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母亲生前给我买的四件套还有几万块的床垫被弄脏,我一个人蜷缩在房间角落里啜泣。
凌春兰,你给我等着。
05我给保姆打电话,发现她们不是被遣散就是被开除了,仅剩的跟我关系最好的王姨,还被他们折磨得叫苦连天,现在还在室外手动洗车呢。
真可笑,车库里停着三百万的车,他们舍不得洗车费,让一个居家阿姨手洗。
我现在也顾不上了,但是没人帮我打扫卫生,我只能自己动手,突然我发现房间中的镜子也被人换成了很丑的立式境。
打开衣柜,眼前的场景更是让我血脉喷张。
里面的衣服全部散乱着,我最喜欢的高定礼服被扯得松松垮垮,拉链也掉了。
重点是我的丝袜、内衣全部都从抽屉里被拿出来,衣柜里扔得到处都是,上面还有劣质的香水味和奇怪的污渍……一种难以控制的恼怒直冲天灵盖,我使劲揉了揉自己的鼻子中间,多希望这是一场梦。
再次睁眼时,狼藉的衣柜依然在我眼前,令人崩溃。
我再打开放首饰和照片的抽屉,里面那些价值不菲的钻石手链还有玛瑙项链也被翻得一团糟,母亲仅剩的照片上被笔画上了难看的字符,我悉心保存的照片上还多了许多折痕,相册上有一些不明的透明液体,还好相片都加了塑封,没有被浸湿。
厕所里的马桶垫上全是黄色的尿渍,卫生纸都在纸篓外面,我的水乳精华瓶罐也歪歪扭扭地躺在洗面台上……贵重物品没少,报不了警。
但是恶心我的目的达到了。
好啊,凌霜是吧,我就让你连今年冬天的霜都见不到。
06我忍住怒火,再次拨通了父亲的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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