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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丽塔的云朵面包玛嘉大齐小说结局

7号同学 著

其他类型连载

此时,你站在我对面,鼻头被纸巾磨蹭得生疼,我拍掉你的手。你又对我怒目而视,终于忍不住问:“你到底怎么了!”我愤愤调出玛嘉的信息,将手机砸在你面前:“听说你要结婚了,那可以放我走了吧!”你猛地站起来往外走,椅子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,不一会儿,又进来,拿着个小盒子同样用力地砸在我怀中,像斗气一般。你第一次爆了粗口:“没有新娘,结个屁,你要就给你!”夜色朦胧,你呼呼地喘着粗气,我轻轻打开那个小盒子,恍然明白自己似乎被玛嘉设计了。我看着目光灼灼的你,晃动着手中的盒子:“喂,现在这是你求婚,说你爱我,我告诉你一个秘密。”——我好像,有点喜欢你了。

主角:玛嘉大齐   更新:2024-11-02 01:12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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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玛嘉大齐的其他类型小说《洛丽塔的云朵面包玛嘉大齐小说结局》,由网络作家“7号同学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此时,你站在我对面,鼻头被纸巾磨蹭得生疼,我拍掉你的手。你又对我怒目而视,终于忍不住问:“你到底怎么了!”我愤愤调出玛嘉的信息,将手机砸在你面前:“听说你要结婚了,那可以放我走了吧!”你猛地站起来往外走,椅子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,不一会儿,又进来,拿着个小盒子同样用力地砸在我怀中,像斗气一般。你第一次爆了粗口:“没有新娘,结个屁,你要就给你!”夜色朦胧,你呼呼地喘着粗气,我轻轻打开那个小盒子,恍然明白自己似乎被玛嘉设计了。我看着目光灼灼的你,晃动着手中的盒子:“喂,现在这是你求婚,说你爱我,我告诉你一个秘密。”——我好像,有点喜欢你了。

《洛丽塔的云朵面包玛嘉大齐小说结局》精彩片段

此时,你站在我对面,鼻头被纸巾磨蹭得生疼,我拍掉你的手。

你又对我怒目而视,终于忍不住问:“你到底怎么了!”

我愤愤调出玛嘉的信息,将手机砸在你面前:“听说你要结婚了,那可以放我走了吧!”

你猛地站起来往外走,椅子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,不一会儿,又进来,拿着个小盒子同样用力地砸在我怀中,像斗气一般。

你第一次爆了粗口:“没有新娘,结个屁,你要就给你!”

夜色朦胧,你呼呼地喘着粗气,我轻轻打开那个小盒子,恍然明白自己似乎被玛嘉设计了。

我看着目光灼灼的你,晃动着手中的盒子:“喂,现在这是你求婚,说你爱我,我告诉你一个秘密。”

——我好像,有点喜欢你了。


后来,我从学校搬出,住在你的公寓。

你没有胁迫我,让我住在客房里,要我搬来的原因是:我想每天都可以看到你。

这话要是在恋爱的女生中听来,无疑是甜言蜜语,而对我却是一针毒剂,我将它理解为:你在我眼皮底下,不能再耍花招。

这一住,就是一年。

这一年里,我好几次摔了杯子砸了玻璃,像狂躁症揪着自己头发问你:“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!

你喜欢我哪里?

世界上那么多雌性,你到底看中我哪里,我改还不可以吗?

你这个变态,你以为这是演洛丽塔吗?

我们相差了八岁!

你上小学我才出生,你这个神经病老男人!”

我喋喋不休地骂着,你木然地与我对峙,最终叹了一口漫长的气,摇头道:“我不知道,但你不可以走。”

像拳头打在棉花上,我被挫败感所围绕。

这一年,我依旧与大齐在一起,像不被世俗待见的小情侣,偷偷摸摸地痛苦又甜蜜地爱着。

终于他还是忍不住,对着我咆哮:“我不想再这样下去,要么我们分手,要么你和他断绝关系!

