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彦洲曲玲玲的科幻灵异小说《重生后,我把老公送给闺蜜陈彦洲曲玲玲无删减全文》,由网络作家“榆树恰恰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几分钟后,爸爸的心率奇迹般的回升。我喜极而泣,连看旁边的陈彦洲都不那么碍眼了。平日里一个半小时的车程司机只用了不到半小时,赶到医院后,开了绿色通道检查。CT结果很不好,丘脑出血,血量较大。医生通知我,镇医院无救治条件,需要转到更专业的医院。“彦洲,谢谢你帮忙把车叫到我们医院。”“我以为这里的设备应该能救治的,没想到安叔叔受伤这么严重...”曲玲玲扁着嘴拉着陈彦洲解释。我的身子一晃,不可置信的看向陈彦洲。他推开曲玲玲,目露歉意的上前一步。“安晴,你听我解释...”我决绝转身,跟着担架员将爸爸再次护送上120一路上,我心里的某个角落寸寸崩塌。我知道,我们再也回不去了。到达另一家医院后,陪同护士快速向医生说明情况。和科室电话确认后,医生眼...
《重生后,我把老公送给闺蜜陈彦洲曲玲玲无删减全文》精彩片段
几分钟后,爸爸的心率奇迹般的回升。
我喜极而泣,连看旁边的陈彦洲都不那么碍眼了。
平日里一个半小时的车程司机只用了不到半小时,赶到医院后,开了绿色通道检查。
CT结果很不好,丘脑出血,血量较大。
医生通知我,镇医院无救治条件,需要转到更专业的医院。
“彦洲,谢谢你帮忙把车叫到我们医院。”
“我以为这里的设备应该能救治的,没想到安叔叔受伤这么严重...”曲玲玲扁着嘴拉着陈彦洲解释。
我的身子一晃,不可置信的看向陈彦洲。
他推开曲玲玲,目露歉意的上前一步。
“安晴,你听我解释...”我决绝转身,跟着担架员将爸爸再次护送上120一路上,我心里的某个角落寸寸崩塌。
我知道,我们再也回不去了。
到达另一家医院后,陪同护士快速向医生说明情况。
和科室电话确认后,医生眼中流露出一丝不忍心。
“我们医院唯一能做脑部手术的医生,今天请假了...”我脑中“嗡”的响了一声,巨大的绝望将我笼罩。
这里距离市区医院至少有六个小时的车程,如果没有医生,谁能救爸爸!
我松了一口气,和担架员将爸爸抬上了车。
车门被合上前,我看见陈彦洲和圆脸护士交谈后要摘手表,被圆脸护士推开。
看着昏迷的爸爸,我没多想,焦急的催促司机发车。
下一秒,车门被猛地打开。
刺目的阳光中,我清晰的听到圆脸护士鄙薄的声音。
“没钱叫什么救护车!
长途山区出诊费很贵的!
快把人抬下来!”
爸爸的担架被迅速往车下转移。
“我有钱,让我爸上车,我可以支付费用!”
我声嘶力竭的喊道。
“那请你证明一下,你有能力付款。”
圆脸护士皱起眉。
手机被遗落在漂流河,我现在搜遍全身,一分现金都没有。
卫校出身的曲玲玲,这些流程手到擒来。
她耐心的等到病床上的人胸口没了起伏,才含笑着离开。
视频播放到最后,所有人看向曲玲玲的眼神都变了。
曲玲玲的脸白得像鬼一样,颤抖的尖声喊道。
“这都是假的!
这些地方的摄像头早就坏了!”
没错!
这些摄像头确实被她用激光笔损毁了,但有前世的教训在,我提前安排了私家侦探守着曲玲玲和陈彦洲。
发现她的异常行为后,立刻联系保安修复了。
只是我没想到,这一世爸爸成功救回来后,她居然敢亲自动手杀人。
“我已经报警了,这些事情你跟警察解释就好。”
我冷冷的说道。
曲玲玲身子一晃,险些站不稳。
陈彦洲立刻心疼的扶住她,指着我的鼻子吼道。
“安晴,玲玲跟你爸无冤无仇不可能出手害人,你居然因为嫉妒伪造监控视频!”
