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甚至怕我想不开会自残,故意吊着不让我见女儿,好以此激发我的求生欲望。
而后更是将后院所有利物钝器全部销毁,还派人一日十二个时辰近身看守。
我如被囚禁的笼鸟,只能在众人鄙薄眼皮下,舔邸浑身不堪。
“她一个被敌兵玷了身子的残花败柳,怎还好意思回王府啊!”
“自然是仗着嫡姐护驾有功,觉得皇室不会亏待她,所以想赖在咱们王府混吃混喝,继续当她的王妃呗。”
“哼,若我是她早就一头撞死了!偏生她是个厚脸皮的,竟好意思叫王爷跪着喂她吃饭,我呸!真是个不要脸的贱货!”
我闻之不堪受辱,转而痛骂容时。
“容时,莫要叫我看不起你!你若还是个男人,便就此放手让我去死!”
他却活像个患了癫病的,捂着被我打红的脸傻笑。
“昭昭,我喜欢现在的你,张扬大胆,傲骨坦然,比之从前那般只懂顺服、不争不抢的容王妃要好。不,不对,你合该是这样的……你小时候最爱跟在我身后时哥哥时哥哥的喊,我一回头,你便朝我扮鬼脸,调皮可爱极了。”
我望着他深情怀念的脸,心中只有万般屈辱。
张扬大胆,傲骨坦然……
他初见嫡姐裴雪之时,便是这般的形容。
阿娘说得没错,若心心念念着某一人,便看山是她,看水是她,看人间万物都是她。
呵,我裴昭失去尊严与清白换来的喜欢,终究不过一个笑话。
好在……
如今我已放弃了,不爱了。
“我想去看念儿。”
“好,但要先喝完这汤。”
我忍着恶心,咽下容时送进嘴里的补汤。
看汤见底,他宠溺揉我发顶:“昭昭真乖,对了,念儿这几日总说无趣,不若等你养好身子,我们给她生个弟弟玩?”
我看着他笑:“那日灌进我肚里的种好多,王爷不怕届时生个夏人出来贻笑大方?”
容时顿住,额上泛出青筋,眼眶蓄起猩红。
我以为他要发火动粗,他却无比爱怜地将我抱紧,吻遍我身体角角落落,哽咽说他罪该万死。
事后容时本想陪我去别院看望女儿,不料半道被老王妃喊走,只好万分不舍离开。
哪知我踏进女儿闺房时,却发现了不速之客。
“妹妹不是被夏人……”
裴雪松开床上熟睡女儿的手,起身满眼惊奇打量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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