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我，我也是从别人那收购来的，有转让合同的。”
他不假思索的回答。
话是这么说。
可难保不是他的托。
进入餐厅没多久，靳垣野转到外头接听电话。
“林小姐。”
餐厅里的员工一眼将我认出。
“你没走？”
“不单单是我没走，餐厅的员工悉数都保留着。”
过去五年，我以为他们早已另择就业处。
“挺好的。”
我淡然一笑，起码没因为自家的变动牵连他人。
抬头看向窗外背对着自己正在通话的靳垣野，虽不知道他的目的，但还是在心里道了一声谢。
靳垣野通完电话进屋那一刻，有些低气压。
但在抬头看向我时，脸上当即恢复了笑意。
“点了什么？”
我将餐单推到他跟前，“就这些，你看看要不要再添？”
靳垣野提笔又添了些交给服务员。
“是不是觉得很有亲切感？”
“嗯。”
我点头。
上菜速度很快。
刚准备动筷时，靳垣野的电话再度响起。
我瞥了眼，是他母亲。
靳垣野顺手按了拒接键，“继续吃放。”
“为什么不接你家人的电话？”
靳氏家族很重视家庭关系，从未对外传来家庭不和睦的消息。
“如果是觉得我在场不方便，我可以避嫌。”
“没有不方便，我妈只是习惯性打电话问候我而已。
餐后我回电就可以。”
见他不慌不忙的解释，我也就没再过问。
只是电话震动声，时不时会穿插 进整顿餐间。
午餐后，他送我回工作室，驱车离开。
一进办公室，我就被人抵在了门上。
是商焱。
他比先前见他时略显憔悴了几分。