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卫绰彩莲的其他小说小说《兰因絮果卫绰彩莲结局+番外》,由网络作家“大乌鱼子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2化作灵魂的心不会痛,我却下意识的看向卫绰,希望能他眼中看到些许伤心。可他没有。大堂内仅仅只是安静了一瞬间,很快恢复了欢声笑语。卫绰平定北疆回来后风光无限,如今权倾朝野,连皇帝都要看他脸色。自然没有敢触他眉头。他脸上满是不耐烦:“同样的法子玩两遍,花坠月当自己还是小孩子吗?”玢儿重重地磕头:“不是…侯爷!夫人的尸身如今还躺在......”“够了!”卫绰额上青筋直跳,眼里满是厌恶:“她既然非要玩这一套,便让她一个人玩下去吧!呵,这次作戏倒全,五日前便称病,到今日还不肯罢休?”“上一次搞这么一出,让半个京城的医师陪她胡闹。如今又要死,死便死了,死了更好!”我的瞳孔微微睁大,满满的尽是茫然。我没有装。他如今已经是侯爷了,身份高贵,连我身为...
《兰因絮果卫绰彩莲结局+番外》精彩片段
2
化作灵魂的心不会痛,我却下意识的看向卫绰,希望能他眼中看到些许伤心。
可他没有。
大堂内仅仅只是安静了一瞬间,很快恢复了欢声笑语。
卫绰平定北疆回来后风光无限,如今权倾朝野,连皇帝都要看他脸色。
自然没有敢触他眉头。
他脸上满是不耐烦:“同样的法子玩两遍,花坠月当自己还是小孩子吗?”
玢儿重重地磕头:“不是…侯爷!
夫人的尸身如今还躺在......”
“够了!”
卫绰额上青筋直跳,眼里满是厌恶:“她既然非要玩这一套,便让她一个人玩下去吧!
呵,这次作戏倒全,五日前便称病,到今日还不肯罢休?”
“上一次搞这么一出,让半个京城的医师陪她胡闹。
如今又要死,死便死了,死了更好!”
我的瞳孔微微睁大,满满的尽是茫然。
我没有装。
他如今已经是侯爷了,身份高贵,连我身为将军的父亲都只能在他身后沉默不语。
玢儿又转身看向我爹娘:“小姐真的去了…将军、夫人去看看便知。”
“如若不然,便去看看吧…姐姐心中苦闷,发泄发泄也是应该的。”
盖头下的新娘突然出声,隐忍都委屈令人心声爱怜,果然轻易平息了卫绰的怒火。
“今日你我大婚,我怎么可能为了旁人独自离去?”
他的声音很温柔,我与他相识数十年,他从不曾这样和我说话。
他握着花折枝的手,又转身吩咐:“夫人既然喜欢玩这出生死离别的戏码,那就自己玩吧。”
“吩咐下去,不准任何人前去看她,反正按照惯例,很快她就会自己醒了。”
卫绰语气轻蔑,我无奈的摇了摇头。
我母亲双唇嗫嚅想要上前,可被我父亲拦住,终究还是选择了沉默。
......
花折枝被封诰命那日,她养的狼犬闯入了我的院子。
庭院空无一人。
那只狗顺通无阻找到了我的尸身,开始啃噬。
肉身被撕咬,令我的灵魂疼痛不已。
我开始反思,究竟是哪一步出了差错,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爱情,怎么就走到了今日这步。
婚后三年,刚刚被封世子的卫绰带来了一个怀孕的女子。
那时候我们夫妻情谊尚未破裂,可我看着大着肚子的女人,仍然有些茫然。
“彩莲怀了侯府长孙,劳烦夫人好生照看。”
我僵硬的转身,才不过三年,昔日唯我一人的誓言就已经完全崩塌。
我双唇嗫嚅了半天,还是点了点头。
老夫人安抚我:“不过是个妾,坠月,你要识大局。
这些年,纵使绰儿身边莺莺燕燕不断,可他从未让人近身。
即便这个妾有了孩子,你侯夫人的地位也不会动摇。”
“对绰儿而言,你才是特殊的。”
我才是特殊的吗......
