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日里,萧景珩除了忙公务,其余时间几乎都来我这儿。
有时陪我聊天,有时陪我赏花,有时他把一堆公文挪到我的房中来处理,而我则在一旁替他研磨。
他还会从外面时不时地给我带些从各处搜罗的有趣的小玩意儿,逗我开心。
不论多晚,他每晚都一定要拉着我胡闹一番,然后拥着我入睡。
我体会到了人世间的另一种幸福的滋味。
只是有一点,他始终不同意我离开自己的院落半步。
(2)
我很不解,问他为什么,他说以后我就会知道。
过了一段时日,我渐渐察觉出一些古怪之处。
比如,随我陪嫁进来的四位贴身婢女全都被莫名其妙地打发走了,问就是伺候主子不力。
现在在我身边服侍的婢女既不是娘家的人,也不是王府的人,而是不久前从外面买进来的,对王府的情况一问三不知。
再比如,白日里,我有午睡的习惯,刚在榻上躺下,迷迷糊糊间,总是听见有杂乱的脚步声,以及房门开关的声音。
更可怕的是,偶尔还能见人说话声,好像就在我面前似的,但是睁开眼又什么都没有看见。
我很害怕,把这些奇怪的事情告诉萧景珩。
萧景珩似乎并未在意,他将我搂紧怀里,轻轻地拍着我的背,柔声哄我:
“你的病还未痊愈,大夫说,可能会出现幻听的症状,都是正常的。
每日按时吃药,好好吃饭、睡觉,慢慢地就会好起来。”
我忍着不适,每日都喝着散发着各种难闻气味的汤药。
头疼的症状倒是缓解了不少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