4陈彦洲捂着脸,不可思议的看向我,似乎没想到向来温顺性格的我居然会对他动手。
我不理会他,和梁医生确认了爸爸的手术后就要往医院走。
陈彦洲拦住路,自以为是的劝说我。
“安晴,这种小地方庸医多,我和玲玲也是为了咱爸好。”
“为我爸好?
为了拖延他治疗的时间吗?”
我冷着脸回他。
门口的保安看不下去,给我比了个快走的手势,在后面故意出手拦人。
陈彦洲猝不及防被撞开时,我趁机拉着梁医生走了。
爸爸被推进手术室的那刻,我紧绷的神经像是被豁开了一道口子。
恐惧后怕阵阵袭来,我在心中不断祈祷爸爸手术顺利。
中途轮换出手术室的梁医生拍了拍我的肩膀,沉静的眼神让我心安了不少。
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,我终于等到爸爸从手术室出来。
病房里,我看着身体状况稳定的爸爸,内心喜悦。
这种好心情一直维持到不速之客到来。
“晴晴,叔叔没事吧,我带了水果给你和叔叔尝尝。”
曲玲玲面带浅笑的走进病房,陈彦洲坦然的挽着她的手,毫不避讳我。
看着曲玲玲手上明晃晃的半个佛手柑,我对她的用意心知肚明。
在讽刺我该离婚了吗?
前世,我爸的死让两人感受到了生命的无常,于是更加珍惜彼此,屡次在我面前明目张胆的秀恩爱。
而我被爸爸死亡和老公出轨,逼到精神濒临崩溃,被曲玲玲陷害到精神病院后,两人名正言顺的霸占了我家财产。
这一世要离婚可以,但陈彦洲曾经吃了我安家的,统统都得给我吐出来!
我倒要看看,他俩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!
我无视这对狗男渣女,继续照顾父亲。
陈彦洲最先受不了了,这些年的总裁生涯让他愈发傲慢自大。
“玲玲好心好意来看你,端什么架子!”
“一个七年没上过班的家庭主妇,傲气什么!”
我心里一片漠然。
曾经我为了陈彦洲的一句喜欢,甘愿做他身后默默付出的影子。
但作为父亲的独女,我从小被按照继承人的标准培养。
无数个碎片化的时间被我用来学习,父亲远程授课,支持我线上操办活动。
陈彦洲商业上的许多重大决策,背后都有我无声的引导和鼓励。
我为爱放弃了事业,但我从未放弃前进。
想到这里,我扭过头喊来陪护阿姨将人轰走。
“无关人士请离开,这里是VIP客人的专属房间。”
“安晴,你居然敢赶我走!”
陈彦洲被人推搡着离开时,气得鼻子都歪了,五官扭曲在一起。
简直是丑极了!
我看着倒胃口,在手机上联络好父亲的助理,让他帮我调查了一些事情后,立刻办理转院。
夜晚,我不知不觉就着陪护椅睡着了。
昏昏沉沉之间,我隐约看到有个黑影一晃而过,来不及看清眼皮就垂了下去。
第二天,强烈的刺激性气味将我熏醒,闪光灯晃得我睁不开眼睛。
病房里挤进了一群西装革履的中年人和拿着摄像机的记者。
而刺激性气味来自我旁边病床上,盖着白布的人!
看着心电图上静止的水平线,我的心跳逐渐加快。
“安晴,你爸爸昨晚去世了。”
陈彦洲带着曲玲玲急匆匆的闯进来。
“不可能!”
,我斩钉截铁的说道。
陈彦洲的目光像是在看不懂事的孩子,“玲玲已经找院方核实了,死于心脏骤停。”
我厉声打断陈彦洲,“我爸不可能去世!
