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脏窒息,一阵阵发疼。
记忆拉回,与眼前顾灵照的脸庞重叠上。
她边哭边捶打着我胸口。
打了很久,拳头一下比一下重。
直到她再没力气,瘫坐在地。
一声声的问,“段辽,你的心呢?”
7.
第二天醒来的时候,顾灵照已经不见了。
房间一如既往的沉静,都没有她来过的踪迹,我甚至怀疑昨晚只是梦境而已。
她醉了,借着酒劲发泄一番,醒了也就忘了。
打就打吧,骂就骂吧。
再来多少次,我也会默默受着——我应得的。
我在家连待了五天,第六天的时候,存款告急,我不得不出门挣钱。
最近一个月,我越发觉得自己的身体慢慢成了空壳。
赖以为生的体力活,大概也做不多久了。
看来,不用等我病死,先饿死也说不定。
我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,到处看招聘启事,走着走着,又走回超市。
秦溪正在门口搬货。
我顿住。
她没再招人么?
这种力气活,她怎么可能做得来?
都怪我…
愣神的功夫,秦溪回头看到了我。
我迅速转头就走。
结果没走几步,只觉天旋地转,我晕倒在地。
8.
再睁眼,我在医院。
秦溪坐在床边,眼睛肿着,像是哭过。
“你醒了!
你吓死我了知道吗?”
她趴在我身上哭泣不止。
她什么都知道了。
我这人嘴笨,看到女人哭更是自乱阵脚,根本不知如何安慰她,只说,“我没事。”
不说还好,一说她更是嚎啕,责怪我这么大的事都不说,又说要给我出钱,逼我接受治疗。
“算了。”
我摇头,“医生说我没救了,别浪费钱了。”
“这怎么叫浪费?
那是你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