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记得上辈子阮显文告诉我这是他自己刻的,所以多有瑕疵。
当时我感动极了,但后来,许清菡将这两个木雕扔进了火堆,告诉我这是阮文显请路边卖木雕的商贩做的,只值十文钱。
呸,渣男。
我唾弃不已。
说起我与阮显文的婚事,其实是他自己求来的。
按他的说法,是在一次宴会上看见了我,对我一见钟情。
男人所谓的一见钟情,不是看上了我的脸,就是看上了我家的地位。
我爹的官职不大不小,但刚好比阮文显家要大一些。
本来我对他没有什么兴趣,男人有什么好的,个个三妻四妾,我都打算好了,准备找个性格好拿捏且身家清白的,嫁过去当老大。
但奈何阮文显此人会装。
谁还没有个恋爱脑,我被他的花言巧语骗了过去,信了他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说法,这辈子,我要他爬。
我在床上躺了五六日,额上的疤才终于消了些,阮文显又约了我一次。
这一次,我答应了。
我收拾好行装,带着春烟赴会。
快走出内院时,隐约听见有人叫我,我回头一看,正是许清菡。
她披着一件雪白的披风,提着裙角朝我走来,柔柔地叫了我一声姐姐。
我有些奇怪地看着她,那种违和感再次出现了。
被磕到脑袋之前我和许清菡关系并没有那么好。
小时候我还亲亲热热的当她是姐妹,但她总是无缘无故就哭,身边的嬷嬷也总向母亲告状我欺负她,久而久之,母亲不让我同她在一处,我也渐渐疏远了她,之后十几年都处的不冷不热。
上辈子是我磕破脑袋后忘记了这些事,才重新和她走到一处。
难道,她也重生了?
我轻轻捂了一下嘴,遮盖了唇边浮现的笑意。
若是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