
动手吧,你不是还要给南安太妃奏琴吗?
你早些入了她的眼,也能早风光几日。”
九公主看着我不说话,青栀也因为我刚才的话停住了手。
“或者,臣女有办法既让殿下在南安太妃面前得脸,又不用去和亲。”
姐姐和母亲带着一群贵妇赶回凤仙台的时候,我正在给南安太妃看我新画好的画。
母亲怒气冲冲地向我走来,像是只发了怒的老母鸡:“妙云,你刚刚去哪儿了?”
南安太妃因为母亲的打扰面露不虞,我赶紧笑着安抚道:“太妃息怒,我母亲不过是一时没见着我,有些担心罢了。”
转过头,我又对母亲说道:“刚刚女儿喝醉了,菱香本想带着女儿去歇息。
可女儿觉得有些恶心,就去了湖边透透风。
“偏巧遇上九公主,于是就和她一起在湖边聊了一会儿、然后结伴回来了。
怎么、菱香没和您说吗?”
我看向母亲身后的菱香,只见她瑟缩在一边,表情惧怕。
我心中冷笑,上一世她被姐姐买通给我下药,把我带去那间屋子、让我和楚瀚晨睡在了一起。
等我从祠堂中受尽折磨出来时,她已经成了哥哥的小妾。
她满头珠翠地跑到我面前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,她也只是想往上爬而已,让我不要怪她。
她说得对、人为财死鸟为食亡,今生我为自保把她推出去、她也不要怪我。
“回夫人、奴婢、奴婢刚刚是送小姐去了揽月阁休息。
千真万确。”
菱香眼一闭,一口咬定,等于咬定了我曾和楚瀚晨共处一室。
果然,和姐姐母亲一起的去寻我的那帮贵妇开始窃窃私语,又偷偷不怀好意地打量我。
“哦?”
我柳眉一皱,“你的意思是,我和公主殿下在撒谎咯?”
说到这他又缓和了脸色,上前抚上我的脸:“不如我纳你回去做贵妾,我保证比起你姐姐更疼你。”
我一把打开他的手:“我嫁谁轮不到你操心。
我蒋妙云就是从城墙上跳下去也不会嫁给你!”
上辈子我就是这么死的,楚瀚晨选择姐姐后漠拓举刀要杀我。
我撞开抓着我的守卫爬上城墙,从上面一跃而下。
这个肤浅的男人根本不知道我是抱着怎样的决心在活着。
楚瀚晨恼羞成怒:“咱们走着瞧!”
他拂袖而去,我装作无事般回到偏殿。
我端起纸笔往湖边走,远远看见九公主正围着镇国公郑临远说话。
她的神情热烈又讨好,郑临远的行为举止却是礼貌中透着疏离。
可九公主似乎没有感受到,她见郑临远“彬彬有礼”、面上更加喜欢了,直接上前一步直接动手拉住了郑临远。
我正想过去把她叫回来作诗,却被一个身影挡住了去路。
“想不到蒋二小姐竟然和自己的姐夫有了首尾。”
顾淙的声音不大,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。
我实在没想到这个太子的狗腿子、前世的大奸臣会主动和我说话。
见我不答,他又说道:“最近长乐公主风头正盛,世人皆说她是祥瑞之女。
可我怎么觉得,真正的祥瑞,是蒋二小姐你呢?”
其实顾淙是个俊秀的男人,即使瞎了一只眼,也可以和郑临远平分秋色。
可是他平日里对太子太过谄媚,骨头轻得只剩二两,自然在外人眼里也只是个行事猥琐的小人。
就比如现在,他看着我,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,无论如何都让人生不起半点欣赏。
我静静地看着他,顾淙的眼中反而闪过一丝慌乱。
“蒋二小姐不回答,是默认了吗?”
我神色不变,上前两步走近他:“顾大人,曾经有人和我说,若是当初有机会,他想堂堂正正地活一回。
不知道这话算不算得真?”
顾淙面露不解,他刚要问我,远处却传来了九公主的惊叫。
我猛地转身,只见九公主在千波湖中扑腾,而金阳公主带着一众贵女站在岸边看笑话。
顾不得许多,我把托盘往顾淙怀里一塞,快步跑向湖边。
“叫你得意!
