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上半句说的什么？”
我属实没听清。
“我说，艾斯头太大，身体太彪实，穿不进去。”
季青霖随口一说，艾斯却听懂了，朝他狂吠。
十一
季青霖说，我们十点钟出发，所以我把小糖葫芦串儿和大骨头都扎在艾斯小屋顶之后，跑到衣帽间，拿出最厚的羽绒服，还有我光头强同款的毛绒帽，雪地靴，可不能冻着自己呀。
“呐，给你。”
我给季青霖也戴了一个，同款！
“你哪来的丑帽子？”
季青霖嫌弃之色不减，看它就像看坨石“还是两顶...”
“我买的同款帽子呀，很可爱的好嘛！”
说完，我给自己又套上围巾，季青霖问我，是不是去参加国足。
穿的跟球一样，我笑他不懂品味。
我们穿好衣服，戴好帽子，总觉得还少了什么。
“等我一分钟！
！”
我转身冲回衣帽间，扯出一条红色毛线围巾，踮起脚尖想给季青霖也戴好。
“季青霖，你太高了我的天，你不会低头的吗？”
我气不打一处来，伸手预备再抽他。
不料他伸头往我这靠，指了指自己的脸
“来，往这打，来，本少爷再讹你一周饭。”
面对他忽然放近脸，这一次，我们相隔仅仅几毫米，甚至可以闻到他独有的气息。
大抵是月色太美，雪夜醉人，我微微前倾，在季青霖的侧脸落下一吻。
季青霖愣住，下一秒他本白皙的脸快速浮现红晕，蔓延至脖颈。
“季青霖，你脸红了。
难道你也觉得雪夜醉人吗？”
“苏霁月，别笑，我会害羞。”
……他似乎下足了勇气，牵起我的手，想朝着大门走去。
他的手掌宽厚温热，给我雪夜里向前的勇气。
有他在，我总会很踏实。
他朝我靠近一步，我也想要靠近一步。
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