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熊痴痴地看着她，又警惕地望着尾随她的两人。
“你看。”
警察小声地对老板娘说，“她......”
“嘘！”
老板娘打断了警察，目光一直盯在任虞的身上，“你没看到她跳的多么好吗？
就像，就像她妈妈一样。”
警察沉默半晌，艰难地吐出两个字：“是啊。”
“男人果然都是毫无眼光。”
老板娘做出总结，沉默一会慢慢地说道，“任虞治疗的费用，都算在我头上。”
警察明显吃了一惊，但又默默闭上了张开想说话的嘴。
“我是爱钱，但是钱应当用在有用的地方。
她妈把她托付给我，我就要照顾好她。”
第五幕
“笃笃笃”警察敲响了油漆剥落的蓝色木门，“海女士在吗？”
说完似乎自知失言般地懊恼，海女士早就离世了，但在敲门的那一刻，他有些恍惚，时光似乎穿越回了年少的时候，里面仍住着叫着海岚翠的少女，海岚翠，多美的名字，带着某种不可描述的异域色彩，仿佛并不轻易存在于这个世界上。
但他仿佛又在提醒自己似的，年轻活泼的海小姐已经变成了海女士，这种叫法真有些不伦不类，听着有些陌生。
他突然间想到，有没有一种可能这里住的不是她，而是某位叫做海伦的女士？
“咔哒”门里发出了一声轻响，让他从恍惚中惊醒，他轻轻推开已经开了一条缝的房门。
他推开房门，顺着地板上滴落的水渍看去，少女苍白的身体正迈进浴缸，浴缸正中有一道水泥修补的灰色的伤口。
他赶紧转过身去，说道：“任虞你好，我是你母亲的朋友。”
“我见过你。”
少女背对着他坐在浴缸里，“在很小的时候，所以我才给你开门。”
与母亲有关的任何人或事她都很珍视。
这句话又让他有些失神。
他注意到桌子上放着的针管，和刚刚粗略一瞥时浴缸里的水泛着的淡红。
“海水，治病，我得了妈妈生过的病。”
似是注意到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