闺蜜姜妍一进门就抱着一荷包银锭子扔在我榻上。
“发了发了,今天真的发了。”
她道。
我看得清楚,这荷包和容嫔身上的料子一模一样。
容嫔和孙美人素来没有和气的时候,不然也不会亲自来揭发她来。
以我们两个人多年同伙作案,啊不对,合伙捞钱的默契,我不必问也知道钱从哪来的。
姜妍催促:“快数数,我们俩现在一共多少资产了?”
我掀开床板,把里面的银票清点一遍。
“一共1500两银子,古代暴发户也没这么多钱。”
我道。
我和姜妍一起穿进这本后宫文里已经有三年了。
我穿成了和皇帝相看两厌的皇后,姜妍穿成了皇帝被迫娶进宫的贵妃。
我们俩位高权重,却丝毫不得皇帝喜爱。
穿进来后在这宫里倒也乐的清闲。
一起蛐蛐皇帝,一起吃瓜看戏,好不自在。
但时间久了,现代女性的事业心逐渐在血脉中觉醒。
忍不住就要摸着下巴想干点什么。
于是,在姜妍第一次卖出自己侍寝机会后便一发不可收拾。
我们两人在后宫只手遮天。
若有妃子想要侍寝,只要出20两,我直接叫敬事房安排!
有妃子吵着要晋位,也好办,只要肯出80两,凤印盖上家门!
若有不慎有妃子入了冷宫,没关系,掏空积蓄凑出100两,皇后和贵妃直接进冷宫捞人。
主打一个有钱能使鬼推磨!
这三年来我和姜妍的生意做的风生水起,光是银票就压了坤宁宫满满一床板,以至于我每晚做梦都是在金山上打滚。
和姜妍美滋滋的把钱又数了一遍,我留她在坤宁宫一起睡觉。
次日一早,后宫众嫔妃再次齐聚坤宁宫时,我便从容嫔嘴里听得一个大消息。
“你是说,皇上从塞外带回来一个女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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