你确定床上的人是我爸吗?”
曲玲玲迅速接话道:“晴晴,你不会伤心到精神出问题了吧?”
说着她掀开白布的一角,尸体的手臂上赫然是紫红色的斑块。
“这是心脏骤停的典型标志,要是安叔叔及时被发现或许还能抢救过来,可惜...”曲玲玲看着我,意有所指道。
旁边的记者们愤愤不平,有人小声蛐蛐。
“不孝女,连给自己父亲抢救的时间都没有...”陈彦洲趁机说道:“安晴,我知道叔叔过世你一时间接受不了,但公司需要运行,要有人来主持大局......”西装革履的中年人纷纷附和,“是呀,安总的离世我们都很难过,但公司的事情耽搁不得...小安呀,我看陈总就很适合接管公司......”好好好。
“我爸”刚去世就迫不及待的来趁火打劫了?
看着眼前荒谬的一幕,我在心里暗暗记下这几个人的脸。
前世,我沉浸在失去爸爸的悲恸,将公司交给陈彦洲。
而他掌权后第一件事,就是公布曲玲玲陈太太的身份,立曲玲玲刚出生的孩子为公司继承人,而我成了百口莫辩的精神病原配。
两人踩着我和我爸的尸骨,成了人人羡慕的神仙眷侣。
往事重现。
我心里没有任何波澜,甚至还有些隐隐的期待。
很好。
嘉宾到位,好戏,马上要开始了!
这一世,我要让他们也尝尝我遭受过的一切!
5“我爸的公司不留给我,难道要留给我老公和闺蜜的孩子吗?”
我讽刺的话音刚落。
陈彦洲和曲玲玲的脸色异彩纷呈。
我从手机上调出之前让我爸助理帮我搜集的证据。
陈彦洲和曲玲玲在我婚房裸奔的视频。
两人借口出差,在异国他乡举办婚礼的照片。
曲玲玲怀孕后的胎儿和陈彦洲的亲子鉴定报告。
一桩桩赤裸裸的证据被我摆到了台面上。
那些被陈彦洲拉拢的公司元老脸色难看,一个个悻悻不作声。
旁边的记者们面露兴奋的按动快门,对于这种爆款娱乐新闻,他们非常乐意报道!
我看向陈彦洲冷声道:“你和我的‘好闺蜜’早就背着我在一起了吧?”
上一世,陈彦洲一直想要个孩子,而我因为迟迟没有身孕而焦虑到彻夜难眠。
作为闺蜜的曲玲玲贴心的来家里陪我,暗中下安眠药,在我熟睡后和陈彦洲偷情。
而直到爸爸死后,曲玲玲拿着照片在我面前炫耀,我才看清了这对豺狼虎豹!
陈彦洲板着脸,理直气壮道:“那又如何,天底下有几个男人不犯错误的!”
“你永远是我的陈太太,没人能动摇你的位置!”
曲玲玲眼里的光一下子黯淡下来。
我都快被气笑了。
“真是软饭硬吃的天花板!”
“靠着我爸起家,出轨后,还大发善心的给我留了一个原配的位置!”
陈彦洲被我戳中了痛脚,铁青着脸,一个字也反驳不了。
曲玲玲突然一脸激动的站出来。
“安晴,在你们认识前我就为彦洲怀过孩子,明明我才是原配...胡说什么!”
陈彦洲慌乱的打断了她,但是已经来不及了。
这一刻,我感觉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。
我和曲玲玲自小就认识了,彼此知根知底,否则我也不能被一直蒙在鼓里。
她年少为爱流产后还是我接她出院,我气愤的问男方是谁,她一脸甜蜜的告诉我,男方将打工挣的钱都给她,要送她出国留学,但是不让她向我透露姓名。
我再三追问下,才得知男方姓陈。
一直以来,我始终以为,我和陈彦洲的最初是美好而纯粹的。
可我现在才发现,我以为的爱情在最初就是假的!
