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那时,我不愿回到皇宫那个伤心地,便在城外找了间屋子住下,却发现江淮也恰巧住在隔壁。
我原本未曾想过与他深交,但他却时常来找我品茗闲聊,也会在端午节时,送我亲手做的粽子,中秋节时,为我扎好看的灯笼。
长此以往,我失去母后的伤痛渐渐抚平,也就在一年以后,他说对我情根深种,愿照顾我一生一世。
可现在想来,他只是看中了我身后用之不尽的财富。
此刻,江淮见我发怒,忽有端起那副虚假的笑,“清音,你这次帮了江家,我可以像公主提议,升你做平妻,这样你可满意了?我还不知道你,一直为我娶公主的事耿耿于怀,说到底,终究是小家子气。”
我失望地摇摇头,“江淮,你太自以为是了!”
说完我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屋子。
此地肮脏到我不愿再触碰。
三日后,宫里忽然传来镇国将军萧清雨顶撞圣上,被贬做皇宫里的护卫。
江淮听闻此事对我冷嘲热讽,说与我一样都是不懂变通的,活该受罪。
而彼时,他仍然在四处托关系,想求父皇赦免江家。
就在这时,我收到五皇妹的飞鸽传书。
我找到江淮,说五公主知晓江家之事,正在乞求陛下开恩。
如今需要他进宫相助,他听闻后大喜,直说还是公主有办法,指望我早就没戏了。
他进宫后便再未出来,一连过了五日。
直到五皇妹回府,她说来接我回宫。
我换好宫装正欲上马车,江殊兄妹却马不停蹄地跑出来。
他面露疑虑,“小娘,你怎么穿公主的衣服!”
江盈还没发现有什么不对,仍然颐指气使跟我说,“就是!你已经嫉妒到这种地步了吗?!小娘你只是个商贾女,穿这样的衣服是要砍头的!”
五皇妹伸手给了他俩一人一颗爆锤,冷声道,“谁是你们小娘!这是当朝三公主!本宫的皇姐!再乱叫,拔掉你们的舌头!”
江盈吓得躲到江殊身后,而前面的江殊仍然执拗地拽住我的衣袖,“你是公主?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们!不告诉父亲!”
我轻轻划开他的手指,凉薄道,“跟你有什么关系?”
他眼看我这样,忽然就急了,再次伸手抓住我,大声吼道,“母亲!我是你的儿子呀!还有妹妹!我们是一家人!你不能就这样走了不管我们啊!”
我冷笑道,“你刚才不是才叫我小娘吗?怎么,谁是公主,谁就是你们母亲?那给你做母亲,还真是廉价,我担当不起。”
“母亲我错了!母亲我是你唯一的儿子!你不能不要我!”
江盈此时才认清形势,也学着她哥哥的样子,抓住我另一边的袖子,故意挤出泪水,想唤醒我的母性,“母亲,我也错了,我以后只认你是我母亲!你带我们一起走吧!”
我朝旁边的太监使了个眼色,他俩便立即被人拽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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