他妈的我做够了缩头乌龟。”

我怔怔地看他,下定决心:“好,那我们走!”

我们没有钱,身份证还被扣押在你那儿。

在和你一次旅行后,你没将它还给我,而是放在钱包中,与自己的那张叠在一起。

我不敢开口朝你要,唯恐被你发现不良动机。

那个圣诞夜,我第一次下厨,烧了你半个厨房煎了两盘惨不忍睹的牛排。

你回来时没说什么,却看得出很开心,甚至开了一瓶红酒。

那瓶红酒配着烧焦的牛排,大半都落进你肚子里,我举杯敬你:“以后,我们好好在一起吧!”

那是我第一次看见你笑,那张面无表情的脸笑起来很僵硬,看起来别扭,却又英俊。

你喝了酒,连澡也没洗便在沙发上睡觉,我偷偷从你钱包里摸出自己的身份证,带着打包好的行李,关上门离开。

我并不知,那时你没醉,眼带嘲讽地看着我自以为是的小聪明。

打了车,直奔火车站,大齐与玛嘉在那儿等我。

那一天很冷,玛嘉的表情亦是冷的,声音像混合着冰渣:“欣怡,你走吧,这些钱给你们,就当我借给你们。

我不是帮你,我只是帮大齐。

我没想到,我小叔叔对你这么好,甚至睁只眼闭只眼容忍你们,你还要走。”

她顿了顿,像是下定决心:“我从今天之后,我们不再是朋友。”

说完,她转身走了。

我看着她单薄的背影,不知为何,很想哭。

在这喧闹的圣诞夜,我和大齐买了往北的火车票,开始流亡。

我们没有目的地,更不知要去哪里,只是想这样一直往北走,再找个地方安定下来。

天气那么冷,大雪纷纷扬扬下了三天。

这三天,我都蜷缩在大齐怀里,享受这份来之不易的温暖。

可莫名的,我总会想到你,心尖微微泛酸。

就在我们即将抵达沈阳,第三天夜里,大齐接到家中的电话。

他面如死灰地看着我,说:“我们回去吧,我爸爸,脑溢血,进医院了。”

那个夜特别冷,大齐的怀抱亦是冷的。

他抱着我,亲吻着我的眼帘,喃喃地说着对不起。

第二天,我们踏上回程的车。

我和大齐一起赶到医院,他父亲躺在病床上,浑身插满管子,母亲一直在旁边哭。

我沉默地坐在长椅上,不知如何是好。

直到大齐走到我面前,直直地朝我跪下:“欣怡,你帮我好不好,你给那个林先生打电话,他那么喜欢你,肯定会帮我的。

你帮帮我好不好?

以后,等我以后有钱了,我马上还给他,那时候,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!”

奇怪的是,那一刻,我竟没感到多大的悲伤,只是觉得冷,噬心入骨的冷。

我漠然地拿起手机,开机,给你电话:“林时棋,借我点钱可以吗?”

你沉默,再沉默,就在我要挂电话的前一刻,终于听到你喑哑的声音,你问我:“你还会走吗?”

我含着的泪,终于落下。


后来,你来过学校几次,给玛嘉送来不少东西,捎带了我们的份。

并非什么贵重的东西,一点小零食一锅老火汤,成功收买了女孩们的心。

唯有我,对你的惧怕有增无减,每次只要知道你要来学校,总会找各种借口躲出去。

好几次躲不开,只能缩在角落里,看你木着脸叮嘱玛嘉天冷多穿衣,想笑不敢笑,只能憋着。

你却像察觉到一般,若有似无瞟我几眼,沉默离去。

我与玛嘉的感情越来越好,虽不想承认,但不可否认有一半是你的功劳。

小恩小惠拉进了我们的距离,我承认自己是俗人,吃人嘴软拿人手短。

所以,玛嘉央着我陪她去联谊,虽不想去,我还是去了。

这几年网络流传着这样的段子:陪朋友去参加选秀,最后获奖是自己;陪朋友去面试,录取的是自己。

我从未想过,这种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。

我便是在那场联谊中认识大齐的,他是校篮球队,很高很壮,长得并不好看,像熊一般,却很阳光,特别喜欢笑,笑起来像女孩一样,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。