怀了孩子的彩莲夺了卫绰全部视线,我母亲按耐不住,领着花折枝上门。
没有关心和问候,我听了半个时辰的责怪和辱骂,临走前,母亲留下了花折枝,说要我妹妹教教我如何在后宅巩固地位。
花折枝虽是庶出,但自幼养在我母亲身边,和亲女无异。
再后来,彩莲的孩子就没了。
所有线索指向我,我被关紧祠堂饿了三天三夜。
可我什么也没做。
三日后,卫绰在祠堂抱出了没有丝毫气息的我。
他哭得伤心,说一切都是他的错,要和我重新来过。
这一切发生的莫名其妙。
硬要说特别,就是花折枝临走时喂我喝了一杯酒。
她说:“我亲手酿造,替长姐洗去晦气。”
3
自我死而复生,花折枝就搬进了侯府照料我。
最开始尚还和卫绰以礼相待,但自从卫绰继承爵位,一切都变了样子。
早已被卫绰亲自发卖的彩莲在几月前不知为何回来,指控我吃药假死害她腹中子。
我与卫绰之间,就是从那时走向不可挽回之境。
我被一声哀嚎声拉出回忆。
或许是我的尸身腐烂多日,也可能是我死前怨念太大。
两只狼犬在进食后缓缓倒地,死在了我身边。
我的身体残缺不全,就连我自己看了都要反胃恶心。
我不去看,心情一言难尽。
想我曾经也是锦衣玉食的嫡女,死后却落得如此下场。
这两只狗是卫绰送给花折枝的生辰礼。
他明明知道我最怕狗,却还是牵了两只狼狗来博庶妹一笑。
狼狗在院中撒欢,见到我便狂吠不止,卫绰被吵得头疼,竟然对我说:“反正夫人身子弱,日后就不要在院中走动了。”
爱我时说我天真烂漫。
不爱时嫌我蠢笨,说我不会吟诗作画,识字也比旁人慢。
现在在他眼里,怕是花折枝这两只狗都比我活得有价值。
如今知道这两只狗因我而死,心中不知是何滋味。
这里的场面过于骇人,我咬咬牙,准备回我出嫁前的闺阁看看。
因为不知何日便会烟消云散,便更想去怀念自己还被爱着的那段岁月。
我轻轻飘来,发现我的房间中已经站着一个女人。
......
我娘沉默不语,擦拭着我房中的摆件。
我心下感动,下意识地向她飘去,却突然发现地上还跪着一个人。
已经是诰命夫人的花折枝狼狈地跪在我娘面前,泪眼婆娑。
“母亲。
求您原谅,我也只是一时鬼迷心窍,我一开始也不知道,这药会有如此大的毒性啊。”
我心下茫然,却见我娘低头,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地上的花折枝。
“可怜我月儿,就这样不明不白地去了。”
花折枝又磕头:“本只是想帮帮长姐,用假死骗取侯爷回头,女儿也不知道那假死药中仍有毒性,埋伏这么久才发作!”
......好像心脏从哪里裂开,明明已经是灵魂,却还是莫名感到被人浇了一头冷水。
我不是…得了病…
而是被人毒死了…
我娘叹了口气,神色悲悯:“也怪月儿这孩子自幼便呆傻,这样没有心机,如何做侯夫人。”
我娘缓缓上前,竟然扶起了花折枝:“起来吧,母亲如今,只有你一个女儿了。”
“记得去处理干净,莫要让侯爷察觉,月儿是死于毒杀。”
如果我能发出声音,此时大概在大笑。
我用真心待人,却无人用真心待我。
莫说卫绰,连我的亲生母亲都弃我如敝履。
我不知何时麻木地飘回了平昌侯府,无数丫鬟小厮和我擦肩而过,神色慌张,似是在寻找着些什么。
我费了好久才听清。
他们在喊:“夫人的狗不见了,快去找啊。”
侯府丢了两只狗,花折枝险些将府邸掀翻。
禅房里礼佛的老侯夫人心生不耐,派人将花折枝紧闭思过。
我的灵魂飘荡了太久,近来有些不受控制。
等我再一睁眼,不知为何到了侯府书房中。
卫绰在处理公务,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线,他好像很累,眼下乌青极重,下意识地往旁边伸手一抓,却没有像往常一样抓到糕点。
若我有什么地方能胜过花折枝,大概只有厨艺了。
他问一旁的侍从:“大夫人还不肯认错?”