一个贱婢生的也妄想越过本宫去!
山鸡就是山鸡!
永远变不成凤凰!”
金阳公主站在岸边拍手叫好。
水中的九公主却在不断地扑腾:“救、救命!”
我看着金阳怒问道:“殿下和长乐公主殿下是手足、如今见她落水,不安排人施救,怎能在一边幸灾乐祸?!”
金阳公主哦了一声:“本宫一介女流又不会水怎么救她?
再说,本宫可不想湿了身被人看透。”
岸边已经围满了人,却无一人搭救。
眼见九公主快沉下去了,我只能跳进湖里捞住她就往岸上游。
到了岸上后,九公主面色惨白,躲在我怀里瑟瑟发抖。
我轻声问她:“殿下,你是如何掉进水里的?”
可她低着头一直不答话。
我察觉有异,抬起她的脸,只见她的整张脸都肿了起来,眼睛只剩一条缝了。
掰开她的嘴,这才发现她连舌头也肿得厉害。
她对花生过敏,稍微吃一些就会全身红肿。
我明明仔细检查过她桌上的饮食,不知她是在哪里误食了含有花生的东西。
她甩开我的手,颤抖着把头低到最低。
前几日那个风光无限的孩子,此刻又低进了尘埃里。
她的骄傲彻底被打落了。
我捂着脸不服地看着她:“母亲这是做什么?
女儿究竟犯了什么错要跪下?”
“谁让你在赏花宴上和你姐姐顶嘴的?!”
我奇道:“我不过如实回了姐姐的话,怎么就叫顶嘴了?
难道要凭着姐姐偏信菱香的话污了女儿的清白吗?”
母亲气急败坏地吼道:“住嘴!
你知道你今天坏了多大的事吗?!”
“母亲倒是说说女儿坏了什么事了?!
姐姐与楚世子本就有婚约。
太妃当众给姐姐定下了和楚世子的婚期,楚世子也当众表示对姐姐一心一意,到底哪里是坏事?”
一听和楚瀚晨的婚事蒋妙彤哭得更凶了。
母亲恼羞成怒地盯着我:“我看你就是见不得你姐姐好!
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不孝不悌的女儿!”
我反问道:“我如何见不得姐姐好?
难道是姐姐不愿嫁?”
我装作吃惊地看着她们又问道:“姐姐若不愿嫁,今日南安太妃给姐姐定婚期的时候为何不当众言明?
就算今日不好意思说,为何母亲早就知道这件事,却一直拖着不把这桩婚事退了?”
母亲气得直跺脚:“混账东西!
京城人皆知你姐姐和楚世子感情甚笃!
退婚不是要全京城的人指着蒋家和你姐姐的脊梁骨骂吗?!”
她越说越气,抬手就又狠狠拧上我的胳膊:“你怎么就不肯乖乖听话!”
“听什么话?!
听你的话变成人人喊打的淫妇吗?!”
我再也忍不住吼了出来,“姐姐不想嫁的人,就想推给我?
还打算毁了我的清白拿我作筏子?!
“我一直不明白,都是你生的女儿,凭什么你事事以姐姐为重,对我却如弃履!”
到了这个地步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?
给我和楚瀚晨下药这么大的事,没有母亲的帮忙,姐姐一人是做不来的。
我一直知道母亲恨我。
当初父亲为人风流,后院的莺莺燕燕两只手都数不过来。
甚至在母亲嫁进来不久后,就有姨娘先她一步生了长子。
这事固然可气,但若是换了旁的人断然不会钻进牛角尖和自己过不去。
可母亲不一样。
她未出阁时从未有任何不顺心的地方,所以理所应当地认为自己的人生就该如她所想一般。
她想夫妻举案齐眉、她想为夫君生下几个儿子、她还想将来她的儿子们金榜题名光耀门楣。
可她刚过门就被一个姨娘抢先生了长子,这不仅让她感到颜面扫地,更让她觉得自己的美好人生的设想被打破了。
于是她花重金延请名医调养身体,还到处烧香拜佛,千方百计地要生下儿子。
仿佛只有生下儿子,才能纠正她人生中的那点瑕疵。
可老天偏不让她如意。
她第一胎生了姐姐,第二胎又生了我。
在生我的时候她还伤了身子,从此再也没有了生儿子的指望。
母亲被戳穿后,歇斯底里地怒吼道:“对!
