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时安橙怕我偷藏东西,煽动我妈将我的包袱翻了个底儿朝天,并嘲笑我用小杂牌的散装卫生巾,说我有脏病。
我妈跟着讥讽:她这种养在农村的女孩,估计早就和别的男人睡过了,说不定连胎都堕了不少回呢。
我想不通她为何会对自己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,有如此大的恶意。
再一想他们为替假千金出气,而销毁原本属于我的安全屋名额,眼睁睁看我惨死雪地的事情,便觉得一切都解释的通了。
有些人,天生就是恶种。
既然他们无情,那也休怪我这辈子无意,毕竟种什么因得什么果,恶种生得孩子没有同情心也很正常。
我收拾好东西,推门离开这魔窟。
首都物价贵,光是打车就花光了我全身家当,而且兽人老公住在偏远近郊,下车后,我又步行了将近两个小时。
待望见山上的房子时,我因为体力不支,直接昏了过去。
再睁眼时,我发现一个红发碧眼,长着兽角和尾巴的龙族,正目不转睛盯着我。
男人一身定制西装,五官深邃,长相俊美,像极了西方壁画里优雅的古欧绅士,和安橙口中血盆大口的凶神恶煞,完全不一样。
我抓着身上破旧的连衣裙,有些拘谨开口:龙人先生你好,我、我是安家和你订过娃娃亲的对象,我叫安予。
赛里斯。
赛里斯说话带这些外国口音,却出奇的温柔。
我深吸口气,说:赛里斯先生,我是来找你结婚的,如果你不介意的话,明天我们就去领证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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