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母亲是最下等的女婢,
只因皇帝醉酒认错了人才要了她,
哪知就是这般弄巧成拙,
女婢有了身子。
去母留子便是是皇家最后的体面,
他便被不孕的皇后养着。
却时常遭到奚落,
其他皇子公主都因他母亲身份低贱讥讽他,
直到我的出现,他才有了陪伴。
“远哥哥,我想家了!”
我坐在廊桥的椅子上抹着眼泪,小声哭泣。
因为他告诉我,哭的时候被人看见就会被耻笑。
“蕴儿,不怕,等远哥哥长大当了皇帝就让齐国与赢国归为一统,到时你想什么时候回家就什么时候回家!”
“嗯!”
9
逃离东宫的五年里,
我换了身份,嫁了人。
在边城镶阳开了一家经营香料首饰繁楼。
还生了个女儿。
我的夫君是振南侯的副将薛瑛。
我虽隐瞒了过去却对他托付真心。
我们举案齐眉,幸福美满。
我靠着多年宫中生活的经验与品味,
将繁楼经营的十分兴隆,连锁商铺开遍襄阳,乃指各州。
远近豪绅、达官贵府家的夫人小姐都是我的常客。
那日,
我在楼上品茶,
悠闲的看着悬空的大堂下的熙熙攘攘、络绎不绝。
忽而,
进来呜呜泱泱的一群女使,
一眼我便认出了被围在中间的沈清离。
亦是现在的太子妃。
前两日便听闻萧恒远微服私访,游历到了镶阳。
没想到她也一起跟来了。
“夫人身份贵重,请速速清场。”
女使对老齐厉声呵斥。
老齐为难的回头看向了二楼的我。
我示意的点了一下头。
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