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隔一个月，我和周栩再次躺在了同一张床上。
令人惊讶的是，这一夜他异常平静，没有再说那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疯话。
他的手臂轻轻搭在我的腰间，我试着推了几次，但他睡得很沉，没有反应，我也就随他去了。
早晨醒来，发现周栩不在身边，我差点以为昨晚只是场梦。
但看到床边放着的牛奶，那份熟悉感让我仿佛穿越回了与周栩初识的日子。
记得那时，周栩还不太擅长表达感情。
有一次他看到我早上在热牛奶，就误以为这是我的习惯，从那以后，每天早上他都会默默地为我准备一杯。
不过，这杯牛奶摸起来并不热。
或许这么多年过去，周栩已经忘记了这些小细节。
我盯着牛奶发呆，直到门开的声音让我回过神来，连忙闭上眼睛装睡。
透过眼缝，我看到周栩轻轻拿走了牛奶杯。
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，那是他自己要喝的。
把头埋在枕头里，我开始思考离开的事情。
昨晚周栩的状态让我有些担心，直接离开可能不太容易。
或许，暂时留在他身边，寻找一个更合适的时机离开，会是个更稳妥的选择。
正当我胡思乱想时，耳边突然响起了周栩温柔的声音：“醒了？”
我转过头，看到他正小心翼翼地把一杯热气腾腾的牛奶放在桌上。
他背后的光线太亮，让我看不清他的脸。
但我心里觉得，此刻的他眼神应该是温柔的，嘴角或许还挂着笑意，就像多年前那个平凡的早晨重现。
我随口问起牛奶热了几次，他回答说是两遍。
当我问他为什么不等我醒来再热时，他轻声说是因为想让我一睁眼就能喝到暖暖的牛奶。
周栩这个人，我真的越来越看不透了。
“你还记得你这几天都做了些什么吗？”
我站到床上，和他对峙起来。
“你昨天把程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