原来,我们从未相爱。
自始至终,我都是被骗婚的恋爱脑!
6那这一切都说得通了。
想着爸爸助理发过来的资料,我心中的谜团被一一解开。
“这种垃圾谁爱要谁要,但你口中的心脏骤停,是真的吗?”
我拿起手机,给在场的记者播放监控录像。
视频里,曲玲玲先在白天给我的保温杯放了褪黑素片,确保我不知不觉陷入沉睡。
午夜后,身穿护士服进入我爸的病房换输液瓶。
而瓶身上赫然是麻醉药的化学名称!
卫校出身的曲玲玲,这些流程手到擒来。
她耐心的等到病床上的人胸口没了起伏,才含笑着离开。
视频播放到最后,所有人看向曲玲玲的眼神都变了。
曲玲玲的脸白得像鬼一样,颤抖的尖声喊道。
“这都是假的!
这些地方的摄像头早就坏了!”
没错!
这些摄像头确实被她用激光笔损毁了,但有前世的教训在,我提前安排了私家侦探守着曲玲玲和陈彦洲。
发现她的异常行为后,立刻联系保安修复了。
只是我没想到,这一世爸爸成功救回来后,她居然敢亲自动手杀人。
“我已经报警了,这些事情你跟警察解释就好。”
我冷冷的说道。
曲玲玲身子一晃,险些站不稳。
陈彦洲立刻心疼的扶住她,指着我的鼻子吼道。
“安晴,玲玲跟你爸无冤无仇不可能出手害人,你居然因为嫉妒伪造监控视频!”
被陈彦洲拉拢的公司元老开始帮腔。
“小安呀,家庭矛盾家庭解决,没必要上升到法律层面。”
“闹到警察局对公司形象有影响,你爸刚去世,你也不想把他留下的基业毁于一旦吧?”
老狐狸们的话里暗藏着威胁。
我冷笑一声。
“谁说我爸去世了?
你们不妨看看床上的人是谁!”
7“晴晴,你不会悲伤过度得了失心疯吧?
白天安叔还在这里,床上不是安叔还能是谁?”
“这样,过几天我带你去看看心理医生...”曲玲玲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。
还想和前世一样,以看病为由将我遣送精神病院无声无息的处理掉?
我看着曲玲玲和陈彦洲玩味的笑了。
“你俩白天过来就是为了到床位这里踩点吧?”
两人的身形微微一顿,神色有些惊疑不定。
陈彦洲大声强调道。
“我们好心来看你爸?
你居然说我们要害他?”
“真是一片真心喂了狗!”
我面无表情。
“这句话,我同样还给你!”
说完,我让陪护将尸体的白布掀开。
白布下的面庞是一个陌生的黑瘦男人。
看到尸体的霎那,陈彦洲如遭雷击。
慌张中,三步做一步的扑到男人身上,仔细检查起四肢和脸庞。
“怎么会,这不可能... ”先是自言自语,最终确认后,痛苦到大声嚎哭。
曲玲玲蒙了,在场的所有人也蒙了。
记者们一边录像一边窃窃私语。
“不是安总去世吗?
怎么陈总像是死了自己爹一样?”
公司元老中有人猛的退后一步。
“这不是安总...”有反应快的已经迫不及待向我献殷勤.“安小姐,刚才的事都是误会...”曲玲玲的脸白如金纸,像是失了魂一样解释道。
“不可能,这个床位没有错,都是因为他蒙着头睡...”陈彦洲红着眼看向我,神色癫狂。
“安晴,是不是你故意设计好的?”
“我爸怎么会出现在这里?
是你害死了他!”