那夜联谊后,我们互相交换了手机号码,开始发短信,偷偷地打电话,顺理成章地谈起恋爱。

这事我第一个告诉玛嘉,太过兴奋,以至于忽略她异样的表情。

大学寝室里,谈恋爱要请客的习俗流传了很多年。

大齐主动提出宴请我们寝室,就在校门口的川菜馆。

那一天很冷,玛嘉一反常态喝了很多酒,醉倒在饭馆,被我们拖回寝室的途中发酒疯,睡在雪地上不肯起,第二天发起了高烧,胡言乱语。

我们只能给你打电话。

你风尘仆仆赶来,带着她去医院看病,我陪着她。

车厢里放着音乐,玛嘉睡在我腿上,突然低声哭泣,我不知所措,她却抓住我的手:“对不起欣怡,可是我真的很喜欢大齐,你把他让给我好不好!”

我看着她,想说些什么,她却又昏昏沉沉睡去,直到医院,都没再醒来。

她睡得并不安慰,时不时小声啜泣。

那一天,是我有生之年度过最难熬的时光。

你探究的目光不停往我脸上扫,趁着玛嘉打针,你将我叫到医院花园,问清这事的缘由。

我只能坦白告诉你:“我们喜欢了同一个男生,现在那男生是我男朋友。”

你沉默了很久,最后挤出一句话:“你和那个人分手吧!”

我看着你,错愕,震惊,不可思议,用了许多个词都无法表达我内心的感情。

最后我从地上抓起一把雪,狠狠地砸在你脸上,骂道:“你这个神经病!

我和玛嘉是朋友,她喜欢我男朋友我就要分手让给她吗?

你当我是什么人!

你当玛嘉是什么人!

你当大齐是什么人!

你这个神经病!

专政的老男人!

去死!”

骂完之后,我愤愤回到病房。

大冬天的,我竟出了一身汗。


大齐是云朵,而是你面包。

云朵再松软美好,也无法填饱肚子。

从医院离开后,我没再与大齐见面。

说来也怪,学校那么小,以往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人,竟然一次也没有碰着。

我依旧每天上课,下课就坐车回到你的公寓。

冰箱里永远准备着速食,不用加班你会回来做饭。

我穿着你买的衣衫,住在你的房子,吃着你做的饭,每天除了吃睡便是玩游戏。

你从未要求我什么,只是在周末时会强硬地将我从公寓带出去,爬山跑步游泳健身。

你的朋友都在嘲笑你老牛吃嫩草,还是一棵脾气倔的草,你也不说话,只是瞪着他们,下次继续携带我出席。

我一直没有和大齐见面,他给我打了几个电话,都被我挂断。

直到那天玛嘉发来信息,告诉我,大齐好像有了新女友。

我盯着那条信息看了许久,最终还是没有回复,我以为我会哭,会对你歇斯底里大发脾气,当看着你围着围裙从厨房出来时,心里憋着的气,顿时烟消云散。

那是我第一次主动提出和你逛街,你看了我许久,却是问:“那个人又怎么了!”

你说话的口气是恶狠狠的,与你阴沉的表情很是搭配。

我摇摇头,心底燃起一丝愧疚,以及不知从何而起的心疼。

后来,我们还是一起出了门。

路过必胜客,我居然看到了大齐,他与一个女孩子坐在玻璃窗内,相互喂食。

我怔怔地看着他们,直到对方扭过头看到我,手中的披萨掉在了桌面。

你拉起我的手,用力地扯着我走。

夜晚,你开了两瓶酒,酒柜的最顶层,你一直不舍得宴客的酒就这样被我们当水般牛饮。

你喝了一瓶,又灌了我一瓶,然后对我说:“你想走就走吧!

