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远远瞧着他被捞上来唇色发青俨然是气息尽散的模样,被侍卫慌慌张张抱着跑,一路喊着太医。
我心情大好,挤出几滴眼泪准备去给老头子请罪。
谁知道御书房扑了个空,我敲敲自己的脑袋暗道真是傻了,动静这么大,他应该守在商郁身边才对。
毕竟刚讨来的孩子,眨眼就死了,这可怎么交代。
等我一路晃过去进了屋眼泪还未落,就对上了床榻上本该板上钉钉一口气过去的孩子幽幽睁开的眼睛。
我最熟悉的眼睛。
先帝子嗣稀薄,又怕外戚专政,只能从犄角旮旯的旁支里捞来个孩子定为了储君。
老头子死前还拉着我的手语重心长,要我老老实实辅佐新帝。
“我知你胸有丘壑,可这皇帝的位置怎能是个女人?”
我不语,手覆上这老头的脖子,把他还剩下的两三口气儿直接就掐断了。
禁卫军将长公主府围了个水泄不通,堂前就我和他二人,他捏着份圣旨,抢了本该是太监来宣读的活计。
“赐我自尽?
还是赐我极刑?
五马分尸?
东市斩首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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