现场掀起惊涛骇浪。
戏剧化的一幕,让旁观者差点没惊掉下巴。
8多亏我有前世的记忆在,我爸这一回才幸免于难。
刚谈恋爱时,陈彦洲为了博取我的同情和好感,给我讲述了他悲惨的童年。
他早在初中就被逼迫辍学打工,一家子靠他的工资吸血过活,他为了逃离原生家庭跨越了大半个中国来到这座城市打工。
上一世这个时候,陈彦洲的妈妈联系他,说他的爸爸病了,要他出赡养费或者就医住院和手术费用。
他不搭理后,他妈妈给我打电话苦苦哀求,我想着血浓于水一时心软资助了钱。
可谁知,他爸爸下了手术台康复后,第一件事就是联合陈彦洲和曲玲玲算计我家的钱。
就连将我送进精神病院处理的想法,还是他爸爸提出的!
再后来,我被曲玲玲电击折磨致死前,她炫耀般的给我看了照片和聊天记录。
我看到了曲玲玲和陈彦洲的婚礼合照,两人拜堂成亲的高台上是慈眉善目的陈父陈母!
而我家公司也被改换为陈姓,两人和和美美的继承我家的财富,享受父母的祝福。
重来一世,我毫不犹豫的将陈母期盼已久的VIP套房转让给了陈父。
没想到,两人居然心狠手辣到,直接对爸爸痛下杀手。
这下报应来了!
我心中毫无愧疚感,前世我和父亲的惨死和这些人脱不了干系。
对于侩子手,我丝毫不会有心里负担!
我看着陈彦洲平静的说道。
“我好心帮你妈把你爸,转到了这间VIP病房,谁知道你们居然出手害我的爸爸!”
“所以你处心积虑引导曲玲玲仇恨我,借机杀害我爸爸,实际上却害了自己的爸爸!”
话音刚落,陈彦洲的瞳孔像是被针扎了,一阵剧烈收缩。
他做梦也想不到,一心想着杀妻暴富,到头来却害死了自己的亲生父亲。
陈彦洲像是接受不了现实,扭曲着脸,眼带恨意的质问我。
“我们在一起七年,就因为我出轨了曲玲玲,你居然就这么狠心的害死了我爸爸?”
还想倒打一耙?
我拿出爸爸助理发给我的一份侦探收集的录音播放。
“玲玲,把孩子拿掉吧,安晴的爸爸有恩于我,等到他百年以后我再娶你...彦洲,医生说我流产多次身体垮了,这是我最后的孩子了,我不会让我们之间存在阻隔的...”陈彦洲听完录音,还振振有词。
“我根本没有犯罪!
你这是非法录音,不能当作证据...”我看着门口走进来的警察,冷冷的说道。
“你看看法庭会不会认就是了...”一旁沉默许久的曲玲玲紧紧抓住陈彦洲的衣袖。
“彦洲,该怎么办?
我怀着我们的宝宝...”陈彦洲的冷血无情在这一刻展现的淋漓尽致。
他直接撇清关系。
“跟我有什么关系?
是你自己脑子不好非要害人...”曲玲玲瞪大了眼睛,绝望中嘶吼着对陈彦洲拳打脚踢。
陈彦洲多年谋划,功亏一篑.泄愤一样对着她的肚子踢了几脚,鲜血顺着曲玲玲的裤脚蜿蜒而下。
警察快速冲过来将他按倒在地,但曲玲玲的孩子还是没保住。
在众人深痛恶绝的眼神中,两人被警察带走。
最终,曲玲玲以故意杀人罪,判处死刑。
陈彦洲以教唆杀人罪判处二十五年有期徒刑。
......多年以后,我成功接管爸爸的公司时,听到了一则新闻里熟悉的名字。
陈彦洲出狱后,陈母接受不了陈父被儿子亲手害死的事实,半夜偷偷打开煤气开关,和陈彦洲一起死于家中。
......我和父亲一起在春天的山林散步,看着蝴蝶飞过山涧溪流。
于新生中,看野花开至漫山遍野。
-完-
十一漂流遇险,老公隐瞒爸爸的情况,让救援队先救闺蜜。
爸爸不幸溺亡,我抓着他质问,谁知老公反而咄咄逼人。
“难道你想舍近求远,让两个人都死吗?”
