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年折磨,给我留下刻骨铭心的创伤,每天靠注射镇静剂才能入睡。
家里人想带我看心理医生。
我应激,称早就跟他们断绝关系。
不顾阻拦,再住回那个笼子。
铁链被收走了,我又重新锻造一条。
比之前的更结实。
夜里,身边有呼吸声。
顷刻间,我身子僵硬。
呼吸几乎停滞。
“看来您醒了呀!”
原来那些不安不是创伤后遗症。
直觉告诉我,宋翊敢做法外狂徒,他就一定有法子脱身。
“我以为您死了。”
挤出两滴眼泪,我翻身回抱住他的腰。
他怔住,半晌后吐出口浊气。
“您,还要跟我装吗?”
“联合那个女人给我做戏,倒是我低估了您。”
“还搜集我罪证,可给我惹了不小的麻烦。”
只是麻烦吗?
若只是麻烦,等他解决,我还有我身边人,就完蛋了。
“是,我嫉妒你纵容那个女人,想拉你一起死。
但最后,我还是后悔了。”
宋翊吃过一次亏,自然没那么好骗。
“老师在找这个吗?”
头顶响起道冰冷声音。
宋翊卡住我喉咙,另一只手,举起支针管。
“您可总能给我惊喜啊!”
他自以为戳破我的伎俩,欣赏我眼底恐惧。
可慢慢地——
宋翊眼神逐渐迷离。
我勾起嘴角,将他推倒。
他一个练家子,我怎么可能蠢到,跟他近距离搏斗。
这屋子早点了麻醉熏香。
而针管里的药,是醒神的。
拜他所赐,我成了惊弓之鸟。
不亲眼看着他死,不亲自弄死他,我解不开心中的结。
所以我准备了这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