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我低头应道。
“这些东西到处都有，怎么可能驱得了鬼？”
母亲质疑。
我觉得父母是我最亲的人，不算外人，就拿我和林凡为例，把师父那些关于小鬼的理论，一五一十跟母亲讲了出来。
我希望母亲听了这些故事后，以后再不怕鬼怪，能够百邪不侵。
我还是太幼稚了，太幼稚了。
“这些东西，做个福袋，就能卖1000块？”
母亲觉得不可思议。
我在跟母亲讲大道，母亲却只看到了1000块钱。
“我们家要发了！
我们家要发了！”
母亲两眼发光。
我没把母亲当外人。
母亲没有把大娘当外人。
大娘没有把大伯当外人。
大伯喝醉酒后，把酒桌上的所有人，都没当外人。
半个月后，林凡的父母就听说了这件事：师父卖给他们的那个福袋，不值1元钱，却收了他们1000元！
林凡的父亲愤怒之下，把林凡的福袋拆了，发现里面的东西，确实随地可见！
更要命的是，师父在他们眼里，已经不再是活神仙了，而是靠着有点学问就坑骗他们1000元的大骗子！
林凡的父母拿着那个拆开的福袋，到乡里的派出所报案了。
他们告师父诈骗，
他们告师父诈骗，
他们居然告师父诈骗！
我这才破了师父定下的规矩，开始在林凡全家人心中养鬼。
8，
到了派出所，林凡的全家人都承认他们诬告了师父，派出所把他们教育了一通，在确认他们是真心实意自称诬告、而非被我恐吓胁迫后，师父被放出来了。
见到师父的时候，他的手指中，居然夹着一支燃烧了三分之一的香烟。
“师父！”
我鼻子一酸，扑到他的怀里。
“哭什么？
都能出师的人了，该高兴才对。”
师父一只手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