直到我无意间撞破,老公和闺蜜在泳池内深情热吻。
我才知道,他故意隐瞒真相,是为了救知三当三的闺蜜!
可他们见事情败露,竟然将我送进精神病院。
最后用电棍将我凌虐至死,霸占了我家的公司。
再睁眼,我重生到爸爸落水的那一刻!
1“安晴爸爸没希望了,请先救玲玲!”
从未想过,这辈子最荒唐的玩笑,真切发生在眼前。
这句话就像一颗子弹,击中了我复苏的心脏。
我拼命起身,用尽力气拉住陈彦洲的衣角,他竟会用力把我踢倒。
“你已经昏迷了整整五分钟,知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?”
“你爸被冲到了更远的地方,可玲玲还在水里挣扎!”
“要怪就怪你爸他自己!
如果不是非要跟来船会翻?”
陈彦洲故作笔挺的身板,认真笃定的样子,让人下意识想要作呕。
上一世,我那么信任他,换来的是什么?
换来了父亲的悲痛离世。
换来我溺水后,躺在医院与死亡奔跑,他却陪闺蜜曲玲玲买了整整一夜的鲜花。
重来一次,我绝不再任由这种事,发誓绝不!
“求你们,救救我父亲!”
“落水的人是我闺蜜,她真的会游泳!”
我拼尽力气呼喊。
陈彦洲急了,抬手给了我一耳光,我猝不及防被扇倒在地。
“安晴,你耍性子也该分时候,现在别质疑我的判断!”
“难道你们要舍近求远,让两个落水者都溺亡吗?”
“你们谁付得起这个责任?
快去救玲玲!
先去救…”耳边嗡嗡作响,我打断陈彦洲的怒斥,用更大的声音吼出了浑身的力气。
“不去救我父亲,我现在立刻死给你们看!”
终于,两名搜救队员游向了曲玲玲,更多人决定去寻找我的父亲。
陈彦洲冷冷地瞥了我一眼,快步走向曲玲玲的位置。
望着他急不可耐的背影,我心底仅存的最后一丝幻想也被燃烧成灰。
等我再见到父亲时,他已经处于溺水昏迷状态。
和前世他最后的样子一样,脸色苍白的躺在担架上,救援队长不断给他做心肺复苏。
我心急如焚,不停地拨打急救电话,直到听见对讲机外放的声音。
“救护车到了吗?”
“只到了一辆,后一辆遭遇拥堵时间会延误...”我刚想询问,身后传来陈彦洲又惊又怒的声音。
“玲玲,你受伤了!”
他蹲下身,轻轻往曲玲玲脚腕的擦伤处吹气,眼里装满了心疼。
两人的眼神,腻歪到都快要拉丝,而我前世竟然完全没发觉。
这次我没有错过,曲玲玲看向我时,暗藏在眼底的得意。
我感到浑身冰冷。
前世,就为了这区区几道擦伤,陈彦洲把我爸的命搭了进去!
很快,尖锐的鸣笛由远及近,是救护车到了!
我和一名救援人员抬着我爸的担架就要往前走,陈彦洲目光闪烁的靠近。
“安晴,先让咱爸等会,第二辆救护车很快就到了!”
“玲玲腿伤得不轻,需要尽快送去医。”
陈彦洲死死挡住救护车的方向,不想让人看见这里。
“没事的!
咱爸身体一向很好,他只是昏迷!”
“倒是玲玲体弱多病,而且!
她的脚踝还在流血!”
“滚,滚开!
别拦着路!”
我一改从前的好脾气,愤怒的打断他。
陈彦洲愣神间,曲玲玲步履蹒跚的跟来。
“晴晴,做了这么多年朋友,你居然这么对我?”
“又不是不救你爸爸,只是稍微等一会的事,为什么这么难?”
