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后愣了愣,反应过来就想抓我的脸:
“贱人,哀家是太后,你居然敢这么跟我说话,哀家要让皇儿废了你这个恶婆娘!”
我反手给了她一耳光,冷漠道:
“不信?
那就自己去看看,不过宫里可没轮椅给你用。”
“你放心,婆媳一场,我还是会安排个宫女伺候你的。”
那天,向来高高在上的太后从床上滚下,像条蛆一样爬到了皇帝寝宫,发出母兽般痛苦的哀嚎。
我站在门外听着,叫吧,哭吧,痛吧,就像我曾经那样。
太后情绪起伏过大,中风了,嘴角歪斜,口水不止,本来就没了腿,这下连胳膊都不好用了。
我派了一个宫女去照顾她,宫女是从冷宫出来的,当过几天妃子,叫桃夭。
桃夭到慈宁宫的当晚,太监前来禀告,太后死了,桃夭也死了,两个人胸口各插着一把匕首。
据说行动不便的太后一看见桃夭,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,从枕下掏出一把匕首,狠狠刺进了桃夭的心脏。
巧得是桃夭也一样,临死前还说:
“太后,你这样活着太辛苦了,奴婢也是为您着想,帮您解脱。”
在我看来,桃夭为那对母子着想了那么多次,只有这次,好像有点用。
次月十五,小公主在我怀中顺利登基,因为过于年幼,由我垂帘听政。
外公助我稳定前朝,父兄为我守护边疆,我在各地广开女学和女武馆,女子可参加科考,入朝为官,亦能征战沙场,建功立业。
儿子是宝贝,女儿更是明珠,从此世间人再不敢轻视女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