你就是不如你姐姐!
你连她一根指头都比不上!
给我滚去跪祠堂!”
她的尖叫传遍了整个院落,看着我眼神仿佛在看一个仇人,恨不得要把我剁碎。
我惨淡一笑,转身走向祠堂。
我“扑通”一声跪在皇后面前:“娘娘,如今长乐公主生死未卜。
臣女心系公主,实在没有谈婚论嫁的心思。”
说完,我就深深地匍匐在地上。
一时间、殿内所有人都沉默了。
片刻后,我的头顶传来了皇后的声音:“难为你是个好孩子。
可是长乐现在这个样子,难道一辈子找不到她、你就一辈子不嫁人吗?”
我直起身、郑重地看着皇后:“娘娘、殿下是生是死,臣女一定要等到确切的消息。”
“胡闹!
你要是一辈子不嫁人、世人该怎么说陛下和本宫?!
难道你要看着你母亲为你日夜操心吗?”
皇后的话音刚落,母亲也装作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帮腔道:“是啊妙云、你就别让皇后娘娘为难了。
这是门极好的婚事,你嫁过去、一定会美满和顺的。”
我知道这两个人都在逼我,我更知道只要皇后一下旨、我就必须出宫。
到时候等待我的,就只有被母亲嫁出去的命运。
可如今我却并没有任何站得住脚的理由再留下来。
就在我快要陷入绝望的时候,郑临远的声音从身后传来。
“极好的婚事?
不见得吧。”
我一回头,只见郑临远走了进来。
跟在他身后的,是满脸爱慕的金阳公主。
母亲的脸上流露出尴尬:“世子说笑了。
安平侯府煊赫百年,自然是极好的人家了。”
郑临远还是一如既往地一副冷淡表情:“安平侯府自然是望门。
可安平侯幼子却是个不学无术、好眠花宿柳的人。
前些日子他还在青楼和人打了一架,听说被踢坏了身子。”
他的话掷地有声,让除了母亲在内的所有人都大吃一惊。
“世子说的是真的吗?”
皇后不可置信地看向母亲。
母亲强颜欢笑道:“臣妇、臣妇并不知道这件事。
想必是世子听错了。”
“哦?
是吗?”
郑临远的脸上露出一丝嘲讽,“蒋老爷昨日还和我父亲谈起安平侯幼子的事情,您怎么会没有听说呢?”
这下母亲再也说不出话了。
郑临远轻蔑一笑:“我刚回京城不久就听说蒋夫人偏心长女,对蒋二小姐这个次女向来苛刻。
我本来还不信。
今日一见,到叫我开了眼了。”
母亲尴尬地回道:“世子、世子言重了。
这天下哪有不疼自己孩子的母亲呢?”
郑临远没有再理她,而是对皇后说道:“娘娘母仪天下,更是长乐公主的嫡母。
“如今公主生死不明,您若是把她的伴读放回去嫁给这么一个不学无术、身有残疾的纨绔子弟,到时候恐怕于娘娘的清誉有损。”
最终皇后没有把我放出宫,反而把母亲训斥了一通。
出宫的甬道上,母亲走在前面,我在后面默默地送她。
我其实也不想送她,只是如今多事之秋,我不能再让人给我扣上个“不孝”的帽子。
就在我们走到无人的地方,母亲回过头、恶狠狠地盯着我:“你怎么没和公主一起死在半路上!”