1
卫绰第一次纳妾时,庶妹哄骗我喝下了假死药。
爹娘哭着前往卫家讨要说法,卫绰跪在我面前痛不欲生。
哑声道他错了,此生唯爱我一人。
一年后,卫绰牵着庶妹的手走到我面前,说要娶她为平妻。
我脸色惨白躺在床上,嘴角咳出点点血迹。
他嗤笑着说我是演戏的一把好手,吩咐全府人不能踏入我院中一步。
直到我的尸体被狗分食殆尽,他抱着我残缺不全的尸身,发了疯。
......
“愚蠢又狠毒。”
这是五日前卫绰留给我的最后一句话。
而现在我躺在病床上感受生命一点点流逝,一墙之隔欢声笑语不断。
世人都在恭喜卫绰喜得良人,能迎娶我的庶妹。
悲伤深入骨髓,连呼吸都觉得费力,强忍住喉咙里刀割般的痛苦,我问丫鬟玢儿:“侯爷来了吗?”
玢儿呆滞得看着床铺上大片大片血迹,久久没有出声。
但我已经懂了,隔壁礼乐声未曾中断,司仪正高喊“二拜高堂”。
在我人生中最痛苦的一天,他用比我当年盛大百倍的排场迎娶我的庶妹作平妻。
而我最亲近的父母兄长,都在恭贺我的夫君寻得良人。
府中医师受卫绰命令不肯前来医治,他觉得我又在演戏,连看都懒得来看一眼。
我就这样一个人,孤独地走向了生命的尽头。
心口钻心的痛苦再次涌上,我又吐出一大口乌黑的鲜血。
爱我时将我偷偷带去边关,片刻不愿分离,不爱了又弃之如履,连最后一面都不肯再见。
我死了。
死不瞑目。
死在这样一个寒冷的冬日。
明明父母亲族具在,却仍然只有丫鬟玢儿一人为我伤心落泪。
我的尸体很快凝上了一层霜。
冬日寒凉,卫绰甚至连碳都不愿意给我分发。
可为什么我都死了,还是能听到击鼓声和唢呐声?
还能听到人们交杯换盏、欢饮达旦?
还能听到卫绰深情又温柔的对花折枝说:“从前做了许多错事,今日才醒悟,枝儿才是本侯真爱。”
这次听到这话,我的心竟然的没有那种钻心刺骨的疼。
我茫然地看着自己化为虚空的手,惊奇地发现,自己竟然成了一只鬼魂。
这个房间空荡荡的,没有一丝人气,明明是侯府主母的房间,却只有一个仆从。
玢儿惊慌失措地跑了出去,我也飘走,准备见见卫绰为花折枝准备的,令全京城少女艳羡的世纪婚礼。
当年我嫁给他时,他只是侯府世子。
平昌侯夫人早逝,家中侧室作主,年幼的卫绰没有依靠,时常往将军府跑。
我与他自幼青梅竹马,他与旁人不同,从不嫌我愚笨。
甚至握着我的手,夸赞我天真可爱。
他说此时不负我,将来继承爵位,会把全天下最好的东西都给我。
明明是闻名京城的花花公子,却在那以后真的收了心,再不去青楼,也将府中媵妾散了个干净。
于是我草草嫁给了他,父亲不同意,奈不住我软磨硬泡。
无人庆贺,无人祝福,三两嫁妆还是东拼西凑,我就这样嫁进了平昌侯府。
而现在,我化作灵魂观摩这场世纪大婚。
半个京城的权贵前来祝贺。
一切礼成,卫绰握着花折枝的手说:“我同陛下求了份恩典,不日将册封你为诰命夫人。”
诰命夫人......
我的瞳孔微微收缩,我倾其一生未曾得到的东西,花折枝轻而易举就得到了。
是啊,少帝年幼,卫绰如今权倾朝野,自然是他想做什么,那就是什么。
我的父亲母亲都在连声道恭喜,千钧一发之际,我听到一声尖叫。
玢儿跌跌撞撞跑进来,神色惶恐,大喊着:“夫人!
侯爷!
夫人去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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