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完,便想去洗手间催吐。
于景川伸手将我拦住: “你在胡说什么?
给绾绾道歉!”
全身瘙痒的难受,盖不住心口之痛。
面色潮红的我猩红着双眼,抬眸反问于景川: “我酒精过敏,你们为何要给我灌酒?”
他拦我的手,僵在半空: “你爷和你爸出了名的千杯不倒,怎么可能到你这就过敏?!”
灌我酒的程子期,也质疑我撒谎: “我刚最多给你喝了一小口进去,就算过敏也要不了命。”
他们不过敏,自是要不了命。
以前陪客户吃饭时,我不小心吃了啤酒鸭,他们紧张的立马送我去医院洗胃。
“小汐,都怪我没有去复查菜单,你可千万不能有事!”
那时候的他和于景川,看着我因为洗胃难受到面无人色,心疼到哭。
又是给我熬养胃粥,又是轮番熬通宵守在我身边,就怕我真有个三长两短。
第二天他俩又顶着黑眼圈,去会所玩命工作,生怕对不起我陪客户吃饭吃到洗胃的心血。
我们熬过了创业最艰难的时刻,对天发誓非我不娶的两人,转头捧着江绾来伤害我。
“求你们......送我去医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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