曲玲玲的眼泪大滴大滴的往下落,委屈到嗓子都哑了。
陈彦洲抬手想帮她擦,顾及到身边的我,僵硬的站在原地。
一个是自小相伴的闺蜜,另一个是从校服到婚纱的爱人。
两人在我面前演了一出,如此虐恋情深的大戏!
双重背叛让我的心脏隐隐作痛。
“玲玲,你怎么在这?”
救护车上赶过来的圆脸护士,眸光微亮。
我的心提了起来。
来的人竟然是曲玲玲医院的同事!
2“于姐,我的腿受伤了,你先把我送到救护车里。”
曲玲玲急切道。
“不行的,医院有规定,要优先营救危重病人!”
圆脸护士干脆的回绝了她。
我松了一口气,和担架员将爸爸抬上了车。
车门被合上前,我看见陈彦洲和圆脸护士交谈后要摘手表,被圆脸护士推开。
看着昏迷的爸爸,我没多想,焦急的催促司机发车。
下一秒,车门被猛地打开。
刺目的阳光中,我清晰的听到圆脸护士鄙薄的声音。
“没钱叫什么救护车!
长途山区出诊费很贵的!
快把人抬下来!”
爸爸的担架被迅速往车下转移。
“我有钱,让我爸上车,我可以支付费用!”
我声嘶力竭的喊道。
“那请你证明一下,你有能力付款。”
圆脸护士皱起眉。
手机被遗落在漂流河,我现在搜遍全身,一分现金都没有。
我不假思索的将手腕上的百达翡丽递给护士。
“这块表你拿去抵押,绝对够支付出诊费,快让我爸上车!”
我话音刚落,圆脸护士嗤笑一声。
“还百达翡丽?
你老公刚才就拿了一块假表骗人,你现在也来这一套?”
我心中一寒,终于明白老公刚才的举动是为了什么。
曲玲玲故意嘲讽道:“没钱还爱装!”
陈彦洲抓住我的手,跟着曲玲玲一块演戏。
“我们也不想骗人,你们好心做做慈善,将我爸送上车吧。”
我挣开陈彦洲的手,急切的解释。
“他在骗人,我的表是真的,你把手机给我,我登录银行账户给你看!”
圆脸护士脸色一冷。
“有钱送医没钱尽孝!”
“回家好好养着吧,别占用我们工作时间!”
担架员动作不停的往下送。
最终,我被遗留在原地,眼睁睁看着救护车载着曲玲玲走远。
我紧紧攥住陈彦洲的衣袖。
“你为什么骗人!
我不在乎你出轨曲玲玲!
但我爸需要急救!”
“如果我爸出了什么事,我一定不会放过你!”
一旁的漂流救援队还没走,蹲在路边看戏。
陈彦洲见状,脸上浮起了怒气。
“你别无理取闹!
我和玲玲什么都没有,少在这胡说八道!”
“玲玲的腿伤不能耽误!
还有一辆救护车呢,让你爸等一会怎么了?”
心底的失望一片片沉积成淤泥,压得我喘不上气。
“结婚七年,你将我父亲当作过亲人吗?”
我问出了这么多年一直困扰我的问题。
陈彦洲抿紧嘴唇,面露难堪。
......我和陈彦洲是彼此的初恋,为了嫁给他,我放弃了家里的一切。
最穷那几年,我陪着他吃临期食物睡库房,被蚂蚁咬得满身是包。
他冒着大雨走了四个小时赶去药店。
给我涂药时,他红着眼发誓。
“诸天神佛在上,我陈彦洲一定会让安晴幸福,若违此誓就让我不得好死!”
后来他创业初见成色,家里也松了口,我和他在雪中牵手,漫步到白头。
初恋很甜,甜到我以为那就是一辈子。
这种幻想持续到结婚后,某天媒体挖掘出,我爸竟然是他原始股的投资人!