我在这五年里生意也是越做越大。
大齐和北羌的榷场开了,我经营的陶器和茶叶成了最抢手的精品,连北羌的皇室都愿意花重金购买。
我又从北羌进了大批的皮货运回京城。
北羌的牛羊常年吃牧草,肥美健壮,它们的皮毛也比大齐的牛羊更厚实有光泽。
这些上好的皮货在京城又被抢购一空,我又赚得盆满钵满。
五年过去,除了原本的陶器和茶叶,我还如上辈子那样盘下了京城的客栈和酒庄,我甚至在北羌的都城也有了铺面。
前世的我和今生一样经营产业,却因为是楚瀚晨的夫人、又有那样的过往,所以没人拿我的能力当一回事。
可今生,我再也没了那些束缚。
我跟着商队走南闯北,所到之处人们不再喊我蒋夫人,而是喊我蒋老板。
没有人再敢小瞧了我,即使他们想说我抛头露面不成体统,也只敢在背后悄悄议论。
为人两世,我的日子从没有像现在这么舒心过。
元光二十五年,江南遭了水患,十余万灾民流离失所、食不果腹。
朝廷下旨赈灾,可是灾情却愈演愈烈,当地的粥棚里还有灾民打死了县官,现在急需一个有威望的人去那里安抚灾民、组织赈灾。
可是当地早就陷入了混乱凶险无比,是以朝中谁都不愿意接这个烫手山芋。
就在这样的僵局中,九公主入宫自请去江南赈灾。
对于她的举动我起初并不赞同,毕竟那里已经成了凶险之地。
前世江南水患的时候也发生了暴乱,后来是朝廷派兵杀得血流成河才把暴乱压下去。
可是九公主却告诉我,她有非去不可的理由。
那个被灾民打死的县官正是她曾经的同窗。
两年前那位同窗高中,被分配去了江南的一个县里做了知县,可是不过两年的时间他就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。
“陈洋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。
还有当地的灾民,若不是真的被逼到绝境、绝不对动手杀朝廷命官。
我一定要去查清楚!”
她的脸庞比五年前更加坚毅成熟,再也不是那个囿于深宫的小公主了。
我又看向叶凌川,此刻他默默站在她的身旁,是她最坚实的依靠。
我只能嘱咐叶凌川:“保护好公主。”
然而公主走后不到半个月就派人捎回了一封密信。
信上说当地的赈灾粮早就被官员们贪污,悄悄运去了别地,导致当地无粮赈灾,这才激起了民变让陈洋丢了性命。
江南是太子的势力范围,那么多赈灾粮被运走一定是他的授意,她托我在京城内查查看有没有蛛丝马迹,另外想办法筹措一些粮食。
我看了信后蓦地脑海中划过一件事,立刻让人备马赶去蒋家。
这几年我和家里保持着疏离的关系。
每个月我会回家陪父母吃一顿饭,维持着稀薄的亲情。
上个月我回家的那日父亲兴致很高,我问他发生了什么事,他却语焉不详,只说粮铺里进了一大批粮食。
父亲多年商场沉浮,如果不是大买卖,他根本不会这么喜形于色。
我下了马车,看着蒋府巨大的匾额,心中发毛。
本朝身有残疾者是不能参加科考的,从此他只能靠着顾家和太子生存。
而顾侯对他瞎了一只眼却并不在意,为了讨好太子,他反而训斥顾淙没有侍候好太子,这才让太子背上了伤人的骂名。
没了后路的顾淙只能带着伤继续伺候太子。
他如履薄冰地长到成年,皇帝赐了他爵位和官职,他也有了自己的府邸,终于不用再面对父母的苛待了。
可是太子对他成年累月的欺凌和轻视还是让他忍不住动了杀心,他从胡商那儿买了草乌头想要毒死他,可是却被顾侯先一步发现。
“是我告诉的侯爷。”
那晚阿一跪在我面前喃喃诉说着,“我知道少爷这些年日子过得艰难,可我是顾家的家臣,出了这样的事,我不能不告诉侯爷。”
顾侯拿走了草乌头,让人绑着顾淙去了城外的一处庄子。
在那里,顾淙见到了他寻找多年的生母。
他的生母体弱多病,当年之所以同意把孩子交给顾侯夫妇,也是因为丈夫早死、家中贫寒,她实在没有能力再抚养孩子了。
多年过去,她已然卧病在床,连走路都勉强。
顾侯告诉他,如果他再动不该有的心思,他母亲的命就没了。
自此,顾淙再也没了反抗的能力,他彻底被绑上了顾家的大船。
我想起那晚在山洞里,顾淙对我说这世道就是这样,我现在才知道他早就死心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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