我不留你了!

你走吧,走吧!

想走就走吧!”

我转身回房收拾行李,收了一半又倾倒回衣柜,我还真不知我可以到哪去。

你说了醉话,又反悔,三十岁的老男人像个小孩坐在门口看着我,眼睛布满了血丝,像只可怜巴巴的京巴。

我猛然想起,这距离我们第一次见面,已过了整整四年。

与你在一起久了,我也不那么怕你,用脚踢你的小腿,给自己和你找台阶下:“要我来就来,要我走就走!

没门!”

你瞪了我一眼,确认我不会走后,起身躺在沙发上假寐。


我们的第一次见面,并不美好。

那时我刚进入大学,与寝室的女孩处得不好,在一次争执中,我用一个杯子爆了室友玛嘉的头,鲜血汩汩从额头冒出,刚止住血,我们便被拉到教务处。

我没有通知父母,他们常年居住在小镇,安分胆小,一通电话便会将他们吓破胆。

你代表玛嘉的家长来学校,西装革履,面色阴沉,给这十来平米的小屋带来不小的压迫力,除了我,还有老师。

他们絮絮叨叨与你寒暄,你却直直停在我面前,居高临下,指着自家侄女头上渗血的纱布,犹如我打破的是一只杯子:“你把她的头打破的?”

“是我。”

我害怕你,却还是挺直腰板,即使声音早带上鼻音。

“为什么?”

“她把水泼在我被子上,大冬天你让人怎么睡觉!”

“为什么她会把水倒在你被子上?”

“我没和她们去吃饭!

她们觉得我看不起她们,所以孤立我!”

“为什么不去?”

你像警察审问犯人,刨根问底,不绝如缕。

我终究还是忍不住,在你的逼问中“哇”地哭出声:“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!

为什么你只会问为什么!

我没钱可以不可以啊!

我哪有那么多钱去吃自助餐,我学费还欠着,吃个屁!”

那时我只是个穷学生,与寝室三个天骄之女天差地别,骄傲在恐惧中四分五裂,索性豁了出去:“你们这些有钱人懂个屁,我不就没钱和她们吃饭逛街看电影,不想去还不行吗?

还要这样欺负我!

对,我就是爆了她的头,怎么样!

要杀要剐随便你,要钱没有,要命一条!”

我瞪着你,学着电视台词,试图拼凑被碾碎的自尊,眼泪流了一脸。

你似乎被怔住,张张嘴,却没再说什么,只是给自己的侄女放眼刀:“还不走,在这里丢人吗?”

那一次你没有为难我,甚至连医药费都没叫我赔。

我胆战心惊过了三天,玛嘉才从家里回来,扭捏将一个大袋子放在我面前,声音很小:“小叔叔让我和你道歉,这是赔罪礼物。”

我看她,她看我,两个女孩的仇恨在尴尬的笑声中泯灭。

她是个大度的女孩,不打不相识,我们竟成了朋友。

“那时我就是看你不顺眼,没钱直说,端着你要命的自尊,值多少钱呀!

你都不知道,因为你,我挨了痛险些破相,回去还被小叔叔骂!

说我欺负同学,都是你的错!”

话是这样说,她却开始对我挖心掏肺。

你是大她八岁的小叔叔,神通广大,呼风唤雨撒豆成兵。

几乎每一天,玛嘉都会提及你“我小叔叔说没事,我有小叔叔别怕,小叔叔能解决”,你是她的口头禅,亦是我们整个寝室的神。

寝室的三个女孩都崇拜你,唯独我惧怕你,想起你那张不言苟笑的脸,竟起了一身寒毛。

你并不丑,甚至有一种冷漠坚硬的帅气,但你的眼神,让我对你避而不及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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