一瞬间,舆论报道辅天盖地。
年轻骄傲的总裁被贴上赘婿,靠女人吃软饭的标签。
他什么也没说,像往常一样体贴,可我们之间还是有东西不同了。
他的烟抽得越来越凶,满身戾气沉默而暴躁。
一次醉酒后,他意识恍惚的吐露了心声。
“你知道吗?
我平生最恨别人的施舍!”
“安晴,要是我从没遇见过你就好了。”
3思绪回笼后,我看到陈彦洲绷紧的脸。
“这不重要。”
他敷衍的回答。
自始至终,他的鞋尖都朝着曲玲玲离开的方向。
我感到讽刺极了,好一个身在曹营,心在汉!
第二辆救护车到来时,我摸着爸爸的脉搏微弱无力。。上车后,我看都不看陈彦洲,一刻不停地盯着检测显示屏。
车刚开没多久,父亲的心率就开始下降,最慢到了30多次。
“爸爸,你快醒醒...”我撕心裂肺的哭喊。
陈彦洲挂了一个电话,站起身对司机说。
“能再开快点吗!
不要绕路去别的医院,去最近的镇医院!”
几分钟后,爸爸的心率奇迹般的回升。
我喜极而泣,连看旁边的陈彦洲都不那么碍眼了。
平日里一个半小时的车程司机只用了不到半小时,赶到医院后,开了绿色通道检查。
CT结果很不好,丘脑出血,血量较大。
医生通知我,镇医院无救治条件,需要转到更专业的医院。
“彦洲,谢谢你帮忙把车叫到我们医院。”
“我以为这里的设备应该能救治的,没想到安叔叔受伤这么严重...”曲玲玲扁着嘴拉着陈彦洲解释。
我的身子一晃,不可置信的看向陈彦洲。
他推开曲玲玲,目露歉意的上前一步。
“安晴,你听我解释...”我决绝转身,跟着担架员将爸爸再次护送上120一路上,我心里的某个角落寸寸崩塌。
我知道,我们再也回不去了。
到达另一家医院后,陪同护士快速向医生说明情况。
和科室电话确认后,医生眼中流露出一丝不忍心。
“我们医院唯一能做脑部手术的医生,今天请假了...”我脑中“嗡”的响了一声,巨大的绝望将我笼罩。
这里距离市区医院至少有六个小时的车程,如果没有医生,谁能救爸爸!
雨下个不停,医院露天空地上溅起的水花,淋湿了我的裤脚。
一道人影缓缓站在我面前,向我伸出手。
“安晴,带爸爸回家吧,我们送他最后一程。”
是陈彦洲。
我厌恶的避开,脑海中不断思考能救爸爸的办法。
忽然,我看到医院空地处,曲玲玲正和一个陌生的男人争执。
“她怎么会在这里?”
我感觉到一丝怪异,抬腿走了过去。
陈彦洲追上我,“那是曲玲玲的前男友,他家境不好,最近在骚扰玲玲要分手费。”
顿了顿,他有些恼火的解释。
“玲玲一直有男友的,你不要老疑神疑鬼的...”和曲玲玲对峙的男人衣服破旧,连拖鞋两边都露洞,确实像陈彦洲说的那样。
我顿住脚步往回走,爸爸危在旦夕,我不应该把时间浪费在好奇心上。
与陈彦洲擦身而过的瞬间,一滴雨砸中了我的额头,我突然清醒过来。
不对!
那根本不是什么漏洞鞋,那是医护拖鞋!
在陈彦洲错愕的目光中,我疯了一样冲进雨中。
“医生,我是安晴,我爸爸脑出血需要手术...”我紧紧抓住陌生男人的衣袖。
“你们是一起的吗?
这位安小姐已经决定不签署手术协议了。”
梁医生皱起了眉。
陈彦洲走过来不爽的质问我。
“安晴,你跟别的男人拉拉扯扯的干什么呢!”
说完,他拽住我的衣服想将我拉走。
——啪我毫不犹豫的给了他一巴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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